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年侠影暂停》第9章


己的天生神力很自信。于是也下车把车在路边放好,嘴里说道:“谁怕谁呀,来吧。”
说完,走上前去拉开了架式。
两人开始在路中间对峙着,互相瞪着对方的眼睛,都希望首先在心理上压倒对方。时间一秒一秒地过去,让人感觉是那么地漫长。终于,二柱沉不住气了,首先张开双臂扑了过去。
二柱想凭借自己的力量优势,首先利用摔法将李开放放倒。他想,要是李开放能被自己抓住了,纵使他再灵活,速度再快,有再多招式也施展不出来。
他设想的是不错,可是战局没按照他想象的发展。他的双手还没沾到对方,李开放一记直拳便闪电般打在了他鼻子上。他只觉得鼻梁处一阵钻心的酸痛,下意识地就把双手撤回来想去捂遭到重击的鼻子。还没等他的手捂到脸上,李开放的一记右勾拳又实实在在地落在了他左腮上。他腿一软,仰面朝后倒去。
二柱躺在地上,只觉得眼冒金星,整个大地都在翻转。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觉得慢慢平复下来,他觉得有鼻涕流下来似的,用手一摸,却是鲜血。他不知道李开放这两拳是怎么打过来的,看都没看清。仅仅两拳,仅仅一个照面,就把他的自信打掉了一半。但他又想,是不是自己太轻敌了?
二柱从地上慢慢爬起来,发现李开放正轻蔑地看着他,于是又狂怒地冲了上去。他这次不摔了,而是高高地抬起右腿,想用一记最凶狠的劈挂腿一举将李开放击倒。这劈挂腿他经常练,也是他最得意最拿手的招式。但还没等他的腿劈下来,左支撑腿的膝关节处又被李开放右脚用一个横扫击中。他壮硕的身子整个腾空起来,然后重又背朝下重重摔在地上,他觉得这一下身子骨都要摔散架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难道真有这么快?二柱躺在地上想着,他就不信这个邪,于是一个鲤鱼打挺又站了起来。
这次二柱小心了许多,不再轻意进攻,而是细心观察着,两次冒进都吃了亏。
两人又摆开架式对峙了会儿,终于,这次是李开放耐不住了,一记左摆拳打了过来。二柱发现了李开放挥拳后左肋下露出的空档,不禁暗喜,于是一记右鞭腿狠狠地踢过去,心想我这一下不叫你断两根肋骨才怪。
可结局总是事与愿违,李开放的肋骨没断,因为二柱这一腿又没踢上。在他抬腿的时候,他发现李开放的左摆拳并没有打过来,而是虚晃一下又收了回去。他知上当了,那是李开放故意卖的一个破绽,他想收腿已来不及了。李开放收回的左手已将他的右鞭腿紧紧抄住,右脚跟进边勾边靠住了他的左足跟部,使他动弹不得,同时李开放的右肘横劈上来。
二柱又倒了,第三次倒地。他的左颧骨处被李开放的横劈肘硬生生打开了一道又宽又深的伤口,鲜血不停地涌了出来。他躺在地上,已不再去想什么招数了,此刻脑子里什么也想不起来,巨大的羞辱和脸上揪心的疼痛使他只想着要和对方拼命。他用手在地上一划,在身后摸到了一块巨大的鹅卵石。
李开放见二柱脸被打开,不禁心软下来。他原本只想教训教训他,点到即止,只要他服软就算了。没想到这二柱心肠虽坏,性格却是如此的倔强,死活不服输。更没想到自己下手会是这么重,最后这一下下手之狠让他自己都吃惊。此刻见二柱被打成这样,虽然想着这家伙怎么这么不禁打,却也心生怜悯,早忘了他告状的事,于是走过去伸手想把二柱拉起来。
就在李开放俯下身去伸出手准备拉二柱时,却见二柱右肩突然暴动,一道黄光朝自己面门飞来。李开放心说不好,下意识地朝侧后方闪去,一股劲风紧贴他的鼻尖擦过。待他重新站定,发现二柱手里拿着块巨大的鹅卵石。妈的,好险,心想要是被他这一家伙拍上,恐怕以后吃什么都不香了。
二柱突然一击不中,强忍着脸上的巨痛又从地上爬起来,他发势要与对方拼死一搏。可是还没等他直起腰来,李开放又狠狠一脚结结实实踢在了他的下颌上。伴随着骨头碎裂的声音,二柱闷哼一声,象一捆布般重又倒在了地上。他这次彻底晕死过去。
李开放站在那里,等着二柱再次从地上爬起来,他不敢也不想再去拉他,这小子太可恶了。可是等了一会儿,却见二柱躺在地上没有丝毫动静,心里不禁着慌起来。他二柱二柱地叫了两声,没有任何回应,于是边走上前去小心翼翼地用脚踢了踢二柱的身体,依然没有任何反应。李开放这下心里真的害怕了,心想,不好,这下打死人了,怎么办?
