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道第一万人迷》第41章


盛怒之下,这场压制与反抗叫两人气喘吁吁。容鹤瞪着谢林的目光冷得?人,可谢林仍是最后的胜利者。他用三指捏起容鹤的下巴,用力之大,骨节凸起。容鹤被捏得下巴发白,颌骨发出令人恐惧的支格声。
“可是我爱你。”谢林用一种胜利者的姿态恶狠狠道。
“你配爱我吗?”容鹤的目光自他捏着自己的手指移到谢林双眼,他已经完全落入谢林的掌控,却不见半分屈服,“你只是想满足你的占有欲和控制欲而已。”
谢林狠咬牙关,甩开他的下巴,双手去解容鹤的腰带。
腰带扣,纽扣,拉链……谢林褪下容鹤的裤子,远远地抛在地上。情欲总在愤怒时骤然而起,仿佛征服了容鹤的身体,就能慢慢征服他整颗心。昏暗的灯光下,下身赤裸的容鹤收紧双腿,那对晚上刚被温柔抚摸过的臀在惊恐地收缩,容鹤还是怕的,他的残忍与讥讽不过是虚张声势。
隔着内裤,谢林在容鹤的臀上轻轻揉捏。刚得到容鹤时,容鹤也有过激烈的反抗,没关系,慢慢耗,谢林赢过一次,他相信自己一定可以赢第二次。他熟知容鹤的敏感点,一边揉捏,一边与容鹤对峙般对视,想要看容鹤在长久调教中已经敏感不堪的身体再一次沦陷在身体本能的欲望中。可是没有,他的手指掠过容鹤的腰线,乳尖,容鹤的目光始终执拗而冷漠,像一个巨大而不加掩饰的嘲讽。
谢林一把将容鹤的内裤扯了下来。
后穴骤然接触到空气,冰凉的感觉叫那里忍不住微微抽动。谢林按压那里,容鹤别过头,用自己全部的理智与情欲作斗争:“如果你真的爱我,你会把我囚禁整整五年,不许我见任何人,不许我自己他处这间房子,甚至不许我跟我的亲人见面也不许他们来看我?我曾经那么低声下气地求过你,谢林,我向你保证只是见一面而已,见过了我一定会回来,可是你不许。五年,就只在二姐临死前我见过她一面而已,你知不知道这件事到现在还在折磨着我!”
“闭嘴。”谢林分开他的双腿,抬高他的臀。拇指在穴口逡巡,稍稍探入几分,便引来容鹤的轻颤。
容鹤大声道:“就算你爱我又怎么样?你从来不知道我要什么也不想知道,一次次践踏我的自尊,打着爱我的名义伤害我,然后再假惺惺地抚慰我……”
“闭嘴!”没有任何润滑,甚至没有任何开拓,谢林硬生生把大拇指捅了进去,后穴的剧痛让容鹤倒抽一口凉气。
“……你管这可笑的施恩叫爱吗?”容鹤咬紧牙关,粗硬的手指在后穴来回抽动,疼痛叫他说出的每个字都带着牙齿碰撞时发出的“格格”声,“你只是想驯服我,让我向你低头而已。不可能,谢林,永远不可能,我恨你,我绝不会向你屈服,我恨你,我恨你,我恨……”
“闭嘴!”
容鹤的声音戛然而止,粗长的性器一口气贯穿他的后穴,挺入他的肠道,瞬间而来的侵入叫房间里瞬间弥漫一丝血腥气。
容鹤缓缓地闭上眼睛,撕裂的痛苦与内心的压抑,他竟不知哪个叫他更痛。浑身的肌肉都在痉挛,他张开嘴,如渴水的鱼一般大口大口呼吸。
“谢林,你扪心自问,你做的哪件事是从我的角度出发让我开心的吗?”他的声音虚弱却讽刺,他用最后的力气质问面前的人,“没有,一件都没有,只是自我满足而已。你还有脸称之为爱吗?”
