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匪天王盖地虎》第91章


朱先生说:庄如雪丧事的事情就按照庄如林安排的办!唉,都怪我大意了,都怪我没能照顾好庄如雪啊!这段时间我原是打算帮助庄如雪摆脱附体阴阳师的控制的,可是现在黑城山庄的风声很紧,我怕暴露了自己的意图,那样庄如林和栾平他们就会对咱们下手!所以就耽搁了一步,没想到会这样!――元宝,你要记住,黄保长变成的那个栾平是认识我们两个的,你没看到他每次看咱们俩的时候总是面带凶光的吗?当年咱们差一点把他弄死啊,他早晚也得想办法弄死咱们两个,现在他们没弄死咱们大概还企图通过咱们可以从庄如风那里得到些什么!不过他要弄死我们则是迟早的事情!
我说:朱先生,咱们也别老是提防着他们弄死咱们,咱们也经常琢磨琢磨怎么把他们弄死啊!
朱先生说:恩,你说的很对,元宝,咱们缺乏的就是这样的想法,咱们也要采取主动,我回来的时候告诉鳌头鬼了,叫他给你弄一把手枪,他以前不是说要教你练枪吗?你要把枪法练好,将来无论是杀富济贫还是弄死那些侵略咱们的小日本儿都能派上用场,现在这个时代,正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的时代,有很多时候用枪说话远远好于用嘴说话!
我听了朱先生的话突然想起了什么,我说:鳌头鬼答应给我弄枪?
朱先生说:恩,他一定会弄!
我说:那鳌头鬼现在是魂魄,怎么给我拿啊?
朱先生说:元宝,难道你忘记了鳌头鬼不是还有一副可以附体的骷髅吗,他附到那上边就可以拿了!
朱先生的话叫我突然意识到什么――我想起了藏在草料里的那具骷髅和那把手枪。
我赶忙跑到草料堆边上,看看四周除了朱先生再也没有人了。我把草拨开。
我说:朱先生,你看,这里有一具骷髅和一把手枪!朱先生听我说完也跑了过来。
朱先生说:你个死元宝啊,你啥啊,那个趴着的骷髅不就是鳌头鬼的吗?难道你不认识了?
我说:他在那趴着我怎么知道他是谁啊?他为什么要趴着呢?
朱先生此时已经在给那具骷髅翻身,他边翻身边说:元宝啊,你是不知道了,骷髅这样趴着的姿势,鳌头鬼就没法附体了!
我说:那鳌头鬼的魂魄可能现在就在我们身边吗?
朱先生说:应该是,但是不知道他怎么钻到这草堆里来了!
我说:等到时候他附上骷髅再问问他!唉,朱先生啊,我现在老想鳌头鬼这个死鬼了!
朱先生说:大概鳌头鬼也是很想你了才钻到这里看你!
我说:那鳌头鬼倒是马上附到骷髅上啊!
朱先生说:不行,你先用草料把它盖好吧,等到晚间子时的时候,咱们俩再来。
我说:为什么?朱先生说:鳌头鬼初来乍到最好选在子时附体,这样好一些――对魂魄和骷髅本身的影响都不大的!
接下来,我就希望时间可以飞速前进――到子夜!但是,我感觉我的意识奔跑的太快了,以至于把时间远远地落在后边,这叫我十分的郁闷!
前院传来声响,是“哐哐”的声音,我对朱先生说:他们在干什么?
朱先生说:他们在钉棺材――在给庄如雪盖棺!
我说:唉,朱先生,你说人死了本来就挺惨的,还要被弄到那么个狭小的地方,再钉上,真是憋屈死了!
朱先生说:恩,其实也没什么,人生其实就是肉体和灵魂的合作,灵肉分离也就是死亡的时候,这种合作就终止了,所以盖棺只是对人肉体的尊重,感谢它一生承载着人的灵魂东奔西走,日夜操劳!而人死了其实就是灵魂的回归――它的家就是大自然。因为人都是从大自然之中走出来的,就像你从家里走出来到世界各地去走,但是你总是要回家的!
我听了朱先生的话,心里突然有些发酸,突然感觉一个人离去的时候,他周围的那些哭声其实都应该是对肉体感恩的声音!
朱先生说:人活着的时候真是应该善待自己的肉体啊!但是,有的时候人又是很无奈的――这个庄如雪为了自己的灵魂不受到践踏,只能选择了中断自己的灵魂和肉体的合作,这种选择在我们看来便是“英雄”的壮举!
第八十九章 易容术(1)
都说人在一片哭声中来;又在一片哭声中去。但是,庄如雪的“走”却显得例外。他出殡的时候,庄如林特意传布命令:谁也不许哭,那样不吉利!
