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之后我们又成了室友》第126章


李彧拉走了三观尽碎的我,火急火燎地往车站赶,“乖晔晔,你回回神,别掉链子…我们这是要回家举办婚礼的!”
我不情不愿,李彧体力太好,我有点赶不上他的脚步,“不是还有这么长的筹备时间吗。”
李彧,“行程很紧的,我们还要彩排。”
我满头问号,“什么彩排???”
“旷世婚礼啊,怎么能没有彩排!”
我好累,明明什么都还没做,光是听个流程我就觉得无比心累……
要真走完流程还不知道有多累。
如果对象不是李彧,我肯定就逃婚了。
事实证明我的预感是对的。
回到家后,我的生活就像颗小陀螺,一刻也不停歇地旋转着。先是两家人见面吃饭,商业互吹了一番,还交换了见面礼。
关于这个见面礼我实在觉得槽多无口。我爸妈送给李彧他们家的是一只毛色纯白的网红鸭鸭,取名为“开心”,寓意“要开心鸭”~
李彧他家送给我们家的是一只看起来就很困的仓鼠,取名叫“倦鼠”,意思是“有情人终成眷属”。
我只能说,但凡换个亲家,这两家人绝逼都要玩完。我至今仍不知他们的脑回路是如何不谋而合的。
见过面后两家就开始共同审阅婚庆公司送来的婚礼企划。对此李彧还搞得神神秘秘,非要加入自己的“小创意”,就连李父都不知道李彧加了啥。
看着李彧如此操劳,我的良心有些不安。
因为机票是他包的,婚庆公司是他请的,亲友的住宿是他预定的,我好像什么也没干。
“李彧,要不这次酒席的钱我们家来出。”
“什么你们家我们家的!”李彧不满地掐住我的腰,在我身上乱蹭,“我们不是一家吗,分这么清楚干嘛?”
我说,“但是你准备了这么多,我什么都没准备……”
李彧的动作一顿,半晌眼神有些微妙,“那你做一下心理准备。”
我,“……?”
李彧说做心理准备,那就不是说着玩儿的。
接下来的几天,天刚亮他就敲醒了我家大门,把我从床上挖出来。正是大冬天的清晨,这对我来说简直无法忍受!
“宝贝,彩排……起来彩排……”
我抱着枕头不撒手,眼泪淌了一枕头,“你走开!都彩排三次了,我们是要上春晚吗!”
李彧挖不动我,见我实在憋屈,只能妥协,“好吧好吧,你接着睡,我自己再去走个流程。”
我闻言,收住了眼泪,看到李彧的神色不似作伪,最终还是于心不忍,“我和你去吧……但是!今天是最后一次!”
李彧喜上眉梢,趁机爬上床来啃我,“爱你爱你!”
……
一天的流程走完,我回到家都快累瘫了。不过想到这是最后一次彩排,我的心中还是充满了慰藉。
第二天一觉睡到中午,我又是被李彧挖起来的。
他把我连人带被子像块土豆似的挖下床,就要往屋外面抗,我直接被吓醒了,“你干嘛!!”
李彧说,“别乱动别乱动,爸妈不在家的,没事。”
草,这不是爸妈在不在家的问题,李彧是要把我往哪里搬?
“你带我去哪儿?”
李彧转头朝我嘿嘿一笑,“我带了碟子来,我们一起看碟子。”他说着,轻车熟路地找到我家放映室,把我放在小沙发上就转身关了门。
我被李彧的骚操作惊到了,“什么碟子?”
李彧从怀里摸出一盘光碟,“当然是爱情的碟子啊。”
我深吸一口气,讲真的这有点刺激……不过这几天我都要彩排吐了,也是时候放纵一下了。
想到这里,我便欲拒还迎地看了他一眼,“这,这不好吧……”
李彧已经把光碟塞进放映机了,“这有什么不好的?”
投映屏一亮,李彧坐到我身旁,我裹着小被被往他身上挤。
李彧兴奋地搂着我,“开始了开始了……”他一边说着,一边从旁边的茶几下面摸出两张纸。
我的视线一定,“你拿纸做什么?”
“查漏补缺啊!”仿佛为了应证我心中逐渐扩散的不详感,投映屏上跳跃出熟悉的画面——
上面播放的正是我们昨天彩排的全过程,李彧竟然把它录成碟了!
