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打萍》第64章


“不说我们了,五娘,你我一见如故,我有东西送你。”把腰间的短剑解下来,欧阳芊子有些感慨不已。
冷兵器是凶器,也是习武之人从不离身的保命的东西,可是把它随时带在身边的感觉很不好,而且她又不擅长用剑。
“好东西我是见过不少,宝剑嘛,也试用过几把,但是,你能告诉我,这是什么东西吗?刀不像刀剑不像剑,还很轻。”赖五娘显然来了好奇心,但是她看不上眼那倒是真的。
雨打萍
哥们赖五娘(四)
哥们赖五娘(四)
“你看不上也没什么,这把利器既不是出自名师之手又没有几百年的历史做考证,既然这样,那我收回来。”
“哎别,虽然做工一般般,但是,它的刃口好生奇怪,再说送人礼物能收回去吗?给我讲讲它的来历?”
“这就得从我和宫邪沐是怎么熟起来的说起了。当年,也就前年吧,我只是他利用的杀人工具,虽然至今我也没弄明白他们兄弟怎么就选上我们姐妹俩了,武功又没武功,背景又没背景,对江湖乃至朝廷一无所知,但是,他就是让我去杀人。为了训练我,他把各种各样的兵器都弄给我让我捡合适的用,结果我什么都用不好用不精,于是,我画了张图纸,让他打造了这柄短剑,我也用它,杀了我杀手生涯的第一个人,是朝廷的一个官。”
“这是你设计的?”赖五娘将短剑舞了舞:“这有什么特别之处吗?宫老大的手下打造兵器也不该这么差吧!”
“你把刃口逆转一下试试。”
赖五娘好奇之心更浓,将这柄外表乌黑朴拙毫无雕饰美感可言的利刃把玩在手中,将信将疑地用手摸上了剑刃,令她意想不到的是在她手的转动下,短剑冒出丝丝寒气来,单剑变成了双剑,薄软而轻盈,只是依旧乌黑笨拙。
“利器是不祥之物,在主人用它时它会警告对方它的存在,它拥有生命,不甘只是人们手中的工具,所以它会向世人昭显它的作用。”
“所以,你不要奢华华丽的外表,而选择朴拙乌黑的玄铁打造你的兵刃?”
“黑色是我的要求,玄铁是什么我就不知道了,那是他们的事。”
“我看呐,你是个危险,锋芒虽然敛得差不多,但是身边的人不可能不知道这一点,也就只有宫邪沐这种人敢把你放在身边。”
“好像,你很看得起他。”
“人是说不透的,宫邪沐这种游离在正邪之间的人就更说不透了,但是依你的见识,你能跟他岂不是更看得起他吗?”
“那这剑……”
“收下,当然收下,你这么够义气,我岂能小气?”赖五娘挥了挥手;“说起来,你并不是我们这路人,能为宫邪沐做到这一步已经很不错了,姐姐我可把话说在前面,你呀,得把他看牢了抓牢了,我可认你这兄弟媳妇啊。”
“看起来,我这马屁拍得对地方了。”
“得,就你还用拍我马屁?”她不以为然:“看这时辰,我们得往回走了,跟他告个辞,姐姐我呀,要去极乐林逍遥去。”
“极乐林?”
“对,极乐林。你们刚从那儿回来吧!”
“是呀,你去哪里干什么?”
“那还用说?找男人,找她魂牵梦萦十几年的男人呗!!”宫邪沐懒懒的让马儿踩着闲步子:“我说五娘,你是来看我的吗?怎么跟我家小美人呆的时间比我还多呢?”
“那是小美人比臭男人有魅力。”欧阳芊子得意洋洋地挑起了下巴,如愿地看到宫邪沐愣在当场,不禁哈哈大笑:“好了,你们聊吧,我先行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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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贵闲人最是好当(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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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鹜天身受严重内伤甚至威胁生命,使得他在宫拾屿眼中能撑起天无所不能的形象大大受损。他也为自己过去对父亲关心太少而深深自责起来。
为了把大哥弄回家,自己甚至三年没有在爹爹身边陪伴照顾,如果真的出现子欲养而亲不待的人间惨事,他肯定会自责一辈子!!!
