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雷家书》第62章


中学任教的父亲,被人诬告入狱,在牢中受了三个多月的折磨。等到用巨款把他保释出来,已到了窃病后期,不久就去世了。他仅仅活了24岁。
傅雷的母亲李欲振,身材短小却端庄秀丽,又贤淑能干,极有主见,人们尊称她为鹏少奶奶。族中或邻里发生了纠葛磨擦,往往请她出来评理调解,只要有她说上几句劝说的话,双方就能心平气和下来。丈夫的先灾后病,花去了大量钱财,家道迅即衰退下来,一年中又连失4口,这种精神上的压力,对一个女子来说,是何等地巨大呵!但傅雷的母亲,并没有被接连而来的灾祸压倒冲垮,她顽强地要闯过这个难关。
傅雷妻子朱梅馥生于1931年2月30日。诞生之日,正是阴历正月十五,腊梅花盛开的季节,大人们以花祝愿,给她取名“梅福”。结婚时,傅雷嫌她名字中的“福”字俗他,将其改为“馥”字。朱梅馥父亲朱鸿,是位前清秀才,以教书为业;母亲杨秀金,操持家务,生有三子二女,朱梅馥最幼。傅、朱二人青梅竹马,及至年长,又相倾相爱。1927年,由朱梅馥叔父作媒,与傅雷定下了婚事。
傅雷,字怒安,号怒庵。1907年4月7日(阴历三月初七)生于上海市南汇县周浦镇渔潭乡酉傅家宅(现南汇县下沙乡王楼村五组)。我国著名的翻译家、正直的作家和严谨的艺术家、教育家,从三十年代起,即致力于法国文学的翻译介绍工作,毕生翻译作品三十余部。傅雷的声誉则流传于中国人的社会,他对中国近数十年来的文化贡献颇巨,尤其作为一个文化人,在修身处世的坚毅和工作态度的认真上,足为后辈取法者良多。
傅雷长子傅聪,今日己是国际闻名的青年钢琴家,其演技日在衍进中,前程似锦。
傅雷一家各时期照片
傅雷父亲傅鹏
傅雷母亲李欲振
1928年6月傅雷在法国西部波其安的住房前
1928年6月傅雷在法国西部波其安
1929年夏傅雷游历瑞士,住在法瑞交界的避暑圣地达蔼维扬。照片上的房屋叫“蜂屋”,屋临瑞士莱芒湖,背负阿尔卑斯山。“蜂屋”右面楼上有阳台的即傅雷的卧房。傅雷发表的第一篇译作《圣扬乔而夫的传说》即在此完成。
傅雷在法国(1930年)
傅雷在法国(1930年)
1930年春傅雷与刘海粟夫妇在巴黎阿尔培裴那画室
傅雷夫人朱梅馥(1931年)
傅雷夫人朱梅馥(1931年)
图为1932年1月傅雷与朱梅馥在上海举行婚礼
傅雷夫妇在杭州,朱梅馥已怀有聪儿。(1933年)
傅雷夫妇(1934年春)
1934年2月傅雷在上海吕班路201弄53号宅邸卧房五斗柜前
傅聪(1934年9月,半岁)
傅聪(1935年11月,一岁八个月)
傅聪(1937年)
幼年傅敏(1938年)
1936年12月傅雷在洛阳
1936年12月傅雷在洛阳
图为母亲与聪儿(半岁)
傅雷夫人朱梅馥(1937年)
傅雷夫人朱梅馥与傅聪、傅敏(1939年)
1940年傅雷与成氏三姐弟合影(后排:左一:成家和,右一:成家榴,前排:左一:成家复)
傅雷夫人朱梅馥(1940年)
傅聪在江西庐山(1947年)
1948年5月下旬傅雷夫妇和黄宾虹夫妇在北京
1948年夏,傅雷在江西庐山牯岭河南路50号养病图为养病期间在修改译作《欧也妮·葛朗台》
傅雷(1953年)
傅雷夫人朱梅馥在江苏路宅院内(1953年)
傅雷夫人朱梅馥与傅聪在上海中山公园(1953年)
傅雷夫人朱梅馥与傅敏(1953年)
图为父母与聪儿在书房
傅聪在上海中山公园(1953年)
傅敏在上海父母宅院内(1953年)
1954年8月,傅聪在波兰练琴,为参加1955年第五届国际萧邦钢琴比赛作准备。
图为傅聪获奖后,受到当时的波兰总统贝鲁特接见
1955年傅雷夫妇陪同来访的波兰文化代表团官员埃娃夫人
青年傅聪在波兰(1955年)
傅雷夫人朱梅馥在上海中山公园(1956年)
傅雷与傅聪在杭州(1956年)
傅雷夫人朱梅馥与傅聪在杭州(1956年)
青年傅聪(1956年)
青年傅聪在上海家里练琴(1956年)
图为1961年的傅雷
图为1961年的朱梅馥
傅雷在江苏路宅邸的书房内(1961年)
傅雷在江苏路284弄5号宅院内(1961年)
傅雷在江苏路宅院内(1961年)