双腿被架高,身体几乎对折,坚硬的性器退出肠道,又在下一秒用力撞击进来。性是谢林惩罚容鹤的武器,既折磨他的肉体,又摧毁他的理智,他向来最喜欢也最擅长使用这个。后穴不断承受沉重的冲撞,敏感的肠道被撕裂摩擦,容鹤有种那里已经被碎裂成一片片,不复存在的错觉。痛,痛极了,痛感铺天盖地,叫他身体每个细胞都饱受摧残。容鹤咬紧下唇,把嘴唇咬得血肉模糊,忍耐一声声冲出口的呻吟。可是渐渐不那么疼了,下身像完全与自己割裂,已经不再属于这具身体。屋子里回荡着肉体击打的“啪啪”声,谢林粗重地呼吸,容鹤低低地哼,声音交织回响,却比一片死寂还要吓人。谢林施虐般插入,占有,容鹤被动地承受,这不是性爱,而是酷刑,这样的酷刑乌云般笼罩了那五年中的每一天,更在容鹤好不容易逃离的三年里一次次叫他从梦中惊醒。他曾以为时间总会治愈这一切,现在才知道,什么都救不了他。
他在绝望中渐渐放松了身体。
谢林放下他的双腿,在容鹤放弃抵抗那刻,他俯下身,将容鹤拥入怀中。拥抱容鹤曾是他最可望而不可即的事,可现在他终于把容鹤抱进怀里,却感觉不到一点开心。他挺动腰肢,把自己抽出容鹤的身体,又往更深处送去。容鹤在他怀中微微颤抖,哼叫,他拥抱着他,轻吻他的发梢与脸颊,直到高潮来临。
精液全部灌入容鹤身体那一刻,他想起那个夏天。二十五岁的谢林刚从国外学成归来,满心里最惦记的不是只想培养继承人、父子感情淡漠的父亲,也不是即将由他继承的谢氏,而是陪伴自己度过整个少年时期的小三叔。五年前分离时的一场误会叫他耿耿于心,他在回国后第一时间去找容鹤,想跟他解释清楚,再次表白,亲口告诉他这五年孤独的求学生涯里,因为他,自己才拼命努力变得更强大。
那是个阳光明媚的下午,他开车来到容宅,却看到徐书易前来拜访。两人的感情早在许多年前就出了问题,谢林没想到他们仍在交往。他尾随两人的车子,来到一处咖啡馆,悄悄坐在两人隔壁。过了会儿,两人的助理也来了。
他们在讨论如何吞并谢家。
谢林将隔壁的对话隐约听了个大概。商讨的最后,一切细节敲定,徐书易把咖啡杯放回托盘,用一种实在很担心的语气问:“听说谢林最近回国了。容鹤,计划成功后,你我平分谢家,你这位小朋友会一无所有,如果他反抗,我们甚至得斩草除根——你舍得吗?”
那是世界上最长的半分钟,谢林攥紧双拳,忐忑地等了半分钟,等来了容鹤的回答。
“如果今天处在这个位置的是谢林,他也不会对我手下留情吧。”
只用了半分钟,他轻描淡写地决定了自己的生死。
谢林的心就是从那一刻冷下来的。
谢林抽出自己的分身,白浊的精液涌出后穴,容鹤如死过一般瘫软在床铺中央。他没勃起,从头到尾只是谢林一人的高潮,容鹤甚至没有勃起。谢林跨下床,从抽屉深处抽出一个小巧的天鹅绒盒子。他用专门的工具挑起盒子里精巧的黄铜徽章,点燃特制的蜡烛,把徽章架在火苗上炙烤。
“把你带回来之前,我就叫人做了这个。图案是我设计的,是我的标志。”谢林坐在床边,声音透着疲惫与疯狂,“本来不打算真用到你身上的,可是你总惦记着跑,我没有办法。小三叔,可能会有一点疼,不过忍忍就过去了。有了这个,无论你跑到哪儿,只要照照镜子,就会意识到你还是我的人。你躲到哪儿都没有用,我会永远永远地跟着你……”
容鹤睁开眼睛,黄铜徽章已经被烧出一层红色。那上面有个特别的标志,谢林将自己的名字融入其中。他要把这个烙印在容鹤身上,这样容鹤就永远是属于他一个人的了。
“不……不要……”容鹤吓得哆嗦起来,他拼命往一旁躲,双手牵动着手铐,敲打着床头“铛铛”作响。被强暴也好,被囚禁也好,只要逃离,这些创伤总会痊愈。可烙印不同,它是个耻辱的标志,只要烙在身上,容鹤逃到哪儿都甩不开这段痛苦的记忆。
“求求你,谢林,求求你……”容鹤语无伦次地哀求,大颗大颗眼泪顺着眼角滑落他甚至都意识不到,惊恐的嗓音变了调,他从没有求得如此凄惨,“求求你,谢林,不要……别对我这样……求求你……求求你……求你了……别这样……求你……”
黄铜徽章被烧至高温,谢林抓着容鹤的腿把他拽了回来,单手压在他的小腹。“别动。”他低声道,然后挑着徽章缓缓靠近。容鹤无法自抑地颤抖起来,双眼死死盯着徽章移动的轨迹。忘记了哀求,忘记了声音,乃至忘记了呼吸,容鹤在逃不脱的绝望中眼睁睁看着那枚徽章烙印在自己左乳之上。
那是靠近心脏的位置。
空气里弥漫着焦糊的味道,比三年前几乎要了他命的枪伤更强烈的痛楚席卷了容鹤。绝望与无助把所有的呻吟都困在胸膛,等到谢林把徽章丢在地上,容鹤浑身汗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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