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面谍妃》第69章


沈梦臣知道她是答应自己了,心中踏实许多,紧紧的抱住她。
……
南宫容溯来到陶鹫宫,楚瑜没有笑脸相迎,仍然一幅心事重重的样子。
“你在想什么,朕和你一起想。”他托着腮,撑着头看着她。
“我想的事,也许你自己也理不清。”
“你是在想我的事?说说看。”
“你的心,我是指那颗爱情的心,到底被我占据了多少呢。”
“我以为你在想什么,这还需要问?我以为你清楚不过了,好,我说一遍,我的心被你占满,全部。”
楚瑜凝神着他,“不……”她不想多说什么,恐怕又会和他吵架,人的心自己怎么会知道的那么清楚。
“没事,睡吧。”她起身回来床上,躺下去闭上眼睛,一个字也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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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瑜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突然的害怕失去容溯,以前冷静理智的自己早就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只剩下一个有些惆怅,有些不知所措的她。
她明白,有些事情本身就模棱两可,比如容溯的心,不应该去刻意的强求他对自己的全心全意,连一点点情义都容许给其它女人。
因为发现太爱他,所以想完全的占有,可是人的心怎么会听大脑的指挥,她如此,容溯亦如此。
看着手腕上的一线牵,好久都没有摇它了。
“不要再想了,楚瑜,该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强求也没用,这一线牵,纵有灵气,却不能让它来成全你的自私和贪婪。”楚瑜就这样对自己说着。
子桃快步走进来,瞧见她正对着一线牵发呆,问:“小姐,你在想什么?”
“没什么。”
“噢对了,我听公公们说,色古国皇帝要来泸国呢,老皇帝病逝了,新皇帝刚刚登基就要来咱们泸国呢。”
“新皇帝?是叫莫深萧的皇帝吗?”
“嗯,是啊。”
楚瑜心想:没想到莫深萧在短短时间里已登上皇位,他来泸国干什么?
……
南宫子银走在前面,莫深深跟在后面。
他忽然的停下,转身:“你跟着我干嘛?我要去见皇上,你能进得去吗?”
“那我在门外等。”
南宫子银被她烦死了,一天到晚只知道跟着自己,她就没有自己的一片小天地吗?她的生命里只有他这个夫君吗?芙月虽然只是个宫女,却害羞不已的躲闪着自己,这个莫深深一点也不知道进退。
他继续走,莫深深想,我就不相信你不关心我,“哎哟!”
莫深深忽然坐在地上,捂着右脚:“我扭着脚了!好疼啊。”
南宫子银确实有停步,转头看她一眼,说:“叫个宫女给你请太医瞧瞧吧。”说完,他就走了。
莫深深站起来,真想拿自己的鞭子揍他。
她再度跟上去:“你去见皇上,不就是谈论我的皇帝哥哥要来泸国的事吗?我哥哥又不会对泸国怎么样,你们还需讨论?”莫非泸国把色古国想像成假想敌了,整天神经兮兮的。
“这不干你的事。”
“怎么不干我的事呀,他是我哥哥,我是色古国人哎。”
南宫子银突然的停住,没有回头,不含任何语气的说:“这么说,你从来没有认为自己已经成为泸国人。”也就是说,她并不把他这个夫君当作亲密之人,他们的家只是她的第二个家,远比不过她心中的色古国。
莫深深没有说话,她反应不过来南宫子银的意思,却觉得应该另有含义。
南宫子银郑重的说:“我最后再说一遍,不要再跟着我,否则……”他提步走了。
莫深深像泄了气似的,原路返回。
……
楚瑜无聊,随便在宫中的石径小路上走着,秋天的到来令周围的花渐渐变少,树叶开始大片大片的落下来,宫女在前方清扫着。
她绕开宫女走另一条路,就来到了桐思阁,发现窗子上有人影。
她忽然记起曾经看到容溯和楚黛儿在这里缠绵,他们把自己的第一次给了对方,想到这里,心如椎刺的痛。
有时候,越是痛的东西,越让人想去碰触,她走上去,推开了门。
楚黛儿在里面写诗画画,见到她来,不禁妩媚一笑。
楚瑜走到桌前,看着桌子上画的鸳鸯,“你思过就在干这些?”
“你似乎忘记时间了,半个月已过,现在都快一个月啦。”楚黛儿放下笔,“我画得可好看?”