李彧虎摸着我僵冻的小脑瓜,姿态宠溺,
“你说不想彩排了,老攻听你的。我们从今天开始就视频学习,把不完美的地方找出来,这样每一天都能成为更好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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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彩排以外的环节
李彧说得神采飞扬; 与我的面色冷凝形成了强烈对比。
他慷慨激昂地说完; 见我神色不对; 又小心翼翼地来探我鼻息; “……怎么啦?”
我冷冷地看着他的手,“我是死了吗?”
李彧吓得一哆嗦缩回手去,“我猜是我死了……”
我叹了口气。
李彧一副“虽然不知道错哪儿了但我就是错了”的表情; 我都不好再责怪他。毕竟是我自己想歪了,我早该知道李彧不会这么善罢甘休。
屏幕上还在播着录像,李彧一点一点地挤到我身上,拿着遥控板调了个回放。他真的是连五秒钟都不愿意错过。
他一边看还一边巴结我,脑袋上的毛讨好地在我脖子上蹭了蹭,“我的晔晔真好看; 丰神俊朗; 芝麻玉树……”
我淡淡纠正,“是芝兰玉树。”
李彧的身体僵硬了两秒,又怂哒哒地软在我怀里; “呜呜呜你还在生我的气……”
我薅着他的狗头“哼”了两声; 其实我现在气已经消得差不多了,奈何李彧每回犯错后就变得无比娇弱,简直让我欲罢不能。
我又膨胀了; 我感觉现在的我可以压倒李彧。
我的手顺着李彧的脑袋瓜一路往下,挠上他的脖子,李彧的体温偏高,脖子弯儿里暖烘烘的。我在他脖子上捏了捏; 又揉上他的耳垂。
体育生平日里训练强度高,全身肌肉硬邦邦的,骨架也大,搂着有点硌人。只有耳垂软软的,让我有一种随意拿捏的满足感。
我正玩儿得不亦乐乎,李彧忽然环着我的腰双臂一收——我被他挤得闷哼了一声,“你干什么?”
李彧埋在我怀里,像狗一样用牙齿去咬我睡衣的纽扣,我感觉纽扣上的线都要他拽松了。
我几乎一瞬间就松开了李彧的耳垂,抬手按住他作乱的脑袋。低头一看,纽扣上居然多了道牙印儿。
“李彧,你干嘛用嘴咬扣子!多不卫生。”
李彧没说话,低头把吻落在纽扣上,隔了层布料,一股电流从他嘴唇通向我的胸口,我听见自己的心脏发出了砰然巨响。一股热浪从我的脸颊烧至耳畔,燎原而过。
李彧亲个纽扣都能亲出偶像剧的粉色气泡来。他含糊的话语从贴合的缝隙间传出,“一直撩拨我……是不是不想看光碟,嗯?”
那声尾音又欲又攻,我没出息地一阵腰软。
草了,难道我空有一颗压人的心,却天生没有压人的命?
但李彧说得对,我确实不想看那个光盘,我都要吐了。至于是不是在撩他……我选择不置可否。
我把腿蹬出被子,靠了靠李彧的侧腰,眼神意味深长,“存粮百日,终需一时。”
我没有穿睡裤的习惯,因为这会束缚我自由的灵魂。这会儿一接触到冷空气,皮肤上就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李彧气息不稳地撑起来,往我这儿挤了挤,两手搭在上面像个元谋人在钻木取火,
“我的晔晔腿好凉,来,老攻给你摩擦生热。”
我乌鸡鲅鱼,都进行到这种地步了,他还给自己找这些冠冕堂皇的借口。
我仰头寻到他的嘴唇,咬了上去,李彧呼吸一滞,下一秒反守为攻。唇舌纠缠间发出啧啧的水声,在封闭的空间里鼓动着耳膜,绵软的被絮铺缠着,营造出一种不得了的气氛。
我们像一根麻花,缠缠绵绵地从沙发滚到地毯上,李彧的小动作开始变得不老实,眼看着想要做肮脏的事。
紧要关头,我咬紧牙竭力保持清醒,发出了蛊惑的声音,“李彧,你想吗?”
李彧点点头,我听见金属扣“咔哒”一声清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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