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行在超级三国志》第342章


贺丰道:
“兄长,事已至此,就算后悔又有什么用?况且弟这么做都是为了我们贺家啊,兄长……”
贺绍把手向着绍丰摆了摆,把贺丰后面的话打断道:
“罢了,随你去吧,为兄已是劝不动你了。为兄……真的劝不动你了……”
说到这里,贺绍的眼里已经有泪花闪动。
贺丰看了贺绍一眼,有心说几句安慰的话,又不知从何说起。最后只好什么都不说,刚要转身离开,贺绍突然道了一声:
“奶奶,您来这里干什么?”
贺绍说话的时候,目光看着府门方向,贺丰由此也顺着贺绍的目光扭头看了过去——整个府门处黑漆漆的,根本看不见奶奶人在哪里。
与此同时,身背后突然传来“锵”地一声响,是铁剑出鞘的声音!
贺丰下意识地回头看了一眼,只见眼前白光一闪,紧接着就觉脖子上一凉,整个世界都颠倒了过来……
……
“弟弟……为兄对不起你……为兄欠你一条命。弟弟先走一步,为兄很快会去陪你的!”
说这话的时候,贺绍泪如雨注。伸手将贺丰睁着的双眼抹闭,随后又是一番痛哭。
下一刻,贺绍站起身来,抹干脸上的眼泪,提着尚沾有血迹的铁剑大步走出府宅。
同一时间,南城门处一阵嘈杂,马超率军回来了!
横行在超级三国志第302节挥泪斩贺丰(正文)
第303节 西河守城战
随马超一起回来的,不仅有此前他带走的人马。还有马岱,马铁二人和部下军卒,使驻扎在西河县城外的总士兵数达到了五千人左右。
提剑走出府门的贺绍,抹了把残留在脸上的泪水,而后很快就被南城门外的嘈杂声所吸引。凝神静听了一会儿,贺绍不用看也猜得到肯定是马超回来了。
正好一队士兵从府门前的大街上走过,要去南城门换岗。贺绍忙把领队的卫士叫过来,吩咐他紧闭城门,尤其是无论如何不许马超军入城。如果马超由此质问,就说我们正在秘密撒网抓捕吴都督妻女,在此之前,请马将军不要进城,以免打草惊蛇。
吩咐完了卫士,贺绍又叫过队伍中的四名士兵,其中三名分别前往东、西、北城门,将自己刚才所说的话告诉值岗卫士。
另一名士兵,贺绍令他从东城门出去,以最快的速度赶到南城门外的军营,传令全营士兵因临时有紧急任务全部从西城门入城。但在入城的过程中,不许马超军随行,如果发现马超军打算随军入城,则所有人就停在城外。
四名士兵领命而去,领队卫士也率领着余下的士兵急匆匆赶往南城门。贺绍则向着南城门方向看了一眼,随后转身望崔鸯鸯一行人所暂住的酒楼大步走来。
当贺绍赶到酒楼的时候,时间已经是凌晨二点左右(为方便大家理解,书中很多涉及时间的部分以现代计时描述),酒楼早就关门打烊了。贺绍径直走到酒楼后身的店家宅院门前,猛拍了一通门板,店家睡眼惺忪地来开门,认出是县令贺绍后顿时一惊。随后就按贺绍的意思将酒楼后门打开,贺绍从后门进入酒楼。
店家宅院紧挨着酒楼后身,此时正值静寂深夜,贺绍急拍门板的声音自然是传到了酒楼里。其他宿客多不以为然,翻个身继续睡觉就是。但崔鸯鸯一行人就不同了,虽然房间里没有亮灯,但这一行人却是都在警惕地听着周围的动静。
于是,当贺绍急步走上二楼,刚要伸手拍向房门的时候,面前突然刮起一道冷风,脖子已是被人死死地扼住。
“你是什么人?是谁派你来的?快说”
扼住贺绍脖子的人压低声音厉问道。其人正是文丑。
贺绍被扼着脖子,艰难地道出自己是贺绍。此话一出,面前的房门顿时被打开,孙尚香将古锭刀交于左手,右手直接将贺绍拉入屋内。文丑则因此时深夜,不好进入弟媳屋内,因此继续守在门外。
崔鸯鸯也早就被拍门声惊醒了,只是由于箭伤在身不能下床,因此侧卧在床上,看着进入屋内的贺绍。
借着从窗外透射进来的依稀月光,贺绍看到侧卧在床上的崔鸯鸯,便向着崔鸯鸯深施一礼,惭愧道:
“在下本想今夜送夫人、小女及其众位出城,渡过黄河前往安定。不料事出有变,在下之弟弟贺丰居然……居然把夫人隐避城中之事告知于马超部下。致夫人、小女及众位身陷险境,在下之罪也”
