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上清朝.坠入清朝》第156章


我靠在廊框上外头看着康熙,他生气了。@
“哈……”想着他问我的话突然觉得好笑,难道真的有人不知道生和死之间的好坏么,笑着笑着觉得自己眼眶有些湿润,才停了停,“皇上真是可笑,盼着这一天,盼着自己死,我充其量也就是设想一下,到没盼着,可那滋味也不好过……不对,不是皇上可笑,只是您从未知道生死的滋味吧?那种被来 自'炫*书*网'同一世界的依靠出卖,去做一个保障,那种在一个圆院子里守着,过着没落不开心的日子,那种本应该至亲的人在眼前离去,直到家破人亡,孤身一人的日子……”
“够了!事到如今,朕也不再瞒你。若不是朕在那天你去扫墓,祭奠岚哥儿的额娘,朕不会凑巧去动你的匣子,也不会知晓你的秘密。咱们的悉玄也不会没,你生产前喝的粥里是朕着人用了药,只怪你太特殊,一个瑞儿、一个雪儿都该不留。
可看着瑞儿和雪儿的机灵懂事,看着你产后九死一生,那次朕真的后悔了,这才着人抱了刚出生的二十四阿哥给你养。可朕仍要剔除你身边多余的人,若朕没说错萧默也是合你同来一处,当初你不愿入宫时时想逃,朕就做下了那笔脏银给他,漏了尾巴给老四,想让老四拉他入朝,从此有了把柄脱不了身。不想倒是用着了,朕知晓了你的秘密,就用了这银子的由头定了他的罪!因而他也是朕一手击垮的,为的就是让你没有依靠,朕不愿让你离开朕,你的秘密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他们不过是多余的绊脚石……”
康熙的声音一字字、一句句像是一根根针是的,扎入我的心脏。
“世代经商不假…。。我以为你知道,难道箫默没跟你说过,当初你进宫不久时确实挪用了一些不该动的银两?” 
……。 
“如若是我栽赃给他的,现在我倒是有的是办法救他!这事儿我查过了,确实来的蹊跷。想想当时我确实想拉拢他,也是碰巧就有挪用之事让我看见了,我也不过是顺水推舟。可现在想想,机会来得太容易了些。” 
……
“我是清白的,我没贪那些银子……”
……
当初怀疑四阿哥时的质问,当初萧默临死前的那句话,轰隆一声全从记忆里零散的出来……原来,如此,怪不得四阿哥在我质问时那么暴怒,怪不得萧默临死前说出“清白”二字……到头来一切都是康熙幕后动的手……我恨,我怕……可一切的源头终究还是我……这就是真相……
可悲……又可笑的真相……
“你,皇上,康熙大帝,为什么和我说这些,我不想听;不想听!” 
“要听,你要听!真从这书上知道自己时日不多了!朕再怎样如此儿女情长,终究先是君。现如今,瑞儿,、雪儿都已经成家,朕也早就拟好了旨,让老四日后对他们不可怠慢。妙格儿,如今只省下你,朕要带你走。朕知道老四对你有情,也知道老四知道你的来历,可朕不能把你留给他,这些年看来老四是个好选择,是个隐忍的……可,你和他的两个孩子,朕才知道,你对老四来说是个祸害。”。
我痴愣的看着他说完这一切,他的声音始终是那么平静,他终究是自己口中的那个君。
“来,到朕这里来。” 
似是受了什么蛊惑一般,走到他跟前,一晃已在他怀中。他静静凝视着我的脸,像那次夜里一样从额头到嘴,一点点描画。
蓦然,一个瓷瓶在视野里。
“这是朕最后送你的礼了。” 
把那瓷瓶接过自己手中,冰冰凉凉,自己也不妨走了这一遭,终是该我了,我有结果了,你们都看见了么?一切都是缘起缘灭,我是缘起也是缘灭……。
仰头喝下,甜滋滋的……
“是甜的,真好。” 
感觉视线越来越模糊,抱我的人眼泪终于滴在我脸上,像这装药的瓶子一样冰凉……
朦胧中,脑海里混乱了,一切的一切都仿佛要回到原点似的,跌入黑暗前我听到了两个男人大哭和哽咽的声音……
“皇阿玛!儿臣求皇阿玛……放了她,救救她……”
“老四……终究她是你的弱点,朕不能把大清交给有弱点的人!断了吧……”
……。
尾声
是夜,据说畅春园内所遇雍亲王者均见其哀伤面色,有好事者私下谈论,探究其因,终无果。
