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平线余光》第34章


怀中人的眼尾情不自禁地上翘,半张脸蒙在落日余晖的淡金色光芒里,显得笑容温和柔软。
傅立泽单手揽着他的腰,在他嘴唇上蜻蜓点水地略加啄吻。他的手顺着顾怀余的腰线往下,碰到那把藏在后腰的枪,暧昧一抚,像是嫌它碍事,道,“还带着?”
顾怀余从善如流地反手卸下枪,放到一边的桌上,“习惯了。”
他说这话的时侯垂着眼,有点像上一次他们在这片海域上见面的样子。傅立泽搭在人腰间的手又紧了一些,“就带了枪?没带点炸弹什么的?”
顾怀余闻言,仰起脸,眼睛眨得有几分调情意味,按着他的手,不客气道,“今天又没有人打算跟别人一起杀了我。”
“别乱给我扣帽子。”提起那天的事,傅立泽自知理亏,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他的唇。
顾怀余的舌尖舔了一下唇角,很乖顺地不说了,侧身端起桌上的一杯马天尼喝了两口。但傅立泽又莫名生出一点好奇心,没跳过这个话题,随口问,“如果没意外,上次我们一直谈不拢你打算怎么办?”
顾怀余回过头,下巴微收,眼睛转了转,似乎认为这个问题有什么陷阱。
可能是舍得用心的缘故,傅立泽现在轻松便能捕捉到他要藏起某些坏心思的微表情,将他捞回来,“嗯?”
顾怀余笑了笑,左手顺着他的手背摸上去,挑开了衬衫袖口的扣子。表情很像在和他认真商量,只是语调发软,“至少也得把傅先生绑回去——聊到满意为止吧。”
他的手心很热,比平常温度稍高,令抚摸过的皮肤也跟着发烫。
虽然这大半个月又住到了一起,但彼此身上新伤旧伤的,不适合做什么。不过,越是这样,人就越是禁不起撩拨。傅立泽反握住他的手腕,含吮着那片沾着金酒味道的唇,声音变了调,“是要我满意还是要你自己满意?”
顾怀余动作很慢地替他把皮带解开,吻了吻他的下颌,细声细气地说,“怎么才能让傅先生满意啊?”
傅立泽想,就算是两人正儿八经地谈判,恐怕他也不是对手。顾怀余很吃得准他的软肋,或者不知何时起,他就变成了傅立泽的软肋。
他低头看了看,又和顾怀余接了一个饱含酒味儿的吻。说来说去,能在床上算的账,也不用拿到床下来算。
男人腿间的性器已经半勃起了,顾怀余自然而然地跪在他面前,拉开裤子,把那根性器吞了进去。
那根东西就在他嘴里完全变硬了。开始还能顺畅地吞咽,很快就只能勉强舔弄。顾怀余几次都被顶到咽喉,不受控制地泌出一点生理性的泪,显得像是傅立泽没什么良心,在有意为难他。
但心上人卖力服务的模样确实又很叫人满足,傅立泽用拇指抹抹他的眼角,朝他嘴里顶了几下,“宝贝儿,再吞进去一点。”
顾怀余眼睛睁大了一些,大半根性器在他的口腔里毫不留情地冲撞,呼吸都困难。他难受地皱了皱眉,看起来更加可怜。
傅立泽发泄了片刻,觉得不能再忍下去,可囿于只能单手动作,便不太痛快地握着他的肩,低声道,“乖,去趴好。”
顾怀余把那根东西吐出来,嘴唇已经变成很鲜艳的红。他一边自觉地脱衣服,一边打开旁边的抽屉。取一管润滑的时侯不知道是有心还是无意,顺手抓了两个避孕套出来扔在床单上。
傅立泽瞥见那两个小包装,脸一黑,仿佛又被他揭了短。这下连受伤的手臂都用上了,按着他的腰胯,随便涂了些润滑就往他身体里撞。
身后那处穴口并没扩张好,被异物狠狠操进来的感觉并不舒服。顾怀余弓着背,勉强支起上身讨好地吻了吻,贴着他的耳朵,用气音说,“戴不戴啊?”
这摆明了是在故意挤兑他上次说的那些气话。傅立泽右手掐着他的腰,把整根性器都顶了进去,用力干了两下才嘲弄道,“你急什么,怕被搞大肚子?”
顾怀余被捅得背都在发抖,又让他一句话噎得脸红,别开脸不跟他继续较劲了。
他不继续对着干,傅立泽却没有放过人的意思。他单手圈着那片薄韧的腰,追着已经蹂躏得血红的唇咬吻,下腹发力,一连抽插了十几下。
顾怀余额角的汗滑下来,和脸颊上的泪混杂到一起,人都有些神志不清了。
“阿、阿泽……”快感逼人,他受不了了就果断朝男人求饶,“别这样。”
傅立泽低头吻着他发红的鼻尖,不依不饶道,“要我戴吗?”
