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迷茫》第31章


。或许这也是上头为什么要让他们两个搭档的原因吧,都不是很正常。赵天铭悠哉悠哉的在街上逛,吃着刚买来的糖葫芦。
到了戏院买票的时候却被告知票已卖光,赵天铭只好讪讪的走掉。整个街都已经光的差不多了,于是赵天铭准备往小镇周围外圈儿走一遭,看看有什么好玩的事或物。
这仔细一看,还真别说,这小镇真的是山水坏绕。旁边依靠着几座大山,只可惜了这种的地形不适合作战,不过草这么深倒是适合埋伏。赵天铭特意留意了一下草生长茂盛的地方与其地势情况。
外围有条不小的河流,里面会出现几条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游过来的鱼。几个妇女在河边打洗衣服说说笑。赵天铭没有多多停留走到之前去过的小树林里,由于是走着去的所以耗费了些时间,又往里处走了些。这个时候的天黑的很晚,要到了七八点才会开始黑天。赵天铭肆无忌惮的在小树林里玩,并时刻留意着周遭的一切情况。
小树林里冷清的很,赵天铭看到一只兔子就兴奋不已,拿出腰间的刀像兔子踱步走去。瞄准方向将手里的刀投向兔子,雪白色的毛顿时被流出来的血给染成红色。
赵天铭过去把兔子给提起来端详端详,太肥了,吃了比较腻;不过这皮毛倒是不错。赵天铭用手摸摸兔子毛,刚死不久还有些软。就这么扔了怪可惜,于是赵天铭拔出刀子开始扒开一小块儿皮。正好拿来擦刀,这剩下的就留给路人吧,便宜他们是了个现成的。
将割下的小块儿兔皮用布子包着放到口袋里。这时赵天铭突然看到前方不远处有一位穿着便装疾步走的一个人,在看到自己后故意避开走到另一条路上。压低着帽子看不出面部,这让赵天铭更加觉得此人有诈,上前去拦住。
“这位先生,是要去哪里啊?为何要避开我?”赵天铭玩弄的笑着说。
“您多想了,我只是习惯了走这条路了。”清亮的嗓音传来。让人觉得很清爽。
“是吗?看来是我多想了。”赵天铭没有再继续拦着他,侧过身子让其走。
那人走到刚才站的地方蹲下看着那只被扒皮的兔子,似是沉思了一下。赵天铭在远处隐约看的见他的侧脸,只是不太清楚。想要走近些看时,那人起身看了看自己匆忙走开。想要追过去时却早已发现不了那人的踪迹,只好放弃,回了旅馆。一棵粗大的树后面,那个人静静的看着他。
走在街上不时地听到路人的抱怨。
“真是的,等了这么久竟然说不开了。这是什么事啊! ”
“就是啊,这让我们等了这么久也没等到。”
“哎,真是出了名就开始摆架子了。”
“人家摆架子也是有资本的,谁叫人家唱得那么好。”
又到戏院里看了看才知道,原来那个戏子没有来。所以才会有这么多人抱怨,真是人怕出名猪怕壮。赵天铭往后门里看了看,正好看到从林子里看到的那个人进去。
“喂!已经散场了。人没有来,别去了!”赵天铭朝着那人喊道。那人听声看向这边,没有理会直径走了进去。赵天铭想了想或许是戏院里面的人也说不定,不再管闲事的回了旅馆
作者有话要说:
有些事情是虚构的,用来充当情节。请勿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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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长干行
赵天铭脑中一直浮现着那人隐约的侧脸,手里拿着张照片,照上之人是那接情报的戏子。赵天铭让副官画出其侧脸,两人都是从小没家的孩子,被收留后必然会让其学一技能能够在接任务时更好办事。副官的技能则是看到一个人的一面既能勾画出全部。等了一会儿迟迟不见画,转头看到副官对着画陷入沉思。
“嘿!”
