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戏太多》第22章


厄梨在这方面儿却是没别的想法。
要不然他也就是想一直安稳在王晓依这的,外面的丑闻太多了,厄梨也想图省事儿,就干干净净的拍戏,然后赚够钱了就回老家隐居去。
再说了,相处了大半年,厄梨是尤其舍不得对他好过的人。
王晓依适可而止,确定了厄梨的想法,她才呵呵呵儿的安心了。最后还不忘记嘱咐厄梨:“阎犀在国外你也勤跟着他联系着点儿,别整的等明年开机了你俩都生分起来了。”
厄梨小声儿哼哼儿半天,才语气无不带委屈的抱怨出来:“他电话打不通!!!”
作者有话要说:
☆、第 23 章
这个大年是厄梨有生以来过的最差的一年。
一颗心都游走在暴走边缘,人也异常的暴躁。
但好在厄梨还算能装,把那个邪恶易怒的自己封锁在了自己心中的小小一角,不会在爸妈面前表现出什么。
而是总在夜深人静时,厄梨才会在被窝儿里咬着被角嘎嘎响。
手指脚趾都绷紧的压抑着。
心里的无名之火越发的大,在意大利好不容易长出的六斤肉也一转眼的都悄悄溜掉了。
在三十之前阎犀的电话都再没打通过,一直处于关机状态,冰冷没有人情味儿的机械女声儿让厄梨很反感。
直到在网上看到阎犀的最新消息之后,厄梨愣了很久,最后就再也没给这人打过去了……
年后直到初十五都还是很悠闲的,接着学校也该开学了,厄梨天天盼着自己回学校忙一忙,然后调节一下自己。
跟着爸妈走亲戚的拜了一圈儿年后,厄梨终于轻松下来就把房间里台式电脑在大年初三就贱价卖掉了,掐了网线,就开始过上了天天上午打笔记本中的单机游戏,下午捧着书本啃的日子。
厄梨在书海里畅游,忘了吃饭,忘了睡觉的。还逐渐淡却了心中一团糟乱的压抑。
最后又把网线接了上,往笔记本里下载了一大堆由国外名著翻拍成的电影,下完后又麻利的给重新掐了……
厄梨把自己关起来逐渐恢复了元气。
平和而不受人打扰,好多天都没有上网的他也不知道网上炸起来的一锅乱粥。
《阎犀现身巴黎秋冬时装周,美女成群伴左右,近年秀霸新晋的麻豆瑞典美女“西格。娜塔莎。嘉宝”疑似正牌女友。》
《阎犀携瑞典当红超模出入卡鲁塞勒广场酒店……》
不一样的标题,差不多一样的内容。麻豆西格在秀场卖俏阎犀,和俩人挽着手走过卢浮宫前俊男美女伦美街拍的偷拍照片……
照片中阎犀带着墨镜看不到神情,就是随意的步伐透露出了他此时轻松惬意的心情。手里一顶女士的玳瑁纹大扇针织礼帽。
绿花的绷身儿衬衫里一条领子开得极低的全白抽洗背心,过大的领口像是生怕露不出扎来。卷起来的深色牛仔裤,搭配的一双复古式样全棕鳄鱼翻皮鞋。
卡地亚的大框墨镜架在鼻梁,不知什么时候染的一头白金乱发……
西格可能是刚下秀场,身上还穿着这场主秀华伦天奴的雍贵长红礼裙,妆有些乱,大波浪头发露出额头的披散下来。肩头披着可能是阎犀的男士外套,一双大长腿在寒风中快步跟着阎犀。
一手紧紧拢着外套,一手勾着阎犀的大手。
消息报道出来网上立即一片哗然……
说阎犀太妖孽的,谈女人真不差的,但大多都还是在为厄梨狠捏一把汗……
跟这样的女人成为情敌,诶……天不佑你!!
