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动了老婆的乳房》第95章


我进了浴室,拨打了王小胜的电话。电话接通了,我迫不及待地问他:“丛容怎样了?”
“医生尽了最大的努力……”王小胜失望地说,“她醒过来了,可是成了植物人,睁大眼睛,张着嘴,就是不会说话……师傅叫来他的两个女徒弟在那儿照顾她……”
我难过地挂断了电话,无力地坐到光滑的磁砖上。我心里难以接受这个残酷的事实。丛容,你等着我,我要回去照顾你,和你说话,叫你高兴微笑,叫你康复!丛容啊丛容……你等我,我回去要亲吻你,拥抱你……我想着她,喊着她的名字,心情久久难以平静。
我拨通了梁艳的电话:“是我,你眼中的蒙面大侠……”
“是你吗,是你吗?”她很兴奋,“昨晚我们拥抱,亲吻,直到现在我还很兴奋……唉,你在哪?”
我大吃一惊:谁和她在拥抱接吻?
纯子敲着浴室的门:“陈刚!”
我停止了通话,关了手机。
“陈刚!”纯子把门推开了。“你怎么坐在地上?你怎么了?”她开了电灯,伏下身子,长发就贴着我的脸。从上衣的缝隙中流露出半只乳房的轮廓,颤动着,挑逗着我快乐的神经。
“走吧,离开这儿,”我说。
她把我拉起来:“我们睡觉吧,把一切留给明天吧。”
我回到沙发上,她回到床上。
“你不喜欢玩女人吗?”纯子问我。
“不喜欢,”我应道。我现在只想睡觉。
“女人再漂亮也不喜欢?”纯子好奇地问。“黑田想强奸我,三郎想强奸我,就连看起来老实的渡边也想玩我。男人啊,我慢慢了解男人了,男人就是一颗子弹,总想打进女人的身体里。我有点怕男人了。”
男人是子弹?很好的比喻。那昨晚是谁把自己射进了梁艳的怀抱?这个男人伪装成了蒙面大侠的样子吗?一定是这样的,梁艳才接受了他……
有人使劲地敲着门。
“纯子,开门,是我!”三郎叫着。
纯子从床上跳下来,隔着门大声问:“你是怎么知道我在这儿的?”
“我打电话一个一个问朋友,打听你在哪,有人告诉我——你来这个饭店了,所以我就找来了……”三郎说。“意外吗?”
“我说过我不爱你,你死了心吧!”纯子说。“不要再为我浪费时间了。”
“不爱我也没什么,”三郎说,“我们只是做爱行吧?”
“不行,”纯子坚决地说,“我没兴趣……”
“你和陈刚在一起吧?”三郎问。
“在一起又怎么样”纯子反感地说。
“听说他有功夫,是真的吗?”三郎沮丧地说。“在性能力上,他比我强吧?你和他干过几次了?和你干一次,总先讨你的喜欢,费九牛二虎之力……我已经厌倦你了,我找到你,就想告诉你这些的……没想到你会跟一个中国男人上床,我厌恶你了……”
纯子生气地把门打开——三郎就撞进来了,愣愣地地看着我:“你没有脱衣服?”
“我们已经干过了,”纯子坐到沙发上,搂着我的脖子,亲吻着我。她热血沸腾,低低地说:“要我吧,现在就要……我好想爱,和你……”
“啧啧,动情了?”三郎感慨地说。“我也想加入……”
“你疯了吗?”纯子怒视着他。
“陈刚!”有人在门外喊我。
我听出来了,是谭宾的声音。现在他来做什么?自从梁艳离开我,没有哪一天哪一夜我会安安静静,无忧无虑地度过。今晚的麻烦不会少。
我推开纯子出了房间,谭宾一个人站在哪里。
“找我做什么?”我担心地问。
他说:“是渡边告诉三郎你在这儿的。而我呢,则是跟踪三郎来的,怕他伤害你……再说,你也不应该和一个日本女人在一起。兰兰那个婊子,竟然和一个日本人睡觉,我已经把她关起来了……”
我吓了一跳:“你看到兰兰了?”
