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小小闯江湖》第80章


逗妞听了当然不高兴道:“谁要你多嘴,鸡公!”
阿奇拉住司马长风道:“司马伯父,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告诉我好吗?”
司马长风点头允诺,朝常丘看了一眼,常丘亦对司马长风点点头。
三个小孩,三个黑头,立刻齐凑到司马长风跟前。
“……老夫年轻时,也就是逗妞的祖父司马邀尚在人世……”
“家父和云兄弟的父亲云朋,本是世交好友,云朋临死前将儿子云中龙托付予我父亲。”
“云中龙,就是西赌云大叔……我知道!”阿奇随口道。
“嘘!”常来嘘声禁止阿奇在说下去。
“他长得真英俊,文质彬彬的,又聪明,深得家父之宠爱。”司马长风说到这里,停下来歇口气。
“司马伯父说得对,云大叔长得真的像一个读书人,又斯文、又潇洒。”阿奇点头道。
常来吐吐舌头道:“很难想像他五官的位置!”
司马长风露出温柔的微笑,道:“他从小就订亲,并且他未婚妻也是一位如花似玉的姑娘。可惜长他五岁。”
“哇!嫁给小丈夫呀!”逗妞不平的道。
常丘拍拍逗妞脑袋,笑道:“看你不平的模样!放心你爹不会让她……”
一旁司马澜豁然想通道:“爹!他那如花似玉的未婚妻,后来是不是成为我们的娘?”
司马长风幸福的点点头,道:“我和弱水早已两情相悦。”逗妞的娘本名沙弱水。
常来和阿奇的心里,却在为云中龙抱不平,因为他们二人己把云中龙当好友看,尤其是常来他那股莫名其妙的正义感又冒出来了。常来道:“大叔真可怜,老婆被别人横刀夺走。”
司马长风指指常来鼻头道:“老夫可没横刀。”
“对嘛!常来你怎么可以如此说我爹?”逗妞不悦道。
司马浪插口道:“爹!这和‘乾坤定穴法’有何关系?”
司马长风和常丘互望一眼,两人同时严肃起来。
司马长风道:“你们可知神机宫——镇宫之宝——银剑和垂泪石吗?”
“这……我们小时候曾听爹和常叔提过!”司马澜道。
逗妞摇摇头望着常洁道:“大嫂!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呢?”常洁搂搂逗妞道:“逗妞那时候大小不记得啦!”
司马澜道:“爹这两样宝物不是全遗失了吗?”
阿奇和常来同时惊叫:“遗失?”
常丘道:“十几年前遗失的,在老宫主时还在。”
司马长风忖道:“我和弱水的情意,很快为家父发觉,造成家父莫大的困扰。”
“于是家父决定,将全套的‘乾坤定穴法’传授于中龙,在我和弱水感情快隐瞒不住时,家父将镇宫双宝其中之一的垂泪石赠于云中龙。”
“爷爷好大方喔!”逗妞惊叹道。
常来道:“可是你爹抢了人家的媳妇。”
阿奇不解道:“可是大伯您还是会‘乾坤定穴法’啊?”
“不错,家父在未做此项决定前,曾亲自传授我和常老这套定穴法。只此一次,但着重于攻击部分。”
常丘接口道:“因此对于全套的‘乾坤定穴法’我们虽概括有些认识,但只习了下半套的攻击部分,我们防身部分却无缘得到传授,只好自己揣摩习练成。”
阿奇道:“杨大叔似乎不这么认为,”
“唉!神机宫如今是以神机剑法独步于武林,而非‘乾坤定穴法’。这是事实!”司马长风叹道。
阿奇道:“云大叔不知道吗?”
“不知道,他在察觉弱水和我的感情时,便偷偷走了。”
“心结难解!”常来道。
逗妞打常来道:“你怎么老帮别人说话?”
司马长风道:“常来说得没错!”
常来得意道:“你看,伯父夸我吧!”
阿奇觉得不对劲道:“不对!司马伯父在杨大叔也就是龙中云大叔教我之前,先有人教我‘听我放’,后来才知道是‘乾坤定穴法’的上半部。”
“杨大叔?龙中云?云中龙?云中龙倒过来念,不就是……阿奇我没猜错,那教你全套‘乾坤定穴法’的人,是云中龙没错,另外一人,是不是长得脸像十六八少年,如果没猜错,那必定也是他化妆的,云兄弟的化妆技术是天下第一,不然就是癫癫老儿化妆的。”
神机三杰同声道:“怎么从未听说癫癫这人?”
常丘开心笑道:“癫癫老儿喜爱四处流浪居无定所,师父一日出游,适巧救了被打成重伤的癫癫。”
“癫癫和师父十分投缘,因此师父让他和我们一起练功,大家相处极好,大概过了半年,一日他留书走了,从此我们就未曾再某面。”
常洁道:“爹!癫癫前辈信上怎么说?”
