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茧》第11章


,我推开狗头,大声说:“朝朝,你这个忘恩负义的王八蛋,我要打你屁股。”说着我就拍了拍它的大屁股,它还挺喜欢,我一停手它就拱我,拍着拍着书房门开了。
秦岳朝去拿冰棒,我心想:噢,你这个狗比终于来道歉了是吗?
周盼娣也赶忙拍我,使眼色。我在要不要立刻原谅他之间快速摇摆,酝酿好了一个中气十足的“不吃”,要是他态度诚恳再三劝吃,我就大度能容勉强原谅他这次。
他走过来了,他走过去了…
他竟然目不斜视的回了书房,我看着书房门“哐”的合上,整个人都傻了,周盼娣尴尬的站了起来,自言自语:“不早了,我睡觉了,弟弟你也早点睡。”
整个屋子所有人包括狗都吃了棒冰,只有我没吃,我躺在沙发上望着天花板,苦笑,自作多情,他才不会在意我生气不生气,因为他只是个狗比。
我在悲伤、愤怒、心酸中心不在焉的看了会儿综艺节目,不一会儿就睡了过去,也不知睡了多久,迷迷糊糊察觉到书房门又开了,应该是秦岳朝要去主卧睡觉,电视还开着,流转的彩色光芒印在我眼皮上,他走过来关了电视,我睡懵了,眼睛睁开一条缝,半梦半醒状态下他靠近我,蹲下。
我隐约意识到他要干什么,但我来不及反应,他很轻的亲吻我,从头发亲到耳朵,再到脸颊,再往下就该亲到嘴了,偏偏迟迟不来。
我鬼使神差的微微抬起下巴,心里很着急,也很忐忑,就像是埋伏在路边等着抓小偷的警察,怕小偷又来偷东西,也怕他不来,又是耍我的。
秦岳朝用气音在我颊边说:“别装睡。”
我心下一沉,多半又是耍我,不由得有些委屈,心上那个缺口日复一日的增大,凉飕飕透着寒气,我抬起手臂挡住脸,不想叫他看见我哭,他太缺德了,偏要看我笑话,掰开我手臂,我急忙用另一个手捂脸,眼睛上湿漉漉的,我快要憋不住哭声。
“滚!走开——”我企图用愤怒掩饰,谁知哭得更厉害,真没出息。
秦岳朝一把抱起我快步进了主卧,黑灯瞎火,他把门踢上,像蛮横的大狮子一样压着我在床上,我推不动他,方寸已乱,也不知道自己叽叽咕咕骂了些什么,秦岳朝一言不发吻了上来,手抄进我衣服里,从腰腹揉到背后,我起初还扭来扭去的打他,后来吻得我喘不上气,我就薅他头发,“唔唔”的扭头躲。
秦岳朝力气很大,一只手垫在我后腰把我托起来往床中间挪,因此嘴唇分开一秒,我深吸一口气,他又密实的吻上来。
他气息也乱了,和素日稳如泰山的模样天差地别,天热本就穿得单薄,我的大裤衩卷到了腿根,光溜溜的大腿上有个东西顶着,热乎乎的,都是男人谁还不知道谁啊,我抬腿蹭了一下。
秦岳朝闷哼一声,退开。
我盯着他近在咫尺的漆黑的眼珠,恶狠狠的不怕死的提醒他:“你硬了。”
秦岳朝喘着粗气,气息铺天盖地的笼罩着我,我咽了口唾沫,他眼神像是要吃人,我却在极端的恐惧中生出了一丝有恃无恐,他暴露了,他喜欢我。
第20章 
秦岳朝扒我裤子的时候说:“真怀念你话少的时候。”我死拽着内裤边不放,骂骂咧咧:“我也怀念你人模狗样的时候。”
他大概是恼羞成怒了,用力一扯,拧成股的布料把我腿根勒得生疼,还扯到了蛋蛋,这还得了,我听着薄薄的布料“嘶啦”声,破罐子破摔的松开手,跟秦岳朝比力气必然会失败,只能智取!据我经验所得,秦岳朝吃软不吃硬,我当即捂住脸呜呜呜的假哭,哭得好大声。
他在我屁股上抽了两巴掌:“我警告过你,再贫嘴脱了裤子打,你…”
“等一下,疼疼疼…”我忍着想骂人的冲动,委屈抽泣:“真的疼,你压到我腿了。”
秦岳朝果然停手,连声音都小了,把我翻过来握着小腿摸了摸:“哪儿?”
我假意指了指:“这儿…”然后趁其不备一脚蹬在他肩膀上,把他踢翻下床,从床上跳起来得意忘形:“小爷好得很!”
