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剑的风情》第56章


黄少爷的嗓门还真大。”谁知道你不但好好活着,居然入了青龙会。”“他本来就是青龙会的人。“戴天说。”什么?“黄少爷说:“既然知道他是青龙会的人,为什么还让藏花带走?”“我们虽然明知道他是青龙会的人,却一点证据也没有,而且他的罪刑也将执行完毕。”戴天说:“于是我们就将计就计地让藏花带走,本想借此找出青龙会的秘密据点,谁知道——”“谁知道他到了狮子镇后就失踪了。”藏花仿佛有点生气。“我们实在也想不到青龙会居然会在狮子镇演出那场戏。”戴天居然一点愧疚之意都没有。“你们没想到的事情还多呢。”藏花说:“轻轻松松地将计就计,我可是差点送了命。如果没有你们这要命的将计就计,我现在说不定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一边喝酒,一边欣赏着雪花飘飘。”“也说不定你又陷入哪个危险的局面。”黄少爷说。这倒是实话,藏花是天生好动的人,叫她无所事事地待在家里,不出三天她一定发疯,这档事她就算没参加,也会想办法去管别的事。听了黄少爷的话,她的心才稍微平了点,但被骗终归不是件愉快的事,她又吩叨了儿句。六这个走出来的人,当然就是钟毁灭。他很得意地看着藏花和戴天在争论,尤其争论的话题又是他。看见钟毁灭得意的表情,藏花突然想起老盖仙,想起钟半农和那“木乃伊”的秘密。“钟毁灭是青龙会的人,那他父亲钟半农呢?”藏花问。这次回答的人居然不是戴天。“如果他不那么顽固不化,也不会落得那个下场。”钟毁灭淡淡他说。“你就是那个杀了他,拿走‘木乃伊’秘密的人?”藏花吃惊地看着钟毁灭。这次回答的人居然不是钟毁灭。“不是他。”风传神边说边走了出来。“是我。”看见杀父仇人,钟毁灭居然一点表情都没有,藏花真有点怀疑他到底是不是人?“他杀了你父亲,你一点感想都没有?”藏花问钟毁灭。“青龙会只讲命令,不讲亲情。”钟毁灭毫无感情他说。“看来做狗都比人青龙会好。”藏花说:“狗死了,主人最起码会葬了它。”藏花仿佛不想看他,转头望向风传神,接着又说:“你要将我们三个人组合到那个……人的身上?”藏花仿佛很不情愿说他是人。“是的。”“我能不能求你一件事?”“什么事?”“你一刀将我杀死,然后丢到深山里去喂野狗,好不好?”“你宁愿喂野狗,也不愿将你身上的东西组合到他的身上?”“是我。”风传神大笑了起来,他笑着拍拍钟毁灭的肩膀。“看来你不愧为青龙会的:十二月‘堂主。”风传神笑着说。“他是’十二月‘堂主?”黄少爷问。“是的。”风传神说:“青龙会有十二分堂,分别以月为代号,,正月‘负责目标,’二月‘负责渗透,’三月‘……”“三月”负责传递,传递消息。“四月”负责财源。青龙会的一切天“销,由四月负责。”五月“负责刑罚。有功的论功,该罚的决不放松。”六月“负责训练。训练杀人,训练专业人才。”七月“负责策划。正月选定目标后,由七月策划并推动计划。”八、九、十月“负责行动。七月推动计划后,由这三个月来行动。”十一月“负责肃清。青龙会里如果有人背叛,由十一月负责追杀肃清。”十二月“负责暗杀。如果对象不宜公开处置,就由十二月来负责暗杀。”这么说你这’十二月‘堂主,还是暗杀堂的堂主。“黄少爷说。”是的。“这次回答的居然是血奴。”他不但是十二月堂的堂主,还兼管六月堂的训练堂主。”“一人两职。“黄少爷笑着问:“那拿的是不是双隼呢?”“对的。”血奴也笑了。“青龙会从来不会吝啬这种钱的。”“那他父亲钟半农被杀,他有没有领到抚恤金?”黄少爷盯着钟毁灭。他居然无动于衷,他居然还在笑,居然还能笑,居然笑得出来。藏花实在服了这个人了,面对杀父仇人,面对自己父亲被杀的话题,他居然还能笑。这种人不愧为暗杀堂的堂主。一一古往今来的暗杀者,不都是冷酷无情的吗?“本来是应该好好招待你们的。”风传神说:“可是时间上来不及。”“我们已不受欢迎了?”藏花说:“急着叫我们滚蛋?”对于这种嘲汕,风传神一点都不在意,他把竹几上的茶杯翻过来,举起酒壶倒了三杯。“动手术之前的一个对时,肚子里不能有任何一点东西。”风传神说:“为了避免你们肚子空得难受,和等待时的焦虑,所以我特别替你们准备了一种喝下后会沉睡的酒。”“就是你刚刚倒的那三杯?”戴天问。“是的。”“一喝下去就不会再醒了?”黄少爷问。“会。”风传神淡淡他说:“我一定会让你们亲眼目睹这神奇的组合过程。”“亲眼看着你分解我们的身体,然后再组合到钟毁灭的身上?”藏花说。“是的。”“我能不能不喝?”黄少爷问。当然不行。所以他们三个人只有喝了那很特别的三杯酒。酒已人肚,是否离死已不远了?