傅雷夫人朱梅馥在傅雷书房内(1961年)
傅雷夫妇在江苏路宅邸书房内(1961年)
傅雷夫妇在江苏路宅院内(1961年)
傅雷与傅敏在寓所小花园内(1961年)
傅敏在北京女一中宿舍内备课(1963年)
傅雷与周煦良(1964年)
傅雷在江苏路宅邸卧房前的阳台上(1964年)
傅雷(1965年)
傅雷在杭州(1965年)
傅雷夫人朱梅馥在江苏路宅院内(1965年)
傅雷夫人朱梅馥在江苏路宅邸卧房前之阳台上(1965年)
傅雷夫妇在江苏路宅邸卧房前的阳台上(1965年)
傅雷夫妇在江苏路宅邸书房内(1965年)
傅雷夫妇在江苏路宅院内(1965年)
傅雷夫妇在江苏路宅邸书房内(1965年8月)
1965年傅雷夫人朱梅馥在江苏路宅邸卧房前之阳台上。1966年9月3日凌晨含冤弃世于此。
1979年4月26日追悼会后,傅聪和傅敏送骨灰盒去骨灰堂
图为傅聪与傅敏(1981年)
傅聪与钱钟书和杨降夫妇在钱钟书宅邸(1981年)
1982年傅聪与中央音乐学院青年交响乐队在排练莫扎特钢琴协奏曲
1982年1月傅聪结束在京的演出和讲学后,李德伦和吴祖强在机场送行。(1982年)
傅聪在上海音乐学院讲学
1999年12月18日,三联书店在韬奋中心举办“艺术与爱的教育……《傅雷家书》座谈会”,傅聪和傅敏出席了座谈会。
图为傅敏在讲学(2000年)
图为傅聪在昆明演出(2001年)
傅雷摄影作品
黄山(云海)1956
黄山(散苑精舍前之日出)1956
黄山(始信峰古松)1956
黄山(狮林精舍的云海)1956
纪念傅雷…施蛰存
1966年9月3日。这是傅雷和夫人朱梅馥离开这个世界的日子,今年今天,正是二十周年纪念。这二十年过得好快,我还没有时间写一篇文章纪念他们。俗话说;“秀才人情纸半张。”我连这半张纸也没有献在老朋友灵前,人情之薄,可想而知。不过,真要纪念傅雷夫妇,半张纸毕竟不够,而洋洋大文却也写不出,于是拖延到今天。
现在,我书架上有15卷的《傅雷译文集》和两个版本的《傅雷家书》,都是傅敏寄赠的,还有几本旧版的《高老头》和《欧也妮·葛朗台》,是傅雷送给我的,有他的亲笔题字。我的照相册中有一张我的照片,是1979年4月16日在傅雷追悼会上,在赵超构送的花圈底下,沈仲章给我照的,衣襟上还有一朵黄花。这几年来,我就是默对这些东西,悼念傅雷。
1939年,我在昆明。在江小鹣的新居中,遇到滕固和傅雷。这是我和傅雷定交的开始。可是我和他见面聊天的机会,只有两次,不知怎么一回事,他和滕固吵翻了,一怒之下,回上海去了。这是我第一次领略到傅雷的“怒”。后来知道他的别号就叫“怒庵”,也就不以为奇。从此,和他谈话时,不能不提高警惕。
1943年,我从福建回沪省亲,在上海住了五个月,曾和周煦良一同到吕班路(今重庆南路)巴黎新村去看过傅雷,知道他息影孤岛,专心于翻译罗曼·罗兰。这一次认识了朱梅馥。也看见客堂里有一架钢琴,他的儿子傅聪坐在高凳上练琴。
我和傅雷的友谊,只能说开始于解放以后,那时他已迁居江苏路安定坊,住的是宋春舫家的屋子。我住在邻近,转一个弯就到他家。五十年代初,他在译巴尔扎克,我在译伐佐夫、显克微支和尼克索。这样,我们就成为翻译外国文学的同道,因此,在这几年中,我常去他家里聊天,有时也借用他的各种辞典查几个字。
可是,我不敢同他谈翻译技术,因为我们两人的翻译方法不很相同。一则因为他译的是法文著作,从原文译,我译的都是英文转译本,使用的译法根本不同。二则我主张翻译只要达意,我从英文本译,只能做到达英译本的意。英译本对原文本负责,我对英译本负责。傅雷则主张非但要达意,还要求传神。他屡次举过一个例。他说:莎士比亚的《哈姆雷特》第一场有一句“静得连一个老鼠的声音都没有”。但纪德的法文译本,这一句却是“静得连一只猫的声音都没有”。他说“这不是译错。这是达意,这也就是传神。”我说,依照你的观念,中文译本就应该译作“鸦雀无声”。他说“对”。我说:“不行,因为莎士比亚时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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