听到这个消息,崔鸯鸯和孙尚香均是一惊。在崔鸯鸯不知如何是好之际,孙尚香却是注意到贺绍手上提着的铁剑,上面隐约还带有血迹;不由得目光一动,问贺绍道:
“你的弟弟贺丰现在哪里?你手上的剑又为什么会带有血迹。”
贺绍眼里刚刚止住的泪水再次涌了出来,强忍着心中的悲伤,贺绍道:
“弟弟此举忘恩负义,令我贺家蒙羞,崩乱世道,何以苟活于世间?我已将他杀了,这剑上的血迹便是弟弟……”
说到这里,贺绍泪如泉涌,悲不能言。
崔鸯鸯和孙尚香更是对贺绍大义灭亲之举肃然起敬。
现代中国人没有信仰。这么说也不对,其实是除了金钱之外再无信仰。但古代的国人却是皆然不同。我们的先人不信耶酥,也不信释迦牟尼,而是信仰一种精神,一种文化。当一个人背离了这些信仰的时候,那么在周围人的眼里就失去了活着的意义;甚至,还会影响和破坏已经健康有序的环境。
比如忠义,比如廉耻,比如诚信,比如仁孝。
一个没有信仰的民族是绝对无法强大起来的(除非这个世界上只有这么一个民族,或是其它民族也都没有信仰)。因为人的劣根性非常之多,这些劣根性往往伴随着人类与生俱来的私欲,在现实生活中不断膨胀。信仰在这个时候就可以起到一个很好的约束它的作用。至于法律,只能管束表面上所表现出来的东西,对于人的内心中的思想,法律是无能为力的。而人们内心中的思想才是一切行为的根源。
缺乏信仰的民族,很难被其它有信仰的民族所认同;即使表面上相安无事,内心中也会有所排斥。中国人如今在世界上所处于的尴尬地位,除了体制,除了贫穷,除了逆来顺受等等原因之外,缺乏信仰也是其中很重要的一个原因。
而一个民族的信仰往往并不是由人民所能决定的,尤其在集权国家更是如此。当信仰与政治挂上钩的时候,它就已经不是信仰,而是统治集团的一种变相绑架。
(以上论述全部为重甲个人观点,并无任何宗教或民族岐视。对以上观点有异义的朋友,请不要在书评区留言,重甲也不会与之探讨,因为河蟹。如果真想就此探讨,可入群加重甲QQ号私聊,谢谢合作。)
……
话题好像扯得有点远了,回过头来再说西河县这边的情况。
此时,南城门外的嘈杂声更大了,隔着窗纸向南面望去,可以看到有大量的火把燃起——马超军已经全营出动,全部列队在南城门外。
不知自己手下的三百余军士进城了没有。
贺绍心急如焚。
崔鸯鸯等人比他更加急迫。文丑这时在外面轻拍了几下屋门,压低声音道:
“弟妹,南城门方面有大量敌军集结,不知发生了什么情况。屋子里的贺绍对此可知内情?”
孙尚香便二度把屋门打开,把文丑让进屋里,又把贺绍的弟弟贺丰之事向文丑说了一遍。
文丑听罢,对贺绍也是敬服不已。随后,文丑就走出屋门,去叫那五个虎豹骑。
不多时,五名虎豹骑全部来到屋门外,向崔鸯鸯拱手施礼,而后就躬身候听崔鸯鸯的指示。
候了约有半分钟左右,也没听崔鸯鸯发话,五人正在奇怪,却听崔鸯鸯突然对文丑道:
“四哥,你说孟玄他现在会在哪里?我真的好想再见他最后一面。”
说完这句话,崔鸯鸯不由得一阵气喘;她的身体太虚弱了。此时马超军又知道了她们这一行人就在城中,突来的惊吓让崔鸯鸯本就虚弱的身体雪上涂霜。
文丑听得慒了一下,随后支吾道:
“这个……我也不知道,也许还在云南吧?”
听了这话,崔鸯鸯神情中顿时一片绝望,连咳了几声,将捂着嘴的绢帕拿开一看,上面赫然一抹鲜红的血迹。
已经被惊醒的吴瑛,这时在床里爬起来看了一眼崔鸯鸯手里的绢帕,惊声道:
“母亲,您怎么吐血了呀?您怎么了呀?”
众人闻听此言一片惊愕。
孙尚香赶紧快步来到崔鸯鸯床前,扳过崔鸯鸯握着绢帕的手一看,顿时吸了一口凉气。急忙安慰崔鸯鸯道:
“大姐,你要挺住啊孟玄现在必定已经是在路上了,很快就会赶到这里的”
崔鸯鸯微微笑了笑,苍白的脸色令她倍显憔悴。
抬眼望向屋门这边,五名虎豹骑仍然躬身等候她的命令。
崔鸯鸯叹道:
“你们不必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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