药罐里的冒出的浓浓气味弥漫在整个厨房里,使劲扇着扇子,然后查看熬药的时辰火候。
把衣袖卷起来干着从未干过的活儿,希望昏迷中的父亲不会出现如夫校先生所说的药石枉效。
近日的夫校也失去了往日的神采,仿佛一夜之间老了十岁的他像极了在岁月摧残下迅速老去的沙场战将:“少主,先生有事想问问你。”
宫拾屿眼见心中倚重的无所不能的智囊,夫校先生也日益憔悴,便一边扇着扇子一边道:“先生,什么事?”近日但凡有人问宫拾屿与宫鹜天无关的事或者多一句嘴,都会招来他的冷血对待,无一例外。
“如果,老夫是说万一,这回真的救不回主君,你能不能再再考虑考虑先生跟你说过的那件事?”
往日风采熠熠的夫校,深知宫拾屿犟到骨子里的那股子死理,宫拾屿变了脸色只是碍于他是夫校是处处为他着想的夫校而隐忍不发的寒冰表情,让夫校喟然长叹,久久,久久:“既然如此,先生就算是累死,也会想方设法找出救活主君的法子。”
宫拾屿不可置否地任由夫校失望地离开厨房,好半天之后才想起来自己对先生的神情太过于冷漠,这会使凡事都为他着想的先生伤心。
追出去之后却哪里还有先生的影子?
宫拾屿失望地踱回药罐旁,见早就有伶俐的宫人在掌握火候了,再没了心思实行这以诚心感动上苍保佑父亲安然无恙的傻瓜行为。
他心中倚重的,是无所不能的先生的医术。
刚才夫校还问了他一件事,就是他有没有跟丹珂真正地交合燕好。
他老老实实地说了“没有”。诱惑丹珂是为了进攻羽翼才实施的计策,旨在套取情报,而且生怕席慕容闹事的宫拾屿也不大敢冒险真的进行到那一步,是以有个女人破天荒地在和他宫拾屿在同一张床上呆了近一个时辰也没发生什么事。
但是先生如释重负的表情是什么意思?
他会隐藏,可瞒得过别人瞒不过自己!
但是宫拾屿对夫校的疑虑只有一时片刻,然后他又开始担心起宫鹜天来。
“拾屿。”席慕容这会子倒是不闹腾了,自打次日凌晨就从楚岳辞那儿回了擎天宫来,她热络地缠上了夫校,使劲研究着他那些医书偏方草药银针,还四处找不怕她惹事的人当实验品试药试针,把以前夫校教她用针伤人的手法练得更熟练了。
虽然这次她不是故意的。
所以但凡这两天靠近她的人都有危险,都怕她找上他们,偏偏面对她的身份他们又都无可奈何,除了宫拾屿。
席慕容自是也不会去烦他,知道他心事重重,也想了些安慰的话,可是跟宫老头的感情实在不是很好,为他难过是有一点,但要她像宫拾屿一样伤心难过是绝对没有那么深程度的。
开心不起来只好做些正经事。在她眼里学医是件正事。
没有几年的医学底子又想要学有所成,就只能看些偏方和奇门左道,反正一般的病有大夫看呢,没有夫校在的话。
毒经和内伤是她偏重的方面,另外就是外伤了。怎么处理伤口她也在学。
“慕容?你来这儿干什么?”正在不得不抽空研究这个月的宫中大事的宫拾屿看着数十条密报头疼不已。
这东西难不倒他,但是眼下他的心思根本就不在这个上面。
“听说芊子和宫邪沐……呃……大哥,他们回来了,你不知道吗?”
“知道,在爹那边呢!你去那儿找大嫂吧!”
“啊!去那里了?那好吧。”席慕容随口应道。
宫拾屿忍不住紧了紧手中的资料:“他们不去那里该去哪里?不像你,根本就不关心爹的生死。”宫拾屿对于她这种玩世不恭的态度,火气终于冒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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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贵闲人最是好当(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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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拾屿,你刚刚说什么?我不关心老头的死活?你凶我?你算哪根葱?你敢凶我?宫拾屿,你混蛋。”把几上的东西全部扫到地上,席慕容甩着衣袖:“宫拾屿,你他妈也太有良心了,王八蛋。”
也不管宫拾屿要说什么,席慕容转身就跑了出去。
王八蛋,没良心,亏她还正要跟他说她找到一个方法帮助老头子的内伤早日康复呢,死宫拾屿,臭没良心!
“慕容^”宫拾屿也不知她对不对自己错没错,看她伤心自己就难受,于是急忙追了上去:“慕容,你别生气,我只是随口说说的,别当真啊你。”
“臭男人,都是没良心的混蛋,不要理我。我也不要理你,混蛋,黑心肝,狼心狗肺。”边生气便用力挥开身边的障碍物,什么树枝花草侍卫宫女,统统滚一边去……
众多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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