他的衣服还穿得很整齐。顾怀余自己半跪着,双腿大开,头垂在他的右肩,和平常那个军官模样没有半分关系了。泪水和汗水濡湿了一小块衬衫,他依旧紧闭着唇,发出含糊不清的闷哼。
傅立泽很有耐心地又进出了几下,次次都往人身体最敏感的那一点上戳,又叼着他的耳垂用牙齿慢慢研磨,嗓音低哑,“说啊。”
顾怀余的腰完全直不了,没法撑起身体和他继续对峙,况且从耳根泛起的热度烧得眼睛都快睁不开。青年的手软软地搭上他的肩,挣扎道,“不戴了……”
但傅立泽并不怎么满意,哦了一声就又发力顶弄了好几下,附在他耳边陈述道,“原来小余喜欢我射在里面。”
顾怀余要哭不哭地想否认,推了他一把,却被更狠地按回来操干。
听他的呻吟总算换成合心意的哭腔,傅立泽便发了善心,哄着人搂紧自己,空出手帮他抚慰硬得滴出清液的性器,没几下便感觉他射了自己满手。
那些暧昧的液体被涂到顾怀余身后,男人低头欣赏弄得淫靡的交合处,动作变得更快更粗暴了一点。顾怀余清晰地感知到那根性器在身体里胀大了几分,失神地喘息着,声音润得勾人,傅立泽控制不住,又干了一阵,便抵在他深处射了出来。
结束之后,顾怀余半闭着眼睛休息了好一会儿。傅立泽紧抱着他,以为是自己刚才没轻重,脱口问道,“疼?”
可他问完就想起秦楷曾经和他说过的话,知道顾怀余是不太会感觉到疼的。
很多事情以前觉得不过如此,现在就不能够了。傅立泽顿了顿,抬手遮着他的眼睛,吻住正要开口的人。
顾怀余仿佛立刻就明白他在忌讳什么,回应他的吻,又把覆在眼睛上的手缓缓拉下来,“我没事。”
傅立泽眉头还是皱着,但也没再说话,起身带他去浴室清理。
等坐下来吃完这顿晚餐,游艇也回到了原来的码头。顾怀余站在甲板上,远眺着沉入海中的太阳,觉得比之前更喜欢日落巡航了一点。
傅立泽在这间酒店有两栋临海别墅。他安置好顾怀余,打开联络器发现有陆崇留的几条消息,便出门到顶层的天台酒吧去跟他见面。
陆崇比他们早一天过来度假,遇上纯粹是凑巧。他泡在酒吧旁的无边泳池里,见傅立泽来了,支开自己的伴儿,又叫了两杯酒。
等人一坐下,他迫不及待地打听起八卦。这一个月傅立泽销声匿迹,公司的事情全交给下属代管。有天陆崇一时兴起去集团大楼找人,撞见秦楷坐在秘书处泰然自若地办公,吓得魂不附体,退出来连看了三遍门牌上的集团标志,差点以为自己走错了地方。
“难道顾怀余又跟上次一样——把项目全收了?秦楷都能跑你那儿去了。”
“老许那天抽不开身,他去帮忙开两个会。”傅立泽淡淡道,“就那么一次你还能赶上。”
他说得好像很理所当然,陆崇一时没反应过来哪里不对,梗了半天才道,“那顾怀余……”
他又瞄见傅立泽浴袍领口下的绷带,话锋一转,询问起伤势,“对了,你这伤怎么回事啊?”
沈平川对游轮上发生的事情讳莫如深,口风很严,一句话也不往外透。陆崇大概知道那天有一件意外,傅立泽连带受了点小伤。但这已经过去有些时日,还没拆绷带,倒不像是轻伤的样子。
傅立泽分了支烟给他,点燃自己的那支,没接他的话茬。
陆崇心里隐约有个猜想,但又感觉顾怀余在傅立泽这儿也算是前科累累了,不大敢轻易相信,试探道,“这伤跟顾怀余有关系么?”
好友斜睨他一眼,“你问那么多干什么。”
陆崇消化了半天他这副变相承认的态度,喃喃道,“你上次来这儿的时候还说他威胁你,你一定不会……”
傅立泽差点一脚把他踹进水里,警告道,“这话你给我咽回去。”
陆崇:……
“不是,你跟他——”陆崇还是很想不通,前前后后理了一遍,委婉提醒道,“他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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