他开口打破沉寂,副官明显是被吓了一跳。连忙起身将画送到赵天铭手中,他看着这幅与那人的侧脸一致的侧脸。眯眼微笑让人不知其想什么,就连一向知其心思的副官在这时也有些搞不清楚。在他印象中,赵天铭这般表情定是对某件事情极其感兴趣才会显露出来。可却从没见赵天铭他会对一件任务如此的感兴趣,如果自己是无神论者,此时一定会认为赵天铭他中了邪。
“你帮我去准备下吧,明天我就去。”
“是。”
走后赵天铭一人在屋里坐着,想到在树林子里,在戏院后门的时候。两次自己竟然都没有认出来,两次都让自己给遇到。看他在林子里这么神秘,想必是去接情报来了。想起来就止不住想笑,在林自己走竟还穿的一身黑。想让人不注意都难,这么想的话,上头说的这个人真的没问题吗?不对,难道说他是故意让自己发现的?如果真是这样,那可真是有趣极了。
既然这里的人都已经知道有某些“外地人”来了,赵天铭也没有再隐瞒的穿着平时的军装。这样也好办事,在门口时检查都随便应事,进入人山人海的戏院里也变的畅通无阻。不得不说有权就是好,干什么事情都方便。坐在前排的椅子上嗑瓜子喝茶等待着戏的开始,听说这戏子唱得最好的就是《长干行》。可这也是十分难得才能听上一会,这次算是赵天铭碰巧,即将开始的就是那《长干行》。
檀板跟单皮鼓的击打,使得整场骚/乱的气氛瞬间变的安静无声,像是对这场戏的尊敬。随着击打的声音越来越急促,人开始从后面出来。俊扮红衣的女子像渐渐走到台中央,花腔婉转的唱着词曲。灯光照在他的身上显得更加的柔和。
“妾发初覆额,折花门前剧。
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
同居长干里,两小无嫌猜,
十四为君妇,羞颜未尝开。
低头向暗壁,千唤不一回。
十五始展眉,愿同尘与灰。
常存抱柱信,岂上望夫台。
十六君远行,瞿塘滟滪堆。
五月不可触,猿声天上哀。
门前迟行迹,一一生绿苔。
苔深不能扫,落叶秋风早。
八月蝴蝶黄,□□西园草。
感此伤妾心,坐愁红颜老。
早晚下三巴,预将书报家。
相迎不道远,直至长风沙。”
此首诗完全是一个人的独唱与表演,从小时候与青梅竹马的两小无猜,男女儿童天真的游戏欢乐;到十四岁时嫁于心上之人时的娇羞,对爱郎的一心一意的誓言;直至以后的望夫归来的殷切思念。从对往事的欢乐,出阁的羞怯最后到盼夫归来的深邃思念跃然于脸上,让这戏凭空的多出了一份真实感。就仿若人真的能够感受到商妇内心世界的深邃。
尤其是最后结尾时往远处眺望的眼神,完全让人醉入其中,甚至是赵天铭都有些对此恍惚起来。难怪这整条街上听过的人都赞不绝口,也是有几分的道理。一曲终了,赵天铭走去后台开始办事情。找到他们休息的地方推开门,那人正在镜前淡然处之着头上的装束。听到开门声也视若无睹继续对着镜子,完全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一双眼睛直直盯着镜子。
“你不好奇?”
“将军来此,是有何事?”与那一晚听到的声音完全不一样。这让赵天铭不禁有些皱眉,随即又消失。
“也无事,就是听完你唱的曲儿之后想来看看你。”
赵天铭双手扶在那人的双肩上,对着镜子的人说道。那人只是怔了怔透过镜子看了眼赵天铭,随后又继续做自己的事情。
“将军为何穿得如此显眼?不怕有人刺杀吗?”
此番话如若是被一个街上闲人说出来,指定是不想活了。说会盼着将军死,还是当面了断的说出来。赵天铭听后也不过是笑笑,因为他知道面前这人并非闲人。
“那我倒要问问你,昨天你穿得如此显眼的一身黑,就怕别人在树林里看不见你,是去了哪儿啊?”
趴在那人的耳边轻声说着,温柔的像是爱人之间呢喃的话语,却殊不知这也是种威胁,一种隐性的危险的轻声细语。那人听后根本没有一丝惊慌,甚至都没有回答。只是轻轻一笑,起身那过盆里的布子擦掉脸上的妆。露出一张清秀的脸,说不上让人一睹芬芳的美与柔弱感,而是那种看久了就会有种亲切感,并且毫不有失男子的风度气概。
那双眼睛似是有种勾人心神的魔力,让人看到之后无法离开目光。微微有些上扬的眼角带有一些妩媚之感,虽然这些词语用在一个男人身上确是有些不妥,可就是无法找出另一种说法来形容那种美。天生有些上扬的嘴角即使是冷着一张脸也完全不会让人觉得十分的冷漠,整个人散发着一种神秘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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