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虹号》第143章


“关于出轨的男人啊!”穆秋宇说,用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别闹!你旁边不是有一个嘛!但请在前面加上‘不可能’三个字!”
“切!你,不可能,逗我玩呢!”
“切克闹!忙你的去……”
“今天,你不说清楚,休想离开此地。”穆秋宇箍住了王小伟的脖子,威胁着说。
“呵呵,我没说要离开此地,正好没人陪我加班呢。要是……”
“要是什么?”
“你能帮我调试一下源代码程序就perfect了!”
“KAO!”
“见死不救那就算了吧,你还是一边玩去呗!”
“对我有什么好处?”穆秋宇耷拉着脸,问王小伟。
“给你讲个奇幻的故事吧!”
“最不可能出轨的男人?”
“聪明!”
随着夜晚的降临,故事也开始了……
这样安静的屋巷,除了打更的人,赶走在路面的伙计,肯定要有一身胆量。然而,范别畴却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白面书生。
在古代,苦读四书五经,遍览诸子百家,习作八股文章,无非都是为了考取一个功名,令头上多一个遮阳顶戴,而范别畴又是其中之一。今夜,他就在赶往会馆的途中,心想尽量在天明之前到达。
客栈,灯火稀疏,竟然还有一个看门的黑色的猫。
“喵!”
一声惊叫,引来了值晚班的堂倌。
“客官,您可是要住店?”
“麻烦给我安排一间下等些的厢房,最好能安静一点!”
“好咧!公子请随我来!”堂倌领着今夜最后一个来住店的范别畴,七拐八拐,左转右转,来到了后院的马厩旁的一排下等房。
行囊从简,一个包袱,和有几本古籍常随左右,范別畴情知夜的子时还未至,便拿出书来看。
“哒哒哒……”
促马攒蹄的声音,从客房的一旁不断的传来,搅扰了里中房客的清静。
摇头叹息的范別畴实在无心阅读,便掀起纸窗一角,透过暗弱的光线,看向外面嘈杂之处,竟看到了一匹长着翅膀的黑马在原地奔跑。
此时的夜,刚过子时,范別畴悄悄打开虚掩的房门,背手踱步出去,想要一探事情究竟。
“好一匹骏马哟!”范別畴感叹道。
火炭般的肤色,大壮硕的身躯,细光滑的毛发,何其的迷人!
“公子,公子请移步近来!”
声音是从没有马匹的马厩里发出来的,范別畴很是确定。
“你是何人?”范別畴走近一看,果有一女子倚靠着柴扉,声气虚弱。
“公子休惊,我乃天上神女,今夜偶骑天马巡视长空陆洲,”神女缓缓的解释说,语气断断续续,“返回天庭之时,途中为南池渊鹏所伤,遂落于此地,真是无奈!”
伊始,范别畴并非全信,内心依然疑惑不解。
许久,神女见一旁白面公子,无动于衷,又原地徘徊,情知方才自己之言定是难以服人,惟有暗自慨叹,心想此命休矣。
“范某不才,未知如何方能助天使脱难?”思忖了良久,范别畴见神女脸色越加阴沉,双眼湿润,难免生出怜悯之心来,终于决定施以援手。
希望再现,神女的脸色恢复那一丝浅笑,赶紧轻声说道,“公子只需将我抱起,放到天马背上即可!”
“此事有何难处,想是容易!”范别畴再次向斜倚门扉的神女恭敬的施了一个拱手礼,继而说了声,“冒犯了!”
然而两人接触的时候,范别畴果然看到神女的左腿像被锐器啄伤一般,裤脚早已破烂。
花了不少力气,神女总算又回到了天马身上,临起飞前她回眸一顾,对范别畴说,“今夜多谢公子侠义相助,此恩来日必报。告辞了!”
