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画》第188章


“办法,也不是没有,现在等我恢复。可能不知道是哪年哪月的事情,而且眼下缺水断粮,情况不乐观。所以这个方法显然是行不通,还有种方法。可行。却缺少必要的东西。”殷唯一故作高深地说到,却也不点破那关键之物所指为何。
“什么东西。”众人齐声问道。
“正所谓:火能克金;金多火熄;金弱遇火;必见销熔。这个多金之地。依据五行相生相克地原理…”
“我们有火啊,手里不都还有灯吗?”许冰诺不等殷唯一把话说完,便接了过去。
殷唯一望了望许冰诺那憔悴的面容露出一抹兴奋的笑容,不忍拂了她的意,却只能满脸无赖地摇了摇头道:“不行啊,这些火还不足以销金。”
众人望了望四周的墙壁,失望地发现这里的布局和刚刚的大为不同,墙壁之中没有穿凿任何小孔用于安放照明之物,当然油灯就更不可见了,所有人的心,顿时跌至谷底,都没了主见,不知道如何是好,好不容易“山穷水尽疑无路,柳岸花明又一村”了,结果走到这一步,却依然是死路,瞬间燃起的希望,有如波浪滔天中地孤帆里的渔火,就这么,一下子…被熄灭了。
“不过…”殷唯一拖长了尾音,所有的人齐唰唰地望向了他,看来事情有转机!他总是这样,爱卖关子,说话喜欢留一层。
“火赖木生;木多火炽;木能生火;火多木焚。所以,增加火地威力除了更多的火种,用木可能更是一个行之有效地办法。”
众人喜,心中暗呼有了生路。
“不过…”殷唯一又是长长一声,众人这次是心皆凉,除此之外便是怒目圆睁,恨他说话不说完整,忽悠地整颗心七上八下,简直是气的人牙直痒痒,想要挽起袖子,上去痛扁一顿,才能泄心头之恨。
殷唯一避开他们杀人一般地目光,马上说除了眼下困绕他的原因:“你们看看,这目光所及,哪里有木的迹象?”
经过这一提点,所有人四处张望,确实没见到任何的树木,甚至连青苔和树根都没见到一丝半毫,自己身上就更不用说了,除了几件散发着臭味的衣服,别无它物。
“上帝保佑!”气氛分外压抑的时候,许冰诺却突然十分兴奋地大呼一声,所有人此时都眉头深锁,不知道她如此兴奋所为何事,眼下性命悠关,也不知道还有什么事情,能够激起她这么大的兴趣和如此高昂的情绪。
“喏”许冰诺不知道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个什么东西,在众人面前得意地晃动起来,一改她平日“冰山女王”的冰冷气息,不过,待到他们看清楚她手中的“神秘物品”时,也掀起了那么一阵“激动的涟漪”,不过也只是那么一小阵,波澜不惊,她手中所持的,是一把精致的小木梳,虽然是“木”,不过也太微不足道了,因此所有的人,几乎根本还没有经历兴奋的过程,就已经冷却上来。
“秒哉!”殷唯一短短地两个字,却在众人几经燃烧,又几经熄灭的脆弱心灵上浇了壶油,这下子,大家的信心彻底被点燃了。
“木虽小,但是或许可行,毕竟,从我们道法的角度上来大,更多的时候是重质不重量,不外乎五行相生相克,能有克制的一行的物品便有了胜算。”殷唯一解释到。
第两百一十九章 死亡邀请帖
不知不觉已经临近元旦,空荡荡地别墅里,却没有一点节日应有的热闹气息,许冰诺接到一个电话,也匆匆地关上门出去了,只是,那关门声似乎有些刺耳,很狠地将喧闹关在了门的一边,而将孤独,关在门的另外一边。
左皓一个人靠坐在玻璃窗边的沙发里,将自己完完整整地丢了进去,阳光,斜斜地照了进来,冬天的阳光,永远是这样,温暖,而不失风情,尤其是午后的阳光,庸懒得想让人忘却所有的烦恼和琐碎的事情,就只是这么随意地,尽情地享受着这份独有的阳光和温馨,打发一些寂寥和落寞,沉淀一些心情和感伤,这种独酌的感觉,很好,也很惬意,而在他的手里,一杯人腾腾地咖啡正冒着热气,浓郁的香气,盘旋着向上,攀上咖啡杯里的银色调羹,萦绕于指间,最后幽雅地落在鼻尖,不浓,不淡,不温,不热,香味刚刚好,有种说不出的愉悦,或许人就是这样,即使是冬日里一杯再平凡不过的热咖啡,也能激起一种被叫做温情的东西。