第二日,康熙六十一年十一月戊子,康熙上不豫。与此同时,宫内驶出一辆马车,车盖用明黄绸布,守门侍卫见是皇上跟前德柱儿操持马车,且有免查车辆手御,寒暄几句随即放行。
宫门开启,恰一阵大风迎车而来,掀开明黄绸盖。几个好事儿的侍卫偷瞄一眼,大惊,竟是一口描金五爪龙配描金彩凤的棺材,各自心中都有论述,却知谈论可招无妄之灾,下值后竟也无一人谈起只是各自掩在心底。
庚寅,命皇四子胤禛恭代祀天。
甲午,上大渐,日加戌,上崩,年六十九。
继而,康熙皇四子爱新觉罗。胤禛克成大统,年号雍正。
康熙番外
朕终究不得不承认自己是万人之上的帝王,要先是为君。
刚刚还仔细描画着她的脸,当初种种好像昨日云烟,十几年来面目未曾变过,我也曾经好奇过为何如此,最终无意知道了她的不平凡,这身朝服是新作的,是特意吩咐了李德全找了最好的绣娘来做,朕容不得这件朝服上有一点瑕疵。
看着躺在怀里的人身体在慢慢变冷,和保成的亲额娘月儿一样,就这样安静无声的躺在怀里,眼角的泪花似乎还有余温。
朕也犹豫过放了她或是把她交给老四,像当年月儿一样朕最后还是没留住她。刚刚怀里的她是从未有过的从容,想想人世间,一人面对生死怎能如此平淡?她做到了,再朕怀里是那样安静,只是眼角静静的流下了泪花,抬手喝下了瓷瓶中的药。
她说:“是甜的,真好。” 
渐渐的,曾经让我眷恋的明眸闭上了。
朕眼眶中的泪低落到她的面颊上,朕知道她还能感觉得到。紧了手臂,只想不要她冷才好。
小时候,朕还是小小年纪。看着阿玛对着董鄂氏的好,看着额娘在没人的时候默默垂泪,却总是手脚不停的给皇阿玛做着衣裳。黄祖母一次无意中层说过,“玄烨啊,你额娘是顶好的女子,心却给错了人”那时朕就在想一定不会让自己的女人哭,我要有没心的女人。
当为了索尼的支持而娶了她赫舍里时,朕终于有了不让自己女人哭的契机。那就是从不付出真心,因为他们嫁的不是玄烨,是大清的皇帝,她们没有心。
直到……
鳌拜倒了,生平有了第一次痛快。带了魏东亭,带了李德全微服出宫,朕要好好看看自己的江山。
朗朗乾坤,一片好气象。
却不料一从大男人追着一个月白衣色的姑娘横冲过街。
那就是个契机,朕救下了这个姑娘,她就是月儿。她容貌不出众,家境不好,却是知书达礼,来来往往,朕和她早已暗许心意。
月儿很懂事,她只是以为我是个官宦之家,自是容不得她在家中,从未耍过心思,只是一句“我不入你的家门,不用你八抬大轿来抬,只要你记得我这个人就好。” 
一个女人,拥有一个这样的女人朕还能苛求什么?这就是月儿,她能做一手好菜,她善解人意,她会宽慰人,她从不过多掺和我的事,总是点到为止,她在意朕,在意玄烨。
手上的事儿多了,再去时她甜蜜的笑了:“相公,我有了你的骨肉。”朕无比欣慰,不同于蕙妃的大阿哥,不同于赫舍里现在肚子里的孩子。
可是月儿还是哭了,为了朕。
朕告诉她,朕是皇帝,是大清的主子。
待到她和赫舍里快临盆时,皇祖母把朕叫道慈宁宫内。却知道,原来祖母早就知道月儿的存在,早就知道月儿也有了孩子。终于,月儿给朕生了个儿子,一个对朕来说真正的孩子,而不是其他。赫舍里在月儿生产两天后也临盆了,却是生了死胎,自己在昏迷中迷乱的要朕护她的孩子,朕知道那不是护住孩子是护住她的家族。时局不稳,朕只得封这个已经没了声息的孩子为太子,赫舍里这样一个为权利政治而嫁给朕的女人,终究在血崩不止的时候撒手人寰。
祖母当机立断,让朕把月儿的孩子报回来抵作太子,且要悄无声息的瞒过这件事。
朕知道祖母的考虑。有生第一次,朕跪在月儿面前,求她把怀中的孩子让朕带走。看着月儿呆滞的脸,两行清泪不断的滑过脸颊,朕知道,朕不是个好男人、好相公,朕还是让心爱的人流泪了。
祖母对着月儿的孩子喊保成,亲得不得了。保成一岁的时候,祖母很是高兴,搂在怀里疼都疼不够。
倒是月儿,自那儿后从就没见过保成,每每见我总是询问保成的境况,总是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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