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草侦探社》第139章

我三两步地跑到她面前，“你去哪了？！为什么不接电话？！”
她吓了一跳，手里的几个时装袋都掉在地上。“老，老板？”
接着马上从手包里翻出电话。“啊，没电了。”了？几点出门的？”
她呆呆地说，“我去逛街了，早上九点就走了，和我姐夫一起出门的。”
我稍微平复下心情。“怎么去了这么久？”个同学，他非要请我吃饭……”
她脸红了红，“嗯。”话吗？”有。”她奇怪的看看我，“出什么事了？”
我不知道怎么说，看了看身边的闻祁墨。他轻咳两声，“你，你姐姐去世了。”
小小却笑了，“别开玩笑了！”
我看着闻祁墨，目瞪口呆。笑！”闻祁墨说。不好笑啊。”小小说。的。”我明白小小地意思以后忽然觉得讽刺。正了正神色跟她说，“你现在要去警局认尸。”会……”小小的笑凝固在脸上，半晌才开口。“相信……”
我上前搂住她，她开始放声大哭。声音惨烈无比。我的眼睛也忍不住湿润了。她家里的情况我是知道的，这些年来和方芳相依为命。感情自然要比普通姐妹好的多。
只是比起小小的悲痛，李明却冷静的多。或者也不能称之为冷静，自始至终他都保持一副不可思议的神情，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另一种悲痛地表达方式。
鲁哲元作证，李明在案发的时候，也就是方芳死亡的十一点到十二点之间，正在去A县度假村地路上。A县到李家大概有三个小时的车程。
我听到这忍不住看看鲁哲元，不是说他们谈生意去了吗？搞了半天是出去玩了！
最后，大概是唯一清醒地鲁哲元，提供了经常出入李家，知道密码锁地人员名单，分别是：司机吴彬，秘书鲁哲元，助理关颖，发型师苏笑然，李明的同学唐一鸣，表弟李耀，鲁哲元地太太邝莉莉，祝嫂还有做饭的阿姨王姐……
名单的数目也许还会增加，毕竟这个密码也不是多难破解的，对这家人，或者和任何一个知道密码锁的人有所了解的，都应该可以自由进出。
警方连夜召集了那些人，可是突击审问却没有太大的帮助。今天是星期天，大多数人都放假。除了李耀和一群同学出去玩，其他人真的没什么特别牢靠的不在场证明。同样，也没有发现任何动机。
方芳是一个不称职的家庭主妇，她每天的工作就是逛街，打牌，吃饭，聊天……虽然嘴巴有些刻薄，可是也不至于引来杀机吧？现在的问题是，到底是什么人想她死，她死了对谁又有好处？
除了司机吴彬，其他人说话都好像经过演练一样，滴水不漏。小小一直在哭，李明傻呆呆的坐在椅子上，鲁哲元独揽大局，好像他们俩的代言人一样，有条不紊的应付警方的问题。
我看着这些帅哥美女，觉得一切又开始不真实。即便所有男人都沉闷的低着头，女人都小声啜泣，依旧是不真实的。我看不透他们的关系，不清楚他们的纠葛……他们好像和我是不同空间的人，在空气中树立一个隔膜，若远似近。
当然是有问题的……李明开的是房地产公司，不是模特公司。这么多帅哥美女的出现本身就是问题。李明和方芳的感情并不像表面上那么好，鲁哲元甚至没有过去安慰自己的妻子一下，唐一鸣和关颖好像不认识，完全不似小小生日那天的热络，苏笑然在哭泣的途中偶尔会抬眼看看四周的人，接着马上低下头。李耀自始至终都在冷眼旁观，可是死去的那个人是他的表嫂啊……除了小小，没有真正伤心的人。
我知道有问题，有很大的问题……可是，应该如何拨开云雾，看清楚这些人呢？
动机，动机，动机是什么？
警方没有发现什么，只好让这些人都回去了。我偷偷记下这几个人的联系方式……好吧，逐个击破。
等人群都离开，我才悄悄地走出警局。没有打招呼，我想闻祁墨也不需要。
夜凉如水，我疲惫的走在回家的路上。很累，累的迈不动腿了，可是不想坐车。早春的晚上有些凉意，也许可以让我的头脑更清楚一点。走了一会，闻祁墨开车追了过来。车。”他说。
我摇摇头，继续往前走。不想说话。
档案11：新同居时代　第六章　及时行乐
他没有停车，为我打开车门，坐在车里喊道，“叶如茵，你是不是想让我抓你上车？！”
