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汉拳传奇》第58章


这意味着什么?陈夫人心如明镜:这一宿过去,染缸里还能倒出白布?死妮子!就算心急也不能这般喝热粥呀!这让陈家往后怎么还有脸见人?给娘打个招呼,咱快点办喜事不就是了?再退一步,就算留贝勒住在咱家,也比这样伤风败俗好些呀!
要不为啥人说“女大不中留”呢,也怨老妈糊涂,早态度强硬点,与那海龙办了婚事,那还有这一出腌??
没奈何,气破肚皮也抓不回闺女,只有耐心等这贱货淫妇回来,这次坚决给你点厉害,让你领教一次陈家家规!
邱海龙稀里糊涂,既插不上嘴也帮不上忙,只是心里酸不溜的:小姐莫非去给那什么贝勒去洗脚了?
夫人哭成个泪人,程老大也不敢离开主母卧室,在海龙回到后院后干脆抱住夫人不住安慰,主仆两人就这样悲忧交加坐了整整一夜。
第二天一早,邱海龙主动做了饭食,却没有人动一口,幸亏邱海龙想得开,自己在厨房放开肚皮打扫的一干二净。
一上午,谁也没有心情下江布网,邱海龙自告奋勇驾船到了镇上,得到的结果还是与师傅昨天打听来得一样:好人好官贝勒爷货物已经置办齐整,离开咱这小地方了,至于是去了广州还是回了北京城?那谁也说不准。
就在海龙回家后向夫人禀报详情之时,有一中年妇人进了陈家小院,程老大正在院中,惊喜的迎了上去,果然是捎来了小姐的确实信息,有两封书信,其中一封就是小姐亲笔!
送信妇人道个万福就要离开,程老大不及拆看信件,叫住了来人:“这信是谁交给你的?小女现在何处?”
“回程爷,俺只是个跑腿捎信的,是一个游船上的公子把信交给俺,一两银子送到这里来,别的不知啊。”
妇人离去,程老大拆开那张草纸信件,只见一行血染大字豁然入目:“女儿不肖,随贝勒进京了!”
程老大心中一沉,知道完了,这次真是私奔了,而且还是去的北京城!
急忙拆开另一封规矩信件,程老大粗粗一看顿时浑身冰凉!心中大呼:苦也!这下不光是陈家丢脸的事情了,老程这回栽了大跟斗!
信中一段顺口溜:
老子生来本姓吴,曾经断指求媳妇。
可恨丈人装老虎,也怨小婿太马虎。
三年之约重光顾,载美而归特舒服。
白鲨岛上点花烛,鲨鱼湾边嬉春图。
女婿保证勤采花,造他小娃一嘟噜。
老程若想来探亲,九龙海面较功夫!
程老大目瞪口呆,万念俱灰,气血上涌,天旋地转!只觉得喉头一甜,“哇”的一声喷出一口鲜血!
屋内陈夫人听到动静,急忙喊问:“是圆圆回来了?你这死妮子,给我滚进来!”
程老大立时清醒:这歪诗万万不能让夫人见到!急忙塞进怀里,仅手持那圆圆的亲笔血书向夫人回报:“夫人……大事不好,圆圆小姐她……她去北京了!”
夫人呆呆看着女儿的“平安家书”,半晌说不出话来,一声嚎啕:“你这个死妮子呀!这是你哪辈祖宗造了大孽呀!小骚货!你要走怎么也不带着你老娘呀……”
这话邱海龙不便留在当场细听,自觉退出夫人卧室。
程老大暗暗庆幸:幸亏没有道出实情,小姐去了北京就这个样子,要是得知跟海匪私奔了,还不得立即没命?
只得想法劝解:“夫人,再哭也没用啊,小姐她也听不见,这也算小姐自己找了个好归宿吧,总归女儿是要嫁人的,这也说不定是小姐掉进了福窝呢,日后必然能相见的。”
良久良久,夫人慢慢止住哭声,开始询问老程:“老程呀,怎么想法去北京寻找那妮子呀?咱俩干脆也进京吧。”
程老大现在心中有数:进京寻女?大海捞针还有那颗针在呢,根本就没有,去哪里寻找?
但话可不能这么说:“夫人,那太后正到处寻找我们,我们这岂不是送上门去?如此也害了小姐呀!”
“依你之见该当如何?”
“依老奴只见,我们不能随便离开此地,万一小姐自己回来呢?那时岂不是又找不到了我们?就当小姐出阁了吧……”
“出阁?出阁有这样辞别爹娘的闺女?也罢!权当没生养这个浪妮子!她要敢回来,我死给她看看!”
“都怨老奴疏忽了,请夫人给予惩戒!”
这下提醒了陈夫人,陈夫人一咬牙,拉过程老大,让其并肩坐在床上:“惩戒什么?既然这死妮子出阁了,我也兑现许诺:从今后你也别老奴、老奴挂在嘴上了,咱俩以后就是夫妻!白头到老的夫妻!”
