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娶五夫》第470章


这里曾是我归途的起点,如今却是我的等待。
走到洞口,忽的顿住,目光落在洞口右侧的石壁上。
愣了愣,我凑近一看,是一个刻出来的小小苦脸符号。
一个上括号加上一个引号。
正如以前在电脑上我经常使用的一模一样,刻痕很浅,痕迹很新。
心神顿时一震,定定的看了良久,我伸手抚上石壁。
会留下这个记号的不会是别人。
紫祁,我想我明白你要告诉我了。
原来,不是觉。
这样,一切都能解释得通了。
那个院子,那些牡丹,那些感觉。
还有那个握手的礼节,除了我身边的人,原本不该有人。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我大步回走。
三日后,我收到柳明的回信。
信上只有一个“不”字。
这是柳明给我的回答,我明白这个“不”字并非“不是”的“不”,而是“不思居”的那个“不”字。
垂眸低低一笑,我开始收拾行囊。
阵法关闭已经有近两月的,那说明他早已了。
鲁逸没有阻止我,只是蹙眉不解,“他既是了,为何不见你?”
我苦笑摇了摇头,“我也不,”顿了顿,轻声坚定,“我会找到他的,会和他一起的。”
鲁逸浅笑颔首,“他心中若有你,定然会的。”
八日后,我抵达樊城。
没有在城中停留,直接赶往千丈瀑。
草木葱郁中,院落宁谧。
夕阳半山,远处水声阵阵,三层的小楼安静的披着一身淡金。
站在门前,我心跳如剧。
让车夫回云来客安顿,我平整了下呼吸,推门而入。
院子里没有人,也干净整洁,看不出来有没有人在这里生活。
可我清楚柳明绝可能骗我,而我心中也隐隐有种感觉。
他在这里。
门没有锁,我直接推开,走了进去。
一楼的厅堂空空荡荡,我站了片刻,直接上楼。
二楼没有人 ,三楼也没有人。
我来回跑了三趟,没有找到人。
我他在躲我。
这里明显有人生活过的痕迹。
二楼观景台的房间里,甚至还摆着那架琴,还摆着一幅茶具。
三楼他原本的房间里,床头还放着一本书。
他的功夫需要重新练,如同我当时的“姹女功”一般。
虽然进度很快,但是现在还不够,所以未能达到原来的水平。
这也就是在七万大山的时候,他为何看起来功力最差的缘故。
但是,这样的功力,躲我却是足够的。
上下跑了几趟后,我抱膝坐在了楼梯上。
进来之后,我没有出过声。
既然是要躲我,我出声也没用。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我坐在楼梯上一动不动。
不知过了多久,屋中一片黑暗,月光透过关闭的门缝挣扎着在屋中留下仅有的光亮。
不是心里的那种感觉还在,我几乎会害怕胆怯。
这样的暗夜里,独自一人在这山中的孤楼里,方圆数里没有人家,不是不怕的。
可是,我他在。
即使躲我,可他也不会把我一人留在这里。
所以,我一早就把车夫遣走。
若是车夫还在,他定然会离开。
我不明白他为何要躲我,可我心里却很肯定,若是这次不能找到他,以后想找他,便是难了。
不让紫祁告诉我们,不让柳明告诉我们,甚至为了不让我认出他,还做了那么多准备。
在仙归镇的院子里,七七定然是闻出了他的味道,然后追了进去,被他说服了。
除了我,七七原来最亲的便是他。
不仅戴了面具,他还戴了人皮面具易容。
那日我看见的脸,也是假的。
只不过一开始我想岔了,然后后来虽有感觉,却实在不五鹤会之后会不见我,故而让非月召来小不点儿后,便释疑放弃了。
可他存心要躲我们,自然也考虑了这层,到底用了办法让小不点儿没有靠近他,我不,但现在却能肯定。
愈想心里愈是苦涩。
五鹤,你做了这么多万全的准备来躲我,究竟是为?
我就这么让你避之不及么?
不知坐了多久,我心里开始有些慌乱。
垂眸想了想,深吸一口气,我站了起来。
看着眼前直直的楼梯,咬了咬牙——二十几级的木楼梯应该摔不死人,
心里有些打鼓,我迈下一级,打算再下两级,没想到脚下一空,身体顿时失去重心。
惊叫一声,我摔了下去。
我只来得及用手臂护住脸。
摔到哪里,也不能摔个鼻青脸肿,那样实在太丑了。
直直的摔到楼梯上,身上传来锐痛,然后我滚了下去。
当听见那声惊恐的“漓紫”时,还在楼梯上翻滚的我笑了。
还好赌赢了,总算没有白摔这一回。
天,我本来想再下几级台阶再摔的。
一道白色的身影从三楼跃了下来,在我滚落地面之前接住了我。
浑身都在痛,我却一把搂住了他的脖子,落下泪来,“五鹤,你为躲我?”
