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美大学必修课》第26章



A)不管做什么事情,一定要讲究诚信
有很多很“牛”的学生,但是他(她)却有一些不够诚实的地方,结果就为了这一点点的“聪明”把自己给害了。
比如说,有一些中国学生拿着读博士的奖学金到了美国,去之前信誓旦旦地对教授讲自己多么多么热爱学术,可是一旦有了高薪的工作机会,他们就会马上要求离开学校,将自己曾经承诺要完成的学位抛在一边。我们系有一个教授,他推荐过去念政治学的三个学生最后全部都转出去读商学了——于是他决定再也不给任何学生写推荐信。而美国人也会因此感觉中国的学生不可信,假如一个大学多遇到几回这样的事情,他们很可能拒绝再收中国的留学生。
某些中国学生的推荐信也有问题,因为那些溢美之辞根本就出自学生自己之手,甚至还有伪造教授签名的事情发生。要知道,西方人,尤其是西方学者在这些问题上最敏感,你这样子玩火,能不出问题吗?还有的同学做简历,总希望编造更多的光环,但只要人家认真一查,对你的印象肯定彻底坏掉,很可能你在这个行业内再想求职都难了。我就知道一个非常有前途的青年学者,因为简历作假被别人揭发,结果在圈子里很长时间都抬不起头。
老实有些时候会吃亏,但长远来看,心里边是安宁的,不会导致大起大落。
不管自己的欲望多么强烈,也不管别人都怎么玩花样,自己的道德底线还是要守住,在任何时候,谨慎一点都没有错。
B)社会上的标准和校园里边的标准是不同的,你要调整心态
很多北大的学生,在学校里是第一流的,但是到了社会上却总是受人排挤。我们固然要责怪这个社会的弊端,可也得注意调整自己的心态。
我的一个同学,修了经济学的第二学位,成绩不错,口才也好。考研失利之后,他打算先随便在北京找一个工作,落下户口,等两年再考。于是他到了一所中学去面试,人家就让他试讲一次政治课,抽到的题目大约是价值规律什么的。这对他来说当然是APieceOfCake,一堂课旁征博引,整个班上的中学生都听得入了神,而且下课的时候还拼命鼓掌。
可这个时候他才发现,听课的校长和德育主任都脸色铁青。他们对我的同学说,你讲得不错,但是你今天讲了这节课,我们可能需要用一个月的时间才能把学生们的思想给“纠正”回来,我们请的老师,必须深钻课本、紧跟形势。
(三)有些经验教训和你分享
我知道,这个同学不过讲了一些西方经济学的基本定理,引用了几个教科书上回避的例子而已。尽管我也和他一样感到很委屈,委屈得想哭,但我们无可奈何,因为这就是现实。在无力改变它之前,请你暂时收起那指点江山粪土王侯的傲气。
C)在绝望之前,请再坚持一分钟
哪怕是北大的学生,找工作也可能充满了周折,面对挫折,我们必须有不折不挠的毅力。
我的一个同学,从最早的宝洁公司校园招聘会开始,北京的大部分招聘活动他全都参加了,而且寒假还到广州和上海去转了一圈。应该说,他英文不错,能力也挺强,几乎所有的公司也都通知他参加第二轮的面试。但是不知道为什么,面试以后就没有了下文。一直到4月份他还没拿到一个Offer,人烦躁得不得了。
最后国内一所著名的高校到我们系来,准备招一个男生去做外事秘书,待遇相当优厚。到面试的时候人家说,这次来,“原则上”他们只要研究生,本科生“暂不考虑”。可这个同学并没有转身就走,他对人家说,我觉得自己的工作能力尤其是外语水平不比研究生差。
结果负责面试的人事处长一笑,当场让他用英文介绍一下北京大学的历史。而等他讲完以后,所有的考官都点头了。
很多事情都要到最后的时刻才会决出分晓,所以哪怕已经“知其不可为”,你也要再坚持一分钟!
