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前后》第115章


饧一铩!?br /> 夏庭晚听得脸有点微微泛红,一时之间虽然开心,但又隐约有点小委屈。
他包的饺子,竟然是因为奇丑无比而被记住了长相,这可不是他的本意啊。
陆相南又好气又好笑:“妈的,我们在算牌,你在挨个观察饺子的颜值,怪不得叫地主输成狗。”
“哈哈哈。”
苏言毫不在意,他低头仔细地看着手里的那枚硬币,忽然之间,像是注意到了什么似的,眼神突然之间就温柔了下来。
硬币上的生产年份——2013。
他们结婚的那一年。
就在这时,今年终于走到了零点。
只听噼里啪啦的爆竹声在0点这一刻肆意响起。
他们不约而同四个人一起走到阳台上,仰头看着被璀璨闪耀的烟花彻底占据的夜空。
在无尽的喧嚣之中,苏言悄悄在背后给自己的无名指重新戴上了五年前那枚翡翠戒指,然后安静地牵住了夏庭晚的手。
夏庭晚扭过头,他们对视的时候,像是空中的烟火落了下来,在彼此的眼中不衰地闪烁着。
这一年的最后一夜,结束得平和而又温馨。
他们都有一种奇妙的预感——
明年一定会更好。
贺时番外·瘾(上)
《贺时番外·瘾》
清晨,贺言西开车从市区办完事返回墨尔本的郊区。
细雨绵绵中,有一头小鹿高高地扬起脖颈,正在迈步横穿公路,贺言西踩了刹车耐心地等待着,这情景在澳洲并不少见。
野生的小鹿并不怕人,扭过头隔着被雨刷擦拭得干净的车前窗好奇地打量了一会儿贺言西。
贺言西在车里自言自语地打招呼:“嘿,你好啊,小家伙。”
小鹿晃了晃耳朵,很快对贺言西丧失了兴趣,轻盈地蹦跳着到了公路的另一头,然后消失在一旁的森林之中。
贺言西出神地看了一眼泥泞土地上留下的那一串花瓣似的蹄子印,再次发动了汽车。
回到家之后,贺言西对着空无一人的大厅说:“渺渺,我回来了。”
他一边走,一边轻柔地唤道:“你在哪儿?”
无人回答他。
可是贺言西并不着急,从走廊走过去,一间间地把每一间房门都推了开来,像是在一个不存在的精灵。
直到推开二楼的书房时,才终于找着了时渺。
他整个人藏在米白色飘起的窗帘后,在地毯上蜷成一小团,把头靠在窗玻璃上安静地望着窗外。
贺言西步伐很轻地走过去,从背后搂住时渺纤细的背脊。
“你看,下雨了——”
时渺扭过头,在他怀里很小声地说。
“我知道。”
贺言西把时渺横抱起来,往外走去。
时渺乖乖地把头靠在贺言西胸口。
他很轻,轻得不像是一个成年男子,倒像是一只从外面捡来的猫。
贺言西记得**视频的事爆发后,他去医院接时渺,男孩完全失去了昔日的风采,整个人都瘦得脱了相,两颊凹陷下去,锁骨突兀地支棱在宽大的病号服下面,用那双漆黑的眼睛无神地望着他。
贺言西的心都碎了。
贺言西抱着时渺走到宽敞的主卧浴室里,然后把他放在化妆镜前的皮椅上。
时渺把手放在膝盖上坐好,仰起头看着贺言西。
贺言西伏下身,把时渺已经长长的刘海撩到两边别到耳后,温柔地说:“等我一下。”
时渺点了点头。
贺言西转身出去拿了刚刚在外面买好的理发剪刀回来,站到时渺面前时,握着剪刀的手不由忐忑地顿住了。
“怎么啦?”时渺开口问道。
贺言西苦笑着摇了摇头:“我怕给你剪得难看了。”
时渺忍不住笑了:“难看也没事,反正只有你看得到。”
他说到这儿,笑着笑着,眼睛里忽然又雾似的浮起了浅浅的忧郁,小心翼翼地道:“贺哥,你不会嫌我难看的吧。”
“不会。”贺言西低头吻了一下时渺的额头。
他带时渺离开国内已经两个多星期了,时渺不肯出门,也不肯见人,连贺言西预约的心理医生都不得不暂且缓一缓,理发自然也不得不自己来。
贺言西甚至把整栋房子的光纤网都给掐了,因为怕时渺不小心搜到和那件事相关的新闻。
刚到澳洲住下的时候,时渺总是忧虑不安。
贺言西一要出门,他就害怕得抓着贺言西的手,一遍遍地追问:“贺哥,你会回来吗?你什么时候回来。”
