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别离开我》-别离开我-第99章


不多时,大哥再次笑容满面地进来:“三弟,大哥最近太忙,让你等了,不怪罪大哥吧?” 
我笑:“大哥见笑了,我是来麻烦你的。” 
从刚进来到此刻,我已经适应了一切,并且非常明白自己该怎么做、怎么说。 
“那好,说吧,什么事?只要大哥能帮上忙的,大哥一定帮忙,就冲你三弟今天能来找我,呵呵。”他笑着,皮笑肉不笑,令我琢磨不透。因为之前,我已经跟他说了此番前来的目的,而他一口拒绝。 
难道他忘记了自己在楼下说的话?管他呢,再说一遍又何妨! 
“大哥,我有一个朋友蹲大牢了,刚才在楼下跟你说了,想请大哥帮忙,捞他出来。” 
“什么样的朋友?对你非常重要吗?” 
“是一个叫马儿的朋友。”刘月插了句嘴。 
“三弟,你看你,都不跟我介绍下,这位漂亮的姑娘是弟妹吧?” 
“不是,大哥,是我一非常好的朋友。”我继续堆着笑容说。 
“哦,”他似有所悟,“那你该提醒她,男人说话的时候,女人不应该随便插嘴。” 
大哥依旧笑着,看不出有什么不高兴。我转头再看刘月时,发现她脸上明显闪过一丝惊讶。随后的交谈,她再也没说过一句。 
大哥接着傲慢地说:“你看我这里,以及我现在做的一切事业,根本就没有女人说话的资格。女人是什么?你以后会明白了。怎样?半年多来,大哥让你感觉陌生了吧?” 
“没有,大哥,你依旧是我原来的大哥。” 
“哈哈,三弟,你终于长大了。以前吧,我一直觉得你是个孩子,从来没把你当回事。可后来,我发现不对啊,你已经不是孩子了。年前,大哥说过你什么吗?男人啊,就要沉住气。你看大哥现在,谁敢跟我争?不都沉住气的结果吗?三弟,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大哥,我没怎么明白!”我确实,一下没明白他说的什么意思。 
“没明白?”他皱起眉头。 
“是的,大哥直接告诉我吧。” 
“你想想,刚才我说了,你已经不是一个孩子了,是不是该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他继续皮笑肉不笑地问我。 
我纳闷:难道真是那次? 
“大哥,不会还在为我那次的鲁莽而生气吧?”我试探着问。 
“大哥是那么小气的人吗?”他突然收了笑,冷冷地看着我。 
那种突然变化的表情,使我心陡然一惊,一时不知道怎么说才好。 
“三弟,别紧张,你怎么都是我三弟,我不会那么小气,要不然,大哥也不会有今天这样的成就。天空有多宽,你大哥我心有多宽,懂吗?” 
“我明白。” 
“那我问你,咱家哪儿对错你了,你为何总要做出一副仇视的样子?以前,我当你是一小屁孩儿,觉得没必要问,今天你成了一男人,我倒有兴趣问问,说说看。”他露出咄咄逼人的眼神。 
“没有,家里人都对我很好。以前,我的确是个孩子,并不懂事,所以做了很多自己现在想起来,都觉得莫名其妙的事情,希望大哥能原谅!” 
“哈哈哈哈——”他发出一阵不可抑制的笑,惊得我几乎要出一身冷汗。 
“大哥,我错了,你就原谅我吧!从今往后,我懂事了,绝对不会再像以前那样。” 
“恩,不错,你确实懂事了,也乖巧了很多,都知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不过,大哥还有件事,要当面问问你,”接着,他把头转向刘月,“家务事儿,这位朋友能回避下吗?” 
刘月看了看我,有些慌张。于是,我直接说:“问吧,大哥,她不是外人。” 
“好,你不介意就好。我问你,你二哥怎么你了,你要那么对他?他的女人,怎么都是你二嫂,你怎能做出那种事情来?” 
天啊!难道二嫂把那事跟大哥说了? 
我陡然感觉一阵脸红,真后悔刚才没听大哥的话。但是,我非常清楚,有些事情是无论如何都回避不了的。 
那个时候,我觉得自己的裤裆都火辣辣的,像要着起火来。不是因为欲望的刺激,而是因为尴尬不堪。 
那是什么样的尴尬呢?比方说,你一个人偷偷地躲在房间里,看着《花花公子》自慰。等你完事了,吐出一口刺激的空气后,顿时发现房间的门一直敞开着,那个不大的空间里,挤满了好奇的脑袋,全是你熟悉的人,其中有个姑娘,居然还曾经爱恋过你。 
我那时的感觉就是这样,因为大哥刚问完,便见二哥从门口进来,然后恼羞成怒地质问我:“你干过她,别以为我不知道!小子,敢操我的女人,算你有种!” 