程老大从昨晚开始,由不安便成了大惊,由大惊变为了大气、大悲,陡然之间成了大喜,被砸的几乎晕头转向!
离得近了,夫人看清了老程嘴角所挂血丝,心疼无比:“老程呀,小姐出走,竟然急得你吐血!亲阿爹也不过如此,从今以后,你就是圆圆的亲阿爹,日后我去给这妮子证明:就是我俩生出的圆圆!圆圆就是你的亲闺女!将来让那个什么贝勒称呼你老泰山!老岳丈!”
哪知,程老大闻听此话,气滚血翻!真成了亲闺女还不如一头撞死!一口鲜血又从口内喷出,把个陈夫人吓得连忙抱住擦拭,口中连喊:“老程……夫君!为那妮子不值得高兴成这样,心疼死奴家了!”
老程心里又苦又酸又气煞,却无法分辨,只得就势躺在了夫人的绣榻之上,闭眼任凭夫人为他脱衣擦洗,心中其实在想:“苦命的小姐!龙种格格呀!你现在是否知道?自己跟从的是那海匪吴贵!”
第二十二章:皇家格格随贝勒爷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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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圆圆现在还不知道,还顾不上知道!
现在正被扒的光光,在游船之内任凭贝勒爷颠鸾倒凤,被折腾的七情膨胀成十情,六欲变成了九欲,剧疼之下恨不得立即死去,欢快之际又恨不得永远这般,起身别想,坐起也难,晕乎情迷高峰时刻,竟然高呼:“枉自活了二十多岁啊!小冤家,你咋不早来几年呀!”
把两个驶船的喽?听得只想撒尿!
“智多星”何在?早就驾快船赶回“五指神岛”准备洞房去了。
圆圆全身早已脱力,游船驶近海岛,却无法站起,还是“贝勒爷”替她胡乱穿上的衣裳,被两名随从一左一右伸臂搭了个“人轿”,一直抬到了所谓“洞房”。
一路上圆圆看见:二十几人前拥后呼,窄山路上披红挂彩,大伙高呼:“恭喜大哥!”
“贝勒爷”含笑拱手“弟兄们同喜!”
有人敲着两只海螺数起了快板:
“喝喜酒,进洞房,大哥今夜做新郎。
大碗酒,大块肉,大哥今夜乐个够。
新媳妇,叫圆圆,躺在床上直叫唤。
大哥要想痛快玩,先给弟兄撒喜钱!”
“贝勒爷”呵呵大笑,把手一挥:“智多星”早就准备好了,无数铜钱从天而降,人们一片大乱,满地乱抢……
圆圆身虽不能动,心里却突然起疑:怎么这贝勒爷的下人如此没有教养?简直是一窝土匪呀!
来不及细想什么了,几只海螺“呜呜“吹响,海岛婚礼已经开始!
陈圆圆被放在地上,随着“智多星”的高呼:“一拜天地……二拜海神……夫妻对拜……送入洞房……”根本无法下拜,只得略微弯腰,还没意识到仪式结束,身体已被“贝勒爷”伸手横抱起来,圆圆此刻只能不由自主,被丈夫抱进了“洞房”。
只听贝勒爷高声对外大呼:“弟兄们,今天给老子灌足!喝他个一醉方休!哪个到洞房来捣乱,老子揍扁他!”
圆圆晕了:这哪里还有一点武将风度?更没了亲贵风采!那弹琴对诗的风雅哪里去了?
还没等把心中疑虑询问出口,贝勒爷已经先自脱得精光,圆圆心跳之际,已经被重新撕下衣物!心中实在有点怕了:怎么连一丝怜香惜玉之情也见不到?
更可怕的事还在后面!
圆圆被蹂躏的如同面块一般,心中早无它念,一心品味这不断重复开始的美好之刻,忽听得新郎贝勒爷在自己身子上面狂声大笑:“痛快!痛快!值俺吴贵那一根手指!”
吴贵?圆圆欲火刚起,晕乎中顺口问道“你是谁?吴贵?”
“对,老子就是黑龙头吴贵吴六子!为你这小宝贝老子三年前自己砍掉了那根六指,现在是五指神!”吴贵一边剧烈动作,一边得意狂笑!陈圆圆霎时通体冰凉,欲念全消,可是身体不做主,竟然还在迎合,脑子也无法自主了,只觉得自己是惊涛骇浪中的一叶扁舟,被抛上摔下,慢慢失却了知觉!
醒来之时,吴贵一丝不挂,骑在圆圆身上,眼神变得无比狰狞:“听着!你这个宝贝贱货!老子号称五指神,你也得有个名号,叫……你不是叫什么圆圆吗?以后就叫‘圆圆鱼’??不大好听??娃娃鱼!在老子这伙里排行老三!”
陈圆圆现在如同从天堂一下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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