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雕发小最为致命》第99章


后来换了个体位; 可我却怎么都看不清干我的那个人长什么样子。
我意识到这是个梦,心里异常好奇那个人到底长什么模样。
说不定这就是他的梦中情人呢?
“云飞哥哥; 这时候你怎么可以走神呢?”
我被这个称呼吓得打了个激灵; 再看那人的脸赫然变成了阿遥的样子。
OMG?!这是什么奇怪的梦!
我一下子惊醒了; 躺在床上喘着粗气,久久不能回神。
我下面湿得一塌糊涂; 好像刚刚真的和什么人大干了一场似的。
难道我的梦中情人是阿遥?
我感觉自己大概是疯了。
那时候阿遥的个子才刚刚到我肩膀的位置,完全是个没长大的孩子。
我就算再饥渴也不能向小孩子下手吧?
而且兔子不吃窝边草,这孩子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 就像是亲弟弟一样!
我冷静了一下,觉得自己大概是认识的男人太少了,成天围着这孩子打转,所以才会下意识地把他代入到自己的梦里。
抱着这样的想法,我人生中第一次走进了传说中的GAY吧。
说实话,那里面的氛围跟我想象中不太一样。
没有嘈杂的音乐、没有乱七八糟的灯光也没有胡乱发春的人。
如果不是吧里没有妹子,这地方绝对是个约会圣地!
“第一次来吗?”酒保朝我搭话道。
“以前去过其他酒吧,但氛围没有这么好。”我道。
根据江湖经验,在这种地方绝对不能表现出自己是个新人,只有老炮在这种地方才能如鱼得水。
我坐在吧台,有一搭没一搭地跟酒保聊着天。
虽然没有找到让我心动的对象,但我和酒保倒是相谈甚欢,仿佛多年不见的老朋友一样。
“之前有第一次来GAY吧的小崽子跟我说他想在这里找个固定的伴儿,您听听这话多可笑。”酒保一边擦着杯子一边说道,“来这地方的人那个不是身经百战的?露水情缘好找,固定的伴儿……难啊!”
我莫名感觉膝盖中了一箭,但脸上依旧不动声色。
“结婚了还有离婚那么一说呢,更何况是同性?”我道。
“您能看透这个道理就不简单。”酒保道,“多少人就因为看不清这点,爱得死去活来的,大半夜跑到这里来喝酒买醉。”
现在想想,酒保当初跟我说这话的时候,肯定没想到我是日后去找他买醉的常客吧?
都说知易行难,这话果然不假。
明明道理都懂,可每次想狠心让自己放下这段无果的单恋时,又总是犹犹豫豫的,不断为自己找着各种蹩脚的借口。
我每天默默护送他上下学是怕他发生危险。这孩子安全意识那么差,万一被人绑架了怎么办?万一过马路的时候被车撞到怎么办?万一被小混混纠缠怎么办?
谎言重复一千遍就是真理,我不断对自己这么说,渐渐也就认同了这个说法。
直到有一天,我忽然发现阿遥放学的时候居然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在校门口跟一个女生有说有笑的,后来还一起去了趟打印店。
我心里感觉很不是滋味,几乎想要冲上去质问他为什么不直接回家。
难道他早恋了?
不过同学之间相互借个资料什么的似乎也挺正常,说不定是我太敏感了。
我努力为他找着借口,却怎么都鼓不起勇气来出现在他面前,问他那个女生是谁。
哥哥关心一下弟弟的情感状况应该很正常吧?
说不定过段时间这小子就该来向我讨教谈恋爱的技巧了,毕竟从小到大他从没有什么事情瞒过我,我们是无话不谈的发小。
真的……无话不谈吗?
我忽然意识到阿遥已经好久没有跟我说过心事了,我约他出来他也总是找借口推辞。
他是察觉到什么了吗?
我怀着惴惴不安的心情,一整晚都没睡好。
本来想着这孩子也大了,以后不用天天跟着他也能保护好自己。
可估摸着到了他放学的时间,我还是忍不住出了门,站在老地方远远地看着他。
这次他依然和那个女孩子同行,对方还给了他一包小饼干。
我不是告诉过他不能随便吃陌生人给的食物吗?
这孩子肯定拿我的话当耳旁风了!