我只能在眼睛里含着泪水;目送他的离去。
当然,璜春也是一样,她的眼睛里也含着泪水。璜春,这个真魂已经不在自己身上的女人,面对庄如雪的死亡仍然不能显出超脱的姿态,这叫我很难理解。后来朱先生跟我说,璜春的泪水不是对死亡的伤感,而是对一个坚强灵魂的缅怀!
――但是,不管怎么样,我的心里都是很伤感的!现在,我唯一的盼头就是等待子时的到来,那个时候我就可以和老朋友鳌头鬼见面了,有了这个盼头,叫我的感觉舒服了一些――在我看来,盼头儿对人的生存作用很大。有盼头儿的人才有未来。
我和朱先生回到屋子里,仰躺在炕上等待着子夜,等待着鳌头鬼,等待着鳌头鬼带过来的消息。
朱先生对我说:元宝,我预感鳌头鬼应该是找到了庄如风先生和庄小姐的下落了――他既然来了总不至于来告诉我他什么消息也没打探到啊!
我说:应该差不多!要是真的打探到他们的消息,咱们得赶快去救他们啊!――唉,现在也不知道地虎他们怎么样了?栾平和僵尸小五他们不知道为什么这么久也没有回来!难道说他们把地虎他们抓到了吗?
朱先生说:不可能抓到,要是地虎他们被抓到的话,早就被带回来了!
我说:恩,但愿是这样!
这时侯,院子里有几个仆人一边泼水一边擦地。哗哗的水声叫我站了起来。我走出去问仆人,我说:你们这是干什么啊?
仆人瞅瞅我,说:庄主说家里刚死人刷刷院子去去晦气!
这时侯,我看见有几个女仆人端了一大盆衣服走了出来,那盆里装的是洗好的衣服,女仆人开始往院子里的晾衣绳上晾衣服,我一看这些衣服大部分都是庄如林平时穿的衣服――我想不用问洗这些衣服也是为了去晦气!
看了这些,不知道为什么我的脑海里突然显出那把手枪,如果有一天方便的话,我一定要用它打死这个假庄如林!
我和朱先生一整天呆在屋子里一直快到子时。
朱先生说:元宝,现在咱俩到马号去吧!
我说:朱先生,你确保今晚一定能见到鳌头鬼吗?
朱先生说:应该能!
我说:什么叫应该啊,到这种时候了,你必须确保,你可不能叫我失望啊!
朱先生瞅瞅我笑着说:我想鳌头鬼不会叫我们失望的。
我们到了马号的时候,那些马已经都闭目养神了。
我和朱先生蹑手蹑脚地走进马号。来到草料堆边上,我扒开草料,让骷髅显露出来。但是我扒草的声音却惊动了那些马,它们不约而同地睁开眼睛看着我,然后有的朝我晃头,有的打着轻轻的喷嚏;还有些瞅着马槽子不停地向那个方向点着头儿――我知道这些马已经养成了习惯――见到我就饿!
朱先生示意我马上给马添草,于是我赶忙给马添上了草料,接下来那些马的眼里就只有草了!就不再关注我和朱先生了!
鳌头鬼的骷髅在月光下熠熠闪光,我把骷髅上的草料拿掉。
我瞅瞅朱先生,说:鳌头鬼什么时候可以附体过来呢?
朱先生说:快了,只要有一丝云掠过月亮挡一下月光,鳌头鬼就可以趁着那一瞬间的黑暗附到骷髅上去。
我抬头瞅瞅天空,果然在月亮的周围涌过来一片云朵,转瞬之间云朵掠过了月亮,光线为之一暗。
朱先生说:元宝,闭上眼睛!
我赶忙闭上眼睛。
马上我又听到朱先生说:元宝,睁开眼睛!
我赶忙睁开眼睛――这时侯,我看到鳌头鬼的骷髅已经坐了起来。我激动的跪下来抱住鳌头鬼――那骷髅也抱住我,我们互相喊:鳌头鬼――元宝!元宝――鳌头鬼!
我的眼泪忍不住流了下来。我和鳌头鬼一顿问长问短。
鳌头鬼说:元宝啊,原来我是打算给你一个惊喜的,所以我钻到草料里的时候故意趴在里边,打算你翻过我的时候给你惊喜,可是没想到你倒好,竟然没有给我翻身,害得我等到现在才附到骷髅上。
我说:我哪里会想到那是你啊!
朱先生说:好了好了,先不研究这个问题了,鳌头鬼,你说说,你这段时间到底有没有找到庄如风先生和庄小姐的下落?
鳌头鬼从草料里边拿出那把手枪交给我,说:元宝,这是我在双庙山的时候给你偷的手枪。
我伸手接过手枪,然后鳌头鬼对朱先生说:朱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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