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列·决战前后》第40章


死。陆小凤又来了。丁敖霍然回身,喝道:“你想怎么样?”陆小凤淡淡道:“我只不过想提醒你,西门吹雪和叶孤城都是我的朋友。”丁敖道:“难道你想包庇朝廷的重犯?你知不知道这是什么罪?”陆小凤道:“我只知道一点。”丁敖道:“说。”陆小凤道:“我只知道不该做的事我决不去做,应该做的事,你就算砍掉我的脑袋,我也一样要去做。”丁敖脸色变了。屠方、殷羡也冲过来,侍卫们弓上弦,刀出鞘,剑拔弯张,又是一触即发。忽然间,又有一个人跳起来,大声道:“你们虽然有禁卫三干,陆小凤至少还有一个朋友,也是个不怕砍头的朋友。”这个人就是卜巨。木道人立刻跟着道:“贫道虽然身在方外,可是方外人也有方外之交。他转过头,看着老实和尚,道:“和尚呢?”老实和尚瞪了他一眼,道:“道士能有朋友,和尚为什么不能有?”他又瞪上了司空摘星一眼,道:“你呢?”司空摘星叹了口气,道:“这里的侍卫大老爷们不但都是高手,而且都是大官,我是个小偷,小偷伯的就是官,所以木道人道:“所以怎么样?”司空摘星苦笑道:“所以我不想承认陆小凤是我的朋友,只可惜我又偏偏无法子不承认。”木道人道:“‘很好。”司空摘星道:“很不好。”木道人道:“不好?”司空摘星道:“假如他们要留下西门吹雪,陆小凤是不是一定不答应?”木道人道:“是。”司空摘星道:“假如他介J要对付陆小凤,我们是不是不答应?木道人道:“是aH司空摘星道:“那么我们是不是一定要跟他们干起来?”木道人默认。司空摘星道:“我们刚刚已计算过。假如我们要跟他们干起来,我们每个人,至少要对付他们三百一十七个。”他叹了口气,接着道:“双拳难敌四手,两只手要对付六百多只手,那滋昧一定不好受。”木道人忽然笑了笑,道:“莫忘记你有三只手。”司空摘星也笑了。他们笑得很轻松,在天子脚下,紫禁城里,面对着寒光耀眼的刀山枪林、他们居然还能看得很轻松。丁敖他们已紧张了起来,侍卫们更是一个个如临大敌。这一战若是真的打起来,那后果可想象了。看起来这一战已是非打不可。魏子云面色沉重,双手紧握,缓缓道:“各位都是在下心慕已久的武林名家,在下本不敢无礼,只可惜职责所在陆小凤打断了他的话,道:“你的意思,我们都懂,我们这些人的脾气,我也希望你能懂aU魏子云道:“请教。”陆小凤道:“我们这些人,有的喜欢钱,有的喜欢女人,有的贪生,有的怕死,可是一到了节骨眼上,我们就会把朋友的交情,看得比什么都重。”魏子云沉默了很久,才叹息着点歹点头,道:“我懂。”陆小凤道:“你应该懂。”魏于云道:“还有件事,你也应该懂。”陆小凤道:“‘哦?”魏子云道:“这一战的结果,必定是两败具伤,惨不忍睹,这责任应该由谁负?”陆小凤没有开口,心里也—样沉重。魏子云环目四顾,长长叹息,道:“无论这责任由谁负,看来这—战已是无法避免,也没有人能阻止f。”陆小凤沉思着,缓缓道:“也许还有一个人能阻止。”魏子云道:“谁?”陆小凤遥视着皇城深处,眼睛里带着种很奇怪的表情。就在这时,大殿厂已有人在高呼:“圣旨到。”—个黄衣内监,手捧调书,匆匆赶了过来。大家一起在殿脊上跪下听沼:“奉天承运,天予沼曰,着陆小凤即刻到南书房,其他各色人等,即时出宫。”天子金口玉言,说出来的话水无更改。各色人等中,当然也包括了死人,所以这一战还未开始,就已结束。
第十三章 尾声
九月十六。黄昏,明月又将升起,今夜的月,必将比十五的月更圆。
司空摘星沿着金鳖玉带的栏杆,来来回回的已不知走了多少次,他想数清这条桥上究竟有多少栏杆,却一直没有数出来,因为他有心事陆小凤为什么还没有出来?皇帝留着他干什么?天威难测,伴君如伴虎,像洒脱不羁的人,耽在皇帝身旁,一句话说错了,一件事做错了,脑袋就很可能要搬家。
这一点,不但司空摘星担心,只要是陆小凤的朋友,每个人都在担心。陆小凤的朋友不少。
魏子云已经进去探望过好几次,南书房里好像一直都没有动静。
没有奉沼,淮南书房,魏子云当然也不敢。
所以他每一次从里面出来,大家的心事就会又多加重一分。
等到他第六次从里面出来,有的人已急得快要发疯了,魏子云反而不似前几次出来时那么垂头丧气,眼睛里居然好像发着光。
看见他眼睛里的表情,司空摘星立刻迎上去,道:“是不是有了消息?”
