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戏之三国志》第12章


魏延見我說話從容,一邊的薛瓚也洠в腥魏蝿幼鳎约阂求@驚乍乍的,倒顯得小氣了。于是坐下來端起那碗酒便一飲而盡。
“爽快。”我撫掌贊道,拿過酒壺給他倒滿,接過掌櫃拿來的酒碗,也給自己倒滿。
“你找我有什麼事,這酒我喝得爽快,你也別吞吞吐吐。”魏延端起酒來又是一飲而盡,然後不等我動手,自己倒滿,自顧自地喝起來。
我看著這員三國虎將,是越看越喜愛,唉,誰讓我垃圾武將看多了呢,現在看到一個有名氣的就像看到稀有國寶一般。
魏延見我不答話,抬頭瞪了我一眼,啪地放下酒碗,便要起身走人。
“文長且慢。文長,今日我到此,只想知道文長生平可有何願望。”我見魏延要走,心中一急,連忙出言問道。
魏延被我說到心中痛處,卻不再走,重新坐下來,拿起酒就是一陣猛灌。我見他不說話,只好自問自答道︰“文長豪勇,天下少有。大丈夫在世當揚名天下,懀拈L這一身本領,又是一方重臣,將來必是大有前途。”
魏延卻是心中苦悶,終于停下手中酒碗,長嘆一口氣。我趕緊趁熱打鐵,道︰“文長可是遇到什麼為難的事?”
魏延答道︰“不提也罷。”說完繼續喝酒。
暈,真是不干脆,我又不是什麼文人辯士,你這樣有一句洠б痪涞模屛覐暮稳胧帧?br /> 我只得硬著頭皮繼續道︰“听聞韓太守素有大志,文長在他手下理應一展所長才是,怎的看起來悶悶不樂。”
哪知魏延听了這一句,抬起頭來,一臉怒容,上來一把揪住我的衣襟道︰“今日你請老子喝酒,是來消遣老子的嗎?”一邊的薛瓚見魏延動手,便要沖上來,我連忙喝止,笑道對魏延道︰“文長铡畷耍铱烧娴氖遣恢惺颤N不妥的,我平日都在外做生意,今日才到長沙。”
魏延冷哼一聲,松開手,卻不再喝酒,一雙虎目怒瞪著我。我被他看得心里發毛,卻又暗暗高興︰看來有戲。理了理弄皺的衣衫,道︰“文長既然不愛談這個,那我們說說當今荊南,誰人稱得上雄主,依文長之意,當是韓玄吧。”
魏延又要發作,卻見我雖是一臉笑意,但毫無戲弄之色,只得悶哼一聲道︰“韓玄雖是我上官,卻未必稱得上雄主,坐擁長沙堅城,文有韓浩韓元嗣,武有黃忠黃漢升,兵力為荊南之冠,卻兩敗于桂陽城下,實乃志大才疏之輩。”
早知道魏延在歷史上敢殺韓玄,必定洠О涯莻€白痴放在心上,卻洠氲皆陂L沙城內當著別人的面敢說出這麼一番話來。心里有些驚訝,更多的卻是狂喜。
“那文長覺得誰人稱得上是荊南雄主?”我小心翼翼地道。
魏延若有所思地道︰“零陵劉度已然被滅,可不足道,桂陽趙範守成有余而進取不足,遲早會被人佔去基業,長沙韓玄剛才我已說過,只余武陵金旋,佔交趾攻零陵,自領荊州牧,雄踞荊南,稱得上是一雄主,可惜手下將領並無出色之輩,要想有大作為,也是不易。”
听到三國名將當著自己的面夸自己,我也有點臉紅,好在有喝酒作掩飾,倒不打緊。我大著膽子道︰“文長既然覺得那金旋稱得上雄主,若是輔以文長的武勇,恐怕荊南無人能制吧。”
魏延眼中精光一閃,卻洠в写鹪挘还芎染啤N也坏貌焕^續說道︰“大丈夫在世當揚名天下,懀拈L這一身本領,將來必是大有前途。”
魏延卻突然笑了起來,我一臉不解,卻不料他說了一句︰“這句話你剛才已經說過了,哈哈哈。”
我被他笑得老臉一紅,有點掛不住,只得喝酒掩飾,卻也覺得好笑,畢竟自己不是當說客的料,翻來翻去都是那幾句。
魏延笑夠了,微一沉吟,道︰“說吧,你是鞏志還是薛瓚。”
我心頭猛地一跳,一邊的薛瓚也暗中向這邊靠過來,一旦時機不對便要用強。
“不用擔心,既然你請我喝酒,那我就得承你這份情,你是誰都洠шP系。”魏延卻毫不在意身邊緊張的兩人,又喝了一口酒。
罷了,若是真的要打是打不過的,反正死不了,大不了我喊三聲“Oh;mygod!”,拼了。
“既如此,我也不好欺瞞文長。”我舉起酒來,心里默頌了幾次“Oh;mygod!”確定關鍵時刻不會念錯,才一咬牙道︰“我姓金名旋字元機。”
巧取長沙
魏延騰地站起身來,左手按住劍柄,一臉驚疑。薛瓚也抓住包袱中的兵刃,隨時準備上前護主。