常丘道:“癫癫老儿倒是个十足怪人!信上说:“练武只求不挨打,于愿足矣!。”
厅上的人全笑了。
常来道:“这人真可爱!我喜欢!”
阿奇道:“还差你一点!不过你跟他很像!”
逗妞叫道:“爹!我最先问的问题,您还未告诉我为什么。”阿奇也道:“银剑怎么遗失的?”
常丘叹道:“垂泪石亦在我们手上丢失!”
司马浪道:“垂泪石不是在——”
“其实这么多问题,就只为了发生一件事。”司马长风道。司马长风和常丘同时叹息,回想往事仍有余悸,亦深觉汗颜。
其余的人如坠五里迷雾,静静倾听司马长风道出这段武林大事。
原来——十多年前江湖上出现一对疯邪师徒,生性残忍凶暴,酷好珍奇宝物更是收藏武器的狂热者。这种热爱,简直到疯狂的地步。
疯邪师徒为了宝物,不惜毁别人家灭别人门,下手之惨无人道,连老江湖观之亦寒透脊骨。
疯邪师徒,郭啸为师父,沈鸣为徒弟。
“昨天夜里,京封门被疯邪师徒灭门,听说没有一具全尸!好狠的手段。”
“不是说金龙门门主的回龙刀也失落了吗?”
“疯邪师徒目的就在回龙刀,不得手他们哪肯甘休!”
“是啊!也没听说刘员外和江湖人物有何瓜葛、三天前一家五十几口无缘无故全给杀了,就只为了一尊碧玉观音:”
“一个月不到,金龙门已经是第五件的惨案!”
四周说话的人,此起彼落的响起颤抖的惊讶声。
“疯邪师徒,倒是从江湖到官府全惹了!”
“据说疯邪师徒功夫了得,已经化境浑然天成,打不败啦!”“可是,总不能任他们杀戮下去吧?”
疯邪师徒出现不到一个月,江湖已是腥风血雨,江湖人人心惶惶难安。
无论走到哪里,人人都在谈论着疯邪师徒的行为。
没多久,疯邪师徒向神机宫下挑战书,猖狂言明有不夺银剑、垂泪石誓不休。
在这同时也向白衣门下战书,不但要冷家传家金索剪,更要雪冷刚坏其夺寒龙珠之耻。这个缥缈谷阴寒之气太重,非常人所能进入,今天却一反常态,有三个人出现在谷中。
“冷门主可已想出疯邪师徒的来历?”司马长风看完励书后问。
常丘接过战书抬头道:“寒龙珠可是上国寺的镇寺之宝?”冷刚道:“无心先生果然见多识广。司马宫主,数年前寒龙珠事件,对方只是一个土豪劣绅,很难和疯邪师徒联想在一起——”
司马长风沉吟道:“江湖事难料,如果巧遇高人指点、传授,几年间足以让武功练成出神入化之境。”
“目前唯一可信的推测,也只有这个解释。”冷刚忖道。
“没想到滇北天残帮的独门武功天残秘籍,竟也落到疯邪师徒的手中。”常丘忧心重重道。
“疯邪师徒同时对神机宫和白衣门下战书,莫非他们武功已登峰造极,才敢有恃无恐。”冷刚忖道。
“否则便是预设阴谋,即使如此!为了平息武林这场血腥,神机宫和白衣门必当全力以赴。”司马长风豪气万丈说。
“司马少宫主,侠士豪情!冷某佩服!”冷刚抱拳道。
“江湖舔血的生涯本如朝露,能如我等求得其所己无憾!”常丘仰望山巅而言。
司马长风、冷刚、常丘,三人英雄相识相借,朗声长笑气贯缥缈谷,谷中阴寒之气顿扫无踪。
松风谷中风声大作,相形神机宫的紧张气氛更驱逼人。
夜深,司马长风和常丘对着烛台互望。
“老哥!没有垂泪石的配合,这银剑的威力大损!”常丘缓缓道来。
司马长风点点头,道:“缺垂泪石我们的胜算不大,但神机宫无临阵退缩的道理。”
常丘笑道:“少宫主的脾气,我怎会不清楚呢?”
“老弟!我们兄弟俩向来是没秘密,我把心中的话敞开对你说——明天送魂绝崖之约,如果我有任何不测,神机宫全仰仗你,弱水和三个人孩子烦你开导开导。”司马长风吐口气把话说完。
“少宫主——”常丘欲言又止。“明天之约我想同行!”
他心想,明天要会战沈鸣,实不宜讲这种不吉利的话。但不说又不行。
“老弟,以神机宫为重!”司马长风拍拍常丘的肩胛道。
“少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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