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御医不为妃》第180章


素秋感激不尽,从怀里拿出一个荷包,递给林海海,说:“这荷包是素秋自己绣的,就送给林大夫,作为答谢之礼,希望大夫不要嫌弃!”
林海海接过来,笑着说:“如今你已经过门,该称呼我为师傅了!”素秋脸色一红,羞答答地叫了声:“是,师傅!”
林海海轻笑,转身回头看着皇后,却见皇后像凝固般盯着她手上的荷包,她抬起头,满眼的泪水问:“这荷包你从哪来的?”
素秋愣愣地说:“这荷包是民女自己绣的!”
“这花是你自己绣的?”皇后不死心地问一句!
“确实是,民女自己绣的,娘娘何出此言?”素秋有些不解地问,“这上面的花叫曼陀罗,能入药,我们文夫子在院子里栽种了甚多!”素秋笑着说!
“文夫子?这文夫子叫什么名字?”林海海连忙抓住素秋的手问,文夫子,文宣?
“文夫子叫文宣,是陈国人士!”素秋见林海海也是一副焦急模样,便连忙说了!
皇后定定地站住,十年的相思,十年的牵肠挂肚,一时间全都拥到眼前来,她在心底深深地呼喊着一个名字,却发现,这些年积压的痛苦和眼泪,已经太多了!
林海海抱着她,对素秋说:“给你三日的时间,三日后,跟我回一趟你的家乡!”
素秋见林海海说得严肃,便点头说:“我也要回去拜见亲人,那就有劳师傅与我同行了!”
林海海感激她的善解人意,毕竟人家新婚燕尔,要分开确实是一件并不愉快的事,但这小妮子却硬说要回去拜见亲人,其实她来到这里才多久,根本没必要这么快回去!
林海海当夜便对杨绍伦说:“过几天我要离开一下,去素心的故乡把文宣带回来!”
“文宣是谁?”杨绍伦不解地问,听到林海海说要离开,他心里第一个反应便是不舒服!
“就是庭初的爹!”林海海笑着说,“皇后心里一直存在的男人!”
“哦,是他!”杨绍伦释然,“为何要你去?我可以让萧远去把他带回来!”杨绍伦自然是不愿意她去的!
“不可,他们之间历经了十年的风霜,人事已是几番新,其中必定有些心结难以解开,否则他不会十年的时间都不出现!”林海海觉得其中必定有隐情!
“那也不一定要你去!”杨绍伦不以为然地说!
“必须我去,你放心吧,我会让郑封和忘尘同去,你专心部署好自己的事情吧,我很快便能回来!”林海海只想了解清楚,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她直觉认为,事情不是这么简单!
杨绍伦综合了一下眼前的情况,他一直担心林海海被平南王钳制,那样他便投鼠忌器,不敢大刀阔斧整治平南王身边的人,她离开一下也是好的,“那好吧,但是你要隐蔽行动,不可走漏半点风声,免得被敌人知道,会有危险!”这是他慎之又慎的问题!
“你放心吧,平南王对付不了我,他暂时没有这个能耐!”林海海想起他的活死人,至今未曾气候,威胁不了她!
“千万小心,知道吗?”如果可以,他不会让她离开,一刻都不行!
林海海傻笑:“我比较担心你,记住,不可激进,慢慢来,逐步废去他的左膀右臂!”这些问题,不过是顺口提起,她知道他自有分寸!
“恩,我会注意!”杨绍伦脸色阴沉,对于朝中的局势甚是苦恼,但随即便又笑了起来,他刻意不在林海海面前说起政事,免得她担忧!
三日后,林海海带着郑封忘尘与素秋出门,由于时间急迫,林海海只得提起素心,用轻功飞行一段时间,然后再雇马车飞奔,争取用最短的时间去到曲璇镇,素秋早已经知道林海海的能耐,如今见她上天能飞,心中的敬佩之情便又多了几分!
第一百六十四章 秋阳书院
本来这次皇后坚持要去,但是林海海认为在事实未清前,她最好不要去,她答应皇后,无论如何,都一定把人带回来!
五天的路程,用了三天的时间,林海海自然是感觉轻松,只是累坏了忘尘和郑封,到达曲璇镇之时,忘尘已经有虚脱之感,素秋倒没什么事,因为一路上都是林海海提着她,她自己是半分力气不费!
