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仙》第159章


白鹤仙子发了个调皮一笑的表情,道:“你是想我去杭州吧,顺便网友见见面?”其实她不过引了句李白的诗,并没有说要去扬州。
方慕南了个咧嘴而笑的表情,意图尽在不言中。
白鹤仙子问:“你不怕我是头恐龙?”网上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网面这种事常有巨大之极地差异,给人难以想象的打击。
方慕南道:“我想你最多长的像只白鹤。”又道:“即便真是恐龙,我也热待,我自问我的心理承受力还是很强的。”
白鹤仙子微笑地表情后接道“好吧……如你所愿,我就去杭州!”
方慕南发了个眉开眼笑的表情,问:“那你什么时候来杭州?”
白鹤仙子道:“就在这个月吧,现在还不能定,手头有些事情需要处理,假也得提前请!”
方慕南道:“哦,那我等你!”又问:“介不介意先提前透露下联系方式?”
白鹤仙子又是调皮一笑地表情,道:“想知道就表露点诚意来,先说你的吧!”
“好!”方慕南回了好字,接着把自己姓名、性别、年龄、住址、电话连带车牌号码跟身份证号码都一起发了过去,整个一份儿详细地个人资料。
白鹤仙子回了个冷汗的表情,却再不说话。但过不多时,方慕南放在电脑桌上地手机忽然响起,听铃声是一条短信进来。打开一看,是个陌生号码,但紧接着下面内容却是:“我是白鹤,真名叫白羽裳,这是我手机号码,你记下了,到时我给你打电话。”
“白羽裳!”方慕南默念了下这名字,只觉分外的好听与有意境。这么好听的名字,他想这名字的主人也定是一个很美丽的人儿。其实一个人的姓名与相貌并没有什么直接关系,也没什么正反比例,但他就是有这么种直觉与这种认为。
把这个名字咀嚼了片刻,方慕南把白羽裳的号码存进了手机,本想立即打过去电话再听一听对方的声音,但想了想后他又放下了手机。接着则又在网上与白羽裳继续下棋聊天,也不再就此事多谈,只待她来时。(未完待续,如后事如何,请登陆www**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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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抱歉抱歉
下午的时间,方慕南都在网上与白羽裳的游戏聊天中到晚上的时候,名花解语上线,见及他在,忙惊喜来聊。
聊了几句,方慕南便感觉出名花解语现在的心态确实很好。见他上线虽有惊喜,却没有激动的乱七八糟、胡言乱语,始终以一种开心喜悦中带着淡定的态度与他相聊。
两个多月未见,名花解语不但成熟许多,打字速度也有很大地增长,现在已完全及得上方慕南的速度,不需要再让方慕南打上一句话等老半天方才能等到个回复。
入夜不久,慕清雅遣人叫方慕南与小青一起下去吃晚饭。方慕南别过网友,与小青一起下楼。
到得餐厅时,只见父亲方宇翔已然回来,正坐在餐桌的上首主位上。
他进来的时候,见到父亲面露微笑地与~说着话,但一见了他进来,方宇翔立即就转头拉下脸来,瞧着他的目光颇为不善。他才叫了声“爸”,方宇翔立即又是一通劈头盖脸地训斥,自然还是为他春节不回家两个多月又无音信之事,说他太不懂事。
方慕南低头瞧着鞋尖老受训着,并不反驳顶嘴,一副听命认错的样子。见他态度良好,当着小青的面儿也不好太过,再加妻子一旁相劝,方宇翔说了几句也便气消,让他入座。
于冬眠这件上,方慕南出福寿洞天那日听了唐诗语的那通电话后,番然醒悟,确觉自己考虑地不够周全,太过任性了些。也自知有愧有错,所以也就老实认错。这顿家宴虽开场不太好,但吃到后来也是其乐融融,气氛温馨。
饭后大家又到客厅吃饭后甜点,喝喝茶、聊聊天,然后便即散去,各回各房。
一夜无语。
二日一早。方慕南又被小青早早地叫起。小青其实也挺爱赖床睡懒觉地。但在方慕南父母家里。她却不管当夜多晚睡。第二日总是早起。还顺便把方慕南一并叫起。在方慕南父母地眼中。表现超好。
