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惟武独尊》第200章


但这不妨碍林禹行的欣赏,杜野能在第一时间就察觉到被栽赃而逃走,这已经远远超越了其他人。能够在成为半个武林公敌的情况下,仍然可以冷静对待,仍然没有犯下错,这就足够了。
杜野有资格成为对等的对手!
林禹行瞧了瞧在后面车上的林砚,要是杜野成了他的女婿,那岂不是完美了!
对等的对手,就意味着平等的姿态与身份。林禹行迅速调整了杜野在自己心中的位置,是一个凌驾于整个中原武林地关键位置。
杜野,不要令我失望!
林禹行笑了笑:“从今天起,把沙峰调到我身边,他要做我的贴身保镖,兼半个秘书!”
老街,是阳山城市建设最糟糕的环节。脏乱差不足以形容,小偷劫匪和妓女大都藏身于此,是阳山市的一块牛皮癣,而且还很难撕得掉。
杜野步行思索着,他是如何与老街发生关系的?那是小学四年级的事。
那时的老街还是阳山繁华的地段,没想到十多年过去,最繁华已成了最凋零。世事变迁,令人感怀。
那时学校提倡了一个类似帮助老人地活动,活动过后,自然就没人去了。只有那时还很崇拜军人的杜野,因为老人常常说一些打仗的过去,所以这件事他一直做了下去,维持了半年之久后,渐渐的就变成了习惯。
一直到念了大学,照顾老人的时间少了。但每一年放假回阳山,杜野都必定去看望,虽然不是亲人,但十几年的感情的确与亲人没有太大的分别。
老人姓郑,杜野一直不知道他的名字,一直都叫郑爷爷。现在想来,郑爷爷早在十多年前,就显得很老了,现在仍然很老。
其实杜野不是没有想过郑爷爷也许会是郑西楼,但那念头一闪就忘掉了,纯粹是多疑本性作怪,自然也不会认真去想。
早晨七点,街上的人还不多,大都是学生匆忙地赶去学校。
住在老街的贫困家庭不少,学生们奔出来。杜野却在向里面走,远远见到一辆奔驰开过来停在他身旁,车门打开!
林禹行走下来,笑眯眯的盯着他:“小杜,你来了!”
杜野心中一紧,你来了只有三个字,但透出的讯息却是林禹行料定他会在这里出现。片刻间,杜野得到了一个可怕的结论:林禹行是通过自己而得知郑西楼的下落。
毫无疑问,林禹行在这里出现,就证实了杜野的猜测,果然是为了郑西楼来。
“杜子,你好!”一个柔柔的声音在杜野后面响起:“杰西卡一直在催我找你给答复呢!”
杜野的脸色不太好,任谁知道自己被算计了,都不会很好:“小砚,你怎么也在这里!”
“看来我们的目的是一样的!”林禹行笑眯眯的挥挥手:“小砚,你们留下来等我!”眼镜青年和林砚答应了。
并肩走进老街,一处干净一些的空地上,有卖豆浆油条的摊子。杜野走上前去摸出钞票:“老赵,老样子,油条炸老一点,一碗豆浆放糖,一碗放盐!”
林禹行眼睛一亮,摸摸肚子似乎也饿了:“也给我来一份!”
“好勒!”老赵忙得满头大汗,哈哈笑道:“小杜,又来看你郑爷爷,他最近精神头不太好,常常念着你。”
接过打包的豆浆油条,杜野和林禹行走进去!
在老街深一些的地方,有一排平房,门前污水横流,臭气熏天!
杜野把手里的东西交给林禹行,熟练的从门前抄起扫帚一阵狂扫,再跑开接了两盆水冲干净,这才推门进了屋子。
屋子的自然光不太好,有些漆黑。杜野顺手在某处拉了一下,昏黄的灯光立刻照射在屋子里。
“你终于来了!”
一个躺椅上,一个满头银发的老人缓缓睁开眼睛,眼中一道灼热的精光几乎刺伤人!
第173章 【叔公与侄孙】
“你终于来了!”
像是对杜野说的,但又像是对林禹行说的。
“郑爷爷,吃早餐!”杜野忙碌起来,将豆浆和油条放在桌子上,然后把桌子搬到屋子中间。
喝了口豆浆,甜甜的浓浓的感觉真不赖,林禹行眼中泛起笑意:“还是这豆浆好喝啊。”
老中青三个年纪层次完全不同的男人,就这样围着一张小桌子,坐得低低的吃起了豆浆和油条。这画面,无论横看竖看都有趣之极。
杜野夹起一块被切断的油条放在碗里,浸了一下,塞进嘴里体验着这种淳朴的感觉:“郑爷爷,为什么要偷偷教我断玉手?”