小饼干看上去黑乎乎的,我暗自祈祷小姑娘把饼干烤糊了,阿遥吃一口就会吐出来。
然而我想象中的画面并没有发生,阿遥似乎很喜欢那个女生做的饼干,吃完之后点了点头,还朝对方笑了一下。
会做小饼干很了不起吗?我TM也能做!
那时候上网查食谱并不像现在一样方便,我只能找人问个大概,然后把材料买回家之后自己一个人慢慢琢磨。
开始的时候失败了好几次,不是面糊太稀了,就是口感太干了。
好不容易烤出了勉强能吃的小饼干,我兴冲冲地拿给阿遥去品尝,结果他却一脸嫌弃。
“人家做出来的是零食,你这是毒|药。”他道。
说实话,我做出来的饼干卖相的确不太好看,但他却连尝一口都不愿意。
我心里十分苦涩,脸上却笑嘻嘻地打趣,说他见色忘友。
他听了这话脸色有些不好看,说自己跟那个女生只是关系比较好的同学,让我不要瞎说。
真的是瞎说吗?如果是瞎说,他为什么要这么紧张?
他大概是怕我告密,跟他爸妈说他早恋的事情吧。
我们之间竟然连这点信任都没有了吗?
那天之后,我便很少再去找他了,整天和张彦那伙人厮混在一起,偶尔去酒吧醉生梦死一番。
阿遥也很少主动联系我,就算是在路上遇到了,也不过是客套地寒暄几句。
我以为我们之间的缘分就这样走到了尽头,从此之后将各奔东西在无往来,没想到某年春天我忽然收到了一封他寄给我的明信片。
他说自己看樱花的时候忽然想起了小时候我带他去玉渊潭的情景,他很怀念那个时候,怀念我给他买的北冰洋汽水……日本没有北冰洋汽水,也没有陪他一起看樱花的人。
他半句都没提邀请我去日本找他的事情,可我看着他寄来的那张小卡片哭了又笑,笑了又哭。
我以为我己经把他忘了,可对方不过是随口感慨了一句,我就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思念之情。
我好想见他……
立刻!马上!
等我冷静下来的时候,自己已经站在了陌生的异国机场,周围的人都说着我听不懂的语言。
幸好翻译软件功能强大,虽然我半点外语都不会,但依然顺利地找到了阿遥在日本的住所。
说实话,我第一眼差点没认出他来。
这孩子在我印象里一直都是少年的模样,可这次再见面他竟然比我个子都高了。
恍惚间,我感觉他跟我梦里那个人的形象完美契合。
“阿遥。”我忍不住叫了他一声。
他身体一僵,紧接着加快脚步,似乎想假装不认识我,不过却被我一把拉住了。
“这么长时间不见,你把哥哥我给忘了吗?”我努力想让自己保持平静,但声音还是有些哽咽。
我终于……又见到他了……
后来他跟我解释说并不是没认出我,只不过他觉得自己现在这副死宅的样子有些丢人,怕我笑话他。
“你要来也不早说,好歹让我收拾一下屋子啊。”他埋怨道。
他的房间的确该收拾一下了,到处都乱糟糟的,地上堆满了漫画和杂志,墙上则贴着动漫人物的海报。
他这是自己住了之后彻底放飞自我了吗?
不知为何,我忽然有些开心。
尽管不是阿遥主动坦白的,但我总算又有了帮他保守秘密的资格。
在日本的那几天,我们之间的关系似乎回到了小的时候,唯一的区别就是曾经是我带着他到处跑,告诉他这个好吃那个好玩,现在我们之间的角色完全调转了过来。
他说我一点都没有变,可我却觉得他变了很多。
似乎一下子从一个需要我照顾的小男孩变成了一个成熟的男性。
心动的感觉愈发明显,我可以肯定我是爱上他了。
然而这份爱愈是深沉,我愈是惶恐不安。
他拿我当兄弟,我却想让他上我?
光是想想就觉得自己想是个恶心的变态一样。
阿遥是家里的独子,封叔和封姨待我不薄,我怎么能让他们断子绝孙呢?
而且这孩子本身也是个直男……以后肯定会遇到一个自己喜欢的姑娘然后结婚生子,我能做的只有帮他助攻,然后笑着祝他幸福。
我一直没想过自己会把阿遥掰弯,之所以总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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