“好看。”楚瑜失神的回答。
楚黛儿坐下,笑着说:“楚瑜,我们本来是一对好姐妹,我真希望你没有变,还是那个令我想疼惜的妹妹。”
楚瑜在她对面坐下,也说:“楚黛儿,若当初你不会害我,让我随河流漂泊到他处,我又怎么会进宫。”
“对,那件事,虽然是我娘做的主,可我是知情不报,没有救你,我好后悔啊,因为那样的话,你就不会遇到容溯他们,把靖城和容溯的心都抢走。”
“你错了,我从来没有抢,更不知道如何能抢一份爱情,是你自己没有把握住。”
楚黛儿听了,苦笑一下,忽然的呕吐,她捂住了嘴。
楚瑜的一愣,“你……你怀孕了?是谁的。”
“你问的真好笑,我是皇后,孩子还会是谁的。”楚黛儿拿出巾帕擦擦嘴角,从桌上的小瓷瓶里取了一个酸梅吃。
“你少骗我了,容溯这些日子没有碰过你。”楚瑜依然淡定自若,完全不相信楚黛儿的鬼话。
楚黛儿摇摇头:“楚瑜啊楚瑜,难道皇上每晚都在你的陶鹫宫吗?你以为男人会永远只爱一个女人吗?”
楚瑜没有说话,她握住自己的另一只手腕,摸着上面的一线牵。
“楚瑜,尽管你陪伴皇上的日子多,可是你怀过孩子吗?也许你根本不能生育呢。”
楚瑜紧握双拳,尽量克制自己的情绪:“你还是保佑你的孩子能出世吧。”说完,她转身速速离开了桐思阁。
“我该相信他的,我相信,我相信……”楚瑜在树下,尽管说着这些,可是眼泪哗哗的流,她知道自己的心在顷刻间崩塌。
倚兰殿
容溯在画画,楚瑜进来了他都不知道。
楚瑜看他的画的鸳鸯,说:“你和她真有默契,画的画儿都是一样的。”心里像倒了酸水般,心情犹如雪上加霜。
容溯突然的抬头,轻轻笑了:“你来了,朕画的好看吗?”
连问的都一样,她苦笑:“好看。”
“对了,你刚才说什么?”
楚瑜摇头,盯紧他的眼睛:“皇后怀孕了,你知道吗?”
容溯的笑容一下子僵在了嘴角,“不可能。”
“为何说不可能?”楚瑜突然的有了希望,希望容溯告诉自己,他根本没有去碰楚黛儿,楚黛儿是骗人的。
“朕只是去过一次凤回宫,她……”容溯没有想到,那一夜只是他有些醉意,本想去陶鹫宫,可是半路杀出个楚黛儿,缠来缠去,他不知道怎么就在凤回宫里过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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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瑜后退了几步,伤心,痛楚,她明白了,容溯如此轻易的说出来,只是他并没想过对自己忠贞,碰别的妃子或皇后,一切是理所当然。
她以为自己可以接受这些,可是现在她知道自己根本没有那么大的雅量,她不是圣人,只是一个凡人。
南宫容溯发现她的不对,才察觉到她的不妥,马上解释:“其实那一晚朕醉得什么也不记得了,醒来的时候皇后是睡在身边,也许我们什么也没发生。”他害怕她这样的眼神,每当这样的眼神出现,就意示着她会离开自己似的。
楚瑜双手抓住他的前襟,“为什么你要招惹她?为什么你不清醒一点!为什么每次都要我来承受!我受够了。”她转身就跑掉。
南宫容溯跟随出去,紧张的四处张望,人呢?她跑哪里去了!突然的意识到自己伤了她,才渐渐明白,她希望自己不止是心里有她,也不希望自己碰别的女人。
楚瑜躲到花园的船舫上,无声的流泪。
一把剑忽然的出现在自己喉前,她望去,只见一个全身上现都穿着一身黑的男子,只露出一双眼睛,似曾相识。
“你是谁,我认识你对不对。”
黑衣人收起剑,不说话,眼中却都是怨恨。
楚瑜伸手想去摘下他的面巾,被黑衣人握住手腕,黑衣人看着她腕上的一线牵,眼神中痛楚不堪。
“你不敢说话,因为你怕我听出你的声音,所以我敢断定,我们认识对不对。”
黑衣人坐下,手不离剑。
楚瑜看着他的剑,上面刻着青龙,脑袋空白,她说:“传闻现在民间有一个杀手,专杀年轻少女,莫非你就是?”怎么会到宫里来的?
黑衣人看看她,表示了肯定。
楚瑜也坐下:“我劝你还是自首吧。”
黑衣人摇头。
“你逃也逃不过自己的良心,终有一天你会被自己的心打败。”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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