声音里已经有了一丝愠怒。
我犹豫的停住脚步。我不知道他是不是有力气追我，可是我知道这一天的折腾下来，我已经跑不动了。
我想了想上了车。
他却慢慢的把车开到路边停下。我觉得很累，于是轻声说，“我不想和你吵架。”想了想又补充道，“尤其是现在。”
他不说话，伸手揽住我的肩膀，轻轻一带让我靠在他肩上。我没有挣扎，手很自然的圈住他。起。”过了一会，我叹口气说道。
他的下巴蹭在我头发上，轻轻的摇了摇，还是没有说话。你，不仅仅是不想让你生气。”我慢慢的说，“是的，我知道萧遥和李明对我有些不一样……”
他闷闷的开口，“原来你还知道？”
我没有辩白，“但是他们俩个人都没有明确表示过什么，我自然不能追问，这种事也没办法猜测。你想想这样的情况下我怎么给你开难道告诉你，我怀疑有两个人暗恋我？这么不要脸的事我可做不出来……”
他忍不住笑了，低头看看我，“你的脑袋结构果然和正常人不一样。”说……”我手上用力掐掐他的腰，以示不满，“他们和我认识时间都不长，我自认自己没什么可以吸引到他们的。”
他沉默。过了一会才问，“你也不知道你有什么可以吸引到我的？”
我点点头。“不知道。但是我不想问。”么？”
我在他怀里换个姿势，“因为如果我问你了，你一定也会反问我。3*Z*中*文*网*网更新最快。我不知道怎么回答你。所以我也不会问你……”
他啼笑皆非的看着我，“如果我不反问你。你会问我吗？”我犹豫着没有说话。得，我们第一次见面是什么时候？”他说。
我点点头。“在警局。”
他淡淡地笑，“我还记得你那天穿的什么……”
我有些惊诧了，不可思议的看着他。这么久地事了，我自己都忘了那天穿的什么。藏青色地短裙，衬衣上有蕾丝边……”他慢慢的说，“你的脸色很难看，一点血色都没有……我一开始以为你是死者家属，后来才知道不是。可是你从头到尾都很冷静的跟我说话……”
他低沉的说着。
我把头埋在他怀里，不想让他看到我现在地表情。
从我们第一次见面，第一次一起外出，第一次一起吃饭，第一次吵架。第一次一起破案……好像写回忆录一样，他的声音缓缓的流淌在安静的车厢里。知道，你有多美好……”他叹息着拥抱我。
我很想哭。可是听到他说那么久以前的事，尤其是我第一次生病那次。忽然觉得很好笑。
心里却是淡淡的疼。不是到无法忍受的地步，可也不能忽略的那种疼。选择和闻祁墨在一起。我知道我已经放弃了过去。但是我的将来在哪呢？从穿越过来以后我就一直很努力地活着，我想我自己每天都开心，我不想害人，也不想自己难过……我不知道是不是有一天，我会和两年前一样，毫无防备的又回到从前，或者是又回到另一个世界……是是，我有无数的理由可以拒绝他，可以逃开他。但是我没有，事情到了今天这个地步，我已经逃不开，却也不敢再走近。很多事不是没有想过要告诉他，可是……教我怎么开口？而这一切，他当然不知道，我明白他有无数地理由可以责怪我薄情，责怪我冷漠，责怪我懦弱……我没办法辩白，也不想辩白。
也是他说的对，我们之间是应该坦白。只有我知道，坦白地这件事……和他说地那些无关。也许有些事，真的不是我能控制地……也许有些事，逃避不如面对。
我张了张嘴，“我……你……”
他误会了我的意思，佯装不解的看着我，“你说什么？我听不见。”
我楞了楞，才反应过来。脸一下红了，“没，没事。”
我从来没有对他说过什么甜言蜜语……因为我害怕承诺。
他正色看着我，“这次的事是我不对，我不该怀疑你。”
我笑着摇摇头，“你吃醋，可以理解。是我没说清楚。”说清楚了，她没什么的。下次她要是不舒服，我叫你一起过去照顾她，”他摸摸我的脸，“到时候可别说我吵着你睡觉了。”
我抬起头，亲吻他。他被我第一次主动亲他吓到了，身子一僵，可是马上反应过来，热情的回应我。
什么都好，都过去了，已经没事了。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不要想了。
车缓缓的开在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