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极调教》第254章


这一切。通通没有迟疑。没有犹豫。没有张望。没有退缩。几乎同时发生于同刻同分同秒!
七八秒过去。木屋正面。受到巨大地力量冲击。东子右脚地渗钢长靴已经变形。弧形地鞋头凹入。变成了整齐地平面;
木屋后方。十数下全力以赴地猛烈撞击。南瓜手肘处地衣衫破损。露出了鲜血淋漓地碎肉碎皮;
木屋左侧。倾泻了整整一只弹匣地全部子弹。空气中弥漫中浓烈地硝烟气息。
可是。这毫无作用。
木门仍然没有撞开;木茎依旧完好无损;木窗照样毫发无伤;
怎么办?
注意到南瓜投过来的彷徨目光,东子射过来的惊惧眼神,黄哥心头同样是一片茫然。
1号计划已经失效,2号计划已经失效,3号计划已经失效,全部计划通通失效!
操!
无法进入木屋内部,失去了最基本地实施前提,东子的“破门而入,扬臂转身,对准床上的魔王射出所有子弹”;南瓜的“粉碎木窗,双手飞舞,对准魔王可能闪避的位置预先丢出全部手雷”;自己的“侧面突破,寻隙偷袭,提供火力掩护,拖延压制攻击”,通通变成了无从说起地废话,毫无意义的口水!
这他妈的究竟是什么该死的木屋?
想想自己开门时摇摇荡荡,关门时晃晃悠悠,仿佛睡觉呼噜都会导致严重后果的重危住房,如果时间充足,黄哥绝对会仰天长啸,怒问苍天:
**,这哪里是什么狗屁木屋,这简直就是一只加强加大地保险钢柜!
这怎么可能?
一切皆有可能。
拥有早已落伍,老到掉牙,已经沦落为塞尔联盟体婴幼儿手工作业,却仍然领先地球科技上万年的原始胶水,吴小雨的木屋,别说使用拳头脚尖手肘子弹,黄哥就是从星条国武器实验室搬来一台最新的摧毁型单兵火箭,也休想从吴小雨的木屋木_木门木窗拆下一片木屑。
此外,若不是吴小雨早就发现了异常情况,临时关闭木屋的自动防御功能,正面的东子早就变成了再无滴血地干尸,后方的南瓜早就变成了四处飘扬的灰尘,左侧的黄哥早就变成了处处漏风的筛子。
此时此刻,经历了错愕,决断,挣扎,彷徨,茫然,左侧地准筛子先生,尽管已经为手中的步枪,飞快换上了新地弹匣,心头还是顺理成章地成出了最大的恐惧:
没有时间了!
没有时间了!
是地,没有时间了。
某只手指轻轻按下,瞬息之间,奋力踢踹房门的东子,拼命敲击木窗地南瓜,重新射击木茎的黄哥,三只竭尽全力的猴子忽然同时浑身凝滞,猝然栽倒,直截了当地滑落地面,再也没有了丝毫动作。
皎洁的月色照耀大地,轻轻的微风吹拂而过,没有任何虫鸣鸟叫的高山顶端,三道全副武装的身形,或横或竖或倚于右数第三间木屋周侧。
观望此般情形,静观其变,等待机会的杨哥三人,终于知道了现实和奇迹之间,究竟具有何等遥远的距离。
很奇怪的,抛开出乎意料的过程,仅仅这样的结果,并没有使三人感觉到半点惊讶。
可是,这样的结果,仍然三人的手心,猝然生出了冰凉的汗水,海洛国夜间依旧炎热的天气,也无法阻止屋内三人如坠冰窖,浑身发寒。
轻轻地耸了耸鼻尖,杨哥发觉,直到这个时候,仅仅几米之外,几秒之前的激烈情形,此时才使四周的空气多出了浓浓的硝烟气息,淡淡的血腥味道。
剧烈的毒药一般,呼吸着这些正在继续散发,迅速变淡的气味,杨哥的右手食指仿如挣脱突然的电击或是躲避致命的毒蛇,瞬间离开了一直紧紧扣住的步枪扳机。此外,包裹身体的防弹衣裤,悬于双肋的炸弹手雷,紧缠腰间的无数弹匣,这些本来轻松背负的物品,也仿佛瞬间变成了亿万吨的高山,压得杨哥呼吸沉重,口舌发干,怎么也喘不过气来。
扯开领口稍稍喘息,杨哥缓缓偏头,侧面老胡的双手依然纹丝不动,稳稳地抓紧步枪,脸上满是全神贯注的神情。不过,用不着刻意观察,只要看看老胡不断来回微微点动的脑袋,微微曲起的右手小指,杨哥清清楚楚知道,这位几十年的老伙伴,心头绝对充满了无限的紧张不安。
站在最左边的小罗更加不堪,甚至用不着几个月来不断提升观察能力,任何视力正常地成年人,都可以从这位曾经面对五支手枪,四十几柄砍刀,一百多条钢管仍然不动身色,独自站到最前列的年轻人身上,看到微微颤抖的双腿,上下抖动的手臂。
