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我很穷[娱乐圈]》第170章



谢游没说话,看着这般模样的余年,他耳尖微红,手却像是有自己的意志一般,从松散的腰带进去,贴着余年的后腰,“这里痒吗?”
“上面一点,嗯……左边,再左边,对,就是那里。”
痒的位置被轻轻挠过,余年舒服了,凑过去,奖励地亲了亲谢游的喉结,还用舌尖扫了一下。笑意盈眼,余年一脸的满足,“不痒了,很舒服。”
谢游贴在余年窄腰上的手心发着烫,他声音低醇沙哑,“年年。”
手臂圈着谢游的脖子,余年呼吸温热,用鼻音应道,“嗯?”他此时懒懒散散的状态,和平时有很大的不同——眼尾沾着微红,泪痣秾丽,眼里像是揉碎了波光一般,挨挨蹭蹭的模样,更像是毫无戒心地安稳待在谢游怀里撒娇。
被这声回应拨动了最后一根弦,谢游把余年抱着放在了办公桌上,一手稳着余年的后腰,一手托着余年的下巴,重重地吻了下去。
余年有些发晕,但明显能辨别出来,谢游这一次的亲吻和从前的每一次都不一样,更加具有攻击性和侵略意味,要将他拆吞入腹一般。他呼吸喘促,下意识地想往后退,没想到谢游手上用力,嘴唇也严密地压下来,吻得更深了。
周遭的氧气都被掠夺殆尽,余年攥着谢游衣服的手指脱了力,松开来,下一秒,手就被谢游反扣在了桌面上。他整个人双腿无力地张开,因着谢游亲吻的动作,仰着下巴,露出了脆弱的喉结,下意识地将自己的所有都毫无保留地交付了出来。
窗外夜色已经全然笼罩下来,水波荡漾的河面倒映着点点灯光,房间里能隐隐听见水流声。
余年饿了,谢游是第一次喂他吃米糊,开始时掌握不好力道,勺子太大,总是喂不进去。耳尖发烫,谢游眼眸深邃,反复尝试后,第三次才终于把勺子喂到了余年嘴里。
酒意和热气的熏蒸,余年脑子发晕,他攀在谢游身上,嘴里紧紧含着勺子不放,漆黑的眸子像是沾了水。他听见谢游在耳边诱哄一样地问,“年年,还要吃吗?”
余年只觉灼烫,说不出清楚的话来,轻轻迷糊着点了点头。得到应允,谢游喂米糊的频率加快,到后面,余年含着勺子,尾音发颤,甚至带上了一丝哭腔,“不要了,真的吃不下了……”
被喂完米糊,余年出了一身的汗,他躺在床上,谢游正低下头来,缠绵又温柔地亲吻他。和之前强硬滚烫且不容拒绝的动作完全不一样,谢游一遍遍地亲吻身下的人被薄汗湿透了的颈侧和锁骨,松松握着余年的手指。吻过下颌线和唇角,鼻尖相触,能在瞳孔中看见对方的影子。
余年只觉大腿酸疼,他耗尽仅剩的力气,用指尖划过谢游的手心,见对方看过来,才轻声道,“我想洗澡……”
谢游起身,把余年从床上抱起来,进到浴室里。花洒打开来,热气蒸腾,余年还没碰到水,就又被谢游压在浴室的墙砖上,断断续续地反复亲吻。
洗完澡出来,余年眼睛都快睁不开了,沾到枕头,困倦感就再压不住。一手抓着被角,余年强撑着睁开眼,手指动了动,想抓着什么,哑着嗓音喊,“……谢游?”
感觉有手指抚过眼尾,空落落的手也被握进了温热的掌心里,接着是谢游令人心安的声音,“我在,年年快睡吧。”
一夜安眠,余年醒过来时,发现自己正被谢游抱在怀里。他小心地睁开眼,就看见谢游双眼闭着,但耳尖却透着红色。唇角抬起,余年坏心思地小声抽气,“好痛……”
话音还没落,谢游就睁开了眼睛,手抚在余年后腰下面的位置,紧张道,“这里很痛吗?”说着,眼里还透着些懊恼。
余年埋在谢游怀里,闷闷地笑出声来。
谢游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装睡暴露了。他搂着怀里人,无奈道,“你啊。”
一反平日的习惯,余年拉着谢游,懒懒散散地在床上赖了大半天才起来。他松散地系着黑色真丝睡袍,光脚踩在地毯上,推开窗户,伸了个懒腰。
在阳光下眯了眯眼,余年转过头朝谢游道,“可以拜托这位先生帮我拍一张照片吗?”
