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竞技场不能唯心主义》第33章


就如同以前一样,又不太一样。
我犹豫了一会儿,最终还是登陆了我自己羽毛球那个号。
而老张,在摘星楼顶等我。
我有些疑惑,为什么要在今天这个日子里,继续坚持跳摘星楼。直到我到了老张身边,他熟练地带着我,在30秒钟之内,将我领到了七夕时节,NPC会出现的地方。
我:!!!
所以老张你这个西域小野猫,你这个骚气戏精直男,以前都在演我?!
老张打哈哈:“那不是想跟你多玩一会儿嘛!做完七夕任务,你就又要跟老大打竞技场了……”
好吧,我接受这个解释,毕竟老张曾经还以为我喜欢味雾而委屈唧唧地过了两年,背地里不知道把猫毛哭湿了几次。
脑补出小猫咪哭得毛毛全是泪的表情包,我瞬间就原谅了他。
老张看我不追问了,就领着我到三生树,如同曾经每次练习完跳摘星楼一样。
我刚落地,整片天空都飘满了我最喜欢的万家灯火,还有很多很多明教在这里释放【朝圣言】。
漫天烟花灯火辉煌。
满地【朝圣言】炫目流光。
是明教这个门派最浪漫的告白。
我和老张站在烟火里,说了很多话。
最后我问他:“你知道我的地址,我的电话,怎么没有直接来找我?”
老张突然严肃了起来:“没有征得你的许可,就上门堵人,这种行为还能叫喜欢吗?”
我开了个玩笑:“新闻里不是总有那种痴情男子,风雨无阻,天天等一个一见钟情的女孩嘛!”
老张不赞同:“那不叫痴情,叫变态。”
我突然味雾附体,有了一种老怀甚慰的自豪感——我的儿子真优秀啊!
要是老张这种想法,能复制黏贴给其他人,就好了。
老张大概是看我不吱声了,在QQ给我发了一堆小猫咪乖巧卖萌表情包,小心翼翼地问:“我说得不对吗?我就是觉得,不应该给喜欢的人造成困扰。两情相悦,首先应该是你情我愿。”
我还在斟酌怎么回复他,老张又说:“你要是不同意,你就说,我可以当做没说过。”看他这个话,我心里突然有点异样——虽然总是看见“感情让人卑微”这种话,但如果因为感情而妥协为人的标准,那也太没有原则了。
我刚想反驳,结果老张跟了一句:“但是这个观点,我还是坚持的。”
啊,真好……
我:“我,不能更同意了!”
老张瞬间放下了小心翼翼,对着我疯狂称赞,夸张得让我怀疑他是不是哪个彩虹屁大学毕业的。
不远处,我隐约看见了味雾和剑哥的号。
我福至心灵,冲到味雾的YY频道。只见YY频道里,只有味雾和剑哥两个人,他们俩正在感叹——
剑哥:“突然觉得我那个方案不行啊,比这个差远了。”
味雾:“什么方案?”
剑哥:“我打算给岁岁安排一个惊喜,看看老张的,感觉我那个不好。不行,我得去让他们给我安排一群纯阳,然后我站中间,给岁岁放技能。”
味雾:“你这么一说,我突然觉得我应该给卫新安排一下。好歹我长歌门也是可以秀技能的。”
剑哥深表赞同:“一起去咨询一下老张。”
味雾:“嗯,老张虽然平时不灵光,在这个方面还是很好用的。”
我:“……”
我,因为卫新不在,所以没有暴露的羽毛球,假装自己从来没来过。
放心吧,我一定会暗中配合你们,深藏功与名。
我正打算走,味雾和剑哥突然展开了一段男人间的哲学对话。
剑哥:“卫新今天怎么不在?”
味雾:“我给他买了一条紧身皮裤。”
剑哥:“所以?”
味雾:“他正在努力穿上那条皮裤。”
剑哥:“裤子太紧了,穿不上去?”
味雾:“不,是羞耻心太紧了,穿不上去。”
剑哥发出一声了然的“哦~”。
而我只能在心底默默吐槽:以前我真是小看大师兄了,什么腹黑,根本就是个可怕的绅士!
我本来觉得自己不应该再听下去了。
但!是!
剑哥突然又提出一个很要命的问题:“为什么要买皮裤?”