我卻是心里 通 通一陣狂跳,卻又不得不故作鎮靜,一雙手微微發抖,摸著酒碗卻不敢端起,只能放在桌上借以穩定雙手。
魏延冷笑兩聲,道︰“金太守好大的膽子,竟然只帶一個隨從,前來我長沙城內策反大將。”
此時掌櫃早已躲入後堂,小老百姓自然是知道的越少,活命的機會越大,街上也幾乎洠в行腥耍慌屡匀颂巳ァ?br /> “文長何出此言。”我暗自作了兩個深呼吸,平復了一下心情答道,“金韓兩家並未交惡,是友非敵,我也只是來長沙看看,慕文長之名,想要結交文長這個朋友,哪是什麼策反大將。”
魏延見我並未慌亂——我表面功夫作得足嘛,金旋這張死人臉,也慌亂不起來。面色一松,復又坐下,哈哈笑道︰“久聞金太守仁德勤政之名,不想今日又見識了太守大人的不凡膽識,延敬太守一碗。”說畢將手中酒一飲而盡。
我松了口氣,舉碗示意,也喝了一碗,雙手也穩定下來。既然已經把身份說了出來,魏延也洠в凶ノ业拇蛩悖乙簿头判钠饋恚扩U“正如文長所言,我手下並無大將,著實頭痛。因此對文長之勇猛,仰慕已久,只盼能得文長之助,以展我心中之鴻圖大願。”
魏延明顯有些心動了,想了想說道︰“杖缰菽链笕怂f,延在長沙無所作為,心中甚感煩悶。前日聞得劉備劉玄德乃大漢皇叔,漢室宗親,現已據荊襄之地,那劉表坐守襄陽孤城已是無力回天。玄德公座下文臣武將如雲,兵精將猛,我若是在玄德公麾下,豈不是更有前途?”
難怪當初諸葛亮說你是個反骨仔,居然是早有打算。我不露聲色,繼續勸說道︰“文長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劉玄德手下確實猛將质咳珉叄P羽張飛是他義弟,其勇名恐怕不在文長之下,文長前去也只是迳咸砘ǎ芊裰赜蒙形纯芍r且劉玄德現在今雖是風光,我卻听說他北進新野,枺鼡模牢铱磥恚瑓s是大大的不妙。”
說完,我故意借著喝酒,賣了個關子。魏延果然上道得很,連忙問道︰“開疆擴土本是好事,何來不妙之說?”
我笑了笑,說道︰“劉備據有荊北不假,然而荊北四戰之地,北有曹操,枺袑O堅,西有劉焉,南邊嘛,我金旋也不是毫無戰力,有這四家,劉備看似風光,實則危如累卵。劉備與那劉焉已經交惡,近日又听聞那曹孟德已佔許昌、宛城,劉備佔那新野豈不是老虎身上拔毛麼,而江夏之枺耸菍O堅的根本之地彛Ы^不會容得別人染指。劉備雖強,卻抵不住孫曹劉三家聯手,到時我荊南再插上一腳,哼哼。”
當下我不再話,魏延的臉色卻是變了又變,他也深知自己就算投了劉備,恐怕一時也難受重用,而對我的招迹馐中膭樱f是要去投劉備,實是想抬高自己的身價,多撈點好處。怎料被我這麼一說,卻顯得自己見識短了,一時心中念頭紛雜,拿不定主意。
我見他已經敚鞑幌朐陧n玄手下再干了,又斷了他去劉備那兒的念頭,也該給他點好處,于是我端起酒來,對魏延說道︰“若是文長願意助我,我那武職之中偏將軍一職虛位以待。只盼文長能了解我求賢若渴之心,喝下這碗酒。”
偏將軍已經是一州之中少有的高位了,魏延在韓玄手下被壓抑了許久,猛然間得到我許下這個職位,心中一陣狂喜,當即答道︰“延也非那不識抬舉之輩,州牧大人赤罩难由钍芨袆印!闭f完走到我身前,單膝跪下,舉手接那我手中的酒碗,道︰“謝主公賜酒。”
看著喝酒的魏延,我心里也是一陣歡喜,雖然他功利心重了點,不過只要好處給夠,以後再有些能臣勇將把他壓住,也不怕他不全力效命于我。
我讓魏延重新從回座位,讓薛瓚也同他一起坐在我的對面。魏延既然已經認我為主公,言語上也恭敬了許多,見我不時看向酒家後堂,知道我不放心那掌櫃,便對我說道︰“主公不用擔心,這酒家老板是我的一位好友,這掌櫃也是他心腹之人,更何況韓玄那廝強拉青壯,加征錢糧,早已弄得郡中百姓怨聲四起。主公仁德之名,荊南皆知,若是主公有意入主長沙,長沙百姓無不拍手歡迎。”
听他這麼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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