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你捆绑在手术台》第20章


白安得意的嘻嘻笑了一声,等缓过来后又开口说道:“我还有一份礼物要给你,钟医生,你要不要。”
钟寒勉笑笑,说道:“当然要。”
当钟寒勉又问是什么时,白安却只是笑了笑没再说话。
钟寒勉心中期待,却也只是跟着他的步骤来。
白安带他去吃了饭就带他去了酒店,钟寒勉意味深长的看着他,说道:“这是要直奔主题吗?”
对于他暗示性的调戏,白安不答,只是牵着他,刷了房卡走了进去。
然后钟寒勉就看到了满屋星辰,以及在床头摆放好的一个蛋糕。
白安这才满心期盼的问道:“这些你喜欢吗?”
“嗯。”钟寒勉朝他点了点头。
白安开心的笑了起来,走到桌子前找到打火机点燃蜡烛,然后说道:“那就快点过来许愿呀!”
钟寒勉刚走近,白安就啪的一声关掉了灯,房内只剩下暖色烛光摇晃着,在房间里形成浅黄色的光晕。
“快点快点。”白安催促道。
钟寒勉闭上眼,许了完全不用多加考虑的三个愿望。
他呼的一声吹掉了蜡烛,整个房间彻底暗了下来,这次白安却是一点也没有怕,他只是忽然一下就抓起桌上的蛋糕朝钟寒勉脸上糊过去,然后才点了灯,看着他满脸的白色奶油,哈哈大笑起来,一副恶作剧得逞的样子。
钟寒勉看着他不说话,等白安完全笑够了之后,楼下他亲了上去,把奶油都蹭到了他的脸上。
白安摸摸自己的脸,又看着他说道:“现在我也有啦,你这个眦睚必报的小气鬼。”
他说罢也亲了上去,所及之地却是他嘴唇之外的地方,一点点的用舌尖卷起他脸上的奶油,然后含着它才来同他亲吻,又一边含糊不清的说道:“我们得共享才行。”
钟寒勉很快就反客为主,同他的舌头交缠起来,带着甜腻的味道,狠狠的啄吻含咬。
白安的呼吸越来越重,他抱着钟寒勉,去感受他背部紧致的肌肉线条,蕴含着有爆发力的力量,然后他喘息着说道:“寒勉,我们*吧。”
☆、第 31 章
钟寒勉狠狠的咬了他的嘴唇一口,问道:“你认真的吗?”
白安闷哼一声,边回应他的吻边含糊不清的说道:“最后一份礼物,是我自己。你要不要?”
钟寒勉顺着他的脖颈的曲线一路稳下来,没有答话,动作却是深情又温柔的。
他怎么可能不要。
白安脸色绯红的抬起头时,发现了钟寒勉锁骨处的一到很明显的疤,他一时被吸引了目光,去抚摸那个疤,问道:“这是怎么弄的。”
钟寒勉不答话,伸手关了灯,说道:“我们先把眼前的事办好了再告诉你。”
钟寒勉俯下身来同他亲吻,将他的喘息呜咽声全部吻成稀碎的□□。
一直到深夜很久之后,钟寒勉才抱着他终于去洗了澡,等到把他抱回来的时候,白安已经昏昏沉沉累极了在半梦半醒之间,紧搂着钟寒勉不肯放,手虚晃着去摸他的肌肉,嘟囔着又问了一句:“你锁骨那里的疤到底怎么回事啊?”
钟寒勉沉默了片刻,吻了吻他说道:“如果你想知道,我都可以告诉你。”
但是他的话只是给了黑夜,白安已经睡沉了,钟寒勉抱着他最终还是睡了。
第二天钟寒勉醒来时,只摸到冰凉的枕边,他猛的一下惊醒过来,室内没有人。
等到他往阳台看过去时,才发现那里坐着一个人,钟寒勉这才放松下来,过去问道:“怎么起这么早?”
“没什么,就是睡不着了,有点认床。”
“那先进来吧,别坐这儿了。”钟寒勉去搂他,白安顺着他的手想要起来,结果腿瞬间酸软着动弹不了,钟寒勉没忍住笑了一声,说道:“没休息好,逞什么能。”
然后他一个伸手就抱起了白安往里走,问道:“那里还疼吗?”