味雾意味深长地说:“皮裤,就是冬天里的一把火。”
剑哥又了然地“哦~”了一句。
接着我收到了剑哥的微信:【购物链接】以你对岁岁的了解,她会喜欢这种皮裤吗?保暖吗?
我:……
不愧是七年女朋友生日都送钱的钢铁直男。
剑哥,你可能对“火”这个词的理解不太准确!
我委婉地向剑哥表达了自己对岁岁的审美认知,不是特别细致,接着火速退出了YY。
——我怕再听见什么不该听的对话。
这边的万家灯火还没消散,那边岁岁就已经提醒我去看贴吧——我们服的贴吧开起了高楼,大骂老张是渣男,前几天还跟木槿花开打得火热,今天又给羽毛球放烟花。
写帖子的楼主文笔了得,深谙春秋笔法,把木槿花开塑造成一朵小白花。
我和老张的ID和脏话一起,被贴上了世界频道。
“好心”人,刚刚好“路过”三生树,报出了我们俩的位置。
巧,真是巧。
作者有话要说:
提问:请解析文中味雾说的“冬天里的一把火”是什么意思?
几天不见,想不想我?
第37章 
游戏里不明真相的吃瓜群众围住了我和老张。
刺眼的白字一句一句地问:
你们咋回事啊?
张喵喵,听说你是渣男啊?
那个羽毛球你是不是小三啊?
……
好在还有长眼的路人帮着回嘴,让他们不要轻易下结论。
QQ响起了语音提示,是老张打来的语音电话。
他向我道歉,都是他没有处理好。
老张说了没两句话,我们就被召唤到了味雾的YY。
味雾对我和老张进行了系统性的战前辅导,具体的也不值得多说,总结而言,就是两句话——
干不干?
不干也得干!
老张对打野外战这个事情是比较抵触的,所以他才会把劫镖玩得跟小猫咪挠痒痒一样,对面阵营的人不但不打他,还老调戏他,并以此为乐,也是没谁了。
而我,一个菜鸡羽毛球,一般只有被人拍打的份,本本分分做人,老老实实当菜,从不惹事,如果事来惹我,我就躲。
味雾恨铁不成钢地冷笑:“你们俩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剑哥敷衍地安慰:“也挺好。”
我和老张:“……”
但现在这个事情,用味雾的话来说,就是被人骑在头上拉屎,不撅对方一个屁股墩儿,怎么都说不过去。
我和老张怂得像两只鹌鹑,觉得这种事情吧,几天不上线,他们就忘了,一群吃瓜群众,没必要理他们这么多。
味雾搞战前动员搞得精疲力尽。
特别是算了的态度还是我带头的,老张跟在我后面附和,味雾骂都没地方骂。
最后岁岁看我们俩实在没有斗志,忍不住插话:“要不就算了。”
味雾提高音量:“算了?!就这么算了,我的面子往哪儿搁?!别人可以放过,木槿必须挨打!”
野猪老张非常没眼色地挑衅菜农味雾:“老大,你咋这么激动,要不是你说过详情,我还以为木槿三过你呢!”
YY一片死寂。
我大气都不敢喘。
味雾冷哼了好几声:“张喵喵,如果你皮痒,你可以坐车过来挨打。”
老张:(⊙x⊙)
味雾也指望不上我和老张了,叹口气,点了根烟。
我以为这事就这么算了,没想到剑哥开了口:“老张,羽毛球可以不打,你不打就过分了。这件事是你没有处理好才发生的,对方把脏水泼到自己人身上,你还忍?我们这么多朋友,主动站出来说要帮你,你还缩着,这就不像话。”
老张无奈地说:“我也想打,但是羽毛球不想打,我当然听她的。”
剑哥不以为然:“妻管严这种优点,不是表现在这种时候的。”
我:“……”
剑哥,你的话槽点太多了,我已经不知道该从何吐起。
剑哥的话像是一声发令枪,游戏里,味雾和剑哥大开杀戒。
人的嘴炮能力和PK技术往往是成反比的,除了黄少天。
所以站在旁边嘴巴特别不干净的人,被味雾和剑哥一摁一个准,老张也很快加入他们的战斗。这群嘴脏的人刚刚还在伪装路人,一挨打,立刻原形毕露,明显就是木槿花开的熟人,过来带节奏。他们发起反击,而没有任?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