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剑狂花》第43章


“我曾经问过你父亲,你是不是他的女儿?”白天羽在叹完气后,马上接着说,谢小玉一楞,呆了很久才又笑着说:“他怎么回答你的?”“他竟然说是。”一听,谢小玉又笑得更开心了。“我本来就是他的女儿。”谢小玉忽然将笑容收住,她反问:“为什么你会有此一问?难道你怀疑我不是谢晓峰的女儿?”“你看来的确不太像。”“为什么不像?”谢小玉问:“难道做我父亲的女儿,还要具备有什么特别的条件不成?”“那倒不是。”白天羽笑笑:“只不过在一般人的想法中,谢晓峰的女儿也该是个人人尊敬的侠女才对。”“白大哥难道忘了,人类是有遗传的?”“遗传?”“我爹年轻时是个很风流的人。”“令尊的色闻跟他的剑法一样有名。”“做女儿的多多少少也有着一点父亲的遗传。”谢小玉笑笑:“如果我是他的儿子,一定也很能吸引女孩子。”这一点白天羽无法否认。“但我偏偏是他的女儿,所以我只能吸引男人了。”谢小玉又接着说:“如果我规规矩矩的像个淑女,反倒不像谢晓峰的女儿了。”关于这一点,白天羽也无法反对,所以谢小玉又接着说:“我父亲虽然风流却不下流,他选中的女人都是天下绝色,千中难得其一的美女。”谢晓峰看女人的眼光比他的剑更有名,他选中的女人,无疑也是每个男人公认为最可爱的女人。所以谢小玉既是谢晓峰的女儿,她挑选男人的眼光当然也不差,必然也是最为出色的男人。谢小玉没有说出这句话,可是她的眼睛却等于很明显的这样说了,而且也回答了白天羽一些没有问出口的问题。白天羽轻轻的笑了,他很欣赏这个女孩大胆,虽然他也见过一些很大胆的女人,但那也只是她们在追求男人时所表现的作风而已。如果要她们在口中承认喜欢男人时,她们就会扭扭摆摆的装模作样了。但欣赏归欣赏,爱不爱又是另一回事了。“看来你是挑中我了?”白天羽笑着说。“你是个非常出色的男人。”谢小玉说:“没有一个男人能比得上你。”“你挑选男人的方式还真特别。”白天羽注视她:“招待男人的方式更是特别。”“因为我是个很特别的女孩子,不是特别的男人,我是看不中意的。”谢小玉也在凝视着他:“即使是很出色的男人,通不过那些特别的测试,我还是看不中意的。”“你所谓特别的测试,是指你这件使人想入非非的衣裳?”“这只是其中之一。”谢小玉笑了笑:“我穿上这身衣服,只是考究一下他们审美的眼光,如果他们只为我的身体而引起了兽性的行动,而忽视我所表现的美,这种男人……”谢小玉笑着摇摇头。白天羽凝视她,看了很久,才开口:“你还是个小女孩,怎么懂得这些……这些道理?”“你以为我已不是……不是——”白天羽不等她说出那两个字,马上打断了她的话“我相信你是的。”谢小玉的脸居然会红:“你真的相信?”“相信。”“你对女人会不会很凶?”“不一定。”白天羽看着她:“有时候是很凶很凶的。”谢小玉的脸己发出了艳然的红光,身子贴得他更近了,声音更加嗲声了:“我就不怕你凶,你越凶我越高兴。”白天羽已不再说话了,他已展开了行动。他展开什么行动呢?
