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甜味道》第148章


老子像你麻痹!情你麻痹!每天死那么多人,怎么你就不死啊?!
如果不是最后一丝理智尚存,崔烈当时就想去厨房拿了菜刀砍死这王八蛋。
崔烈从此就再没回陈明那了,陈明倒也有自知没脸,没敢和以前那样光明正大地纠缠崔烈,只是偶尔又发万字信,或者打几个电话尴尬地问问近况。
崔烈不再回他的信,他也自知理亏,不敢过多纠缠,默默发自己的。
只是崔烈看一次,又脑充血一次。
信里面是没看出来陈明有多忏悔,只看出来陈明是个老变态。这老变态写着写着,把他自己给写洗脑了,斩钉截铁地下了结论:他既爱着素素,也爱着崔烈,爱是没有理由的,也没有疆界的,爱不该受到禁锢。崔烈以往受苦了,他想以后以另一种身份永远地照顾崔烈,呵护崔烈。
崔烈:“……”
崔烈当时差点把自己新买的电脑给砸了,他就后悔自己手贱点开了那封邮件。
他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陈明甚至还总送花给他。其他人倒是不知道是谁送的,还调侃有白富美对崔烈追得火热,崔烈只能咬着牙认了,回头就把花扔地上疯狂地踩。
他觉得自己早晚能被陈明给恶心死。
操他妈的祖宗十八代。
崔烈挂了陈明的电话,也没心思找乐子了,去给了酒钱,就起身出了酒吧,刚打开自己的车门,手一顿,警惕地看向戴着口罩、压低帽檐朝自己走来的人,做出了防备的姿势。
那人低声道:“崔烈,是我。”
崔烈一怔,心中仍然警惕,面上却只露出惊讶,也低声说话:“文总?您——”
这人正是失踪了几年的文总。
文总左右看看,道:“上车说。”
崔烈想了想,重新打开车门,请他上了车,然后自己也上去,关好车门,关切地说:“这些年都不知道你去哪了。”
“四处躲。”文总说着,把口罩和帽子摘了。
崔烈没开车内的灯,只能隐约看见文总如今沧桑之极的模样,仅仅三四年,就像是老了二十多岁,头发都掺白了,哪里像当年那个保养极好的样子。
崔烈没有多问,只说:“文总这次回来是要东山再起?”
文总嗤笑了一声。还东山再起,若他现在能东山再起,他也不至于要这样狼狈的来见崔烈了。
“听说你现在混得不错。”文总自己从车上摸了根烟,点着了抽。
崔烈也点了根烟,笑道:“混口饭吃而已。”
“不跟你说虚的了,我这回来找你,是要你帮我个忙。”文总道,“我知道当年是谁搞老子的了。”
崔烈不动声色地问:“谁?”
“秋芒这个贱人。”文总咬牙切齿道。
崔烈一怔:“秋芒?”
“那个gogo,就是秋芒!”文总冷声说。
崔烈在一瞬间觉得许多问题得到了答案。
Gogo是秋芒?!
那……那飞鸟科技不是陈其年帮游北弄起来的?秋芒……
文总与崔烈思考的方向不同,他仍在自顾自地说:“妈的,为了个男人出卖老子,贱人。”
崔烈一怔,没跟上他这思路:“什么男人?”
“游北你不认识吗?”文总问,“你不是还被他整过吗。”
崔烈:“……”
文总恨得反而笑了:“秋芒那贱人,他妈的是被游北艹爽了,反水老子。你知道现在的飞鸟科技吧?里面那个rain,就是秋芒这死贱人,飞鸟科技是游北开的,姘头店,呵呵。”
崔烈:“………………”
崔烈:啊,不知道为什么,我有种你思考的方向偏了的直觉。
崔烈:不过就当是陈其年被绿了吧,感觉也挺不错的。
崔烈便自欺欺人地这么觉得了。
“所以,你这次露面,是想报复?”崔烈问,“文总,我能帮上你什么?”
“别紧张,我没打算拖你下水,我只是现在住不了酒店,朋友那也出了点问题,找个地方住,让你出面给我弄个地方住。”文总道,“别的我不会害你。不过你也别想着别的,你也没少帮我做事,我如果出了事,你也跑不了。”
崔烈笑了笑:“文总说笑了,于情我都会帮你。”
“你爽快,我也不含糊。”文总道,“送你一件礼物,不白住你的。”
崔烈问:“什么?”
