《唇齿之戏》第95章


都给你……”
他接下来似乎还想说什么,但晏朝已经等不了了,他猛地堵住了周辰瑜的嘴唇,紧接着终于在他体内彻底地释放。
他终于彻彻底底地拥有了让他爱得心尖儿都发疼的人。
从身到心。
灼热而滚烫的激流瞬间从某个点扩散至全身,周辰瑜大约也从未经受过这样强烈的快感侵袭,他的下身一阵猛烈地抽搐,紧接着,前端也随之冒出了一股液体。
与此同时,他那双已经完全崩溃涣散的漂亮眸子里,控制不住地涌出了生理性的泪水。
晏朝轻轻地吻上了他湿漉漉的眼睫,将他冰凉的泪水悉数吞没于唇齿之间。
“我也喜欢你,全世界最喜欢你。”
“不要你有的,要你就够了。”
高潮的余韵让周辰瑜浑身都拼命地战栗着,他这会儿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紧紧地搂着晏朝,用颤抖的嘴唇亲吻他的脸颊。
周辰瑜的泪珠子还在汩汩地往外冒,蹭在了晏朝的脸上,让他后知后觉地感到一阵自责。
他明明发誓再也不要让周辰瑜掉眼泪的,可今天晚上,他居然自己破了戒。
不知道是因为体力的过度超支,还是嗓子已经彻底喊哑了,周辰瑜那张平日里从来不肯停下来的嘴,这会儿再也发不出一个字儿。
他整个人都瘫软在晏朝的怀里,额间淌着一层薄汗,白皙的面颊上泛着不自然的情潮,狭长的眼尾一片通红,身上处处布满红痕,两条长腿间斑斑驳驳地流淌着属于晏朝的白浊印记。
晏朝一时间觉得刚刚冲动的自己简直不是个东西。
但是没办法,这毕竟是他心心念念、无数次午夜梦回时的场景,他已经隐忍了那么久,好不容易到了今天,他怎么可能还忍得住。
认识周辰瑜之前,晏朝一直觉得自己是个自制力超群的男人。
但事实证明,如果在床上仍能保持惊人的自制力,那这个男人只是没有碰到他心爱的人罢了。
周辰瑜的那双桃花眼半阖着,似醉非醉,半梦半醒。
晏朝小心翼翼地将他搂在怀中,抱着他去浴室清理。
没有人比晏朝更清楚周辰瑜的性子,他今晚的无力反抗、任君采撷,本质不过是因为酒精彻底催眠了他的神经。
等他明天早上醒了酒,即便有可能会断片儿,但身体传来的疼痛依然会提醒他今天晚上发生的一切。
晏朝已经预见到,周辰瑜怕是会拿着刀把他给剁了。
但他不后悔。
千金难买春宵夜,即便明早起来就被周辰瑜砍死,晏朝做鬼也风流。
第89章 衣冠禽兽
周辰瑜微微睁开眼睛,只见窗外已经是天光大亮,春日的阳光透过薄薄的纱帘,投下一片暖融融的金色,明亮却不刺眼。
但他此刻却无心欣赏旖旎的春光,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只觉得头痛得几乎要裂开。
他直愣愣地望着天花板,花了将近半分钟的时间,才认出来这是自家的客房。
只是身上的衣服、身下的床单都是崭新的,带着一丝阳光的味道。
宿醉后的大脑依然无法迅速地对周边的环境做出反应,他不由自主地轻轻蹙着眉,下意识地侧过头,这才发觉自己身边儿还躺了一个人。
晏朝对他露出一个好整以暇的微笑:“早。”
一看到这张熟悉的英俊脸孔,周辰瑜才像是忽然间被触发了某个开关一样,迟钝的神经终于开始缓缓而动,浑身上下这才传来一阵难以言喻的疲惫与酸痛。
而最为钻心的痛楚,那种陌生而火辣的、如同撕裂般的感觉,则来源于身下的某一个部位。
零零星星的记忆终于如同破碎的浪花一般,一片片地涌入他的脑海,无不提醒着他一个可怕的事实。
他,周辰瑜,一个单身二十五年的老处男,还从来没给别人开过苞,就被人给开/苞了。
晏朝不动声色地观察着他脸上的表情,只见他的脸色一阵白一阵红,短短的一分钟内,已经从一脸懵逼,转变成了恍然大悟,然后又变成了现在的恼羞成怒。
就听周辰瑜气急败坏道:“小兔崽子,我操/你……”
他一把揪住了晏朝的领口,刚凑上来要打他,就忽然感觉到下/身被扯得一痛,他猛地“嘶”了一声,整个人瞬间就又瘫回了被窝里。
周辰瑜浑身无力地瘫软在床上,心是杀人的心,然而身体此刻却连床都下不了。
他简直憋屈得快要一口气背过去了。
晏朝看着他这副样子,一时间忍俊不禁,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没想到刚摸到他的腰际,周辰瑜就警惕地抬起了眼皮。
晏朝正打算给他翻个个儿,就听周辰瑜叫嚷道:“卧槽!你还想干嘛?你这个禽兽!”
