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难言》第8章


“有病!”乔惜之依旧不看他,他想不明白为什么陈均平老是说这种模棱两可的话,为什么一说到女人他就老往自己身上扯。
“是,我有病。刚才磕到了没有。”刚才自己一个急刹车,眼看着乔惜之往挡风玻璃上撞,心惊的不行,幸好没事,不然自己非自责死不可。
“没有。”
“转过来让我看看。”陈均平将车在路边停好,解开安全带就去查看乔惜之的脸。
乔惜之觉得陈均平靠过来的姿势有点别扭,两人这样十分别扭,就像闹情绪的情侣一样。这样的念头在乔惜之脑里闪过,他就吓了一跳,伸手在额间猛拍了一下,想把这可笑的东西拍走。
陈均平看见他拍额头以为他真撞到了,焦急的拉开他的手就要查看,乔惜之的额头还是那么饱满那么平滑什么伤都没有。
他们的视线撞到了一起,此时就连粗线条的乔惜之都感觉气氛不一样了。陈均平就那么看着他的眼,那双眼早已将他的心给迷醉了,而它的主人还是浑噩不知。陈均平的手碰触到了乔惜之浓密的眼睫,它像受了惊吓般的颤动了几下,但他的眼没有眨,他也那样看着陈均平,他的眼里有一丝迷惘,有一丝困惑。
仿佛时间停止了一样,他们就这么对视着。陈均平的心狂跳着,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看乔惜之的眼,他的眼有魔力一般深深的吸住他,让他离不开视线,这双在梦中出现过无数次的眼总那么梦幻、高贵。乔惜之的心也狂跳着,他不知道为什么会跳的那么厉害,他想移开视线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转不开,他似乎在陈均平的眼里看到了炙热,就是这股热烫的他定格在那里。
“喵——”Queen发出了懒懒的叫声,它的叫声就像闸门或者像一把刀切断了两人的视线光波。
乔惜之尴尬的干咳了一声,细微的挪了挪身子,移开了视线。
陈均平干硬的坐回了驾驶座上,清了清嗓子说:“没事就好,万一真磕了留下疤就不好了。”
“那个,贾启新那里我还是想去,这样赔违约金太不划算了。”乔惜之知道陈均平挣钱不容易,他这些年挣的也基本花在自己身上了,银行里有几个零头他都清楚,而且拍摄也只有一天了,为了这件事而双倍赔偿实在不划算。
“我知道你担心钱,放心吧,我会凑齐了给那混蛋的,这总比你吃他的哑巴亏强。钱可以挣,本来挣钱就是用来花的,你别操这个心了。你要是真喜欢当模特那就继续当,首先是不吃亏为前提,再遇上这样的混蛋就该狠狠的出手教训,你不行可以叫我,我可以找几个人去教训这些臭流氓。”
陈均平一席话下来把乔惜之说笑了,他捶了他一下,说:“得了,说的好像小混混似的,还叫几个人去,到时别被关局里去就好了。贾启新要是跟圈里的人说了,我不就生存不下去了?”
“你傻呀,他耍流氓在前而且被我当场抓住,你以为他会大肆宣扬吗?他为了自己的声誉也不会把这事说出去,更没有理由封杀你,他有什么能耐?”