魏子云点点头。
司空摘星道:“那小子已经出来了?”
魏子云摇摇头。
司空摘星道:“你看见了他?”
魏子云又摇摇头。
司空摘星几乎叫了起来,道:“这算哪门子消息?”
魏子云道:“我虽然没有看见他,但听见他的声音。”
司空摘星道:“什么声音?”
魏子云道:“当然是笑声。”
他自己也笑了笑,接着道:“除了笑声外i你想他还会发出什么声音来?”
司空摘星瞪大了眼睛,道:“他的笑声是不是很大?”
魏子云道:“他笑的时候是什么样子,你应该L'我更清楚。”
司空摘星眼睛瞪得更大,道:“在皇帝面前,他也敢像平常那么样笑?”
魏于云道:“你想天下还有什么事是他不敢做的?”
司空摘星叹了口气,道:“我想不出。”
魏子云道:“我也想不出。”
司空摘星道:“我更想不出,在南书房里,会有什么事能让他笑得那么开心?”
魏子云压低了声音,道:“听说他们在喝酒。”
司空摘星道:“他们是谁?”
魏子云声音压得更低,道:“他们就是皇帝和陆小凤。”
司空摘星眼珠子都快瞪得掉了下来,道:“你这是听谁说的?”
魏于云道:“我在里面的时候,刚好有个小太监送酒进司空摘星道:“你就顺便托他进去打听打听里面的动静?”
魏子云叹了口气,道、“我答应替他在外面买栋房子,他才肯的。”
司空摘星道:“他又听见了什么?”
魏子云道:“只听见了一句话。”
司空摘星道:“一句话就—栋房子?这价钱未免太贵了丝田曰,,魏子云道:“不贵。”
司空摘星道:“不贵?”
魏子云道:“那句话也许比一万栋房子还值钱。
他实在真能沉得伎气,直到现在,还不旨把那句话痛痛快快的说出来。
司空摘星早巳急得在冒汗,急着问道:“这句话究竟是谁说的?究竟是句什么话啊?”
魏于云道:☆那句话是皇帝说的,他答应了陆小凤一件事。
司空摘星道:“什么事?”
魏子云道:“随便陆小凤要求什么事,他都答应?’’魏子云道:“天于无戏言,普天之下,也绝没有皇帝做不到的事。”
司空摘星怔住了,真的怔住了。
说话的虽然只有他’个人,在旁边听的却中止一个,听见厂这旬话,每个人都怔住了。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士之滨,莫非王民,天子说出来的一句话,简直就像是神话中的魔棒一样,可以点铁成金,化卑贱为富贵,化腐朽为神奇。也不知过厂多久,司空摘星才长长吐出口气,道:“那小于要的是什么呢?’’魏子云道:“不知道,那小太监只听到一句话。”
司空摘星道:“其实,用不着别人说,我也可以猜得出那小子要的是什么。
魏子云道:“哦!”
司空摘星道:“皇宫大内中,一定藏着有各式各样的美酒。”
魏子云道:“你认为他要的是酒?”
司空摘星道:“有没有人不要命的?”
魏子云道:“就算有,也很少。”
司空摘星道:“酒就是那小于的命,他不要酒要什么?”
老实和尚忽然道:“要命根子。”
司空摘星道:“命根子?”
老实和尚道:“酒虽然是他的命,女人却是他的命根子。”
木道人道:“你真的认为他会求皇帝赐他一个女人?”
老实和尚道:“也许不是一个女人,而是三百六十五个。”
木道人大笑道:“这是和尚的想法,和尚想女人想疯了,我们绝中能以和尚之心,去度陆小凤之腹。”
老实和尚道:“道士的想法是什么?”
木道人道:“那小于虽然是个酒色之徒,却不糊涂,总该知道有了钱,就不怕没有酒和女人,何况他一向挥金如土,总是缺钱用。”
老实和尚叹了口气,道:“难怪别人说,人越老越贪,原来老道☆士也是财迷。”
\巨一直想开口,终于忍不住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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