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女七嫁:王爷,本宫不用你负责》第164章


的银子实惠,只扫了一眼,鼻子哼了声:“赶快走,不然——”
啪!喜宝运足十成的力道,照着他的脸扇下去,恨不得一巴掌就把他的脖子扇断!卫兵有一瞬间的失神,随即怒目圆睁,气势汹汹的刚要破口大骂,喜宝反手又是一巴掌,打的他脖子偏在那,像被定住一样。
另有几个卫兵见到这样情景,快步围过来。
喜宝面不改色,笑容依旧,只是缩进袖子的手,悄悄伸缩,打的太用力,她的手又麻又疼,在对方刚要发作之前,将扇子举到他们眼前:“瞎了你们的狗眼,皇上御赐宝扇在此,还不速速跪下!”
几个人先是一愣,抬眼一看,扇面上阵的该有皇上的印章,慌忙跪下:“万岁,万万岁。”
喜宝举着扇子,迈着坚定的步伐,高昂着头,走进宫门,一直走,没有回头,直到又跨过一道门,前面有左右两条路,喜宝不知道往哪儿走,抓住一个路过的太监,让他带着去见李公公。
要说皇上也不容易,此时萧云昊已经在批阅奏折,李公公早已茶水、点心的伺候着,小太监将喜宝领到文华殿外边,让她在这儿等,说给她将李公公叫出来。
李公公到门外,左右望望没人,眼睛一瞪:“人在哪儿呢?”
和化花花面花荷。小太监缩着脑袋,四处张望:“刚才那人说是有急事找你,哪儿去了呢?”
“哼!陛下心情不好,老奴我每天提心吊胆的,你这个小东西还给我找麻烦,你等着,等哪儿天我抽出空来,好好调教调教你,让你知道知道规矩!不长眼的东西!”李公公骂骂咧咧往回走,刚一转身,吓了一跳,看着站在后面喜宝,兰花指都有点发颤,“你——你怎么在这?!”
喜宝微微一笑:“李公公好大的官威啊,”然后谢过一旁傻眼的小太监,转身往里走。李公公忙快步跟上,伸手挡在她面前,刚要开口,看到忽然打开在眼前的扇子,更是心神一颤。
喜宝从扇子后面露出笑脸:“李公公,其实我特想用这个扇子狠狠在你脑袋上敲出几个大包来,可我这人太明事理,知道你也是奉命而为,迫不得已,这打呢,就先记着,前面带路吧,皇上我是必须要见的。”说完大清早的,悠然的扇着扇子,享受这冷风的爱抚。
李公公心里叫苦不迭,这位姑奶奶是谁啊,皇上这两天一直处在暴怒中,多少王公大臣躲都来不及,她怎么非要往前凑,可她手中拿的又是皇上的扇子,他又不敢拦,万一皇上龙颜大怒,他往后的日子可怎么过。
喜宝看他如丧考妣,觉得好笑,径直往里走。李公公真想找个地方躲起来,可他不敢,只得匆匆跟上,想先去通报,喜宝说你要是不想成炮灰,还是待在门外的好。
萧云昊正埋首批阅公文,眉头深锁,忽然拿起毛笔,在奏折上唰唰两笔,啪的合上,重重放在一边,叹着气,手揉捏着额头,满脸不悦,然后又伸手拿过另一本,继续批阅。
喜宝在门口站了一分钟,将他疲惫的神情尽收眼底,走过去倒了杯茶,端给萧云昊。
萧云昊头都没抬,伸手接过茶,抿了一口,眉头一皱:“李全,这茶都凉了,你不——”一抬头看到喜宝,眼里闪过惊喜、错愕,随后暗淡下去,却面不改色,快的喜宝以为自己眼花,“你怎么进来的?”
“我知道你不想见我,可我还是来了。”喜宝转身对门外喊道,“李公公,陛下说茶凉了,麻烦你给上壶热茶。”
李公公当差这么多年,从没有像今天这样害怕过,答应一声,低着脑袋进来,偷瞄一眼,皇上正在看着他,那眼神让他的腿一哆嗦,差点没跪下,端起茶具,坚持着往外走。
喜宝拿过一个凳子,坐在萧云昊对面,想笑笑,让气氛轻松些,却笑不出来:“为什么?”
萧云昊没有以往的笑,抱着双肩,靠坐在椅背上,深邃的眸光看着喜宝,良久没有说话,忽而轻笑,眉头一挑:“你,是来兴师问罪的?”