“你不懂,像他们这种有地位有身份又有名声的人,随便说一句我就无翻身日了。”
陈均平看着乔惜之泄气般的垂了头,连带着眼里的星星也暗了下去,乔惜之真的很喜欢当模特。陈均平揉了揉他乌亮的秀发,安慰道:“没关系,你喜欢做的我一定会支持你,你一定可以继续做模特的。”
乔惜之笑了一下,有这样的朋友真好,所以他也直接说了出来:“均平,你真好。”
陈均平露出了他标志性的大白牙和一边深深的酒窝,笑道:“你知道就好。走吧,我们去吃点东西。”
他们没有去什么高档的餐厅,他们就在路边的大排档,点了各自喜欢的菜,但大多都是乔惜之喜欢的,两人又各要了一大杯啤酒,边吃边聊。
第二天贾启新打电话来叫乔惜之回去拍摄,这是最后的机会,说完就把电话挂了。
乔惜之打电话给陈均平,以为他会反对,没想到他一口就答应了,还让乔惜之自己去,说店里忙不陪他了。乔惜之疑惑地问他要是再对我动手动脚怎么办,陈均平笑说放心吧,他既然叫你回去肯定不会了。乔惜之就这么单独去拍摄了。
果然今天的拍摄十分顺利,贾启新也没有为难他。他问贾启新为什么又叫他回来了,对方笑了笑说不想浪费人才,末了又加一句他对你很认真。后一句让乔惜之摸不着头脑,他?他是谁?但乔惜之自来就粗线条所以也没有细想。
贾启新看着乔惜之走远的身影,笑了一下,想起昨夜快要按爆他公寓门铃的男人,男人带了点酒气,但还很清醒。像乔惜之这样纯净的人就该有这样痴情的男人守护吧,自己生活一团糜烂却还想着将污水泼到纯净的人的身上。像乔惜之这种不懂保护自己的人身边如果没有这样的痴情汉跟随定早早就被人吃了吧。男人离开后,贾启新对男人升起了敬意,爱,就是克制,不在乎是否公平,只要心爱的人开心,他就高兴。所以他对乔惜之完全打消了玷污的念头。他在想自己是否也该好好的找个人,好好的爱一场,好好的过一生。
07。断了的弦
日子悄悄的流逝,两人的生活平淡带着波澜。乔惜之依旧做他的模特,自那日后他成了贾启新的御用模特,而陈均平也没有再跟着,有时他们三人还一起出来喝酒聊天。贾启新见过的世面比他们多,肚子里的故事也自然就多,他说外面的世界的时候乔惜之总是一副痴迷,这让陈均平多多少少有点不舒服。
“你就打算这样下去?”一日贾启新这样问陈均平,他已成了甜品店的常客。
陈均平自然知道他指的是什么,看了眼在外面逗猫的乔惜之,扯出一抹笑:“这样挺好的。”
“我告诉你,你不主动他迟早会是别人的,上回是我,下回就不知是谁了,你能整日守着?你要是想等他自己发现,恐怕这比化成灰都难!”贾启新狠狠的咬了一口蛋糕,他已不奢望得到乔惜之了,可是陈均平对乔惜之的那份情别人也许看不出来,但他看的清清楚楚,他是替他着急。
“万一他不接受,视我为异类,远离我怎么办?”表白是他每日都想做的事,可就是没有勇气踏出这一步。
“他视我为异类了吗?你这样瞎想有什么用,说了你有一半的机会,不说你就直接上了绞刑台!自己好好想想吧。”贾启新说完转身就走了。
门外的乔惜之看见贾启新出来忙站起来相迎:“贾哥,怎么不多呆一会儿?”
“不了,我怕呆着被某个榆木疙瘩给气死。他有话跟你说,你进去吧。”贾启新在后推了一把,他感觉自己有种皇帝不急太监急的意味,心里忍不住对自己嘲笑了一下。像他们这种人寻到一个知心的能相伴一生的实在是太难了,他不希望眼前的两人错过彼此。
……
陈均平天刚露鱼肚白就起来了,开车出去买了最新鲜的食材,然后在厨房里大显身手。他动作熟练的将各色食材烹煮成最可口最香甜的美食,希望那个人能喜欢。他的心情很好,轻轻的哼起了歌。
墙上的时钟滴答滴答走动着,边上是黑白两色的蝴蝶,就像他和他。
待一切都做好后,他又沏了一杯石斛,整了整衣服,推门而入。
乔惜之缓缓的睁开眼,窗外的阳光被白色的纱帘遮挡住,透过缝隙洒落在房间里。他揉了揉眼睛,这不是他的房间,这是陈均平的房间。他抬头看了看,床头挂着自己的照片,那是两年前照的,陈均平说这张特别好看非要弄成大板画挂着。画上的自己手捧娇艳欲滴的红玫瑰,神情柔和,温柔的神情就像抚触爱人般。
正在他看着画出神的时候陈均平进来了,他将石斛放在床头柜上,自然的坐在床边露出宠溺的笑,他的笑总那么干净。
“醒了?起来将茶喝了,头疼不疼?”陈均平的声音那么温柔,温柔的快要化掉了。
乔惜之怔怔的看着他,好像有什么事情给忘了,好像哪里不对劲?他为什么会在陈均平的床上?脑里一片馄饨,他努力的回想,破碎的画面从脑里闪过,难以捕捉。他隐约记得他跟陈均平出去吃饭了,然后还喝了点酒,对,喝了酒,然后……然后……然后是什么?
悄悄的掀开被子往里面看了一眼,身上这些是什么,青青紫紫的一路延伸下去,到了毛绒绒的地带。等一下,为什么自己是裸的?他看了看陈均平,他正一脸得意的看着自己,为什么得意,他在得意什么?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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