“是的,她和渡边在一起?”谭宾不敢正视我的眼。
“你还想杀死她吗?”我质问他。
“当然,我已经把她关起来了,弟兄们玩过她以后,就结束她的性命。”谭宾毫无表情地说。
“把她关在哪里?”我愤怒地问他。
“你想见她吗?那么跟我来!”谭宾边说边走。
“陈刚!”纯子在房间里叫我。
我没有理她,跟着谭宾离开了饭店。
第三十八章 第一节
也许谭宾给我设了一个陷阱,但是我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我为兰兰的性命担心。至于纯子,她没有死亡的威胁,我用不着理她,也不用为她牵挂。
一辆白色的轿车停在饭店门口,司机把车门打开,我和谭宾先后上了车。
司机正在听收音机,播音员读一篇散文——
你什么也不要相信,不要相信天,天气报预报也不是十分准确;也不能相信地,地很可能会山崩地裂,埋葬快乐;更不要相信朋友,吃你的,拿你的,了解你底细,带给你灾祸;还不要完全相信书本,上面告诉你的,和你在生活之中遇到的,总会有那大的距离,吃了亏才知道书本上的差错;有时连你自己也不要相信,往往你在享受甜蜜的幸福之时,暗处已经燃起苦难的烈火……
谭宾笑了笑:“是的,说得有道理,我相信,这个世界什么也不可信,就只能相信金钱了。”
我没有吱声。谭宾已经不可靠了,他的心里不知在打什么鬼主意。
轿车出了县城,十几分钟后,进入一片树林,树林往山坡延伸着,车停在一处山洞旁边。洞口黑乎乎的,像恶魔的巨口。兰兰就被谭宾他们扔在这个山洞里。
“我知道你对兰兰有感情,”谭宾对我说,“但是你不必为这么一个女人的离去而伤心……”
突然,洞里传出兰兰愤怒的叫喊:“放开我,你这个坏蛋!”
一个男人说:“乳房好大……”
第二个男人说:“我先来!”
“流氓……”兰兰哭起来。
我冲进洞里,洞里很窄,碰到了我的头;但是洞很深,而且还弯曲下斜,什么也看不见。洞里的声音说停就停下来。我正感到奇怪的时候,洞口就被人堵死了。
“陈刚,你不要怪我,”谭宾的声音在洞壁响起来,那里放着一个录音机,刚才兰兰和二个男人的声音,就是从录音机里发出来的。谭宾继续说:“要怪就怪你自己,谁叫你去招惹三郎了,他出大价钱叫我软禁你几天。当然了,光这个条件我是不会答应他的,最重要的,他许诺帮我们查清养殖场地下埋藏的炮弹情况。你在这儿委屈地过几日,我呢,既挣了钱又达到了寻找炮弹的目的,一举两得啊。陈刚,对不起了。”
磁带转到尽头,录音机停下来。
离我不远的地方传来轻微的物体碰撞洞壁的声音。
我摸着洞壁走过去——兰兰被捆绑着,嘴巴也被人用胶带封住。我摸索着给她忪绑,轻轻撕下她嘴巴上的胶带。她紧紧地抱着我,大声哭起来,一直哭得没了力气,声音嘶哑才停下来。
“我是被谭宾他们从渡边身边拉走的,”兰兰说。“渡边可能打电话报警了,但是我还是被他们绑起来,弄到这里。我就知道你会来救我,所以并不害怕……我哭也哭够了……现在饿了,他们把一些食品放在这里,你找一下,我想吃东西了。”
我没有动。我被谭宾欺骗了,他根本就不配做我的朋友。在生活中,在外国人的面前,他眼里只有利益和金钱,失去了人的尊严,什么道德了,国家了,人民了,等一切一切都与他无关。
兰兰从我身上爬过去,寻找食物。
“你知道车是从很高的地方冲进悬崖的,”她喃喃地说,回忆她在坠落的面包车里逃生的情形。“一开始我就抱紧了一个男人,看到谭宾跳出了面包车,我也想往外跳。但是面包车在崖壁上碰撞了一下,减缓了下落的速度,我又抱紧了那个被我抱过一次的男人,接着车就坠地了。我身下的男人一动不动,头上的血像泉水一样咕咕冒出来了。我没有叫,爬出了面包车。然后车就起火了。车里的人,除了我都死了。我连想也不用想就怀疑凶手是谭宾,因为死中的人中,有两个和谭宾有矛盾,其中一个想争夺队长的位置……啊,我的头有些疼……真的……”她坐在那里不动了。
“找到食品了吗?”我问她。
“什么?”她反问我。
“食品,你刚才说的,找食品。”
“我不记得了呀……哪儿有食品?”
“你还记得我是谁吗?”
“渡边吧,你温柔……我好舒服……不过,我的头疼啊……过来抱我,我想要,再来一次吧……”
兰兰要疯了,谭宾一伙一定给她吃过能使人致疯的那种药了。这样,兰兰就什么也不知道了,她的生命也快要结束了。
我心头燃起了熊熊的愤怒的烈火。冲到洞口,对着堵住洞口的铁门狠狠地踢着:一下,二下,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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