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龙之明教教主》第36章


“阿弥陀佛,慕容老施主在我少林寺公然伤人,污我佛门净地,还是留下来吧。”就见一个灰衣僧人破窗而入,猛的撞在殿内的佛像上。张致远一听那声音便知道是无名无名老僧来了。大喜之下,也不顾自己刚刚受伤,用足功力冲了出去,喜道:“师父!”
张致远冲了出去,就见大殿门口站着一个一身灰布僧袍的无名老僧,那无名老僧面色慈祥,看着张致远的样子就如同看着自己的孩子一般。道:“你回来啦。”语气虽淡张致远听来却是説不出的温馨,这种亲人的感觉也只有在这无名无名老僧的身上才能体会得到。张致远轻声道:“师父,我回来啦。”无名无名老僧微微一笑,见玄难一众僧人都自大殿中走了出来,当先向玄难打了个稽首,道:“阿弥陀佛,老僧见过方丈大师,各位首座。”
众僧都知道无名无名老僧修为高深,不敢托大,一起回了礼,萧峰因为张致远的缘故,对那无名无名老僧本就很是神往,加上方才张致远説起萧远山的病还着落在无名无名老僧身上,更是不敢怠慢,道:“晚辈萧峰,见过大师。”,萧远山却是不知无名无名老僧的修为,见众人这般的尊重无名无名老僧,当下冷哼一声,无名无名老僧却也不恼,只是微微一笑,一眼看见众人中走出的萧远山,道:“萧老施主三十年前来我少林寺偷看经书时我已然是在一旁看到啦,这位慕容老施主却是晚了几年才来的,不想今日却在佛门净地意图杀人,真是罪过罪过!”
萧远山大为惊讶,心想自己到少林寺来偷研武功。全寺僧人没一个知悉,这个无名老僧又怎会知道?多半他适才在寺外听了自己的言语,便在此胡説八道,説道:“怎么我从来没见过你?”
那无名老僧道:“居士全副精神贯注在武学典籍之上,心无旁鹜,自然瞧不见老僧。记得居士第一晚来阁中借阅的,是一本‘无相劫指谱’,唉!从那晚起,居士便入了魔道,可惜,可惜!”
萧远山这一惊当真非同小可,自己第一晚偷入藏经阁,找到一本‘无相劫指谱’,知道这是少林派七十二绝技之一,当时喜不自胜,此事除了自己之外,更无第二人知晓,难道这个无名老僧当时确是在旁亲眼目睹?一时之间只道:“你……你……你……”
无名老僧又道:“居士第二次来借阁的,是一本‘般若掌法’。当时无名老僧暗暗汉息,知道居士由此入魔,愈隐愈深,心中不忍,在居士惯常取书之处,放了一部‘法华经’一部‘杂阿含经’,只盼居士能借了去,研读参悟。不料居士沉迷于武功,于正宗佛法却置之不理,将这两部经书撇在一旁,找到一册‘伏魔杖法’,却欢喜鼓舞而去。唉,沉迷苦海,不知何日方能回头?”
萧远山听他随口道来,将三十年前自己在藏经阁中夤夜的作为説得丝豪不错,渐渐由惊而惧,由惧而怖,背上冷汗一阵阵冒将出来,一颗心几乎也停了跳动。
那无名老僧慢慢转过头来,向慕容博瞧去。慕容博见他目光迟钝,直如视而不见其物,却又似自己心中所隐藏的秘密,每一件都被他清清楚楚的看透了,不由得心中发毛,周身大不自在。只听那无名老僧叹了口气,説道:“慕容居士居然是鲜卑族人,但在江南侨居已有数代,无名老僧初料居士必已沾到南朝的文采风流,岂知居士来到藏经阁中,将我祖师的微言法语、历代高僧的语录心得,一概弃如敝屣,挑到一本‘拈花指法’却便如获至宝。昔人买椟还珠,贻笑千载。两位居士乃当世高人,却也作此愚行。唉,于己于人,都是有害无益。”
慕容博心下骇然,自己初入藏经阁,第一部看到的武功秘籍,确然便是‘拈花指法’,但当时曾四周详察,查明藏经阁里外并无一人,怎么这无名老僧直如亲见?
只听那无名老僧又道:“居士之心,比之萧居士尤为贪多务得。萧居士所修习的,只是如何克制少林派现有武学,慕容居士却将本寺七十二绝技一一囊括以去,心数录了副本,这才重履藏经阁,归还原书。想来这些年之中,居士尽心竭力,意图融会贯通这七十二绝技,説不定已传授于令郎了。” 
第四十二章 慕容博授首(2)
无名老僧説到这里,转头向慕容博道:“慕容老施主视死如归,自不须老衲饶舌多言。但若老衲点途径,令老施主免除了阳白、廉泉、风府三处穴道上每日三次的万针攒刺之苦,却又何如?”