他的笑陌生而疏离,虽然在笑,喜宝却感觉的出他在生气,眼里布满红血丝,俊朗的脸上满是憔悴、疲惫,他一定也不好过,想到这,语气软了下来:“不,我是来求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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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冲动是魔鬼
李公公将茶水放下后,退在一边,萧云昊让他退下,他才出去,在外面将门带上。
将冒着热气的茶水放到喜宝面前,还有几盘点心:“吃点吧,这么一大早来,一定没吃早饭。”
喜宝哪里吃的下,只喝口热茶:“萧云昊,你我之间就不用打哑谜,你知道我为何而来,我想听听你的解释。”
解释?堂堂一国之君做事,何曾需要向任何人解释,可她坐在那,问的理直气壮,萧云昊却一点办法没有,长吁着气,捏捏鼻梁,毫不掩饰自己的疲乏。
“你都知道了,我没什么可解释的。”
喜宝的手一顿,没料到他竟然这么痛快就承认了,心里又生气火来,抿抿唇,克制着自己问:“萧云昊,这是为什么啊?”
“不为什么,没别的事你就回去吧,我很忙。”萧云昊直起身,拿过奏折开始看,将喜宝晾在一边。
丫的!这还有没有天理!我男人为你去上前线拼命,出危险,让你派兵增援,是为他自己,也是为你的江山啊,连个理由都不给,就想将我打发走?门都没有!
喜宝来之前已经做好心理准备,就算拼上性命,也要让他派援兵,他却气定神闲的,扔一句‘不为什么’就完事?一股邪火顶在喜宝的脑门,她猛的起身,一把拽过他手里的奏折,对上他错愕的眼神,愠怒的脸
“不为什么就派兵!”
“喜宝,不要仗着我宠着你,就可以屋里取闹,这里是什么地方,是你撒泼的地方吗!”萧云昊一脸严肃,不耐烦一摆手,冷声到,“我做事需要向你解释吗,出去!”
喜宝被他冰冷的样子吓的愣住了,久久回不过神来,相识以来,他总是带着狐狸般的笑,虽然不易亲近,但至少像个人,而此刻龙庭震怒的他,就像是发活的撒旦,让人不寒而栗,冰冷的眼神,没有一丝温情。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喜宝知道他是铁了心不会派兵,也是诚心将两人那种似真似幻的情意冰封。人说最是无情帝王家,一点都没错,心情好看你顺眼的时候,宠的你感觉自己对他是特别的,独一无二的,可一旦翻起脸来,一点往日的情分都不念,什么朋友,什么好感,眨眼之间就能忘的干净。
做皇帝的都是特殊材料的人吧,感情也能收放自如,亲兄弟也能见死不救,还凉飕飕的吐出四个字‘不为什么’。
萧云昊看着喜宝脸上复杂的表情,愤怒、震惊、伤心、失望都在她的脸上交织,心中更加烦闷,不想见她就是不愿两人闹成这个样子,所有人都可以不理解他,都骂他,可他却不想她也那么认为他,当看到她起,他就知道将彻底失去她的,连朋友都没的做了。尽管心中百转千回的难过,可多年来养成的习惯,沉默将他复杂的心绪掩饰的很好,不着痕迹的叹气后,拿过另一本奏折,低头不理她。
聪明的,应该转身就走,可若是走了,援兵就彻底不会有了,一想到萧云澈不是战死,而是死于瘟疫,死于亲兄长的冷漠,喜宝的心就一阵阵的疼,就如一把锋利的刀子在心里来回翻搅。
冲动是魔鬼,喜宝以前常说这句话,可论到她,她也能免俗,被魔鬼附身。都火烧眉毛,还看什么奏折!喜宝上前夺过萧云昊手里的奏折,萧云昊抬头,刚说出一个‘你’字,喜宝将两本奏折往地上一扔,在他的瞪视下,双手往桌案上左右一呼啦,桌案上的东西,噼里啪啦掉在地上。
“夏喜宝!”萧云昊噌的站起身,薄唇紧抿,僵硬的身体散发着冲天的怒气,她以为这是哪里,竟然敢如此放肆、撒泼!
如果喜宝是纸质材质,被萧云昊这双眼睛一瞪,能马上燃烧起来,可喜宝是谁啊,这样做就已经豁出去了。她毫不示弱的迎视着他,挺着胸脯,脸上还带着冷笑,并没有像他那样提高嗓门,而是不紧不慢,冷冷的说:“我在这呢,耳朵又不聋,你喊那么大声干嘛。”
“你!”萧云昊豁然转过身,“出去!”
“让我出去可以,萧云昊,你是皇帝,别说是让我走出去,就是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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