银色的面具在黑暗中发光,离我近在咫尺。
他僵了僵,恢复了那种低沉的嗓音,“郡主认了,在下柳平——”
不待他说完,我一把掀掉了他的面具,手抚上他光洁的脸,哽咽着一字一顿,“五鹤,你知不我很想你,你知不我一直都在等你——你怎舍得骗我?”
熟悉的轮廓,俊挺的五官——纵然只淡淡的月光,我也认得出。
这幅面容曾经让我在数个深夜悄声息的哭泣,让我痛的心如刀绞,让我悔不当初。
如今,他了,我再也不会放开。
他身体颤了颤,好似又竭力保持平静的垂下了眸子,却没有再否认,伸手想扶我起来,我猛的吸气,“好疼。”
虽然是疼,可也没我表现的那么夸张,不过这个时候定然五分也要表现出十分的。
果然,他面色变了变,语声有些紧张,“摔到哪里了?”
我咬了咬唇,泫然欲泣的委屈道,“手疼,腰疼,腿疼。”
其实最疼是屁股,我没好意思说。
轻轻伸手抱起我,他恢复了温润清朗的嗓音,“我带你上去看看。”
回到二楼有观景台的那个房间,他将我放在床上,动作极为轻柔。
然后将烛台和外面的灯笼点亮。
屋中亮了起来。
拿着烛台朝我走来,将烛台放在床边的柜子上后,他朝我看来。
坐在床上,我抬首静静的看着他。
他穿回了白衣,站在我面前,犹如一株雪竹。
又像一块温玉,光华淡淡。
真正的恍若隔世,时候落泪了,时候泪落成行,我不。
他叹了口气,朝我温润一笑,“漓紫,伤到何处了?”
我抹了把泪,伸出左手,将衣袖撩起,手肘处有一道擦痕。
他伸手按了按,“未曾伤到骨头,先上点药——我去替你拿药。”
我没有出声,只点了点头。
我自然没有伤到骨头,这次运气还算好,虽然身体疼的地方多,但都是些皮外伤。
第四六四章你怕不怕做鳏夫?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我心里却不踏实。
虽是笑了,但我看得出来,他在跟我保持距离。
我心里很不舒服。
我们以前便是这般相处的。
可是,我现在要的不是回到以前。
冒着残疾的危险摔这么一回,摔得我七晕八素的,可不是为了劳什子“、知己”的。
不过,好歹把他逼出来了,我的目的算是成功了一半。
但是还需要好好的想法子。
平素越温柔的人一旦固执起来便会更加固执,我暗暗的叹了口气。
很快,五鹤便走了进来,到了我跟前,他打开手里白玉瓶的塞子,一股类似薄荷般清凉的香味散了出来。
一闻这味道便知是上好的伤药。
“漓紫,先上药吧。”他温和的看着我。
好似之前我说的话,他躲我的事都未存在过一般。
我恼恨他这种态度。
抬首直直看着他,“你为何不找我们?为何要躲我?”
他垂了垂眸,沉默片刻,唇角带起淡淡笑意,复又抬眸看向我,“五鹤是已死之人,若现于人前多有不便。”
“这不是理由,”我摇头,定定的看到他的眼眸深处,“你为何要躲我?”
他看着我微微一笑,眸色柔和,“并非刻意躲你,不过五鹤想趁此机会脱离原来的生活,过些平淡的日子罢了。”
原来刚才去拿药还做了不少心理建设,我在心里磨牙。
说得就跟真的一样,若不是刚才我摔下楼时的那声“漓紫”中的惊恐担心,我几乎信他是真的这么想了。
垂下眼帘,静默片刻,我站了起来,开始解腰带。
看着我的动作,他一愣,偏过脸去,“漓紫,你这是作甚?”
我停住动作,转首朝他一笑,“你不是要替我上药么?我身上伤的地方多了,肩上有,腰上有,腿上也有——不脱衣服上?”
他身影一颤,我又莞尔一笑,拉开腰带,丢到一边,“反正又不是没被你看过——你应该不会介意的,”
间,我的外衫外裙相继落到了地上。
他僵在原地,半侧着身子不敢看我,我瞥了一眼被他握得死紧的药瓶,垂眸一笑,将白丝绸的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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