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戏太多》第16章


淡淡的一张脸,一眼便可浏览全部的身体。
只能说,这个男孩儿太简单,就像一个大写的“一”字形状。
不需要太多的猜想,真的是一眼便看完了全部。
而全身都柔顺的不可思议。
柔软的头发,柔软的嘴唇,柔软的线条。明明身体瘦的压上就能铬到骨头了,却还是让人心灵放松的那种柔软。
不像男人应有的刚劲笔体,就是一抹淡淡的山水画。毛笔甩上去的那几个墨点,亦或是拿淡淡水彩勾勒出了的完美女性胴体。
有着一种男人所没有的柔美。
但厄梨还不是长的好看。
阎犀想,这就是种族的不同,就像欧美女人普遍的高挑身形,大脸庞,长手长脚所带来能顶男人使的气场优势。
而老毛子的女人便是高鼻梁,小脸庞。就算她身高八尺,也依旧给人一种小鸟依人,一掌就可拥入怀的精致小巧。
对于厄梨呢,阎犀暗自摇头,他可能就是一个另类。
思及此,阎犀终于停止了对厄梨的火热视线,突然碰了碰抱着刚因买贵一沓袜子而郁郁寡断自我垂怜的厄梨。
阎犀问的突然:“你是混血儿?”
厄梨也是被阎犀突然一问的呆滞了片刻。反应过来时厄梨便就以一种悲切又愤怒的表情直直把火喷向了阎犀:“你才是混血,你全家都混血!!”
阎犀头往后一顿,突然就明白厄梨这愤怒是哪儿来的了。
对啊,这不废话么,这小子那么爱国。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7 章
一个星期的虫草汤,等厄梨消了体内的心火,也算是自那天目睹阎犀与那个长头发女人大腿缠大腿后,重新找回了以往对他的感觉。
“舌头,舌头……”嘈杂的室外绿荫丛中,在几大台的摄像器材后头拉起了一条长长的非工作人员禁止入内的宽大横幅。
“厄梨偏头,把阎犀露出了。”编剧在一旁来视察片场的王晓依命令下,走出去些才敢小声的拿起对讲机说话。
镜头里的厄梨早就迷离了眼,耳朵里堵着的小型耳机响起了编剧的声音才猛的回过神儿。
又因阎犀搅在他嘴里不安分的舌头软了腿。
摸上阎犀后背肩胛骨,厄梨抓住人的衣服支撑着自己。
这个吻比以往拍的那些更加带有肉。欲色彩。
阎犀也是相当投入,没管编剧的说,只在照着自己的亲吻方式色。情的挑逗着厄梨软又滑,像是要融化的舌头。
太甜了,厄梨先前吃过的西瓜软糖化在阎犀嘴里。
连对方唾液都是一样味道。
阎犀气息已然不稳,靠在假山上头,大手分别拖着厄梨带窝儿的侧腰,手指打磨在人露出的一小截白花花的腰眼上。
俩人胸贴胸,都明显感觉到了对方因动情而起伏不规律的心跳。
厄梨费劲的朝里侧偏了偏头,把阎犀吮吸着他的嘴唇显露在镜头下。脑子里都是这场戏拍完的情景。
能够明显感受到阎犀比以往都要深入的舌头,唾液都打湿了自己的唇,还有阎犀扑面被他吸进鼻子里的热烘烘氧气……
“再歪一些。”没有谁的命令,这次是编剧自己看直了眼,情不自禁的道。这太过劲爆,太过了,罪过……
阎犀的大嘴始终胶合着他的,这让厄梨站不稳不说,也有点儿四肢不受自己的支配。
每一次他们拍吻戏,厄梨都是脑子里拼命拒绝这种感官上的接触,而催眠自己是一只大狗在舔自己!!
