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卒》第226章


我叹了口气道:“我知道这样不行,长安城我到还有个私宅,银钱存了些,也能找到合适的人来照顾她们,可就算我想带她们走,她们肯去吗?轻轻的脾气你知道,她既是这里的首领,又怎会抛下这些人独自走呢,还有,跟在她身旁的那汉子又是什么人?虽然我还没开口问过,但看神色就知道他们的关系不寻常,若真是……那我到觉得也是轻轻一个不错的归宿。”
老钱拍了拍我的肩头道:“你说这话不亏心?”
怎么不亏心?这话出口后我的心都要疼死了,但又能怎么办?像单良说的那样一刀捅了他?我到真有这个心,可那大汉不是该死之人啊,何况此人又照顾了她们多年,真要一刀捅了他,就是轻轻不怪罪,孩子也会恨我一辈子的,想到这我不禁摇头叹气,别看那只是个孩子,但若真要对比起来,轻轻在我心中的分量也没有她重了。
老钱此时又道:“平常挺机灵的人现在怎么就看不出呢,你遇见史万宝时轻轻是怎么做的?命悬一线却都形影相随,就冲这个,她就没将你忘了,你还在这里思前想后的,我都想骂你是兔子了。”
老钱的话让我眼前豁然开朗,对呀那种时候轻轻都陪在我身边,那我还有什么可犹豫的?去把话挑明了,管那汉子是个什么来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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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卒》第三章第26章心碎
心头主意一拿定我转身就向轻轻那里走,老钱见状忙一把拉住我道:“该急时不急,不该急时你又瞎着急,人家一大群人在里面商量事呢,你跑进去干嘛?还想去添乱?随我回去歇会,你要是真闲不住那我给你找个事做,这不是要开宴了吗?帮他们炒菜去,这里的大锅炖火上烤都把我吃腻了,那边笼子里扣了不少鸡,你去给我拉几只回来,弄点鸡汤,我谗那口了。”
反正我也没心闲坐,到不如去帮他们弄吃喝,想到这我笑道:“你怎么也和咱们黄皮子大医官一个毛病了?成,想吃我就给你做,只是这里的油盐酱醋未必凑手,恐怕弄不出太好的味儿来。”
此时心里忽有了个念头,这顿饭不光给老钱解谗,还要给我那女儿尝尝,这么多年来我一直不知道有她在,如今知道了哪能再装糊涂,想到这我不禁对着手中已被褪了毛的鸡一阵苦笑,当爹了,可我这个当爹的配这个称呼吗?
月色将临,轻轻那边看来也已商量完了,整个营地都点满了篝火,阵阵的烤肉香味和酒香更是来的铺天盖地,人们此时都已围在篝火旁互相谈笑着,看来只待那些肉一烤好,就要大块朵颐了,端着手中这碗精心熬出的鸡汤,我有点傻眼,满眼全是人,但却唯独寻不见轻轻和孩子在什么地方,想去帐篷里找,但白天单良却把轻轻那座帐篷拆了,念及此处我又不由得在心中暗骂单良,就不行下手轻点?只是让他抓人,他拆那帐蓬干什么。
瞪着眼寻了好久,我终于寻到轻轻了,此时的她正在和个老头说着什么,我手端汤碗凑过去后一声都不敢出,只盼着他们谈完后好把贡给孩子送去,只说了一会。那老头就向轻轻和我一躬身笑着走了,此时的轻轻面色微红,瞪了我一眼后道:“你仔细点,就不怕背后有人笑话吗?”
我此时哪敢在她跟着挺腰子?面上带着笑将汤碗捧过去道:“我给孩子弄了点吃的,你快领我去吧。”
轻轻指了下不远的一间帐篷道:“她在那里,你送过去吧。”说罢转身走了。
这让我很失望,本来还盼着能和她一起去看孩子呢,趁着那一家团聚的场景。我就就来个实话实说,看来这计划是行不通了,不过这样也好,先把和孩子的感情弄妥了再说。
等进去后才知道,不光是女儿,连这里冷的小妹也在帐中。借着帐内的灯光我看到,这里冷的小妹在低啼流泪,而我的女儿,却坐在她身旁拿着块帕子替她慢慢的擦着,看到这情景我的心头一翻个。光顾着忙活自己的事,居然忘记照看下这个小丫头了,她哥哥如今生死未卜,不快想办法是不行的。
端着汤碗来到她们身边后我咧嘴笑了一下道:“看看我带什么好东西来了?”
这里冷的小妹还是低场哭泣,而女儿的眼神中却带着警觉,看到这里我地心头微酸,看来女儿还没有接受我,轻轻抓过她两个的手我笑着道:“你们两个做朋友了吗?”
