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卒》第223章


那首领看来也有些脾气,被我踹到后竟然闭目不动了,我此时被他气得浑身乱颤,将充做刀杆的铁棒卸下后呲牙道:“我再问你一遍。
那女孩在哪?“
见他还是闭目不语我急了,抡起铁棒边对着他的双腿狂砸边暴喝道:“那女孩在哪?给我说。”
那首领真有几根硬骨头,双腿被我打断了都还是咬着牙一声不吭,他越是硬气我就越生气,正要对他身上的别处下手时忽觉腕上一紧,我瞪着通红地双眼回头一看。原来是轻轻,此时的她正在对我缓缓摇头,她这一栏让我的头脑逐渐冷静,此时那首领的双腿已被我打的血肉模糊,因为剧痛。连全身都在剧烈的颤抖着,不能再打了,不然非打死他不可。
看到这里我哈哈一笑,丢下铁棒坐在他身旁后道:“给他喂点水,单良,你包里是不是还有几片人参?给他塞嘴里一片补补元气。”
那首领我们一救缓过气来了,我伸出大指对他比量了一下笑道:“好,真不愧是条汉子。硬的不行那咱们就来软的,你信不信我把你扒个精光,在你地脸上身上刺出几条小王八,然后拎着你在你的部下跟前转几圈?”
那首领听完后浑身一颤,然后瞪眼怒喝道:“我是个勇士,你们可以杀我,但不能羞辱我。”
秦朗在旁冷哼道:“勇士?向小女孩耍威风的勇士吗?”
那首领被说的脸上一红,然后抬头道:“若不是她的部落不肯归附,我又怎会捉那孩子?”
秦朗此时又道:“九姓铁勒个个都是好汉。威名响彻西域,唯独你们部落是靠做孩子壮大起来的?”
那首领被说地面上更红,沉默了一会后道:“你们杀了我吧。我的儿子会把部落治理的更好,放孩子你们休想。只要她的部落一天不归附,那几个孩子就一个都不能放。”
他这话让我一呆,几个孩子,这么说轻轻这些年没少生啊,就在我一发愣的功夫,轻轻已甩手打了那首领一记耳光,此时地轻轻浑身都在微微发颤,只见她手指那首领缓缓道:“我的部落,永远都不会归附于任何人,如果你敢伤害那些孩子,我就对着头上的长生天发誓,迟早要杀光你们部落的所有人。”
她的这些话让我心头一阵乱颤,从前的轻轻可不是赶尽杀绝的人,柳先生曾说过,是不关心则仡,关心则乱,看来轻轻的心智已有些乱了,想到这我不禁又苦笑着想,自己居然还有脸说别人,她再乱也比我清醒,若不是她刚才拦着,我早把此人生生打死了。那首领吃了一耳光后又闭目不语,我伸手拍了拍他的脸笑道:“你想死好办,不过最好先想清楚,我们几个地本事你不是看到了吗?实话告诉你,就算你的儿子接了你的位,我也有把握把他弄死,接下来就是你的孙子,重孙子,我不管接你位的人是谁,只要有人接,我就杀,只杀道你的部落撤底散伙,让九姓铁勒变成八姓,你信不信?”
秦朗咳了一声道:“九姓铁勒虽只九姓,但散落四方的部落却有几十个,咱们杀光他这一族,他们也还是九姓,不如这样,他的部落每换一次汗位,我们就捉了那新汗扒光衣服刻上乌龟后挂到西域最繁华的城中去,铁勒人最重尊严,这样以来他们全体铁勒人就全都在西域抬不起头来了。”
别说那首领,听完秦朗这番话后我都觉得太过分了些,这小子不愧是将门之后,心地到真是够歹毒。
第23…28章
悍卒第三卷第23章两个傻蛋
那首领听完这话后脸上勃然变色,狠狠的瞪了秦朗几眼后怒喝道:“我听说中原人最重理法,怎么你们的心地就这么歹毒?难道就不怕头上的长生天报应你们吗?”
听罢这话我哈哈笑道:“报应?咱们不信你们的长生天,别说是你们这看不见摸不着的长生天,就是我们中原那遍体金光的佛爷又怎么样?还不是不能把我们怎么样,你看看我这,就额头上这道印,这叫配军印,老子在中原干得事比他刚才说的还绝户,不然怎会被烙上这道牲口印子呢?其实我早就知道,这缺德事干多了注定不得好死,反正死了也是下油锅,不如趁着还有口气去多祸害几个,这个理儿对吧。”
那首领脸色煞白,嘴角也不由得有些哆嗦,一直没说过话的单良冷哼道:“我们做孽长生天管,你抓小孩子长生天就看不见?挨着个的把你们都弄死,也许长生天还能替我们减减罪呢。”
身旁的轻轻此时叹了口气道:“我们两族交好已有一百多年,你们铁勒的仇人是突厥人,我们月氏的仇人也是突厥人,这几个中原的朋友,就是我请来帮我们对付突厥人的,既然咱们有共同的敌人,那又何必自相残杀呢。”
那首领低头不语,我见是话缝忙又道:“怎么?原来你们两部还有这么深的渊源啊?你干嘛不早说?我刚才的手太重了,完了,这要让突厥人知道还不让他们笑话死?”