也知过了多久,当杨哥感觉身体的寒冷逐渐就要渗入骨髓地时候,右数的第三间木屋,恐怖的
居所,吴小雨的住处,一声任谁都可以听出摇摇荡荡悠,简直马上就要倒塌的“吱呀”过后,木屋房门终于轻轻打开,房间的主人挂着一如既往地温和微笑,平平静静地走了出来。
没有任何征兆,仿佛事先约定,木门的声音刚刚响起,吴小雨的右腿刚刚跨出,右数第四间木屋内,杨哥,老胡,小罗不约而同地退后一步,脸颊的肌肉瞬间微微颤抖,胸腔的心脏剧烈跳动,却都睁大了眼睛,死死盯住了眼前地情形。
没什么很好看的。
事情相当简单,吴小雨轻描淡写地踏出木门,围着木屋缓缓地走了一圈。
很快,右手小指最上面一截几乎被捻成了肉酱的东子;脑袋横飞,撞中木茎,终于如愿以偿,从木茎撞落了小半片树叶的黄哥;手肘重重拍上木窗,露出了森森白骨,响声几乎可以震碎玻璃的南瓜,纷纷理所当然地先后清醒过来。
万分悲惨地清醒过来。
万分悲惨地清醒过来,迎来了更加悲惨万分的必然遭遇。
前日屁滚尿流,抱头鼠窜,原遁千里的飞禽走兽,虫鼠蚊蚁们,如果有幸,或者说不幸得知接下来地情形,绝对奔走相告,弹冠相庆。
它们的选择无比英明,采取最为激烈的手段,明目张胆地谋害主人,东子当日享受了长达十三个小时的爱心按摩。
这一次,原有的罪名加上了“早有预谋”,“互相串通”,黄哥、东子和南瓜三人地享受,也就通通延长了五份的时间,加上了五倍地程度。
对于黄哥,东子,南瓜来说,这样的结果是很痛苦地。毫无疑问,作为遭受折磨的主要对象,三人地喉咙嚎出了血丝,眼睛凸出了眼眶,指甲刺入了掌心,脚趾卷裂了骨头,浑身惨状如何描述都不过分;
对于杨哥,老胡,小罗来说,这样的结果是很痛苦的。看着屋外三只经常和自己作对的野猴不断翻滚,到处乱爬,却始终无法摆脱言语难以描述的巨大痛苦,屋里的猴子们只享受了三分钟的解恨时间,三分钟之后,同样作为吴小雨的奴隶,看着屋外的猴子越是痛苦,屋内的猴子们,就越是浑身战战,心头彷徨,分明看到了自己未来的下场。
何况,此次折磨的时间长达一天一夜,彻夜未眠的杨哥,老胡,小罗,次日依旧接受着超高强度的真正训练,由于半夜集聚,体力缺乏,三只无辜的猴子理所当然地频频出错,也不知多挨了多少耳光,多尝了多少拳头;
对于四周的花花草草,灌木丛林来说,这样的结果是很痛苦的。地球的植物目前还没有长出脚来,无法像邻近的动物们一样,受到折磨的瞬间立刻脚下生风,逃之夭夭。无数的根须紧紧地拉住了它们,使它们不得继续留在这片仿佛就连微风都暂时忘却的地点,继续观看着无穷无尽的惨叫惨状;
甚至,对于远在山脚底下十几公里之外,清晨矿业中心区域的新老员工们来说,这样的结果同样也是很痛苦的。不同前日白天东子遭受残酷刑罚时的情形,凌晨时分发生于高山顶端的惨剧,三人一起竭尽全力的惨嚎相互叠加,尽管没有微风,也没有电话,还是远远地飘下山脚,缓缓地荡到了一片寂静的木屋旁边。
午夜时分,睡眠正酣的时候,忽然之间,耳边响起了三道间或鬼哭狼嚎,间或奄奄一息,间或婉转悠扬的凄厉叫唤……这样的情形,别说从来没有见识过恐怖电影,也没有听说过特技效果,甚至就连电视机都不一定亲眼见过的海洛农夫,就算是专职抓鬼驱邪的道士法师,只怕也会立刻悚然惊醒,急急滚落床底,浑身哆嗦不停。
于是,聆听着三道凄厉绝伦,哪怕就是脑子里面灌满了水的白痴,也能听出喊叫者正处于必死无疑的境地,或者干脆刚刚从坟墓里面爬出来的叫唤,谁都可以想像,当日夜晚,清晨矿业稀稀落落的处处木屋里面,茫然失措,全不知情的众多新老员工,究竟是一副如何彷徨,如何恐惧,又是如何盼望着太阳早点升起来的景象。
此外,这起悲惨事故的影响极其深远,并不止于当日夜晚。
很简单地说,自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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