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笑着流泪》第222章


块尖锐的物体,甚至没有指甲盖大。不过,她的手好凉。
“我们在隔壁为您准备了一间卧室,请去换件衣服,然后好好休息一下,美丽的女孩。”汉默做出一个请的手势,小华对我点点头站起身,走到门口。
“等”我想叫住她,可是等她站住我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好休息”只能胡乱补一句上去。
小华在门口和我点点头,笑了一下转身从卫兵帮她拉开的门走了出去,我从门缝里看到外面站着满满的卫兵。
“女士已经离开,不介意我和们谈点男人的话题吧?”汉默等到身后的门关好,转过身微笑的问我。
我抬头看看两个血包还有少半包,和他点点头,接着看了一眼门边的卫兵。他明白我的意思,做了一个手势要卫兵离开,亲手关上门,而我趁这个机会把手里的金属片塞进绷带里。
“有烟吗?”低声问他。
“医生说抽烟对身体有害。”他微笑着拿出一根雪茄帮我点上,这是我头一次抽这种东西,咬着塞进我嘴里的雪茄我只有一个印象‘这东西好大’
做出痛苦的表情,他把我嘴里的雪茄拿开,“您哪里不舒服?”
“你有没有小点的?”痛苦得问出声,难道这是新一种的拷问方式?
“哦,对不起,我以为您喜欢抽这种。”他把雪茄自己叼在嘴里,出门和卫兵要了一包卷烟,帮我点燃一根然后塞进我嘴里。
连牌子都不用看,我知道这是云南的卷烟,只有云南的烟才有这种醇香。“相信您喜欢这种口味。”他笑着说完,可是发现我脸色突然变差,赶紧道歉,“我没有侮辱您的意思。”
“说了半天废话,入正题吧。”狠抽一口嘴里叼的烟,然后喷着烟雾咕哝着要他说正话。
“既然您都说了,我也就不客气了。”他微笑的神色一正,“您的姓名军衔以及来这里的任务!”
“姓名??王昆,军衔,没有,任务,忘记了。”
“请您认真一点,我们不是在开玩笑。”看来,这个家伙没有听过我的名字。“王昆??”他低头思索着,“您难道是几年前的那名狙击手?”刚才那句话我收回。
我点点头,承认自己是个死人又没什么大不了的,“我就说嘛!当初翻资料的时候我就和同僚们打赌,您一定不会死。”他向我举了举手中雪茄致意,“您帮我赢得了一瓶好酒。”
“记得请我。”
“放心,一定请您,不过在请您喝酒之前,请告诉我您的军衔和任务。”
我苦笑,“我已经被踢出军队,希望你打赌内容没有我被召集到秘密部队。”
他也苦笑,“原来是这样,看来就难办了,1982年的红酒变成一瓶白兰地了。”
我摇摇头,却不小心把烟灰撒到自己脖子上,甚至连烟头也被我甩下来,鼻子里利马闻到一股焦糊味。
“啊!”他赶忙帮我把脖子上的火点弹开,然后看着我脖子上多出来的水泡想是否给我叫医生。
“没关系,再给我点一根。”无所谓的和他笑笑,又一根烟被点燃。
他低头想了想,抽出腰带上的匕首,掀开我被子帮我把绑着左手的绷带撕开,现在我可以用手拿烟了。“为了不再受伤。”他微笑着把匕首收回去,而我也抱以感激的微笑
第九幕 脱离
时间不知不觉得在流逝,头顶的血包已经要到底了,而旁边坐着的人耐心却还是有很多。偶尔会透露出一些我不知道的东西,来换取我的一些他不知道的秘密。
“其实从战争一开始,我们就在注意你国家的上层权利架构。”他说到这里,和我笑笑,“我在大学主修的是中国历史以及情报分析。”
“为了有朝一日打到这里来?”我冷声问道,顺便把手里抽完的烟头丢出去在窗帘上烫了一个洞,一线阳光从里面透射出来。
他走到窗户边,干脆把窗帘拉开,让我看到外面蓝蓝天空上几片洁白的云彩。看样子,我在顶楼。回身对我意味深长地笑了一下,“您难道不想知道吗?”
