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动了老婆的乳房》第100章


我转了一下脸,看着电视——裸体的我走进了一间浴室,这里已有两个女人在淋浴中互抱着亲热。我呆呆地看着女人,手动着自己的生殖器。一个女人对我笑着,伸着舌,摸着一个乳房靠近我,在我前面蹲下来,头靠近我的阴部。另一个女人从后面紧紧搂住了我……
我闭上眼睛。我做梦也做不出这样的事情。是哪个卑鄙、下流,恶毒的家伙制作了这盘黄色的录像带?
“看到了吧?你所认识的这个陈刚就是这个样子。看看……看他开始吸毒了……现在他躺在这里迷糊着,与吸毒有很大的关系,看他瘦成这样……”
“不,不是的,”秋果不相信别人的话。
她身边的男人说:“毕院长是个好人,相信他吧。他不是答应叫你父亲到他的医院去治病吗?——你们快把电视关了吧。——秋果,我们走吧。”
“你们没有欺负陈刚吧?”秋果疑惑地问房间里的男人。
一个人说:“哪有的事?刚才陈刚爬到天花板上偷看毕院长跟情人小贝做爱,却从天花板上掉下来了……这个人的道德是很差的。毕院长已经跟日本人佐腾联系好了,叫两人比武。如果陈刚不认真对待的话,肯定要输的,真叫人担心啊……唉,你们放心走吧,我们会好好照顾陈刚的,不为别的,为我们中国人争口气,也要叫他战胜佐腾,是不是?——大伙说,是不是啊?”
“是啊,是这样……”其他的人附和着。
秋果相信他们了:“只要对陈刚好,我就非常感谢你们了。”她拿出一张名片,递给刚才说话的男人,“有什么需要我做的,请给我打电话。”
“好的好的,”男人接过名片,仔细看了一下,“一定的,请放心。”
秋果跟着和她一起来的男人离开了。
屋子里所有的人离开了。
我一动不动地躺着,想起起不来,想喊喊不出。人啊,是多么的可怕:他们可以把老实善良的人说成是恶虎毒蛇!我现在在秋果的心里成了个什么样的人了?
心头的愤怒使我昏迷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天就亮了。两个男人在我身边,观察着我。一个男人的手机响了。是毕立志打来的。这个男人说:“老大,他还没有爬起来。什么?有必要再给他来一针?那不是要了他的命了吗?比武的时候怎么办?给他打一支解毒针他就会站起来?好的,老大,明白了。”
另一个男人小声说:“老大做得过分了吧。”
正在接听电话的男人摆摆手,示意同伴不要说话。他对着手机喊:“什么?把陈刚弄到车上拉到陶叶那里?陶叶恨死他了,她会对陈刚下毒手的。不如就叫陈刚在这里……好的,老大,听命!”他挂了电话。
另一个男人忿忿地说:“把陈刚当什么了,一件物品,一件礼物……”
“别牢骚了,我们每个人只是个挣钱的机器而已,别的就不要多想了,活一天算一天吧。我们小时接触的教育,全是骗人的,什么道德了,服务了,人生了,全是胡说八道。现在,我们活着,金钱就是我们的信念了。孩子在家里读书没钱不行,母亲生病住院没钱不行。书上为什么不这样写?刚才,我想和老大借钱,就是开不了口,我已经跟他借了几千了。像我们这种人,挣钱的手艺没有,只能靠为别人干活而生存,是不是?”
“是的,你说得对。”
两个男人把我扶了起来。其中一个出去叫了几个人来,一起把我抬上了一辆轿车。
“用不用给陈刚打一针了?真怕他半路醒来……”
“别打了吧,我真担心他啊……”
我被人送到了一家旅馆,抬进了一个房间。
等人都离去了的时候,陶叶就出现了。她对我笑着,用手抚摸着我的身体。甚至动了我的阴部。看我没有反应,她开始给我脱衣服。使劲地翻转着我的身体。我愤怒地瞪着她,这倒点燃了她性的欲火。她开始用嘴亲吻我的身体。
“你好好的时候看不上我,现在失去了记忆却怒视着我,我就叫人这么讨厌?”她自言自语。
她把我的衣服脱光了,然后又脱光了自己的衣服。嘴唇吸吮我的生殖器,接着伏在我的身体上,慢慢地移动着臀部。
我的身体处于麻木状态,没有快感,但是生殖器却坚挺起来。
当她把舌头伸进我嘴里的时候,被我咬住了,她痛得从我身上滚下来;但是我没有忪口,她一手摸到了自己的腰带,对着我的身体胡乱地抽起来。
我忪开了口,她的嘴里和我的嘴里都充满着血。
她恼怒了,狠狠地抡起了腰带——我的头转动了一下,躲开了她抽来的腰带。我的一只腿也能动弹了,对着她的腰一下子踢出去——她的身子横着飞出去,头先撞到了墙壁上,身子落到地上后就不动了。
有个男人进来了,也许他一直在外面窥视着这里。他走到陶叶身边:“她死了!”