他呆呆地望向窗外,目光却没有焦点,所有的一切,在他的眼中都是那么模糊,没有投影到视网膜上,亦没有在他的脑海或者心中留下任何迹象,从****逃离出来已经一周有余,现在每每想起来,都觉得能从那处终日见到不到阳光的深山鬼地之中全身而退,简直是一个神话,事情发展到后来,可以说是十分顺利,顺利得让人有些疑惑和不安。借助许冰诺的木梳,他们成功地从那“宝藏洞穴”中逃了出来,这一次。终于没让他们失望,见到了久违的青山。久违的苍穹,彻底摆脱了山洞的阴霾,而且洞口没有任何埋伏,也没有任何追兵,一切顺利得有如事先彩排过一般。但正因为这不寻常地顺利,才令每个人都惶惶不安,总觉得冥冥之中,那些穷凶极恶而又行事怪异的村民不会放过他们,但是回来的路上却都很顺利,没有遇到任何麻烦。
冰冷地别墅,虽然宽敞,却冷漠地不食“人间烟火”,他总是会想起在****里发生的一幕幕。每每在噩梦中醒来,身体上没有一处是干地,在梦里。他被鬼洞里的厉鬼撕成碎片,一片鲜红。他不知道。这个噩梦还要做多久,也不知道这幅画背后的故事。何时才能结束,他知道多想无益,曾几何时,居然不会控制自己的思想,许多片段,会像薄而锋利的刀片一样,在他思绪里挖开一个口子,然后强行地穿插进来…
“你是说…你在那间山洞里藏书室所找到地纸片上,发现了和你母亲、张荔十分类似的生辰八字?”他的思绪不禁回到了大约三天前的一个下午,那天,也是在别墅里,他同样是坐在靠窗的这张沙发中,不过,天空却很低,没有阳光,也没有温度,面对殷唯一的提问,他只觉得——冷。
说起那张生辰八字,他从一开始就知道是件十分重要的物品,回来三日有余,他却没有勇气细细提起,因为,他觉得灰色的记忆,需要点时间去平复,然而很多事情却不得不去面对,所以那天下午,正好是周末,趁着大家都在,他正好就这个问题说了一下,想求得大家的看法。
而当他语毕地时候,所有的人不过是觉得奇怪,而殷唯一的表情却十分激动,应该说是十分惊讶,他额头地青筋跳了几下,因为,事实上他最怕殷唯一会出现这样的表情,那只会说明,事情很复杂而且很糟糕。
殷唯一急切地问着他,他没有回答,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
静谧,整个别墅陷入一片可怕地静谧之中,“哧”殷唯一在短暂地激动之后,忽然变的不发一语,只是从玻璃茶几上,左皓放置地一盒香烟中幽雅地抽出一支来,然后慢慢地点燃了,火星忽明忽暗地闪烁起来,冒起一缕缕青烟,夹杂着烟草独有的香味,至此,别墅的客厅里,已经燃起了四支香烟——除了许冰诺之外的所有男性都燃起了烟,她觉得喉咙有那么些不适,压抑的空气却仿佛随时会凝结成雨水降落一般,让她把抱怨的话都压回了肺里,她还是第一次看到殷唯一抽烟,而他突然地沉默,更令她感到一阵不安,不止是她,所有的人都抽着闷烟,他们将烟狠狠地吸进肺里,然后大口大口地吐出“黑色”的眼圈,试图排解心中的压力和不安,却仿佛变得愈加地难以承受。
“这是一个阴谋。”殷唯一的烟只抽到一半,他便将它摁熄在了烟灰缸里,香烟从烟嘴处断裂,依然“死不瞑目”地冒着烟,仿佛在疑惑着为什么它还有价值,在生命还有一半的时候,便被草草地结束了,殷唯一的话很轻,也很疲惫,却如同在每个人的心里引爆了一颗炸弹,引起不小的凡响。
他没有抬头,也没有继续说下去,只是又燃起了一支烟,猛地吸了一口,险些被呛到,他狼狈地干咳了几声,皱起了眉头。
“许冰诺,你还记得,在去无忧村之前,你在别墅里遇到的那件回走动的红色旗袍吗?”殷唯一再次开口,却是话锋一转,提到了那件许冰诺一直想努力忘记的,如梦魇般折磨她的红色旗袍,不由得浑身一颤,不能自已。
所有的人对这个突然被挑起的敏感话题,也觉得分外惊讶,任他们想破了脑袋,也无法将那件诡异的大红色旗袍与神秘洞穴里的古怪残页联系到一起。
“你们相信宿命论和轮回说吗?”短暂的停顿后,殷唯一也意识到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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