“当然。”谢游拿过手机,将镜头朝向余年,看着屏幕里的人,他有一秒的出神——窄细的腰带勾勒出劲瘦的腰线,阳光下,余年白皙的皮肤像是最细腻的瓷器,每一缕发丝上,都仿佛盛着光。眼里盈满笑意,刹那间,整个世界都随之明亮起来。
十分钟后,余年好多天没动静的微博更新了一张照片,还配着简短的两个字,“早安。”
“——我年的身材比例还有气质和颜值,完全不是老天爷赏饭吃,而是喂饭!好的,新壁纸头像都有了!日常吹爆我年的颜值!”
“——年年是在国外吗,这边现在晚上七点~年年早安!等等,突然发现一个问题,这照片……谁拍的啊啊啊啊!我特么酸了!柠檬上身!突然原地一个爆哭!”
“——年糕女孩儿手拿放大镜,年年你说实话,后颈那里,就是睡袍领口那儿,红了一小块儿,是不是过敏了,或者被蚊子咬了QAQ”
“——年糕女孩儿手拿显微镜,窗户的玻璃上,好像有一个人影!年年你实话告诉麻麻,那个是不是就是给你拍照的人,到底是谁!呜呜呜QAQ”
第127章 第一百二十七块小甜糕
余年走了没两步; 又懒洋洋地坐到了窗边的沙发上,拿着手机; 饶有兴致地翻看起评论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 空气里弥漫开一股焦糊的味道; 余年想起谢游刚刚去了厨房,急忙踩着拖鞋; “噔噔噔”下了楼。
两步进了厨房门,余年一眼就看见; 一向成竹在胸运筹帷幄的谢游,黑色衬衣的袖子挽在手腕的位置,正面对冒着烟的烤盘发呆,有些手足无措的模样。
没忍住; 余年长腿微屈; 姿势放松地靠着门框,轻声笑了出来。
发现被余年看见了满是糟乱的厨房,谢游耳尖一秒就红了个彻底; 想起来,他又紧张道,“年年后面……那里不是疼吗; 快回去休息。”
“哪儿有这么娇弱?”余年站直,两步走到谢游身旁; 脑袋一偏,就靠到了谢游肩膀上,笑吟吟地看着烤盘里焦黑的团状物; “是在做什么?”
谢游不自然地别开视线,“……布朗尼纸杯蛋糕。”
见谢游手指上沾着不少面粉和黄油,余年心里像是塞了一朵棉花糖一样,又软又甜。他握住谢游的手,低下头亲了亲对方的手背,又抬眼笑道,“我也不想做饭,午饭的话,我们一起去楼下,吃你之前说过的那家小店吧,好吗?”
谢游从来都是依着余年,点点头,开了水龙头去洗手。余年在一旁递擦手的毛巾,又问,“说起来,以前你还让何山送过小蛋糕和动物小饼干给我。”
“都是我自己做的!”谢游赶紧声明,但烤盘上还冒着烟的漆黑几团,明显让他的话毫无说服力。他犹豫两秒,还是低声说了实话,“我做了一百多块小饼干,把最好看的挑出来给你的。”
听见这句,余年怔了怔,一时间说不清心里咕噜冒出来的,到底是什么感觉——有些像舌尖尝到了果酱,酸酸甜甜的。
他喜欢的这个人,一直都将他放在心尖最柔软的位置。
水龙头溅出的水花在阳光下晶莹透亮,余年倾身,吻了吻谢游的侧脸,“小蛋糕和动物小饼干,都非常可爱!”
因着这句夸奖,谢游还没褪热的耳尖又红了。
两人下楼去餐馆里吃了简单的午餐,外面阳光正好,因为下过雨,空气湿漉漉的,微风拂面,意外的舒适。见谢游视线几次扫过不远处勒托音乐学院建筑的尖顶,余年拉了拉谢游的衣袖,“我们走走再回去?”
“好。”
余年又道,“这里离勒托很近,可以带我一起进去看看吗?”
谢游注视着余年,抿抿唇,像是下定了决心一样,“好,我们一起。”
勒托已经有近两百年的历史,占地面积很大,茂盛的绿植掩映着欧式建筑白色的外墙,笔直的主干道上,很少有人经过。
谢游道,“勒托学生很少,通常保持在一百七十人左右,一个老师教一个学生。这个时间,大家应该都在练习或者上课,所以学校里看不见多少人。”
从雕花窗台下经过,能隐隐听见竖琴的乐声,音符流淌间,似乎连墙角的雕塑都鲜活起来了。绕过一段爬满盛开的藤本月季的长廊,谢游带余年走到一栋白色小楼前,“上学时,我的琴房就在这里,”他指给余年看,“二楼第三个窗户。”
余年仰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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