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帮》第94章

犯罪。
如果可以发生所有我想发生的事情，我又何必要做柳下惠状。我的心渐渐变得坚硬起来，越来越荒芜，就像冬天被风吹过的荒野。
田雨一坐下，就给我道歉，说，真对不起，让你久等了。
我微微一笑，说，没事，你好，认识一下，我叫韦多情。
她的表情不出乎我的意料，像所有大众人士的反应，先是一楞，接着反问，哪个多情，然后是，真名还是假名，或者是，还有叫这名的。
我不厌其烦，耐心地解释，多，就是多情的多，情，就是多情的情。怎么，这名字不好吗？
田雨赶紧说，不，不，挺好的，一下就能记住了。
她给自己要了杯橙汁后，一边取出纸笔，直奔目的地，说，韦先生，很感谢你给我提供线索。您能给我详细说说当时的情况吗？
我说，当时的情况跟你在派出所了解的情况基本差不多的，怎么，你还需要我补充什么吗？
田雨似乎感觉到我不太乐意讲这事，赶紧解释，说，不，韦先生，那我想，你既然主动给我打电话，也是愿意讲这个事情的。不过你要不愿意说，也没关系，就当我们交个朋友好了。我听说你认识陈总？
第124节
所谓听说，应该是派出所审问我的那个警察讲的。不过依据当时的情况来看，我的确是跟他关系不一般，要不然，他干嘛还要特别给上面打招呼。这也就是我猜测背后有赵艳的缘故，否则，没有理由嘛。
而田雨真正的目的所在，则正在于此。其实我吸引她的那条所谓新闻线索，根本没有任何价值，最多也不过是一些边角料，陈总路见不平，拔电话相助，及时制止了一次街头群殴，诸如此类的东西而已。这对做那样一个大项目的人来说，未免也太小儿科了。田雨大概是想了解清楚一下我的底细，为什么会知道陈总有一个北京的女朋友，这种信息可是很私人的，由此向前推论，我是不是跟陈总认识，知道更多的信息；再加以挖掘，以后有没有可能第一时间给她提供新闻线索。或者说的再刻薄点，有没有可能通过我搭上陈总这趟黄金车。
我心里冷哼一声，心说，又是一个浅薄的姑娘，看来今天晚上我要不吃定你，这首都来的色狼，有点名不副实了。巢湖姑娘都这么热情，来一个收一个，来两个收一双。
我故作沉思，其实是在想到底怎么让她相信我跟陈总很熟。但给田雨的感觉是在想到底要不要告诉她。
田雨大概也是觉得有戏，又赶紧补充，说，韦先生，你也别想哪么多，我没有别的意思。你要是有顾虑，就可以不用说了。
我连忙摇头，说，没有，没有。
然后又故意停顿一下，说，这样吧，我呢，跟陈总是有点关系，具体就不方便告诉你了。
说这话的时候，心里骤然一痛。我能跟他有什么关系呢，如果真要扯，那只能说是我曾经最爱的女人让他睡过了，我们俩的嘴巴，以及其他巴，都曾经在同样的地方尽情的放纵过。如果我有什么病，一定会传染给他。一想到这里，心里难受无比，好像有一个什么东西，在不停地上下翻滚。
但脸上依然平静如斯，接着说，这样吧，你可以证实一下，给陈总打个电话，就说今晚的节目播出后，反响非常强烈，有很多热情的观众打电话来询问。新闻热线都被打爆炸了，甚至有观众连夜发来的照片，都很漂亮，看他怎么说。
看田雨的表情，就知道这还不足以证明，我又补充，说，不管陈总说什么，按我对他的了解，他肯定会一口拒绝的。然后你就说，有观众打电话来爆料，说是陈总现在有个女朋友，姓赵，是北京来的，很漂亮，并且发来了照片和联系方式。你们节目组想跟这个姓赵的女孩联系一下，对今天的报道做一个跟踪采访，又担心爆料人说的是真的，所以想跟陈总核实一下，听听他的意思。
这番话以退为进，其实暗藏杀机。姓陈的如果不承认这回事，好，他们有联系方式，一定会让赵艳没有宁日。电话可以关机，但照片料想姓陈的也不愿意让不相干的人知道。所以，如果赵艳真的是跟他现在一起的话，也只有承认这件事情，并且让田雨封口，才是最好的解决方式。后者不难，对姓陈的来说，一个电话打给台长就能解决。
但我绕了如此大的圈子，证实了这件事情，这是我想要的么？
田雨犹豫着，似乎在算计这件事的利害得失。我心说，我就不信你不上钩。又给她填油加柴，说，你可以不打啊，对我有没什么损失。但是，我不过就是想给你证实一下我跟陈总的关系而已。