慕容博脸色大变,不由得全身微微颤动。他阳白、廉泉、风府三处穴道,每日清晨、正午、了夜三时,确如万针攒刺,痛不可当,不论服食何种灵丹妙药,都是没半点效验。只要一运内功,那针刺之痛更是深入骨髓。一日之中,连死三次,哪里还有什么生人乐趣?这痛楚近年来更加厉害,他所以甘愿一死,以交换萧峰答允兴兵攻宋,虽説是为了兴复燕国的大业,一小半也为了身患这无名恶疾,实是难以忍耐。这时突然听那老僧説出自己的病根,委实一惊非同小可。以他这等武功高深之士,当真耳边平白响起一个霹雳,丝毫不会吃惊,甚至连响十个霹雳,也只当是老天爷放屁,不予理会。但那老僧这平平淡淡的几句话,却令他心惊肉跳,惶感无已,他身子抖得两下,猛觉阳白、廉泉、风府三处穴道之中,那针刺般的剧痛又发作起来。本来此刻并非作痛的时刻,可是心神震荡之下,其痛陡生,当下只有咬紧牙关强忍。但这牙关却也咬它不紧,上下牙齿得得相撞,狼狈不堪。
蓦的看到一旁闲庭信步的张致远,顿时面如死灰,道:“我慕容家百年大计都被姓张的小子所坏,此事一旦传扬出去,我慕容一族在中原在无立足之地,慕容博也再无面目见泉下列祖列宗,死又何惧?”萧峰听得无名老僧言道这灰衣僧人就是害得自己家破人亡的大仇人慕容博,目眦欲裂,恨声道:“慕容老匹夫,你害我母亲惨死,害我与爹爹三十年不能相认,更是包藏祸心,意图颠覆大宋,实在是可恶,姓萧的今日若不能为母报仇,便是枉为人子啦。”
“嘿嘿,”慕容博阴阴一笑,道:“萧大侠,契丹和大宋之间的仇恨是永远不可能化解的,便是没有我的通风报信,那两国边境上每日了被杀害的无辜百姓可又少了么?”
张致远嘿嘿一笑:“慕容博,死到临头了还不忘在这挑拨离间那,你可真是不知悔改的紧那。”话音未落,身旁的萧远山一跃而起,一掌击在慕容博腹上,厉声道:“慕容老贼,你害我妻离子散,姓萧的其能与你干休?嘿嘿,姓萧的一介莽夫,旁的本事没有,这杀人的本事却是学了不少,你我在少林寺中拼斗多次,説起武功来老夫也是佩服的紧那。江湖传言北乔峰,南慕容,嘿嘿,可不知你那儿子把你的本事学了几成那?”
慕容博本就受了伤,再加上萧远山这一掌,内伤已然是不轻了,此刻再听闻萧远山以慕容复的性命作威胁,他自己的儿子自己当然清楚,慕容复武功虽然高强,又岂能与萧峰相比。江湖上将乔峰和慕容复并列,更多的只是对慕容家斗转星移的畏惧而已,顿时惊怒交加,喉头一甜,强练少林七十二绝技所受的致命内伤再也无法压制的住,已然是一口鲜血吐了出来。玄慈方丈毕竟还是心念旧友,见慕容博吐出血来,悲叹一声,快步走到慕容博面前,握住慕容博脉门,见慕容博脉象虚弱,时断时续,显然是内伤发作,真气逆行所致,已然是不得活了了。高呼一声阿弥陀佛,念起往生咒来。众僧也都是紧随其后,慕容博双眼大睁,口中鲜血不断流出,却是已经断了气了。张致远也是暗叹一声,慕容博一生为了那飘渺虚幻的复国大业奔波劳苦,如今却落得这般下场。见无名老僧仍在一旁看着自己,张致远心中涌起一阵暖意,只要自己和自己关心的人获得开心快活,其他的事情又和自己有什么关系了。只觉得心中豁然开朗,九阳真气也是蠢蠢欲动,竟然有了突破第四重的迹象。张致远见慕容博已死,慕容氏的阴谋也已败露,却也在没有自己的什么事情了。萧远山的内伤还着落在无名老僧身上,便对无名老僧道:“师父,弟子与萧大哥义结金兰,如今萧老伯身受内伤,当世也只有您老人家能救他性命了,还望师父救他一救。”
无名老僧微微一笑:“你这小子,哎,既如此,我便救上一救。”转身向后山行去。张致远知道那老僧多半是要用易筋经的功法为萧远山洗髓易筋,是容不得旁人打扰的。当下向萧峰一示意,萧峰拉着萧远山,张致远向众玄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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