稍作休息,素秋便领着林海海等人来到了秋阳书院,林海海看着门口挥洒的几个大字,那岂止是几个大字,里面凝聚了多少刻骨思念和痛苦?
里面有朗朗读书声,是孩童稚气的声音,有一个美貌的女子在门口料理花儿,模样和皇后有几分相像,林海海心中惊讶,这女子是谁?
女子抬头,看到有几个陌生人站在门口,素秋她是认得的,便淡笑着问:“素秋,你不是上京了么?”
“夫子娘,我回来了!”素秋落落大方地说。
林海海的心顷刻崩塌了,夫子娘?她是文宣的娘子?天,她如何向皇后交代?
“这几位是?”女子站直身子,隐隐中有不凡的气质!
“这位是我夫君的师傅,其余两位是师傅的人!”素秋介绍道,其余的她不想细说,只因不知道师傅高不高兴被人知道!
“哦,你们好!”女子淡笑着打招呼,秋阳落在她脸上,身上,让林海海有种仿如隔世般的撼动。
“你好!我找文宣!”林海海直接说明来意!
女子并无一丝讶异,依旧是淡笑着说:“跟我来吧,文宣在书房里!”
林海海让忘尘与郑封在此守候,独自一人跟着女子穿过孩童上课的地方,来到后院一家雅致的房间前,女子轻轻敲门,“文宣,有人找你!”
里面传出低沉的嗓音,“进来吧!”
门“咯吱”地推开,林海海慢慢地走进去,书案后面坐着一个俊美的男子,他抬眼看了看林海海,眼里有一丝疑惑,本来他以为找他的是学生的家长!
“文宣?”林海海不确定地问!
“你是?”文宣自书案起身,慢慢地走出来,一身儒雅的青色长衫,腰间挂着一块玉佩,这块玉佩,皇后身边也有,看来,此人真是文宣没错!
“可还记得陈秋阳?”林海海直直凝视着她他!
文宣身子一抖,脸色惨白,瞬间他又恢复正常,淡淡地问:“她好吗?”
林海海不明白他为何要伪装平淡,初听到的时候陈秋阳这个名字的时候,他明显震撼了,她凝视着他,沉痛地说:“陈秋阳已经死了,我如今前来,就是想代她问你一声,你可还记得她?”
文宣如堕入冰窖,浑身冰冷,他转过身去,扶住文案,忽然觉得天旋地转,眼前一黑,便倒地昏迷了!
林海海吃惊,连忙上前扶起他,揉揉他的人中穴,并用金针刺了百会穴,文宣醒来,定定地看着林海海,林海海把他扶起来,叹息说:“你可知道,这些年她思念你甚苦?”
文宣浓密的睫毛眨了一下,竟落下滚滚两行泪,眉目间的忧伤似要把他淹没,他颤声问:“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人死了,一切恩怨也该随风飘散,以前的种种,你能放下吗?”林海海忧伤地看着他,以后,她也要面对分离,面对绝望,如今的文宣,便是日后的她!
“放下?”他闭上眼睛,想深深地叹气,最后却只轻轻地舒了一口气,面容平静,似老僧入定般的澄明,“如今总算能放下了!”
他缓缓地步向文案后面,静静地坐着,看着林海海,“她还有没有其他的话对我说?”
“她说,你们之间有一个女儿,女儿已经将近十岁,如果你没忘记和她的那段过去,就去看看吧!”林海海淡淡地说,眼睛一直盯着他脸上的变化!
文宣如遭棒击,满脸的不置信,“你是说,杨庭初是我的女儿?”
“你知道庭初?”林海海有些吃惊了!
“我在京城住了两年,知道皇帝和皇后育有一女,取名庭初!”文宣茫然地说,心中有迟钝的痛,他竟不知道那是她和他的孩子!
“你在京城两年?”林海海有些不敢置信,“你在那里两年,就没想过要找她吗?”
“我用尽了全部方法,只换取她一封绝义书!”他悲哀地笑了,那段时间他生不如死!
“自从出嫁那天起,她就没见过你,也没有你任何消息,在她心中,一直认为你已经死了,因为在她出嫁两年后,她的妹妹曾去探望她,告诉她你已经堕崖死了。 她想追随你去,无奈已经生下庭初,她心中已经有了牵绊,这些年,她过得不会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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