我压低了声音，意味深长，说，巢湖颐和园的项目要做起来还得好几年，我想，我们以后还是有很多合作机会的不是？
这话的潜台词很清楚，虽然这事有太多不靠谱的地方。有钱人玩几个电视台的漂亮女记者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如果田雨不是什么好鸟，那就是她能不能高攀上姓陈的问题了。但看来我这忽悠的还算有谱，他们一定没有潜规则。要不然，她还搭理我呀。
田雨想了想，还是拨通了电话，基本意思都是按我说的。电话那面，突然陷入了沉默。
我从田雨的表情判断，八成是真的，心里慢慢地凉下去，一片冰凉。一个声音无力地叫了声，赵艳……再什么也说不出。
片刻后，田雨挂了电话，冲我嫣然一笑，风情万种，说，韦先生，你没有说错，看来以后我们是有很多合作的机会的。
我的心慢慢地碎了，一片一片裂开，鲜血涌出，浸润大地。直至完全淹没我，身体、呼吸、思想，一切的一切。
什么都说不出，只有空白。
什么都想不起，只有绝望。
眼前一黑，整个人感觉像要昏了过去似的。
田雨看我的表情不对，疑惑地问，韦先生，韦先生，你怎么了？
我长出了一口气，慢慢地回过神来。脸色惨白，面容惨淡，掩饰地说，没，没什么，下午没吃饭，有点饿。
田雨这时看我的表情，显得亲密无比，说，韦先生，你喜欢吃什么，在这里吃，还是我们再换个别的地方？
我看着她的脸，她在我眼前渐渐幻化成赵艳，弯弯的眉毛，如水的眼睛，瀑布般的长发，以及丰满的胸脯，凸起的乳头，做爱时的呻吟，滚烫的呼吸，等等，心渐渐的坠落下去，沉入水底。
当海洋终究淹没一切，还有谁，在我的夜空中，做鸥的狂舞？
赵艳……当时我被那些人围住的时候，你一定在场的，我突然理解了所有的一切。或许是路过，或许是别的原因。可是，我宁愿自己被人打的死去活来，也不愿意让你看见。
你为什么偏偏又在那个时候出现呢？
心骤然疼痛起来，荒凉成一片冬天的草原。
我一把抓住了田雨的手，田雨哆嗦了一下，没有躲。
我压低了声音，带着种让自己彻底毁灭，或者是挥别的凄然，但又装作无限暧昧地说，好啊，我们去宾馆吃，我要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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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节
孔子说，色胆足可包天。虽然不一定是他老人家说的，但这一刻我知道，如果你足够胆大，还是可以包得住一个电视台的女记者的。
在车上我一把搂住了田雨，她假意推脱了一番，便任我肆意抚摸。反正是皮肉交易，我一点都不客气。方才我在上洗手间的间隙，用手机上网查了一下，知道了有一家温泉宾馆，既可以洗温泉浴，又可以过夜。
我直接吩咐司机去那里，一边开始在田雨的身上穿行。这里不像北京，大街上任何时候都灯火通明。这个点几乎很少有车，一些偏僻的路段甚至有点黑。连过程都可以省略，直奔目的地，我伸出手去搂住她，一只手轻佻地在她的胸脯上摸着，另一只手已经伸向了她的腿上。
田雨把腿往一旁偏了下，一边故做呻吟了一声，说，别急嘛，等会到宾馆了再来。一边有意无意地问，你跟陈总是什么关系呀？
箭在弦上，我那里肯依，嘴里打哈哈说，你以后就知道喽。你在电视台多久了，以后找个机会换换，陈总那里一定有你更大的发展空间的。然后手一挤一松，已经从后面解开了她的胸罩。乳头很大，我一点都不客气地捏在手里，用尽各种手法，变换各种力道。田雨也是熟透的女子，这个时候早已无力招架，再不对我的另一只手进行抵抗了，嘴里轻轻地发出了呻吟声。怕司机听见，似乎又强忍着。
我闭上了眼睛，想象着这是赵艳。我用指尖轻轻地抚摸过她乳房的每一寸肌肤，每一点温热都是熟稔于心。我知道她会在我抚摸第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