他阴沟翻船,从地上很快爬起来,我心道糟糕,赶忙顺着床边下地想跑,我手都碰到门把手了,电光火石之间被他抱住腰甩回床上,力道之大速度之快令我惊骇,我想:完了。
秦岳朝一定听过狼来了的故事,所以我接下来再怎么哭他都无动于衷,做到最后我都没力气骂他了,我说:“我是真的疼,屁股也疼,腿也疼,腰脖子脑袋都疼,你看看我啊,我要死了。”
秦岳朝靠在床头,面对面搂着我,一边漫不经心的抬胯顶,一边抓着我的jb甩来甩去,毫无人性的嘲笑:“这儿也疼?我看看是不是废了。”
“别…”
秦岳朝打开我的手,掰着我的jb从根部往上抻,指骨关节一寸寸搓过阳筋,裹挟着痛感的酥麻飞速在腹部蔓延开,我两条腿又酸又麻,腰一软扑到他赤裸的胸膛上,潮湿的热气包裹着皮肤,像一层挣脱不开的黏膜,我张着嘴大口吸气,咬住牙关:“别弄了…”
秦岳朝不依不饶的用大拇指绕着顶部打转,胯下进出越来越快,十分恶劣的问我:“还忍得住吗?”
我眼泪激得直往外冒,快感游走在酸胀发麻的四肢,大脑一片空白,秦岳朝发狠顶了几十下,我一口咬在他肩膀上…
高/潮的余韵持续了很久,我像条死鱼似的趴在他身上动弹不得,偶尔因为肌肉痉挛不受控制的打个颤,像短路的机器。秦岳朝慢条斯理的在我脸颊上亲吻,也不知做了多久,我射了三回,已经一滴不剩了,秦岳朝还跟没事人一样,真够变态的,我猜他肯定是憋久了,好不容易逮着我一顿霍霍还意犹未尽。
我说:“你喜欢我早说呀,干嘛遮遮掩掩的,又是偷亲又是强吻,搞得那么猥琐。”
秦岳朝掐我屁股:“你不累再来。”
我摸到他的耳朵,扯了扯:“当个人吧,好吗?朝朝。”
秦岳朝笑了笑,翻身让我躺下,我昏昏欲睡,他撑着头侧在旁边:“你以前在床上不敢看我,现在倒是没脸没皮,我很好奇哪个才是你真实的性格。”
我说:“胡说,我才不怕你…嗯,也可能以前你对我太凶了。”
秦岳朝:“我没见过像你那么唯唯诺诺的人,整天穿着高中的旧校服,脱了衣服只会把头埋在枕头里,屁股撅着,好像上我的床是完成任务。”
我:“不可能吧…”
秦岳朝在我脸上抚摸,难得温柔:“全都不记得了,连欠我一百八十万也不记得了。”
说到钱我忽然清醒了:“啊?我失忆了你可别诈骗啊,我怎么会借那么多钱?”
秦岳朝俯身下来和我接吻,模棱两可的糊弄:“算了,想不起来也好。”继而拉着我去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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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我抓着秦岳朝的手在甜蜜中安然睡去,这大概是我失忆以来唯一的惊喜,我甚至不计较他在利用我,如果他真的需要我当傀儡,也没什么要紧的,我可以退一步,为了这份爱能长久一点。我忽然意识到我早就喜欢秦岳朝,失忆后醒来第一眼看见他就喜欢,这是不讲道理的。
我做了一个梦,梦里小男孩带我去他家玩,我浑身又脏又破,走进一栋干净敞亮的大房子,有个男人从楼梯走下来,他没在意我们,低着头看一份文件,小男孩高兴的喊他:“哥。”向他冲过去。
他漫不经心的瞥来一个眼,露出随意且温柔的微笑,伸手抱个满怀。我呆呆的仰望他,心捏皱成一团,我羡慕小男孩,原来他和我并不一样,我们都没有父母,但他有一个沉稳帅气的哥哥,我只有一个年迈体弱的奶奶。
“七七,这是我哥岳朝……哥,那是我的好朋友齐淇。”
“岳夕的同学?”他问我。
我脸通红,拘谨的把手别到背后:“我比他大一届。”
原来不管重来几次,第一眼看见就会喜欢的人还是他,我在梦里站在上帝视角,既兴奋又庆幸,像无意中翻出了旧时的宝贝,以为丢了,还好没错过。
我醒过来,在一间单人病房,周盼娣和秦岳朝都不在,我下意识以为我头疼的毛病又发作了,秦岳朝连夜送我上医院,但我不记得我发病,我明明睡得很香。
我坐起来想去厕所撒个尿,下了床视线却停留在病房门上,铁门…我靠,这医院好他娘的硬核,我兴致勃勃的走过去拉了拉门,铁链的声音唰唰的在门外响动,我愣住,从门上的口子看出去,忽然意识到这个门很像监狱的门。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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