明显的打一巴掌给俩枣,这话一出口单良和秦朗就都瞄了我一眼,轻轻接口道:“这个是怪我,孩子一被劫我就乱了方寸了,到底是个女流,心一乱就撑不住事,好在到底没伤了大汗的性命。大汗,若你觉得我说的在理,那咱们就各自罢兵吧,我们月氏虽然部小人少,但却熟知西域的所有沙漠,今后你部若再和突厥交战只把他们引进来沙漠就成,到时这无边的大漠就是他们的葬身之地。”
轻轻说完后隔了一会,只听那首领叹了一声道:“不如此还能怎么办?那几个孩子已被我派人先送回部落中去了。你叫几个我的人过来,我这就让他们去追。”
刚才还剑拔弩张地两方转眼间就熄了战火,虽然还在各自提防,但却也不在持刀相对了,那首领被轻轻请进一个新搭的帐中去治伤,我们三个也抱着刀随着轻轻部落中人坐在一起。单良偷瞄了我一眼后贼笑道:“你们俩不愧有过一段,一对这个。”说完小指冲下就比划了一下。
我一笑道:“该打时打,该和稀泥抹眼时就得和稀泥,说实在的,这方面我不如她。”
秦朗此时道:“我刚见你和大姐时就觉得你俩不对劲。难道你和她从前是那个关系?可她是个月氏人啊,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单良笑道:“你这新来的不知道,想当年你这位大姐可是我们玄甲营响当当的一号人物,咱们这位老大被她那一脑袋白毛迷的连姓啥都忘了,你大姐当年人送绰号白发女无常,咱们老大当年叫疯狗,出了名的一对地心毒手狠……”
不等单良说完我就当胸给了他一拳,口中也骂道:“闭上你的狗嘴。谁管她叫过白发无常你敢说嘛?别没事满嘴喷粪。”
单良笑道:“当着你面谁敢叫?我说疯狗兄啊,想好和她今后怎么办没有?”
他这句话让我刚才稍有的那点喜乐瞬间无影无踪,我苦笑了下后对秦朗道:“看来你对西域各族懂的还不少嘛,那你知道这些月氏人是个什么来历吗?”
秦朗点了点头道:“月氏部落就是当年汉代时有名的大月氏,从前生活在阿姆河和药杀水中间的那块土地上,曾经极为强大,但后来因外力和内部族长地愚昧统治,衰落了,因为他们在强盛时树敌极多。
所以几百年间他们东躲西藏,只生活在沙漠的深处不敢出来,书上的记载只有这些。详细些的,你还是去问大姐吧。“
我叹了口气道:“不用问别人。有你说的这些就够了。”
秦朗清了清嗓子,然后才试探着问道:“如果大姐让你留在这里陪她,你会答应吗?”
我被他问地一愣,随后摇头苦笑道:“她不会留我的,我也不会留在这里不走,咱们是兵,当兵的能留在一个地方,那只有战死或是不再有仗打了。”
单良在旁道:“你这个兵有什么好当的?难道还想重新爬回你原来那个大将军的位置去?别做梦了,我说不如你就留在这里,我给你杀了那些碍事的,这里天高皇帝远,留在这里又有谁能再找的到你?”
我摇头不答,单良见我还是不同意怒道:“大头兵你还当上瘾了不成?那你和我说说,你当这个兵究竟是为什么?”
这话问的我不由得一愣,是呀,当这个兵究竟是为什么?升官发财?不是,不想和兄弟们分开?可是终有一天会分开的呀,此时一个轻轻部落的人递过一大袋酒,我对着嘴狂灌了几口后对单良道:“这个问题你容我想想再告诉你吧。”
单良拿过酒袋饿灌了一口后道:“想不明白?还是我告诉你吧,你他妈就是个傻蛋,天字第二号的傻蛋。”
我瞪眼问道:“天字第二号?拿第一号是谁?”
单良哼了一声道:“是我,跟在天字第二号傻蛋屁股后面转的不是天字第一号傻蛋是什么?”
我听完后大笑道:“有理,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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