文总没说话,给了他个地址,示意他开过去。
崔烈把车开进一个荒废的厂房,跟着文总下车,去了其中一间仓库里,看着守在那的打手和文总打招呼。
“人呢?”文总问。
打手道:“里面呢。”
“没闹吧?”文总又问。
打手:“没闹,要不说知识分子就不一样呢,我还第一次见被绑架了不叫不哭不闹的,就傻子似的待那。”
听到“知识分子”四个字,崔烈的心里就不自在了。
他的第一反应是,文总知道自己和陈明的事,要帮自己干掉陈明。
可是他转念再一想,陈明那怂货见到个蟑螂都要尖叫,不可能被绑架了不叫不哭不闹,何况不可能有第三个人知道自己和陈明的事。
他这么想着,就被文总领了进去,与坐在货箱上的陈其年四目相对。
崔烈:“……”
陈其年:“……”
文总在旁边笑道:“你好像和他有仇吧?听说你妈绿过他妈。”
崔烈面不改色,问:“所以文总这是……”
“北哥还挺会玩的,一朵红玫瑰,一抹白月光,享齐人之福啊。”文总冷笑。
陈其年:“……”
陈其年:红玫瑰又是谁?
陈其年:为什么游北永远都在脚踩两条船的边缘?他长得很像玩弄感情的样子吗?
陈其年:仔细想想……
“文总想用陈其年引游北来?”崔烈笑着又点了支烟,“好主意。不过更多的计划就别让我知道了,您放心,我也放心。”
“我被追得紧,这里也藏不了了,得让你把他给藏起来。”文总道,“我也一起过去。”
崔烈皱了皱眉,想了想:“给我点时间,我安排。”
文总一摊手:“天亮之前。”
崔烈点点头,便出去外面打电话安排了。他要安排些这种事,倒不成问题,这是还得顾及着把自己摘出去。
以及,他得把陈其年也保了。
游北和秋芒死不死,他不关心,或者说,死了最好。文总死不死,他也不关心,或者说,也死了最好。
全世界的人都是死了最好,唯独陈其年不能死。
因为陈其年和自己绑了命,陈其年若受到伤害,难说自己会不会跟着殉葬。
崔烈想起这一点,又差点被气死。
崔烈安排完,回去仓房里面,文总正在一旁和打手低声说着话,他不去打扰,冷冷地看着陈其年。
陈其年原本在看文总,感受到了崔烈的视线,便转过头来看着他。
崔烈不由得冷哼了一声。
陈其年倒是很淡定啊,虽然被五花大绑着,却还规规矩矩地坐在货箱上,像平时在休息似的。
文总和打手说完话,看了看这边,笑道:“想玩随便玩啊。”
崔烈原以为自己没什么想法,可听了这话,突然又有了想法,走过去,居高临下地看着陈其年,阴恻恻的,问:“这么镇定?确定游北能把你救出去?”
“也不是。”陈其年淡定地说,“只是怕也没用,只会挨打。”
崔烈:“……”
崔烈又问:“所以你还是怕的?”
陈其年老实地点点头。
“要不要求我救你?”崔烈没有避忌文总,因为他知道文总会当自己是在开玩笑,越是大方,文总越不会起疑心。
陈其年对此没抱希望。他并不知道崔烈和自己单向绑着命,只知道崔烈恨自己。
他便没有说话。
“不要啊?”崔烈来回也没事,现在又不能离开,就索性戏谑陈其年。
陈其年却不爱被他戏谑,沉默着看他。
陈其年的眼神很澄澈,不像一个成年人,至少,不像一个经历过家变、和一个瘪三厮混了许多年、如今还被绑架了的成年人。
崔烈甚至有一种错觉,觉得陈其年看起来,像比高中的时候更单纯、更剔透了,像是越活越回去了,就连模样,都比以前更水嫩了。
崔烈记得,前一世的大四的陈其年,并不是这样的,那个时候的陈其年不差,却怎么都没眼前这个嫩。
他的眼神逐渐地暗下去,忽然问:“游北是不是让你很爽?”
陈其年一怔,脸瞬间红了,像是被极度冒犯了似的,眼中有点儿愠怒。
看着他这样的反应,崔烈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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