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仙剑缘》第111章


般伤春而又乐春之词,绝对不是你写的。”
“何所独无芳草兮,又何怀乎故宇。”磬音笑道,“这天涯何处无芳草便是取自《离骚》中这个意思了!”
人生如逆旅,我亦是行人。苏子《蝶恋花》一曲,原是借物抒那贬官的怅然之情,用佳人暗喻咫尺天涯。谁料却被后人引喻失义,成了男女之情的宽慰离伤。就在层次上也差了很多。(李白苏轼是俺偶像,谁说坏话俺跟谁急)
两人再次谈论诗词,那边在玩玩闹闹。别有一番暮春的景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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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匆匆而过,转眼间竟然到了重阳登高之日。
独在异乡为异客,每逢佳节倍思亲。虽说王维如今还没有出生,这绝对著名的《九月九日忆山东兄弟》还没有出炉就被磬音剽窃给周浦然了。
在这一天,两人的情绪都不是很高涨。
不忍登高临远,望故乡渺邈,归思难收。
而现在,他们有应该归于何处?何处是家园?
家这个字,在修真界早已经模糊了。师门是家,几百年待在那里,已经有了些归属感。但是,心中却是清楚明白,师门和家的概念并不一样。
“周爷爷,”磬音依旧一副男装打扮,更加突出了眉间那股清奇。她揽了帘子,对正在药房瞎折腾的周浦然道,“去登高吧!岁往月来,忽复九月九日。九为阳数,而日月并应,俗嘉其名,以为宜于长久,故以享宴高会。这等佳期怎可蜗居房中,闭门不出?”
周浦然脸色暗暗,他此行也有寻访周家后人的意愿。现在已经这么长时间了,没有半丝音讯,可见此愿望之渺茫。就算周浦然再是修仙练道的,但是一个家只剩下自己一个人的时候,就算是大罗金仙也会略略伤感的吧!毕竟,在古人的价值观里,香火是很重要的。不然也不会有那么多纳妾的事情发生了。
磬音摆了摆手中的茱萸,道:“难道爷爷忍心看我遍插茱萸少一人?”
周浦然被她惹笑了,原本就是修真练道的,心思很快便宁静了下来。
两人拿着茱萸,在城中闲逛,由于磬音幻术的作用下,所有人都没有看出她是女子,行路的时候也方便了很多。
“虽说此地面积不大,但是因为临着长安,倒是繁华的很。你看看这菊花,品种齐全,形态各异,看来还真是费了好大一番的心思。”周浦然指着面前一朵月下白。
“花青白?如月下观之。果然部队是名菊。”磬音看着这淡雅的菊花,不由赞叹,“周敦颐曾经在《爱莲说》中道:‘予谓菊,花之隐逸者也。’魏晋陶渊明最爱菊花,可见其自有一段风流。……我看这隐逸之说,恰恰好适合于淡色菊,其他的……”
周浦然点头道:“是啊!君不见黄巢曾经做那‘满城尽带黄金甲’之句。平平带好大的杀气。”
“黄微,红幢,紫幢,松针,破金,鹤翎,松子,蜂铃,狮蛮,蟹爪,金超银超,蜜珀,月下白,青心白,二乔,醉杨妃,玉楼春,三学士……”磬音一一辨认,心中暗叹。这里品种还真是齐全的紧。
“阶兰凝暑霜,岸菊照晨光。露浓希晓笑,风劲浅残香。
细叶抽轻翠,圆花簇嫩黄。还持今岁色,复结后年芳。”
略为浑厚的男中音在不远处响起,磬音听此诗极好的,以前却没有听过,不知道是不是这人自己做的。不由好奇地转过头,看向吟诗者。不这一眼望去,不禁浑身一震。连旁边捻须浅笑的制片人也神态严肃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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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有大大想要重阳节的,不如跟着潇瀛过过流程。
我也这么过啊!只可信现在很多习俗都被丢弃了。真的让人很心酸。就好比七夕,明明就是中国的情人节,但是却没有人过,却人人去过外国的情人节。就传说和各个方面比起来,他们的哪里有我们的好?七夕乞巧,无论是已婚或者是未婚的人都可以过的一个节日。以后大家若是想起来了,还是过过七夕吧!