这里冷的小妹微微点头。女儿却将小手抽了出去,我不敢造次,只能又温言道:“这是我朋友的妹妹,你帮我照看她好吗?”
这个小丫头简直就是轻轻的翻版,除了长相,连那性格都相似的十足十,等我说完后只听她道:“她是我的朋友,我会照顾好她的,你出去好吗?”
居然和她娘的口吻一样。我苦笑着道:“为什么让我出去?讨厌我吗?”
这小丫头道:“你总是要和人打架,今天还杀了巴克的爸爸,我讨厌你。”
她的话如利剑般直接刺中我的命门。我哑口无言,也不知心中到底是个什么滋味。正不知怎么答她时,只听轻轻在帐口道:“巴克的爸爸就是你今天杀掉那二人中的一个,也是她的好朋友,你还是先出去吧,这些事我回头和她慢慢解释。
我此时百感交集,也品不出是个什么滋味了,慢慢蹭出帐口后我对轻轻道:“咱们……谈谈好吗?”
轻轻微微皱眉道:“你不觉得这是白费力气吗?”
好坚决的一句话,虽然被她这冰冷的言辞冻的全身发麻,但我还是咬牙道:“不谈怎么知道?”
轻轻无奈道:“那好,你跟我来吧。”
原来轻轻已另换了一间帐篷,连那张摆满了文书的桌案,也被移到了这间帐中,我此时忽觉嘴不好使唤了,本来想直接问她那男人究竟是她什么人地,可话到嘴边却不知该怎么讲好,说轻了怕她没听明白,说重了又怕她生气,拧眉瞪眼的刚下好决心要张嘴,只见帐口门帘一动,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进到了帐中。
这汉子进来就和轻轻用方言谈了起来,我一句也听不懂,但从语气和面相上却能看出那大汉很生气,轻轻的面色也越来越难看,看来这是在和她吵嘴啊,要找轻轻麻烦?想到这我有点坐不住了,站起身后手握刀柄就转到了那汉子背后。
也许是我今天的表现的确狠毒了一些吧,那汉子见我这么一转腿肚子哆嗦了两下就夺门逃了,轻轻见他走后皱眉叹了口气,抓过案头的文书就看了起来,边看还边提着笔在上面写,见此情景我不禁心中生疑,看来这些全是等着让她批阅的东西,可她这么一个化外的小部落,有这么多要办地事吗?
批了半天也没见桌上的东西少多少?这要批到什么时候啊,想到这我一横心刚要张嘴,外面又进来人了,这次是个老头,这老头可和那大汉不一样,见到轻轻恭敬的不得了,轻轻也对他温言细语,虽然我还是一句都不懂,但却看出轻轻说出地话让这老头满意的很,直谈了多时,那老头才带着笑躬身退了出去。
不行,照这个情形我等到明天也是个插不上嘴,打定主意,刚张嘴还同吐出字呢,只听门口一阵大乱,这次进来地足有七八个人,为首的还是那五大三粗的大汉,这次他可和上次不同,腰杆拔的笔直,连说话都比刚才响了三分,跟在他身后的人也不时的你一句我一句在那里凑趣,开始时我看见轻轻还在极力忍让着和颜乐色的说话,到最后她终于忍不住了,手拍桌子站起来后开始怒斥着这些人,这些人看来是仗着人多势众,居然还回了几句嘴,可算得着机会均等了,她拍桌子我就拔刀,管他怎么会事呢,先都给他们放躺下再说。
嘴里带着怒骂拔出刀来刚想往前扑,轻轻就将我喝住了,我的举动让这些人的气焰消失了不少,轻轻此时面色铁青,点着众人在大声训斥着,只几句话,这些人就把头低下了,等他们全都夹着尾巴走后我不解的道:“他们要干什么?”
轻轻冷笑了一下道:“全是疯子。”话音落后只见她在帐内转了几圈,然后撩帘就向外走去。
我见她出去了忙也跟在后面,外面的人此时全都在连吃带唱,跟本就没人注意到我们俩,轻轻走的很快,几乎转眼就出了营地,我寸步不离的跟着她,但她却越走越快,到最后简直就似飞奔一般,快的我都有点要跟不上了。
也不知走了多久,轻轻已出了这片绿洲,眼前又是那一片茫茫的沙海,前面就是一座高高的沙丘,轻轻在奋力的向上爬着,真到爬上那沙丘的最顶峰,她停了下来,如木雕泥塑身一动不动,我没问她什么,站在她身后也一动不动,时间仿佛在这里停顿,天地间更是安静的连一点声音都没有,也不知过了多久,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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