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戏太多》第30章


大部分其实是王晓依今早突然对厄梨说的,要给他临时加一场吻戏。厄梨是百般的不愿,追问也没有具体的答复,王晓依就说晚上再拍,拍时候你就知道了。
没有脚本,甚至搭戏的对方厄梨都不知道是谁。
一问王晓依就岔开话题,用临场发挥就行了几个字打发走他。
下午时就见王晓依黑着脸,弄的厄梨也不敢再问,整整一下午的一场戏拍到这个点儿。而且厄梨也觉得不知是不是自己多心,他总觉得今天剧组中有一个算一个儿,大家都对他特别的苛刻。
走进片场,厄梨四下一扫,隐隐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儿。可极弱的观察力又没发现什么。
副导和王晓依还在位置上,工作人员也都已就位,今天大家都出奇的安静。
走到男二身边,厄梨碰碰他,小声的问:“你觉不觉得?”
男二没说话,用眼睛表示对厄梨问话的疑惑。
靠近人,厄梨声儿更小了:“副导演说我拍戏走神儿,可我怎么觉得我今天就是有点儿蔫,还好啊。”喃喃:“我觉得你,咳,他们今天才都不对劲儿。。”
男二仰头望天,耸耸肩,在厄梨身后王晓依危险的目光下走开了……
看着人搭理也不搭理自己,厄梨无措的转头看看大家,打了个冷战。
“厄梨,就位。”副导不耐烦的挥手。
不愿意也得上,厄梨蔫蔫的走进镜头,坐在了剧中他和阎犀的家中大床上。呆呆的,坐着。
耳朵里编剧在强调:“对了厄梨,一动别动。就坐着。”
“眼睛打架,对,你现在困了,慢慢的躺到床上去。”厄梨遵命。让自己身体尽量放松,就把耳边的声音当是催眠。
眼睛打架,张张合合,顺着话音儿慢慢躺到床上。
“对,你就先躺着睡吧,千万别动。”
耳边有哗啦啦的声响,厄梨想看一眼,可有编剧的话在耳边也不敢动。
迷迷蒙蒙的睡意真的逐渐淹没上来了,厄梨一天紧绷的精神一贴到柔软的大床上才感到疲乏。朦胧之中,厄梨还在思考着他一下午的所想。。
吻戏?为什么会取景在剧中方为的家里?
越来越强烈的困意让厄梨的眼耳口鼻都慢慢的怠工,对外在声响接收的也开始模糊不清起来。
隐隐感觉到什么,思考的大脑却最终被困意所击败。
厄梨愤愤的睡过去,没力气想了,困。
耳边还有王晓依隐隐气急败坏的声音:“都轻点儿,你们都给我轻着点儿!!”
作者有话要说:
☆、第 31 章
“嘿,亲爱的。”
挥赶讨人厌的苍蝇一样,厄梨啪的一手打上在他脸上干扰他睡眠的不知名东西。皱着眉努了怒嘴不高兴。
额头湿湿的,熟悉的触感是一双野蛮的大手,把睡着的厄梨一把从梦乡中狠狠拽了出来。
阎犀的脸就在眼前,不等人有反应,阎犀提前一步堵上厄梨的嘴。
大力的亲两下,这才把呆滞的厄梨从床上拉起来亲昵着顶顶额头:“生日快乐。”
阎犀身后是因打通格局墙壁所露出来的厨房,餐桌儿上一个只能用巨大形容的生日蛋糕。蜡烛燃起的烛光晕暖了就近在眼前阎犀的脸。
棱角分明的下巴也在光线下柔和了线条。厄梨这才缓回神儿的看到阎犀的一身行头,风尘扑扑的样子,发型都散了。
呆呆的,厄梨搁手拽住阎犀机车夹克的领口,晃晃,语气全是难以置信的嘟囔:“你回来了啊……”
半搂住厄梨,阎犀在厄梨露外一边的侧脸上轻轻啄了口,然后转个方向凑近人耳朵轻轻的,轻轻的:“镜头跟着呢。傻了你。”
一个激灵,厄梨终于彻底醒了过来。余光瞄到摄影机闪烁的红点儿,呆滞的低下头后再抬起来厄梨眼睛才亮亮的转动起来。
可是心里却还是没搞懂,这是拍戏还是真实??