每年七夕,我是要过的。再加上没到七夕,都会想起李煜,这个七夕而生,七夕而死的词帝,有平添出一份伤感与怀念。每年七夕我都会为李煜写上一篇祭文,撒上一杯清茶。
一百四十八章 诗酒年华(中)
今天回来晚了!就努力码了这么多!明天一并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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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男子面下无须,神态平和却带着一种雍容华贵。面相颇为英俊,眼眸色有些淡,黑中带着一丝蓝。大约在三十岁出头的样子。他身边站着一位女子,腰身挺拔,极为端正。面相大气而不失典雅,并非美丽绝色,但望之令人生起丝丝敬意。
此时,二人却是看着一株已经有了残落迹象的**。
感觉到这边传来的目光,两人都像这里望来。看到磬音,都不由得眼前一亮。
“好一位俊俏非凡的少年公子!”那男子赞叹。
“是啊!很久没有看到如此出彩的人物了!”那女子也温婉一笑,目露赞叹。
磬音眉角抽搐了一瞬,也像二人回了一个笑容。
周浦然单手抚额,还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这位小兄弟,可是对这菊花很有研究?”那男子想了想上前几步拱手道。
“那里有什么研究!”磬音也回礼道,“不过是附庸风雅而已。”
“附庸风雅?”那男子朗声道,“我观小兄弟面色清奇,绝非凡人,岂是那附庸风雅的俗人呢!呵呵!”
磬音看了一眼周浦然,传音道:“儿子刚刚走,爹又来了。莫不是与你有关连?”
“哪里……哪里……”周浦然苦笑,他真是冤枉的很。
“我说,您老人家老是这样躲躲藏藏的不太好吧!还不如有什么因果一并搞定了,以后安安心心回去修仙练道,多好?”
周浦然声音中有几份腻歪:“你又不是不知道,跟皇室中人沾上关系麻烦的很呢!那里有你想的那么轻松?……不过你说的也有一定的道理,暂借解个因果吧!”
周浦然传音完毕,便一脸微笑地说道:“两位若是无事,一起去登高如何?”
那男子眼前一亮,道:“自然可也。求之不得!”
磬音和周浦然心知肚明,这二位来了可是没有啥好事儿。
那中年男子自称为李叔德,那女子自称为孙观音。几人一边走一边说,倒是和乐融融。周边山清水秀,虽说已经到了重阳,但叶子还未见脱落多少。漫山遍野皆是层层叠叠的枫树,枫叶有层次的分布着,色泽鲜明。怪不得前人有“停车坐爱枫林晚,霜叶红于二月花”的绝句出现了。
“南朝时,梁人吴均在《续齐谐记》中记载一个神异的故事:汝南人桓景,随费长房游学,费长房要他在重阳这天让家人各作绛囊,盛茱萸系臂,并登高,饮菊花酒,才可免祸。桓景照办了,才逃脱灾祸。这也是重阳的登高的一个传说了!”李叔德道。
“是啊!叔德大哥说的不错。登高似乎已经成为人们的一个习惯了。”
“孟嘉登龙山落帽,渊明向东篱赏菊!”磬音道,“还有的便是这孟嘉登龙山的典故了!”(注1)
“嗯,那孟嘉虽说是将军,但是文采不凡,能文能武。倒也是大大的人才。”李叔德笑道,“我看啊,无论文武,只要用的得当,发挥其才干道他们自己合适的位置山上,才为最佳!”
磬音和周浦然对望一眼,眼中闪过一丝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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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音婢,你看那边红枫,可是美不胜收?”李叔德微微笑道,望向妻子的目光饱含深情,手一抬,一朵**插入李夫人的发髻内。重阳簪菊是唐朝的风俗。
李夫人含笑点头:“果然,登高之时定要饮酒赏叶,才有这么一番野趣。我们在……也不常看到这般动人的景色呢!”说着,将一个装着茱萸的香囊塞在他手中。(注2)
“重阳日,必以看酒登高远眺,为时宴之游赏,以畅秋志。酒必采茱萸、菊以泛之,即醉而归。”周浦然摸着胡子,对李叔德道,“叔德,你可愿来与老夫手谈一局?”
李叔德眨眨眼,奇道:“没想到您还带着棋具上来了。怎的我都未曾看见?”
周浦然眯眼一笑,指指面前亭中的石桌:“咱们来的早,趁他们还在赏菊,挑到了这个好位置。原本是我与孙儿独占的,既然二位来了,老夫也不能藏着掖着,多不好?”
“周老说的是。”李叔德笑道,“也好,我也好久没有真正下一场了。如此,便叨扰了!”
两人坐在一起,棋盘上风云涌动。
“孙姐姐,这可是我家自己酿的酒。你可要尝上一尝?”磬音问道。
“自然。”李夫人微微一笑,执杯掩唇,轻轻抿了一口。
“果然是好酒。清淡中还有那香气溢在唇齿之间。”李夫人眼睛一亮,赞道,“这倒像是女儿家饮的酒。”菊花舒时,并采茎叶,杂黍为酿之,至来年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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