后来怎么从他们那里出来的,我都忘记了,确实也回忆不起来。我脑子里,全是大哥最后跟我说的一句话:“看在咱爸曾经帮过我的份上,可以帮你办了那件事,但是有个条件,必须尽快滚出这片地儿,永远别再让我听到你回来的消息,否则休怪你大哥六亲不认!” 
除了这个声音,我还能听到刘月跟在后面的脚步声,轻一脚重一脚,混乱得很。唉,那些肮脏的记录啊,如何才能抹去?
第一百一十二章 再回地狱(13
第三天的整个上午,我都蒙着被子酣睡。醒来后,身体懒懒,连翻身都不愿意,脑子里跳动着很多画面。不知不觉,发现被角儿有些潮湿,接着整个房间的空气也跟着潮湿起来。直到小梦打来电话,才让我有些惊醒,像是要回到现实。 我摸到手机,看了一眼电话,便继续把它扔在一旁,不再搭理。索性起来,用凉水冲洗了一下全身,又觉得要哆嗦。 
打开窗帘,让阳光照射进来,才觉得舒适了许多,呼吸也顺畅起来。街面上的脸孔,忽然熟悉起来,全是善良的小老百姓的模样。那些高高低低、长长短短的房屋或高楼,在微风中静谧着,参差不齐,如同座座教堂。远处的钟罄响起,大概是宣布正午的来临。 
我整理了随身携带的衣物,又给车站客服打了个电话,预定了夜里的车票,准备连夜回去。昨天晚上,刘月送我回宾馆后,也没像往常那样留下来说说话。她把车开到宾馆前,然后出神地盯着车窗前的路灯看,什么话也没说。我看了她一眼,便兀自下车,连招呼也没打。 
也许,她震惊于听到的事情,一时无法自拔,或者她实在不知道该跟我说什么,所以选择了沉默。我猜,她终于明白我是个极度虚伪而卑鄙的人,跟她一直以来的感情太冲突。 
一切整理完毕,听到敲门声。打开,是小莲。 
“胜哥,马儿情绪好起来了,他让我再来谢谢你。还有,剩下些钱,你带走吧。等马儿出来后,我们一定努力挣钱,尽快把欠你的那部分还上。”说着,她把一信封递给我。 
昨天晚上回来,我就把消息告诉她,虽然还没有太大的把握。她显然是高兴坏了,估计一早就去看望了马儿。 
“小莲,这些钱,你们还是留着吧,以后重新开始,需要它。我要走了,走之前,有些话想跟马儿说,你转告他吧。” 
“说吧,胜哥,我一定转告他。” 
“第一,谁都有过错,既然错了,就别回避,坦然些吧,我相信他是条汉子,别辜负了大家的努力。第二,小莲是个好姑娘,应该好好珍惜,胜哥羡慕着呢。” 
小莲羞涩着脸说:“我有些不明白了。” 
我笑着说:“你就这样跟他说,他会明白的。” 
送走小莲,吃完午饭,我给刘月打了个电话,告诉她连夜得走,感谢她这几天的帮忙,希望她以后能保重。她也没多说,只说“知道了”,便挂了电话。 
没想到,几分钟后,她便出现在房间门口,倚靠在门边,愣愣地看着我。 
“要进来吗?”我问她。 
“你说呢?”她反问我。 
“那就随便吧,你可以站在门口说。” 
“我应该站在门口说,知道为什么吗?”她边说边往里走。 
“不知道。” 
“因为你就是一只狼,披着羊皮的狼!” 
之后,刘月并没有表现出我想象的厌恶情绪,反而不时跟我说说笑笑。这让我惊疑不已,揣摩不出她心中究竟蕴藏着怎样的火山。我小心地陪着她笑,她说什么,我就点头,尽量不多说话。 
接着,她又提议喝酒,我表示同意。不多时,服务员送来两瓶白酒,以及一些杯盘。我们边聊边小口抿,聊的全是些不着边际的话。比如,她会突然说,那天上街,看到一漂亮姑娘穿着一黑丝袜,丝袜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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