第四章花的无语 
一花声轩。花语人住的地方就叫花声轩。花本无语,又怎能听到声音呢?莫非听的本就是花的无语?在某些时候,无声岂非更胜有声?此时花声轩里就无声。三个人,却没有一点声音,大家只是静静的看着屋内的乱七八杂。任何人一眼就可以看得出来,这屋子一定经过一场决斗。首先打破这静寂的是载思。“花漫雪虽然没有展露过武功,可是我相信她的剑术一定不错。”载思说:“因为她曾经在南海星宿待过三年。”南海星宿“多情门”,向来是以剑闻名的。“所以我相信花语人的剑,也一定很好。”载思接着说:“你们看这张椅子上的痕迹,就是剑所留下的。”“这是剑痕不错,但为什么一定是花语人所留下的?为什么不可能是别人留下的?”皇甫也开口了。“这剑痕很浅,一定是力量不足才会留下这样的痕迹。”载思说:“来绑架花语人的人武功一定很高,力量也一定很大,所以这痕迹一定是花语人留下的。”“你刚才说花语人的剑术一定很高,剑术高的人,又怎么会有力量不足的现象呢?”皇甫又问。“你看这剑痕开头比较深,越来越浅,显然她一剑没刺中,立即将力量消掉。”载思解释着:“如果不是剑术很高的人,又怎么这么快将已发出的力量消掉呢?”“而且依这屋子里的情形看来,对方来了四个人。”任飘伶总算开口了:“如果花语人的武功不高,这屋子里的情形,就不会是这个样子。”“他们打斗虽然很激烈,但是发出的声音一定很小声。”载思说:“否则一定会惊动府内的人。”“他们的决斗一定是很快的就结束掉。”任飘伶说:“快到令花语人来不及喊出声。”——这一点是这整件事最重要的一点,只可惜任飘伶只是轻描淡写一句话就带过了。花语人的妹妹藏花为什么没有和任飘伶在一起呢?他们昨夜不是一起听见有关废虚的事吗?为什么今天只有任飘伶一个人去?难道她不关心皇甫的死活?或是她另有别的目的呢?是不是任飘伶要她去做一件别的事?面对着谢小玉,面对着一个穿得这么少衣服的女孩,面对着一个说这种话的女孩,如果你是白天羽,你会有什么行动?你会沉默吗?你会无动于哀吗?你会没有任何行动吗?白天羽已不再无动于哀了,白天羽已不再没有行动了,他粗野的将谢小玉抓了过来,用力的按在自己的腿上然后他就做了一件令谢小玉恨他一辈子的事。二当白天羽抱起她时,谢小玉的眼睛就闭上,她已经准备接受一次可能很凶猛的冲击了。可是她却没想到这次冲击是落在她的屁股上。而且是用带着鞘的剑,重重的打在她的屁股上。打第一下的时候,谢小玉还可以忍受,她以为白天羽或许是像某些人一样,具有某种毛病,可是打到第五下的时候,她知道不对了。因为白天羽除了打她的屁股外,没有其他的反应。当谢小玉挨到第十下的时候,她更了解到一件事:白天羽就只是要打她的屁股,并没有别的意思了。所以她就开始挣扎,但是要在白天羽的手中挣开,那几乎是不太可能的事。于是她就开始咒骂,几乎将他所会语言的粗话都骂了出来,但是当白天羽要做一件事的时候,又岂是几句咒骂所能遏止的。谢小玉当然只有老老实实的挨下去,挨到白天羽自己高兴停止的时候。幸好白天羽高兴的时间来得很快,只打到第二十下的时候,他就停了手。白天羽冷冷的将谢小玉往地上一推,然后冷冷的看着她,冷冷的说:“如果你不是谢晓峰的女儿,我会一剑劈了你。”白天羽说:“因为你是谢晓峰的女儿,我才代他教训你一顿,你实在是缺乏好好的教训。”谢小玉躺在地上,只能侧着身子,用手拍着地,用嘴大声骂着:“白天羽,你这龟儿子、龟孙子,你不是人,是一头猪,一条狗……”可惜这头猪、这条狗已经听不见她的精彩叫骂。白天羽已经走了出去。谢小玉才不管他有没有听到,继续的骂了一阵,骂到自己也感到无聊了,才停了下来。她当然还是咬牙切齿的,可是过了一会儿,她却忽然笑了,而且笑得很开心。在挨了一顿揍后,居然还会笑,她是不是有毛病?是不是喜欢要人来打她?这个问题立刻就有人问了。一个长相虽然很平凡,脸上也没有什么表情,但身材却是一流的甲年妇人走进来,然后盯着谢小玉看了半天,才开口问:“小玉,你是不是有毛病?”“不,方芳,我没有毛病。”谢小玉转过头看着她。原来这个中年妇人叫方芳,看她对谢小玉的称呼与态度,使她的身份变得很暧昧了,既不是上人,也不像下人。“你刚才有很多机会可以杀了他的。”方芳说。“没有机会,他这个人太精了。”谢小玉坐了起来:“玫瑰飞箭还没有动,他就知道了。”“那也只不过才一种而已。”方芳说:“你这儿有九重埋伏。”“我相信没有一种能瞒得过他的,最多是自取其辱而已。”谢小玉说:“你也看见他喝下了一杯百花露,结果一点事也没有,那毒粉施展出来也不见得有效的。”“这小子的确是百年来难得一见的硬汉,比你父亲年轻的时候还要难缠。”“方芳,我父亲年轻时是什么样的?”“也差不多,只是心肠太软,尤其是对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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