白安楞了片刻,才红着脸回道:“有点,但是不严重的。”
“对不起,都怪我昨天太不自持了。”
钟寒勉亲着他的额头说道。
“你能不能别说了。”白安紧贴着他的胸膛说道。
“好,不说。”钟寒勉对他现在简直是温柔得可以滴出水来。
等到钟寒勉逼着他抹了药,又补了一觉之后,才送他回了学校。
钟寒勉自己回了医院,等手头的事终于都忙好的时候,他就立刻给白安打了电话,小别胜新婚,而且两人度过了这么亲密到负距离的一个晚上,他现在已经很想很想白安了。
只是手机铃声响了很久,却怎么也没有人接。
钟寒勉心里产生强烈的不好的预感,联想到白安昨天说的最后一份礼物,拿起手机就跑了出去。
他去学校找了一圈,才听到寝室管理员说道:“今天早上就已经封寝了。”
钟寒勉站在门口楼梯下,炽热的太阳热辣的照着每一寸不过铺盖的地方,有汗从他的背后淌了出来,钟寒勉却感觉心如寒冰。
他跑去白安以前打工的地方,都找了一遍,却被告知白安早就辞职了。
钟寒勉站在店门口,看着台上虚晃着的驻唱歌手的身影,一时竟与白安重合起来,下一秒,又成了原样。
白安就这么失踪了,又一次,他连找都没有办法找。
☆、第 32 章
钟寒勉站在那里冷静了许久,还是没有办法让自己整个人从当中的情绪中脱离出来,他想着,或许只是出了什么意外吧,但是这么一想,内心却越发的心烦意乱起来,万一又出事了怎么办?
直到他回到医院的值班办公室,看到夹在资料里的一张便签时,他才明白,这不是什么意外,只是一场预谋已久的离开。
这次不再是黑色的便签,换成了白色的,白纸黑字,明显得刺眼,让人怎么也无法忽视。
“我猜你看到这个很生气,但是,还是得告诉你一声,因为害怕你会漫天漫地的找我。
我只是有事必须得离开一趟,不用担心的,至于是什么,暂时还不能告诉你,我怕说了之后,我们就真的没可能了。
你说你马上要升职了,所以希望你不要成天为我的事担忧了。
关于回来……可能会很久,”
那个逗号打得格外用力,都戳破了纸,钟寒勉都不禁想:他是不是本来还想加一句“可能回不来了。”
后面又写到:如果真的太久了,就不要等我了。
钟寒勉看完最后一个字纸张瞬间在他掌心被揉成了皱巴巴极小的一团,他坐在椅子上,肺里都好像被怒火烧尽了,什么叫不要等了,他凭什么自作聪明的替自己做决定,说离开就离开,肆意妄为得是不是太过分了。
他又想起这段时间白安的反常,心里既难受又无奈,或许真的是自己所能给的安全感太卑劣无力了吧,所以才甘愿用昨那样浓情蜜意的一个晚上来换取自己的离开。
他现在心情实在是太复杂了,他以为他一次次的包容不过问,可以让他安心,可以把他圈养在自己身边,现在看来,全错了,早知这样,还不如拿跟铁链把他一直锁在医院隔离室里,这样他那也去不了,也不会受伤,更不会就此脱逃。
他脱力般的靠在椅背上,脸上终于不可掩盖的透露出疲态,再无半点早上过来时的欢欣。
一直到下午下班,钟寒勉都没有去吃一点东西,回到家后发现钟母也不在了,打开手机才发现她的一句“我今天去医院照顾他,不回了。”
他一瞬间把手机砸到茶几上,两者相碰发出剧烈的一声响,手机哐当一声又掉到了地上,彻底黑屏了。
都走吧,挺好。
直到晚上十二点,钟寒勉还是清醒的躺在床上,怎么也没有办法入睡,想到明天的工作,他起身从抽屉里拿出一瓶安眠药,往手上一倾倒,也不管有几颗,就这样就着床头杯子里的冷水吞了下去。
他这才总算是睡着了,却发现梦魇又如影随形的跟上了他。
是很久之前的那个梦,梦里的男人依旧是一个人坐在竹屋里,这次却从来没有人出现,他动弹不了,骨血里名为躁动凌虐的因子在不停着侵蚀啃咬着他,逼得他发狂却还是动弹不得,躲避不了。
那个医生最后又出现了,这次却只留下冰冷的一句:你只能这样折磨致死了。
他不甘心,他觉得他还有要等的人,他想起母亲拿摔破的的瓷碗碎片在他身上狠狠的划拉下了一刀,母亲眼睛的颜色跟他身上流出来的血一模一样的猩红,嘴里疯狂的叫着:“你就是个没人要的贱男人,你还嫌自己不够恶心是吗?连你妈的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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