月色照进了厢房的破牖,泛黄的光依然很昏暗,未睡的客人只能借火观天。
原来,范别畴因看书的缘故,竟因一时困倦便眯睡了半会,醒来后发现方才援助神女一事,果真是南柯一梦。
放下古书,踱步外出,马厩里真是一匹马也没有,周边厢房也是黑暗一片,毫无其余房客活动的踪迹。这一切似乎表明,住下等房间的客官真的只有自己一个人了,范别畴如此想着,不一会便重新回到房内,吹熄了油灯,倒头便睡。
关于昨夜的梦事,醒后没有一点点的记忆,范别畴很快就将它遗忘了,正如以往那样不以为意。
赶考的日子,走走停停,磕磕绊绊,最后总算到了。
京都繁华之地,客栈,会馆,两大绝佳休憩场所,士子们的大多选择栖息之地,而范别畴则全部否决,又到了乡友的寓所那借居时日,可次次如此,却年年不中,今年不知如何。
阔别日久,再见已是沧桑。
“子牛兄,小弟此番再打扰了!”范別畴在好友楚犇的家宅前,立在阶下叙话。
“离耕兄,何出此言呐,快快请进吧!”楚犇客气一通,将范別畴引进了内堂。
“多谢爱顾!多谢!”
“无须多言!请!”
还是熟悉的厢房和摆设,几年来真的不曾有过大的改变,范別畴真从内心里感谢这个知己好友兼老乡。话说,楚犇和他自小要好,同时进学,同时赶考,竟而乡友初入考场便一举高中,得了功名,成了个官场先行者,命运立即为之改变。然官位虽显,但楚犇一点也不嫌弃昔日落魄的书窗挚友,多次对他施以援手,希望他也能像自己那般早日高中,鲤跳龙门,化身金贵,光耀门楣,可惜他偏是时运不济,命运多舛,郁郁不得志久矣。
“你且安心备考,其余杂事无须多虑!”
“感激不尽,此恩此生定当不忘!”
“言重了!”
“非也!非也!”
闲日偶来无事,两人独坐厅堂,范别畴突然想起那夜神女下凡之事来,心有领会,便想与旁人小论一二。
“子牛兄,你可曾相信世上真有鬼神天仙之类奇异事么?”
“嗯?无所谓有,亦无所谓无吧!”
“此话怎讲?”
“离耕兄,鬼神之事,你信其有则有,信其无便无!”
“然则,于兄终何如?有或无!”
“事善则信其有,事凶便愿其无。世人皆道如此,可鄙人不才,未敢苟同一二矣!”
“怪乎其事矣!”
“离耕兄遇见甚怪事,不妨略说一二!”
随后,范别畴便将梦事如竹筒倒豆子那般毫无保留的说了出来。
听完后,楚犇形色大变,尽是一副道贺的喜态,恭祝的对他说,“此乃天善之兆,想必此次离耕兄定能高中,出人头地了!”
一看对方如此惊异,兴奋不已,范别畴倒是气定神闲,以为是往常的那些客套之话,便缓缓的答说,“若借兄吉言,但愿成真!”
往年,此种勉励之言语,并不曾少,多是考前恭维一番后,于范别畴内心也实是清楚不过,待到落榜之时,又换另一副面孔,当然情有可原,不必计较。
谁知楚犇依然手舞足蹈,兴致勃发起来,有声有色的说,“曾记得,余当年参试前,亦做过一梦。情境大抵与兄相似,不过人物乃是一青牛和老太公,余路过时,亦是尽心尽力助他脱苦……直至当日午中清醒,竟尔是一幻梦,岂料进考后果有应验,真是善哉!”
对此,范别畴自然而然恭维道,“以兄之大才,早已闻名闾里桑梓,使不用任何旁助,亦能高中金榜,而梦神一事,实未可信!”
“信未可信,不日便知。但表心诚,当下余对兄之前程毫无旁助之力,已然愧疚非常,不如费去几金,为‘天之女’立一神位,正如余当年浩立青牛公之神位事,聊表敬意!”
“收留之恩,范某已无能为报,何再言耗资之事,此万万不可,绝承受不起!”
“区区小钱,何足挂齿,范兄不必在意!”
“此非钱财之虑,乃真麻烦兄之事也!”
争来争去,最后范別畴以为此事在他的婉拒之下定不了了之,搁下不提。
谁知临大考前几日,楚犇真托举着一个檀木神位,十分开怀的来到了远客房中,递给了范别畴。当时,范別畴还在苦读圣贤之书,头也不抬,及至家主咳嗽一声,方才令房客仰见来人。
“啊呀!子牛兄,你果真客气!”范別畴倏地站了起来,惊讶的说。
“哪里哪里,请离耕兄快快敬拜吧!”说完后,楚犇已将木牌摆在了厢房里面的香案上了。
定睛一看,范別畴见到木牌上正中写着“九天庭阙玄女之神主位”,旁记一行小字,注明天干地支,代表时辰年月。事已至此,已容不得他当面反对,唯有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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