“我不想招惹麻烦,你的师门什么都好,就是缺了攻击手段!”郑爷爷含糊不清的说:“其他都别人的武功,只有断玉手是我自创的!”
“林伯父,你知道断玉手是郑爷爷的独门武功,对不对!”杜野的目光扫过贪婪大吃的林禹行。
林禹行动作稍稍顿了一下,抬头看了郑爷爷一眼:“叔公,你怎么知道是我。”
“你是我养大的,我能不知道你!”郑爷爷轻哼一下,像是在家庭聚会中长辈教训子孙辈:“之前冒充我的那个小子,你是用秘血大法提高功力的吧,装得挺像。”
两句简单的交谈,对杜野来说,却像那晴天霹雳一样轰在了他的脑袋上,顿时身子晃了晃。
林禹行是郑西楼的侄孙?被郑西楼养大的?
林禹行似乎很清楚杜野的心理,轻轻的补充了一句:“我的爷爷,是叔公的亲弟弟!现在你想通了。”
杜野几乎当场晕了过去,怎的还有这样一层关系?
但林禹行说准了,他豁然开朗,所有迷惑不解地地方同时通了。
怨不得作为北盟的人,常云飞会有魄玉功和雷动九天这些武功。现在想来。也唯有这个理由解释得通。林禹行是郑西楼养大的侄孙,郑西楼持有的秘籍,林禹行学会并且知晓是再理所当然不过的事了。
“常云飞不是北盟的,是长白派后代,和狂帮后代一样,都是北盟培养出来地替死鬼!”林禹行似乎很不介意在杜野面前多解释一些秘密。
长白派?就是那个曾经因为被栽赃而遭到灭门的大门派?杜野苦笑不已。遭到如此大的冤屈,心中必定有着巨大的愤怒,在这愤怒下做出什么事都有可能。
“其实叔公不叫郑西楼!”林禹行笑眯眯的对杜野说,见杜野狂扫桌面上最后的油条,立刻急了,抄起筷子就争夺最后的几块。
吃完了,三个人惬意的打了个嗝,林禹行悠然坐在小板凳上:“叔公不是中原武林人一直想找地郑西楼!我的爷爷才是真正的郑西楼。”
“我本名是郑东楼!”郑爷爷慈祥地目光投在杜野面上:“郑西楼是我亲弟弟!”
“等一等!”杜野觉得今天大概是这辈子经过最奇特的事。三个人之间的关系委实复杂得要命,更要命的是他们一下子抖出那么多的秘闻,杜野一下子真难以吸收和消化。
“郑西楼。我的亲弟弟,他的亲爷爷!”
“我爷爷才是真正的郑西楼,才是真正投靠了日本人的人,叔公和爷爷是孪生兄弟,长得一模一样,因此遭到了无妄之灾!”林禹行地语气听起来甚至有点儿得意。
“我和弟弟在北伐前出生,北伐时期,我父亲救了一个人。那个人受到很重的伤,从此瘫痪掉。因为能识文断字。所以做了西席。那,就是我和弟弟的师父。”
“师父是十殿中的秦广王!有一种冒一定风险的秘法,可以将全身内力灌注给另一人,得者或得三五成,或是六七成。我把机会让给了弟弟。”
杜野垂下头,眼中充满了惊骇,十殿?又是十殿?
前两代秦广王一位战死,一位失踪。想来。郑西楼和郑东楼的师父,就是北伐战乱时失踪的那位秦广王。
只是,这也未免透出几分诡异劲。杜野多少有点儿郁闷,既有那样的秘法,为什么自家就没碰到那样地好事。
似乎瞧出了杜野的心情,林禹行呵呵笑着解释:“秘法有巨大隐患,稍不注意,随时两者走火入魔。或者是因为秘法的关系,正好又是日本人占领东北,爷爷的性情
了。悄悄的投靠了日本人。叔公那时还不知道。”
九一八事变,日军撕下颜面,全力侵华。
在战乱中,郑东楼与郑西楼失散,开始独来独往杀日本人。
也就是这时候,郑西楼出现了。只是因为种种原因,始终未能碰上一面。直到令北方武林元气大伤的定县大屠杀,两兄弟终于碰面了。
郑西楼劝哥哥也投靠日本人,看着这个陌生的弟弟,郑东楼几乎不止一次想要大义灭亲,每每却不忍。
但是,郑西楼的不忍却给了郑西楼继续猖獗的机会。那时,武当号召天下抗击日军,当时的天下第一高手剑气冲霄更是南下,一举干掉了好几个日本着名高手。郑西楼受命南下,手持长剑在数百武当弟子地眼前只用了十七招,就击杀了当时的天下第一。
消息传到东北,郑东楼震惊之极,下定决心。当郑西楼回到东北向郑东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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