是只巨大的狗狗……
但这次阎犀也分泌的过于黏稠的唾液,就像浆糊一样狠狠的甩进了厄梨的脑子。乱糟糟的,嗡嗡做响。
又命令自己按照编剧的话,朝里歪了歪头。
“恩哼……”厄梨紧闭着眼,要不是还有阎犀托着他,厄梨真的就两腿打颤的摔到了地上。
角度问题,因厄梨的这一歪头,让阎犀本纠缠着他牙齿的舌头蜻蜓点水一样扫过了他的上牙膛。好热……
情不自禁小小吮吸的回应阎犀。
场面安静的如同在拍摄鬼片的现场。
被隔离在横幅外的在校大学生也不打口哨了,都直直的盯着那小天地里的两个主角。
似乎世界都静止了,抱在一起的阎犀厄梨就像是舞台上聚光灯下的两只起舞的天鹅,而他们只是在场下观赏的群众而已。
除了天鹅,别人没有资格发出声响。
厄梨没有时间去找场外一直投在他身上的一抹强烈不可忽视的关注。
厄梨已经堕落下去了,明知道这是不对的,可是厄梨挣脱不开,他被阎犀给带进去了……
一种陌生但也熟悉的感觉,类似于他自己解决生理需要的快感,但又不完全是。
阎犀的吻开始狂躁不可安抚,时而啃咬厄梨的舌尖儿,时又大力按着厄梨的后脑迎合他火热舌头的席卷……
厄梨没有一丝微微小喘的间隙,只能大力用鼻子呼吸着稀薄的氧气,嘴被堵得严丝合缝。还需承受阎犀施压给他的那股子强烈醉熏感。
这是不对的,厄梨迷茫的想,这一切都是不对的。
手已经顺着厄梨衣服下摆往上钻,摸索到的一切都是平滑而细腻的。
阎犀也不禁满足的叹息,更加暴虐了嘴上动作。
厄梨嘴巴努起来挽留已经慢慢抽离开他的唇舌,最后镜头定格。阎犀血红的舌还被厄梨含在嘴里不舍。
眯眼,阎犀刚毅的面部轮廓柔和下来,把自己还留在厄梨那长小嘴儿里的舌头一点,一点的慢慢,慢慢收了回来……
厄梨长睫毛在近距离拍摄下还不知身在何处的迷茫闪闪。阎犀大手捧着厄梨头两侧,亲昵又回味的咂嘴碰碰额头。
“卡……”
戏里回归现实,又好像谁都没抽出身。
阎犀依旧着那个与厄梨的亲密动作,厄梨也眨巴眨巴眼睛的还在半梦半醒中。
尴尬无言,副导在喊过那声卡后便再没有说话。王晓依直直还瞅着不远处的俩人,灯光依旧打着,镜头也照样没有撤离。
几个等待俩人下戏的小助理,手里抱着毛巾水杯和剧本,相望无言。
不知道是由阎犀和厄梨俩人打造出的气氛太过入戏不舍抽离的缘故,蓦然由假的回归到真的,早已回到现实世界来的人们都难得的默契起来。
尴尬的无以复加,任谁都看得出中心圈里那两个人迸发出的强烈火花。
只因这才是尴尬中的尴尬。
因戏生情的姻缘在娱乐圈中并无缺乏,就是这样,如果当事人是一男一女,一俊一俏那也是好事一桩。
对于剧组来说更有百利而无一害。
戏拍起来更加融会贯通了,且还能在外界起到一定的宣传作用。
但眼下的这种情况。
人人都面目燥热,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男人,男人。听起来很美,可如今热乎的摆在了眼前,所有人又都恨不得自己没长那双眼那张嘴。
这是当今社会的通病。
你可以对别人遇到的困难侃侃而谈,而当是你自己遇到了,便是两眼摸瞎。恨不得一头撞死的心都有。
王晓依就想因为这部剧希望大家能够客观正视当下的同性恋人群。
她也做梦都梦到她这个孔武有力的小叔子和这个小白兔般的男孩儿走到一起的幸福和谐。但当现在出现了苗头,王晓依呆愣着,不禁从骨子里打出个寒颤。
惊恐,惊讶,不适应,不敢接受眼前的现实。
多么的讽刺。
“厄梨……”一声沉着冷静的女音儿。
可算打破了这越发膨胀起来的沉默。
厄梨一个激灵,瞬间就醒过来了。
慌忙挣脱束缚着他的阎犀。厄梨冷汗顺着后脖梗子流进了衣领里,回头都是畏畏缩缩的模样,强颜欢笑:“妈……”
难怪他说,一直感到场外有一抹凌厉又不可摆脱的视线一直盯在他身上。
难怪他说,这束让他周身都不自在的视线是这么的熟悉。
一想到自己母亲全程看到了他和阎犀的这场戏,厄梨拿脚后跟在地上刨个坑儿,然后立马钻进去的心都有了。
果然不出他的所料。厄妈妈并没有同厄梨多说一句废话,厄妈妈便一心要与厄梨分道扬镳,直接去会见了他们导演王晓依女士。
至现在为止,已经快两个小时了。
厄梨不知道自己有什么值得探讨了,竟然会叫他们谈到这么久。
正赶上了中场休息的点儿,眼前一片手捧饭盒往嘴里扒拉的人,厄梨却没有丁点儿胃口。
拽着人的脖领子往后拉,阎犀是一派悠然:“吃饭。”
厄梨早就对阎犀这种打招呼的方式习以为常了,挥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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