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侠南宫鹰》第154章


纵使上瘾,他也要抢得一大桶,十大桶,甚至一百大桶让姐姐一辈子活得舒舒服服——
这总比毁容来得好啊!
为了洗去姐姐心头那道烙痕,他已决定这么做。
随即转向柳红女,道:“你先帮忙,把我姐姐带去,好好照顾,可能的话,先回长安,我得找那畜牲算帐!”
柳红女点头:“我会处理……”
她想接过南宫玉,然而南宫玉却仍恐惧,南宫鹰不得不说:“姐,她是你弟媳妇,靠得住的。”
南宫玉闻言始落泪,不再排斥,柳红女感激而甜心瞧了爱人一眼,始接过南宫玉。
南宫鹰忽又说:“连沈大娘一起带去,我答应她要剥了马群飞的皮。”
至于治瞎眼事,由于没把握,他不能开口,否则给了沈大娘希望又让她再度失望,伤害极是沉重。
他想想,又转向银道:“你也一起去如何?姐,她也是你的弟媳妇……”
不管南宫玉是否了解这么多,只要爱人没忘记自己,银月已是心满意足,当下感激瞧了爱人一眼之后,帮忙扶向南宫玉以及沈大娘,她却颇为担心:“我武功不好,要走山路……”怕成累赘。
柳红女嫣然一笑:“不怕,我还有四大丫头,多带你一个,稀松平常。”立即转向南宫鹰:“外头或长安见!”
外头乃指流花河下游,可能另有一场战争,若没事,她自会带人先往长安出发.她知道把南宫玉越早带离这伤心地越好,遂不再停留、唤来躲在暗处监视的四名丫寰,带起银月、南宫玉及沈大娘,凌空飞落山崖,直往回头掠去,眨眼不见。
范王瞧向炉灶附近,仍有十几名村妇,方始嘘口气:“还好不只是大小姐一个女的,否则简直不堪设想!”
南宫鹰脸色深沉,纵使大姐武功足以自保,但马群飞居心仍恶毒,竟然要让姐姐日夜不安地接受煎熬,他实在够狠,不扳倒他,誓不为人。
“全部放假一个月,等我把马群飞脑袋砍下来再庆祝。”
迫不及待想报复心里使得他无心再欢庆晚宴,把一切丢给那安世宏处理,立即引军撤退,准备攻占怒马堂方始甘心。
三百骑霎时退出秘洞,攀绳梯而下,紧追南宫鹰追向回路。
就连爱死金矿的银万金都不得不暂时告别此区,否则敌人来个窝里反,不岂非会被剁成肉酱?
三百骑来匆匆去匆匆,耍得在场诸位矿工怔怔不安,个个暗自庆幸没对那刀疤女子动淫念,否则,恐怕人头不保。
他们又哪知这里藏了这么位大号人物?实在吓得额头冒汗.坐立不安。
还好安世宏较见过世面,知道如何处理此突发状况。
他道:“暂时就休息吧,反正外头世界,我们听不见也看不到,以后谁传今过来,我们就听谁的。”
如此方是上上之策。矿工闻言之后,只有默然接受,毕竟他们是老百姓,比不过江湖大帮派。不过,老实说,他们皆祈祷飞鹰堡战胜,否则每星期放假快活美梦将不复存在矣!
人已走空,剩下老友聚场,反正酒菜已备,他们倒也苦中作乐,暂时放松自己,邀杯起来,暂解苦闷。
南宫鹰却连解闷机会都没有,在嗔怒之下,很快掠回群马聚集之檀香木林,跨身上马,立即指示奔往流花河下游,准备收拾怒马堂余孽。左无忌自知主人心情,特别指示部队别拖太长,并几乎超出前来登山速度之一倍往山下退奔,以期早日赶抵下游。
如此快速撤退,最为吃亏仍为范王,他除了掌管火炮,仍自偷偷扛回那大腿粗金矿,虽然已压得喘不过气,他还是不愿放弃.在边扛边抱之下,已和部队脱离一大截。
本想放弃追赶,改为慢行之际,幸好多了一匹健马等在山林,那该是南宫鹰换骑银月所空下之青云宝马,而多出来之马匹,范王得以利用它载那金块,速度不禁加快不少,勉强遥遥跟在后头,免了脱队之苦。
三百骑马不停蹄,甚至日夜赶路,在穿出原始森林后,速度加决不少,终于在次日清晨找向流花河下游之一处霸龙峡渡口。
隔着较缓和宽广的流花河,可见及对岸聚集百余户村家,暗地里却人影活动频繁,显然还有不少兵力。
南宫鹰瞧这河水深不及腰部,该可掠马冲去,现在又是清晨,纵使对方人有人马活动,但大多数该在睡觉,遂叫来范王。
“架火炮、彻底摧毁。’”
范王从未听及主人下过如此重令.他再也不敢耍嘴皮,虽是一夜劳累,照样找向较高山坡地,从此处望去、敌啊阵营全在掌握中,纵使有排松树挡在对河岸边,他照样有把握把对方轰得稀里哗啦!