晏朝哭笑不得地在他白皙的臀/瓣上轻轻拍了一下,周辰瑜这会儿本来就已经羞耻心爆棚了,这“啪”的一声轻响,瞬间就让他整个人都彻底软了。
晏朝趁着这个空档,把他轻轻地翻了过去,让他趴在床上。
周辰瑜浑身疼得一动都不敢动,只能咬牙切齿道:“晏朝,你给老子等着……”
然后就感觉到,晏朝修长的手指又抵在了他某个不可描述的部位。
周辰瑜简直瞬间就要炸了:“我操/你大爷!大早上的你就不放过我!你做个人吧!”
晏朝见他的肌肉紧绷,拼命地阻止着自己,这才无可奈何道:“你觉得这个姿势能干嘛?松开点儿,我给你上药。”
周辰瑜的身后此刻还布满着未褪的痕迹,无不昭示着昨晚的云雨初试有多么疯狂无度。看得晏朝难免又是一阵心痒难耐,忍不住又一次轻轻地拍了两下他的臀/瓣。
周辰瑜被他这个羞耻的动作弄得简直要气背过去了,然而火辣辣的痛感最终还是让他放弃了抵抗,他无比屈辱地道:“还要上药……你他妈怕不是把我捅成筛子了吧……”
晏朝边沾着冰凉的药膏,轻轻地往他身体里送,边好声好气地哄着他:“哪儿有那么夸张,就是为了让你恢复得快一点儿而已。”
周辰瑜没好气道:“恢复快点儿好再挨你一顿猛操?”
他冷不丁地冒出这么一句话,用词还如此直接,让早晨一起来就看着他这副样子的晏朝瞬间更加唇焦口燥了。
然而晏朝虽然嘴上不说,心里到底还是愧疚的,昨晚上是第一次,实在是有点儿疯狂,他这会儿即便忍得难受,也不舍得再折腾本来就已经奄奄一息的周辰瑜了。
晏朝无奈地看了周辰瑜一眼:“你要是想消停点儿,就乖乖把嘴闭上,嗯?”
周辰瑜:“我一个说相声的你不让我张嘴?你有事儿吗?”
晏朝:“谁让你在床上说相声了?”
说着,他轻轻戳了戳正在上药的某个部位,沉声道:“在床上的时候,张下面这张嘴就行了。”
周辰瑜被他戳得整个人一激灵,少顷,才咬着牙道:“晏朝,我以前真特娘的没发现你是这么个衣冠禽兽。”
“你净瞎说吧,”晏朝嗤笑了一声,“当初你在专场上突然cue我上舞台的时候,你就拿这个词形容过我了。”
周辰瑜经他一提醒,这才重拾了那一段久远的记忆。
想当年他还乐颠颠地说了一出《托妻献子》,谁能想到今天,他就被他媳妇儿给上了。
周辰瑜一脸无奈:“……小晏哥哥,您也太记仇了点儿吧?”
晏朝毫不掩饰地点了点头:“我就是这么记仇,所以你说过的每一句话,我都当真了。”
一听这句,周辰瑜就下意识地笑了一声:“‘说相声的嘴,骗人的鬼。’这话没听过?”
“是吗?”晏朝又轻轻地戳了一下,“这张嘴倒挺诚实,还酒后吐真言。”
周辰瑜:“晏朝你个挨千刀的小禽兽,老子要是不剁了你就特么不姓周……”
晏朝依然一脸淡定地轻轻给他涂着药:“放心,你从昨天晚上起就姓晏了。”
周辰瑜:“……”
这还是两人认识这么久以来,他第一次在你来我往的唇枪舌剑之中,被晏朝怼得哑口无言。
半晌,周辰瑜长长地叹了口气,脸上是数不尽的凄惨:“酒后乘人之危,晏朝,你说你什么人呐……”
晏朝瞥了他一眼:“天地可鉴,昨儿晚上是你自己扒上来的,不然为什么你现在会躺在客房?”
“我扒上来?”周辰瑜没好气道,“就算是我扒上来,我也没让你操/我啊!”
晏朝:“你还真的说了,而且说了不止一……”
周辰瑜:“闭嘴!”
晏朝莞尔一笑:“早知道就该给你录下来,让你自己听听你在床上是怎么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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