“我们的剑是没有思想的。”顺手拿起放在枕边的香烟,抽出一根来点燃,他已经把打火机还给我了。如果照这个样子下去,我在这里躺上三天,连枪都会还给我妄想而已。
“东西方文化的差异。”他轻声下了个结论,打开窗户,让病房里有了一点新鲜空气。“毕竟,我们历史上军人篡权的事情不多。”然后又讽刺了我一把。
“我对你们美国的历史并不清楚,可是我知道你们只有大概几百年的历史。如果用一句话来形容我们中间的文化差距”我说到这里停顿下来,微笑看着他。
“在考我吗?”他低头想了一下,“对不起,我不知道。”
“我们在往纸上写字的时候你们还在茹毛饮血。”微笑~~
“您真的只有高中毕业??”他疑惑地问。
“中专,也就是以职业培训为目的的高中。”轻声回答他的问题。
他摇摇头,脸上神色有了一点惋惜,“哎你们国家的教育制度还真是误人子弟啊!”
“我们是不是有点岔开话题了?”
“哦,对不起,我刚才说到哪里了?”
“让人厌恶的政治。”
“恩,是的,让人厌恶的政治!在战争刚开始的时候,你们国家的一些官员真的帮了我们很大的忙。可是随着时间延长,一些军队体系的官员上台,确实也让我们感受到一点强硬,可是”他微笑,在等我说下面的话。
“我不知道。”直接了当的回答他的问题。
他摇摇头从窗户边走回椅子旁,坐下,“您有时候真的不是一个好的聊天对象。”
“我知道。”对他苦笑,头顶的血包马上就要到头了,最多还有几分钟。而他也看到了这个,转身要门外的卫兵把医生叫进来,等医生拿走血包给我换上一瓶透明液体,离开以后,我们的谈话继续。
“在我们抛出打算和谈的手帕以后,你们那边的人异常勤快的接住那块手帕,然后”说实话,我讨厌这种说话方式。
“我现在被一个我都不知道的部门征集,不过我可以保证那不是军部。”‘反正我都是胡说,也无所谓了。’
“在前一段时间,你们国家权利机构的内务部,以及军部的情报部,一直在争来争去。有时候争斗甚至已经升级到台面上,被大众所注意到。”他摇摇头,“权利永远是让人迷醉当剑有了思想,会发生什么事情呢?”
他的话一下问得我不知道如何回答,为什么连外国人都看出来的事情,自己人却一点都看不到?“其实我们不抛出那块手帕,你们国家的上层机构也会发生这种事情!这在你们历史上很多很多,现在不过是重演一次而已。”他看到我不说话,赶忙补充了一下。
我苦笑,这些我都不该知道,这时突然有一个人不敲门就闯了进来,他递给汉默一份厚厚的文件,然后转身离开。
汉默没有再和我说话,而是坐在那里默默翻动着手里的文件,当翻到第18页的时候,抬起头对我微笑。“难道不好奇这里面有什么吗?”
我只能苦笑,“好奇,可是英文我看不明白。”
“想我读给您听吗?”
我点头。
“这页以及后面的28页都是有关您的,看来”他抬头对我促狭地笑了笑,“您并没有和我说太多实话。”然后低头翻动了一下手里文件,“看来你确实被我们的部队俘虏过,可是为什么我却找不到这个记录呢?然后,被征召进入一支特种部队”
“是特别部队,不是特种部队。”打断他的话解释一下。
“这两者有什么区别吗??”
“特别部队是为执行一些特殊任务而组建,人员都是从战场上征召的士兵,不需要太多的训练。而特种部队的士兵都是千锤百炼出来得,我们没发比。”
“然后您一直在执行一切奇怪的任务,哦我找到一条。看来我们的战区总参谋长就是死在您的手下吧?”他接着念手里的文件,随着他话的增多,我额头开始出汗,脊背上也感觉潮潮的。那些混蛋,到底出卖了多少国家机密!!
他翻了翻手山的文件,“您知道吗?曾经我可是很用心的研究过你的。作为军队捧起来的一面旗帜,我们有理由让您永远消失,不过”他一脸歉意,“没有用您喜欢的方式终结,对不起”
“难道???”
“不是您想的那样,计划还没有执行您就已经从大众眼睛里消失了。”我点点头,心里可没表面那么平静。
“这上面说,曾经我们还派出一名王牌狙击手想让您永远消失,可是他好象失败了知道他是什么人吗?”我摇头,我怎么知道王牌??难道是很久以前困住我和山熊的那家伙?
他想了想低头问我,“你不想知道那个狙击手的身份吗?”
我摇摇头,何必要去知道自己杀了什么人?那除了会增加一点做噩梦的素材以外是没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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