南宫鹰道:“暂时不必过河.看看敌人是战是逃再说。”
“当然是逃,否则岂非损我第一炮手威名。”范王喝道:“派三小人帮忙装弹药,准轰得他们没命乱飙。”
左无忌选了三名曾玩过火炮手下以协助装填、搬运之工作。
范王但见药包、雷公弹皆置于两侧之后,登时大喝,立即点燃引信,一炮轰出,暴声贯耳欲聋,雷公弹咻然射出,直接命中村屋正中央位置,炸得屋飞瓦跳,浓烟暴起。
敌军阵营一时尖叫连连:“不好,有伏兵,快备战……”
“要战就来战!”范王以得放手一搏,立即喝道:“三药包,弹丸,快!”三名助手很快装填妥当,范王再次轰出,{霸手机电子书网}炸得全村开花。
对岸尖叫又起:“敌人来自北方?不对,是东方,快备战,哇又落一颗?老陈死得好惨!”
炮声又自轰来,那简直喘口气即轰一颗之威力,旱轰得无数村屋碎烂不堪,甚至引起火灾。
“敌军在对岸,快攻!”
一名似是指挥者喝来十余骑就要渡河冲来。
范王讪笑:“这么容易?看弹。”
火炮猛轰,不炸马群,炸向河边古松,轰然一响,古松倒塌,硬将十余骑压人水中,勉强两人生还逃开。
范王复见数十骑奋勇想冲来,他正待瞄准轰去,南宫鹰突然喝令:“等他们过了一半再说。”
范王会意,改轰村落,迫得敌军更乱,眨眼已近百余骑威猛抢着渡河杀敌。
南宫鹰立即喝叫弓箭准备,待敌人接近河中央之际,他登时大喝:“放!”
范王当然抢第一,火炮轰向河心,炸得敌军死伤无数.百余匹马全部吓惊,尖嘶乱窜。
那飞鹰骑士手上弓箭齐射,简直是射稻草人,一箭一个.射得敌方溃不成军,胆颤心惊往回逃窜。
南宫鹰这才喝令反攻,霎时三百骑尽往河面冲去,那震摄山河气势,打得水花如海啸暴喷,简直推枯拉巧直往敌军涌来。
纵使敌军有人放冷箭,但在清晨,又在无数喷水掩护下,只见得白浪涛天之后头掩藏无数无尽千军万马敌军,个个以索命天神般扑杀过来,吓得敌军心惊胆裂,再无斗志,没命四处逃窜,一时兵败如山倒,唉叫连连。
“焦土计划!”
范王甚早以前即已幻想想过有一天能用火炮夷平敌军所有阵营,此时机会来了,他简直轰得爱不释手,不但把百余间房屋轰得粉碎,兴致仍未竭,竟把目票转向古松,照样轰得乱七八糟。
还是飞鹰战士提醒我军已攻上对岸,不能再轰炮了,范王始意犹未尽罢手,急道:“过河过河!”想扛起炮筒,却唉呀一声,原来火炮已轰得发热,还冒着烟,迫得他想小便烧冷,却又觉得不卫生,始叫三人扛起脚架部位,将火炮移往河边加以浇水冷却。
随后,他要三人将火炮架于马背,杀气腾腾地渡河冲来。
方至敌军营区,只见得弹坑处处,尸横遍野,腥味焦味扑鼻,战况惨烈可想而知。
范王已然发现不少金块散落四处,有的甚至比自己扛的还要大块,他不禁后悔不已,冤枉背了一夜,正想捡拾之际,左无忌啸声响起,那是无尽冲锋信号,三位骑士立即喝马追去,临行还拍向范王马背。
催得那马照样起飙,任范王急叫等等,金块金块,马儿仍是不停,眨眼冲出敌军阵营,直追大军而去,他只好慨叹今日无缘,但留来日了。
南宫鹰果然在进行焦土攻势,不断截杀那平日意气风发,不可一世的怒马堂残兵,其最终目的却是五百里开外的怒马堂本部,照此日行千里速度看来,不到下午即可追杀至怒马堂。
然而如此强兵压境,不怕百里征途之累而体力大亏吗?
南宫鹰当然也想到过,但马群飞不在,在阵中无大将,罗喽耍无路情况下,对方必定采取守势,只要全部聚集在一个定点,火炮即能发挥威力。
他当然要以快打快,迫得敌军无暇另作思考了。
果然,在他歼灭这群乌合逃兵之后,马不停蹄直往怒马庄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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