也只有厄梨粉在睁着眼睛硬说瞎,大攻呆梨不可拆。
网上已经掐得越演越热,双方粉丝都拼了命的攻击对方的家族成员。再时不时的有阎犀粉看热闹不嫌事儿大,每当热度退却一些便又来搅一搅已经浑浊不堪的水。
厄梨粉数量相当庞大,但也未占据什么优势,因为虽是瑞典姑娘,但西格的美在中国却也在短短的时间内增了相当一定的粉丝量。
今年年仅二十岁,五年前一次玩儿完滑板后在公园的路上被星探发现入了行。培养近两年后的第二年便成为年度秀霸,整整一个春夏季走了83场秀。
担任36场开场,20场的闭场超模。
作为秀场新人,西格在春夏季四大国际时装周上大受瞩目。
虽然178的身高让西格在一群高挑超模中处于劣势,但一双比谁都完美曲线的美腿,一头栗色长发,精致大气的五官与她非常北欧古典美的脸庞而备受大牌设计师们的宠爱。
西格就是一个典型的北欧美人,修长的四肢,颀长的身型,完美比例的典范。
多年在中国积累下的大批粉丝不可估量。
如花的笑颜,高挑的身形紧紧跟在阎犀身侧竟也显出了小鸟依人的感觉。
这个的出现,强烈对比出了今年只要阎犀出现在大众面前,身旁就一定是厄梨的那些照片。给人一种新人替旧人的沧桑。
而这怎能让犀梨粉坐视不理。一个个气的肺都炸了,怎能不与西格粉做一场不是你死,就是你亡的殊死搏斗。
柔软的现代大床上西格已经睡熟,少了在走秀时把一切都踩于脚下的霸气女王,多了一点儿本就是小女儿的俏皮耍赖。
胳膊箍在阎犀光着的腰身上,睡的呼噜噜。
不怎么满足,阎犀今天心有点儿慌,但他想来想去又没有道理这样。
难得的抽根大。麻烟压了压这股劲儿,把床头红酒一口喝光,阎犀靠在床头直直的看着棚顶的水晶吊灯出神。
厄梨的影像一闪而过,阎犀才像回魂儿,恍惚间明白过来。
胸膛的一震动让身侧熟睡的西格一声不满的哼。
阎犀皱眉,感觉西格靠着他的地方黏腻腻的,甩掉搭在他腹上的手,阎犀晃脑袋生怕着什么发生似的。
“恩……”西格的胳膊又缠了上来。
微蹙着眉,睫毛闪啊闪的……
阎犀仔细盯了一会儿,才压制住心里发芽的什么东西。人也逐渐平缓下来了。看着睡着的西格,阎犀对怀里人刚才那不给我就不行的任性小动作撩拨了一下心。
似曾相识的。
大掌罩上西格因刚刚动作而露出被子外的一只全不算丰满的乳。房,低头亲了亲人让他心动的睫毛。
阎犀在隐隐不安中想,也许他真需要一场稳定的恋爱了……
厄梨这几天除了看电影打游戏还有了一个固定的工作。就是在固定时间接一个王晓依每天都固定要打的电话。
其实也没啥事儿,都是好好吃,好好睡,啥也别想之类的。听着听筒那头王晓依安慰的话,厄梨很疑惑?我到底怎么了?王导到底在安慰我啥?
王晓依在家跟阎学大干一仗后就天天的给厄梨打个电话。
心想小孩儿这会儿是最需要人关怀的时候,千万别再想不开怎么地了才好。
对于阎犀在大洋彼岸那头的所作所为,王晓依把不满一股脑的全撒给了当事人他哥。对阎学有这么个水性杨花,不安于室的弟弟替他感到羞愧。
而王晓依自己还不敢给阎犀打电话说什么。阎学一闲下来就想,我这又是招谁惹谁了,我这大过年的!
开学初始,今年还是个晚年。
年味儿还没消殆各地的学子便都背起行囊,依依不舍的挥泪告别了送行的家人。当然这是厄梨版本的。
更多的还是都跟那出了笼的野狗似的,撒着欢儿终于奔向了缓缓开启的自由之门。
厄梨有个直系学姐,算是厄梨在学校里唯一较为熟识的人。
为人理智,从不会因感情问题而使自己困扰其中。虽然是众人眼中统一认证过的冷血动物,但这不耽误厄梨对其的崇拜。
对于一个上着戏剧学校的人,竟然能学出一脑子分析人心理的学术,这学姐在厄梨心中是仅次于厄妈妈的人物。
蔫蔫的厄梨在开学第一天跟学姐的两句交谈中就把心中的堵塞难受露了个底掉儿。
学姐一如既往的深沉了,看的厄梨毛愣愣的。
最后意有所指的吟诵了一首泰戈尔飞鸟集中的小诗:“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是鱼与飞鸟的距离。一个在天,一个却深潜海底。”
“我的小学弟啊,诶。”拍拍厄梨的肩膀,学姐一脸高深莫测的走远了。
耸耸肩膀,厄梨脑子乱糟糟。加快步伐跟着学姐一起逃离了身后一群女孩子咋咋呼呼叫着他名字要接近过来的是非之地。
就算拍了化学反应,就算已经火了。
但厄梨的学院生活也没有太大的变化。
舞台剧依旧没有他的份儿,除了导师安排的作业之外,厄梨也是都泡在图书馆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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