第五章又是一段无奈的情 
走人林中,那股酸楚又口到了杨铮的内心深处。梅花依然做挺,木叶纷飞,阳光从树叶缝中穿了进来,一道道的光柱投射在微湿的泥土上。穿过梅林,小桥依旧,流水悠悠,瀑漏回响。水中杨铮的倒影随波荡漾。小木屋虽然重建,但依然留有熟悉的口忆。过去的种种甜蜜,在回忆里却成了尖针,它一针一针刺着那沉睡中的情感。打开木门,一步一步地走了进去,随着杨铮而入的寒风将窗帘吹得飘扬不停。拉开窗帘,阳光立即洒了进来,推开窗子,寒风迅速窜入。初冬,风更冷。万籁无声只剩下枯枝伴着衰草在风中低位。杨铮坐下,坐在那唯一的桌子旁,他凝视桌面,缓缓伸手摸着桌面,就仿佛在抚摸“她”的发丝。过了很久,他才转头望向墙角地上的一块木板。——那个木板下曾经摆着一个生了锈的铁箱子。他走了过去,慢慢地蹲下。明知道这下面已不会再摆有一个生了锈的铁箱子,,他还是忍不住地掀开木板。木板掀开,杨铮马上就看见了一个生了锈的铁箱子。铁精于是杨铮所熟悉的。——这铁箱子怎么会口到了这里?里面是不是也摆着那柄离别钩?铁箱子里没有离别钩,只有一柬头发。头发是很普通的头发,黑色,很长,既不香,也不臭,就跟世上成千成万个普通人的头发一样。杨铮却一直呆呆地盯着这束头发。——这头发究竟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呢?看不出来,无论谁都看不出来。杨铮的脸色很沉重,眼睛却已有点发红了。他从未有过这种样子,就算喝醉了,他眼睛还是亮的。——他怎么会变成这副样子,头发已放在桌子上,杨铮还是在盯着这束头发。——“这是谁的头发?”没有人回答,没有人能回答,任何人都可能有这样的头发。——“这么长的头发,一定是女人的。”杨铮自己当然也知道这判断并不正确,因为男人的头发也很长。“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可损也。”谁剪短头发,谁就是不孝。常常有人说故事,说到一个人女扮男装忽然被人发现是长头发,别人立刻就发觉她是女人了。说这种故事的人脑筋一定不会很发达,因为这种故事最多只能骗骗小孩子。——奇怪的是,却偏偏还有人要说这种故事,不但说,甚至还从来不变。“无论如何,这只不过是几根头发而已,有什么好奇怪的。”这个声音响自杨铮身后,这个声音是女人的声音。杨铮一点也没有吃惊,仿佛他已知道这个女人是谁,这个女人会来这里。他头也不回他说:“有。”“有什么?”女人间。“奇怪。”杨铮还是望着桌上的头发。“而且很奇怪。”“哪点奇怪?”“有很多点。”杨铮淡淡他说:“头发怎么会在铁箱子里,铁箱子怎么又会口到这里?是谁将它放回去的?这样做有什么用意?”这个女人仿佛怔住了,她默默地走到杨铮对面的那张椅子前,慢慢坐下,一双漆黑明亮的眸子直看着他。她赫然就是黑妞。黑妞也在看着桌上的那束头发,她叹了口气。“若是我猜得不错,这必定是狄青麟的杰作。”杨铮忽然抬头看着黑妞。“狄青麟?”黑妞说:“他这样做是为了什么?”“就是为了要让我看到这束头发。”“可是这头发又有什么特别呢,就算看到了也不会怎么样呀,他这么做岂非很滑稽。”她嘴里虽然这么说,心里却忽然感觉到有些不对了,很不对。像狄青麟这种人,当然绝不会做滑稽的事。“我留下无三弦的活口,就是为了要让狄青麟知道我在这里等他。”杨铮说:“就算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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