贺言西得耐心哄他镇定下来,出门之后每半个小时就给时渺打一次电话。
但即使是这样,刚开始的那几天,每次贺言西从外面回来时,都会看到时渺像只神经质的小狗似的,守在大门边巴巴地等着他。
因此贺言西不得不开始趁时渺早上还没起来时,就快速出门把一天的采买和其他事项办好,尽量不让时渺待一个人在家待太久。
其实这并不是贺言西所熟悉的时渺。
贺言西认识的那个时渺是高傲的、冷冽的,除了在被自身病态的情欲支配的时候,似乎很少有东西能彻底击溃这个男孩子。
哪怕是他们最终分手的那一天,贺言西记得自己说:“分手吧,真的没意思,我无论如何也满足不了你,太累了,我折腾不起。”
时渺用那双漆黑的眼睛望着他,眼神像是小动物一样,倔强又带着一点懵懂,轻声道:“贺哥,可是你说过……你能忍我的。”
“我反悔了。”贺言西干净利落地说。
时渺听了垂下眼睛不再说话,睫毛抖了一下,似乎有一滴泪水悄无声息地掉进了咖啡杯中。
但也仅仅只是那样而已,时渺之后站起身就这样掉头离开了。
时渺的后脑勺上有一个浅浅的发旋,发丝在灯光下闪动着柔软的光泽。
贺言西用手指插进发丝之间理出一撮,有些笨拙地开始分层修剪。
时渺的发丝软而细,所以一直都不太好做造型,但是摸起来却很舒服,像是小动物的胎毛,软绵绵的。
被剪下来的发丝一缕一缕地飘下去,烟雾一样轻薄。
贺言西绕到时渺面前,撩起一缕刘海,用带着锯齿的剪刀修整着尾端。
时渺很乖巧地安静坐着任他摆弄,一直到贺言西剪完,把他的脸蛋托起来仔细地端详着。
贺言西看着时渺的脸,深吸了口气。
时渺的五官精致得近乎凌厉,鼻尖、下巴、眼角,每一处的线条收尾都又尖又美。
一对端秀的眉毛略略向上飘,漆黑的眼睛在白瓷似的肌肤上显得格外清冷瞩目。
贺言西记得第一次在《天命》的片场遥遥看着时渺,大概是因为不可一世的美貌,时渺虽然是新人,可却对谁都有种孤傲难以亲近的气质。他有点洁癖,与人握了手之后,助理过了一会儿就会从背后悄悄递湿巾过来让他擦手。
“贺哥,难看吗?”时渺忽然开口问。
贺言西从思绪里醒过来,摇了摇头说:“怎么会。”
时渺又笑了一下。
他应该是状况好了些,表情也比之前多了。
贺言西刚把他带回身边的那几天,还以为他的时渺再也不会笑了。
贺言西松开手,说道:“衣服上都是头发,干脆脱了洗个澡吧。”
时渺点了点头,站起身把身上的白T恤脱了下来,低头用手指把散落的发丝往下扫。
灯光下,他的身体瘦得厉害,一动就能隐约看见下面的肋骨。
他的左胸口刺着很特别的刺青。
那是一只姿态挺拔的青鹤,还在潇洒地展着翅,鹤的眼睛是时渺的浅粉色乳首。
时渺的肌肤白皙,深色的刺青印在隐秘的部位,带着一种很邪的勾人劲儿。
贺言西一时控制不住,伸手抚摸着了上去。
时渺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他抬起头看着贺言西,眼神里含了一丝湿润,怯怯地摇了摇头,可是身体却不由自主迎了上来。
贺言西的手指在敏感娇小的乳首上狠狠地摩擦,感觉喉咙深处有种奇异的痒。
他有些咬牙切齿地想起,他第一次看到这青鹤刺青时,竟然是在那个视频里——
他感到没有来由的一阵恼怒,下手也不由粗暴起来。
时渺低低地呜咽了一声,无助地抱住他的手臂。
他熟悉时渺的身体——那么的敏感,几乎稍一触碰,就会瘫软得任人摆布。
他们交往的时候,时渺在他的床上是那么的可爱又可恨,半点没有在外时冷傲、拒人之外的模样。
他时常得耗尽全身精力去疼爱时渺,哪怕累得筋疲力尽,时渺也无法获得全然的满足,只能一次又一次地趴到他身上来,泪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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