李开放惊慌失措,左思右想,不知如何是好。他前后左右看看,没看见任何来人,最后决定还是迅速溜之大吉。
“小子,别他妈躺在地上装死,爷爷我先走了,不陪你玩了。”
李开放学着《水浒》中鲁提辖拳打镇关西后的口吻对着躺在地上二柱说了一句。说完,从路边拉起自行车,骑上飞也似地跑了。
第八节 出监门 屋漏偏逢雨
李开放还了自行车跑回家,心中却一直忐忑不安。
吃晚饭时因为总显得心不在焉,母亲便问他是否有什么心事,他说没有,然后随便吃了几口,电视也不看就钻进了自己的小屋里,母亲追进来问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还用手去摸他的额头,他不耐烦地推开母亲的手说没哪里不舒服,只是训练太累了想休息一下。于是母亲嘴里絮叨着说训练太累了更得多补充点营养,以后不要那么玩命练,练坏了身子不值得,边说边无奈地关门走了出去。
李开放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心絮烦乱得无以复加。他心想那二柱现在不知怎么样了,是不是该回去看看?要是真被自己打死了,那该怎么办?即便没打死,要是一直躺在那儿没人发现晚上被野狗吃了也是糟糕。他几次欲起身再去现场察探一下,但最终还是有所顾虑而打消了这个念头。最后想到,管他三七二十一,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是死是活由他去吧,谁让他这么卑鄙暗地里害人来着?由于打了一架又担心害怕也着实累了,想着想着便沉沉睡去。
一夜无事。第二天早晨起来,李开放心情似乎好了许多,他想事情也许并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严重,说不定二柱只是晕了一下,过了一会儿自己就爬起来回家了,要不为何一晚相安无事?
当他坐在桌前准备吃早饭时,门外忽然响起了汽车刹车的声音。他抬头往窗外望去,只见一辆警车停在了院门前,车门打开从车上下来两个穿警服的人。他心里咯噔一下,暗忖这下真的完了,一定是事儿闹大了。但心慌片刻后又格外沉静下来,心想,既已至此,害怕有什么用?
李开放继续向窗外望着,看见那两个警察和正在拾掇院子的母亲说着什么。说了一会儿,见母亲一下十分激动起来,大声说道:“这怎么可能,我家开放可是个好孩子,昨天放学就回来了,哪都没去过,你们一定搞错了。要不就是有人陷害我们家开放。”
那两个警察和母亲小声解释着什么,过了一会儿可能是解释无效,便互相推搡拉扯起来,站在一旁的父亲也加入了进去。很明显,母亲坚决不让他们进屋。
见父母这样,李开放看不下去了,便毅然拉开门走了出去,此刻他心里升腾起了一种电影里地下党为保护老百姓,面对敌人的刺刀挺身而出的大无畏英雄气概。
“放儿,你出来干吗?谁让你出来的?”母亲见他出来惊恐地对他喊着。
“没错,是我干的,我跟他们去。”李开放表现得大义凛然,虽然他并不清楚警察和母亲说了什么。
父母见他如此说,站在一旁呆呆地发愣。警察走过来,对他说因有人告你故意伤人请和我们回去协助调查,然后给他带上手铐揽着他胳膊走了出去。
李开放被带到公安局,被安置在一个小铁笼子里接受询问和做笔录。他一五一十地全部说了,没有半点隐瞒。签名按指纹后他才知道,二柱并没有死,被他打晕后一会儿就被路过的人发现并送往医院。经医生检查,诊断鼻梁骨裂,左下颌粉碎性骨折,左颧骨处表皮裂伤,全身多处软组织挫伤,轻度脑震荡。二柱的家人报了案。
李开放心里暗自庆幸,心想他妈的真是万幸,这小子命可真大。同时他也为自己下手太重而深深懊悔,认为终归是阶级弟兄,人民内部矛盾,而不是阶级敌人。
笔录完之后,李开放被带走关进了一间铁门上只有一个小方孔的小黑屋里。进门时李开放问身后的警察能否给点吃的,因为他早饭还没来得及吃就被抓到这来了,担心过后此刻才觉得肚子早已饿得前心贴后背了。谁知那警察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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