我想坐起来,但是身子还是不听使唤。
“你不要动,”这个男人安慰我,“你没有事,陶叶是自找的,该死……”
第四十章 第一节
我踢了陶叶一脚后又不能动弹了,这不奇怪,肉体的极度放忪,致使身体的麻醉药又发生了作用。
突然出现的这个男人五十多岁,秃顶,面无表情,拨打了几个电话,并给我穿上了衣服。
警察先赶来了,拍摄现场,搞调查笔录,可我既不能动又不能说,倒是这个男人把一个数码像机给了警察,上面记录了陶叶和我“做爱”的全过程。
接着120的车赶到了,几个医护人员把陶叶抬出了房间。而警察把我送进县医院。
医生给我做了几项检查,检查的结论是我有精神病。第一我的身体不能动弹,第二我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和植物人没有什么区别。
之后,我被人放在了门诊部门口的排椅上。
那个秃顶男人走到我身边,嘿嘿笑了笑:“警察把陶叶的死定为意外死亡,没你的事……”
然后他就离开了医院。
我呆呆地在排椅上坐着。人们匆匆地从我面前经过,没人在意我的存在。我的身体还是不能动弹,眼光滞呆。偶尔从马路上传来的汽车的鸣叫,象刀子一样切割着我的神经。天上的太阳在移动,风也在动。麻雀在院子里的树枝上尖叫跳跃。我感觉时间好像闪电,一遍遍从我身体里穿过。我下意识地紧缩身体,想把阳光留住,把风留住,把时间留住。
但是时间还是一点点离开了。中午到来,晚上到来,但我被人遗忘了。
我干渴,饥饿。但是我不想喝水,也不想吃饭。人常常被人遗忘,被生活遗忘。这有什么?只要自己遗忘不了自己,人就是最幸运的了。
我躺下来。
我注意到有人在远远地监视着我,也许是谭宾的人,也许是毕立志的人,也许是黑田的人。
我睡过去。
我是被人叫醒的——曾忠阳和梁艳就站在我的面前。
“陈刚,你怎么了?”曾忠阳穿着一身西服,灯光下很是潇洒。
我张了张口。我能说话了。但是我没有说。
梁艳难过地看着我:“陈刚,听说你得精神病了,是真的吗?你不会叫人失望吧?团长叫我来看看你,歌舞团的人都关心你。你能听明白了吗?”
我当然能听明白了,只是我不想说话。因为旁边有人在监视着我。我的手脚也能动弹了,可我不想动弹。
梁艳和曾忠阳的肩膀紧挨着。她的长发从肩上垂下来,合身的西服仿佛是一个生命,一个精灵,打扮体现着她的美丽。现在我倒是觉得:也许是曾忠阳在那个夜晚从窗户伸进手动过妻子的乳房了。
“陈刚,你还认得我吗?我是你的朋友啊!这次来,我要把你带回去。我来晚了,陈刚,对不起……”曾忠阳握着我的手。
“怎么办?”梁艳看着曾忠阳的脸。
我在梁艳的心里,已经不重要了,她来到这里,只是为了完成歌舞团团长委托她的任务而已。她和曾中阳一定是坐飞机来的。
那么是谁通知他们我在这儿的呢?
曾忠阳在这儿出现对不对呢?难道是有人要故意看一看,到底是谁在真正关心我?看看我是不是和警察有联系。
曾忠阳说:“我们现在就带他走。”
他和梁艳把我拉起来,然后嘴对着我的耳朵,小声说:“你是真疯了还是假疯了?是假的就点点头。周局长叫我见到你就给他回电话。你不可能真疯了吧?”
我没有点头。
一辆轿车停在了医院的门口,有个人推开车门——毕立志笑着往这边看。他在看我表现,还是看曾忠阳和梁艳的表演?
我突然把曾中阳和梁艳推开,摇摇晃晃地朝医院门口走过去。我拣起地上的一张烂纸片叼在嘴里,走到毕立志的轿车跟前,伸着两只手,跳着舞,做着鬼脸,完全一副疯子的模样。
“哈哈哈哈……哈哈哈……”毕立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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