被人拉着往厨房带,被按着肩膀坐到椅子上,看着眼前五花三层儿的水果大蛋糕,上头还俩小人儿手牵着手。
小人儿衣服上标注着的“方为”“江晓”。
听着身后摄影机嘀嘀的转动,厄梨才明白过来了。啊,是拍戏。
可是厄梨也很开心,舔掉阎犀指头喂过来的一块儿奶油。厄梨笑的眼睛都眯起不见了。
“卡。过了。”副导终于一改今一整个下午的阴阳怪气,下了戏第一个奔过来拍了拍厄梨的肩膀:“生日快乐啊,又长一岁演戏也得越来越进步啊。”
王晓依绷了一天的脸也垮了下来,跟在副导身后过来:“诶呀,不错不错,这场戏真不错。”笑嘻嘻的模样:“等庆功宴给你封个大红包。。”
说着在蛋糕的最上一层挖走一大块草莓扔进嘴:“惊喜吧,快谢谢你的情哥哥。”给厄梨膘一媚眼,王晓依坏笑的又看了看阎犀。
阎犀在着手把蛋糕截肢,也不看王晓依的说:“我哥刚给我打电话,小公主哭着找奶呢。”
一拍脑门儿,王晓依跺跺脚:“诶呀,我把孩子给忘了。”说着哒哒哒一溜小跑走:“厄梨你生日礼物在你的小柜子里。”
胳膊一挥招呼大伙儿:“十二点了啊,送祝福去送祝福,完了没啥事儿都收工吧,明天该谁的戏份等通知。不行,我得快走了……”
哒哒哒……王晓依甩门跑的火急火燎。
阎犀已经把五花三层的蛋糕里的支棍儿都拆了下来。
厄梨眯起眼睛,别说心了,就连体寒的脚丫子都热烘烘了起来。
那最上一层方为和江晓俩小人的下一层很简单,简单的干净,却比任何花哩舞哨的祝福都更得他心。
红糖浆写出的生日快乐,后面一个黄奶油画的大鸭梨。
酸着眼睛送走剧组人,时间也指到了凌晨快一点。
厄梨大方的把大蛋糕跟大伙儿分着吃了,最后一丁点儿没留。厄梨觉得吧,美好的东西就应该和大家一起分享,也没自己拍个照片留下来保存。最后抹抹嘴,把目光从空空的蛋糕盒转向阎犀看,腆着肚子管人要生日礼物。
阎犀表情是难得一见的无奈,窗外漆黑,只打着一盏小暗灯的屋子里四下散落着没收起来的机器设备……
厄梨眼睛在这阴暗里显得亮晶晶的。
伸手带着不好意思的笑,撩人儿。
阎犀别开眼,用大幅度的动作来掩饰自己心中突然的慌乱。
从夹克里拿出支苹果手机粗鲁的扔给对面人。不得不说,厄梨还挺失望了,手机,他有啊,现在这个用着舒服又习惯。
却在见阎犀又从腕上取下的表后眼睛瞬间亮的,男人哪有不爱表的,厄梨当然也不可免俗。
俩人一同回法兰克林,路上已经基本看不见行人了,也是,怎么说都已经到了后半夜。
虽然当下正时值五月的尾巴,白天气温很高,但晚上也还是凉飕飕的。
厄梨手里摆弄着苹果,这还是属于他的第一个智能机,用着蛮别扭的。甩甩摩擦屏幕发热的指头抱怨:“什么东西啊,我都没点上它就自己关页面儿了。”
往阎犀面前一举:“不要,我那小滴滴手机挺好的。”
嫌弃的看一眼厄梨手里显摆的杂牌子小直板,还是那种网购打着爱心价98的老年机,除了接打电话只亲情带个短信功能。
“以后别拿出去现眼了好么。”
瘪着嘴,厄梨恨恨的把自己的宝贝小直板放进衣口袋。看在这人还送他支表的份儿上,厄梨决定今天暂时先不跟阎犀为了手机的事计较。
生日对于阎犀来说,不论中外也都是父母为孩子举办的一次名为祝福,实则只是个大型party的狗屎聚会。
阎犀不知道这个就如同圣诞节一样一年必须举办一次的东西有什么意义?
是只为吃那随时都能吃的甜死人的蛋糕?阎犀不明白生日的存在是给过生日的人促进了什么经济发展?而参加的人无疑费心费力还烧钱儿,又是图个什么……
只不过虽然不在意这种派对,可阎犀还是对厄梨的生日很重视的。也可能是阎犀很多年都不举办自己生日会的关系,对厄梨的竟也意外的感觉到了新鲜。
没费太多时间挑选礼物,阎犀只照着自己的需要顺带给厄梨带了两样儿。
在美国阎犀换了自己用了多年的摩托罗拉,选购了两台新上市的苹果。白色的很干净,没有多余纹路,基本是第一眼阎犀就觉得很适合厄梨。
阎犀最精心的一款运动腕表也在上一次健身中磕坏了表面,可是给人心疼坏了。
而修复的再无一点瑕疵在阎犀心里它也已经是一只坏表,特飞的德国又挑了一款鳄鱼皮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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