对一点。方慕南也满是无奈。不过即便没有小青。他在上海地父母家中也不像在自己家那般随便。可以无拘无束地爱怎么睡怎么睡。爱什么时候睡就什么时候睡。在这里。他多少还是要受些拘束地。虽然父亲方宇翔工作忙一般没空管他。但母亲慕清雅对他身体地关心却也不允他随意地作息混乱。所以往常在上海。他也会自觉地稍收敛一些。但每日必还是要~些懒觉晚起些地。
可自从带了小青这女朋友回家。他在上海时连这点懒觉地权利也没有了。每日都被迫跟小青一起早起。虽然他自睡功小有所成后。就不再有睡眠不足地问题。几天几夜不合眼也仍能精神奕奕。但一大早地被迫起床却还是让他颇为不爽。再加心理原因。让他总觉没睡够。若不事后补个觉。他这一整天都会觉终日恹恹泛困。没一点儿精神。
被迫起床。方南也没精神刷牙洗脸。而且惯例早饭后都要回屋补个回笼觉。他也就懒地多此一举了。趁着小青去卫生间洗漱。他又倒头小补一会儿。等到小青出来再把他叫醒。他便打着哈欠穿上睡衣有梦游似地跟小青一起下楼。
打起精神跟父母在餐厅一起用过早饭。然后再陪同母亲一起送了父亲出门上班。方慕南便立即迫不及待地上楼回屋补觉。一觉睡到大中午。起来便接着午饭。
午饭方宇翔很少回家里来吃。通常是慕清雅一个人。今日则多了方慕南跟青做陪。
午饭过后,方慕南恢复常态。虽然看起来仍是懒散提不起劲儿地样子,但其实状态极佳。他今天并不打算出去,也便懒的换下身上地睡衣,尽管他并不喜欢穿睡衣。
吃完饭回到房中,他从福寿玉佩中取出作画的用什,然后在阳台上支了画架,准备作画。他想起了昨日欧阳云飞的留言,记起了答应他今年春天要交画的事。而眼下正已是春天,他却对张兰露的画还没开始动笔。
一应物什摆弄好,方慕南拿起未怕弄丢或找不见跟画具存放在一起的张兰露照片,将其固定在画布上,然后托着下巴一眨不眨地看着照片在脑中构思。一动不动地呆坐了好半晌,他方才拿起一旁地画夹与铅笔,仍是准备先画张素描的样图底稿。
他此时脑中已经构思好,也不再看照片,“唰唰唰”几笔便已勾勒出了大致地轮廓。他不是依着照片画素描,作为样图底稿,这张素描便已是古装,包括布局、背景等等也一应详尽,与油画相较所差的只是没有着色与大小罢了。
他欢喜地事情,便能够很专注地投入进去。在脑中构思之时他便已做到了专心致志,两耳不闻它声,两眼不瞧它物,只一心专注于此,陷入了一种忘我的状态。
素描完成,方慕南放下画夹伸了个懒腰,准备休息一接着画油画。靠在椅背里,头仰望着碧蓝地天空,他向屋中的小青叫道:“小青,帮我倒杯水!”
但闻屋中倒水声响,不片刻脚步声响,然后通往阳台的玻璃门开启,紧接着一个声音道:“给!”一杯散发着茶香的清茶递了过来。
方慕南却忽觉声音有异,转头看去,竟发现递茶的是唐诗语,后面才跟着小青,正从玻璃门里跨进阳台。
“诗语,你什么时候来的?”方慕南着实不由惊了下,张大了口呆了下方才问道。他刚才作画太过投入,专心忘我之下,竟是没发觉房中何时多了一人。
“诗语来了好一会儿了,见你专心作画,所以也没打扰你!”唐诗语还未开口,小青抢先替她答道。
阳台上放置有一组桌椅,方南眼下坐的便正是其中一张椅子,他的画具也大部分放置在桌子上。小青说罢走过来替唐诗语拉开一张椅子,然后自己拉了一张坐下。
“哦,那真是抱歉了!”方慕南歉了句,伸出手去接唐诗语手中的茶杯。
但手指才要:;到,唐诗语却忽然又缩手收了回去,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微笑道:“没什么,我一直都挺爱看你画画的,以前不还专门找你看吗!”说罢她端起杯喝了口茶,接着忽然话音一转,淡淡道:“不过我记得某人好像答应为我画画的,不知道现在画好了没有?某人还保证我生日时一定准时送上,现在离我生日可就剩十天了,不知道某人还记不记得?”
“啊,这个…………”方慕南不由面_僵住,无言以对,他确实把这件事给忘了。尤其经过了冬眠,更是到现在都一直没想起,直到此时经唐诗语提醒。唐诗语的生日他倒是记得的,阳历就正是这个月的十八号,而今天已是三月八号,确实只剩下十天了。如果连这天也算的话,还有加多半天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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