(四)实习的心得
寒假过后,我的毕业论文初稿已经写完,其他该忙活的事情也都差不多了。于是我决定找一家单位实习,最开始我希望能去《读书》杂志,但是写了信过去人家没给回音。后来看到网上有一个《中华读书报》的启事,说愿意要一些大四已经保研的学生,我一看正合适,于是把简历发给报社。很快他们就通知去面试。
到了报社一看:居然来了40多个学生,把一个会议室都坐满了。报纸的主编梁刚健老师乐呵呵地走进来给大家介绍了读书报的情况,然后就让我们挨个儿发言,说说自己最近看到听到的和出版界、学术界有关的新闻,我们一边说他还一边记。当时《在北大听讲座》系列刚开始卖火,于是我就讲了这个事情,并且分析了这种“大众学术书”热销的原因。没等我讲完,梁老师马上说,好,你下周把这个稿子交上来。
这就是《中华读书报》的风格,也是梁老师的风格。跟所有的编辑记者以及我们这些学生打交道的时候,他都特别爽快,而且他脑子转得特别快,你不经意间说起的一件小事,经他一分析,很可能就是最好的新闻线索。
按照报社的规矩,每周三中午实习生要到社里开个碰头会,跟版面编辑坐在一起谈谈自己的选题,梁老师一般都会抽空过来参加。听他一条一条地分析上一期报纸的得失、点评大家的投稿,我觉得简直就是一种享受。
在读书报的实习使我养成了一双“新闻眼”,开始对自己周围的世界敏感起来,有很多大家熟视无睹或者视若无睹的事情,其实往往能挖掘出丰富的内涵。有一天我看到北大出版社的一个招聘启事,要求应聘者必须是有德语、韩语、电子等专业硕士以上学历者,我就想,北大自己不是有编辑出版专业吗,为什么出版社不招“专业对口”的毕业生呢?我又把一段时期以来各家出版社的招聘广告找来分析,发现居然没有一家点明要编辑专业的学生,于是我觉得这是一个值得研究的题目,接下来采访了一些出版社的老总,听他们讲到底需要什么样的人才,又采访了几所大学编辑专业的教授,也听他们对人才培养的意见,最后写出了一个头条《编辑出版专业面临就业市场考验》。
实习还使我有了很多接触出版界人士的机会。比如接力出版社的老总白冰先生,印象最深刻的是听他打电话,无论说什么事情,当电话快结束的时候,他总是非常热情地连说“好!好!好!好!”声调越来越高,让人觉得很振奋,哪怕你是在讲困难诉苦心里也踏实了。还有金丽红女士,她在华艺出版社的时候我曾经见了她一面,只听她说了十分钟话,但却仿佛看到了解放前那些著名出版家的遗风。
做出版或者做报纸的这些长者,他们一方面是市场中的成功人士,是商人,一方面又有学问,懂得文化的价值,因此在他们身上真能学到很多好东西。也正因为这个原因,我一直坚持在报社的这份工作,而最初一起去参加面试的同学,到三个月之后可能就只有七八个人还常去,一年以后更只剩下我和清华的一个朋友。
(五)“体验中国”夏令营
毕业的时刻一天一天临近,我已经开始在隔三岔五地吃散伙饭了,结果又来了一个事情。北大的中国经济研究中心要在暑期举行一个名为“体验中国”的夏令营,有二十多位香港的学生来参加,北大也派出二十多个学生,一对一地全程陪同。主持此事的是香港来的S女士,张锐和她很熟,所以竭力推荐我去参加。看了活动日程表之后,我觉得实在有意思——尽管只是在北京一地“体验”,但单单是每天的晚餐安排就煞费苦心,北京各个最著名的食府都有机会一一吃过去。假如我自己掏腰包,在若干年内是肯定没有这种奢侈的权利的。
夏令营开始之后,我们很快和香港来的学生成了好朋友。三周时间里边,我换了两个partner:在DUKE大学念政治学的Z和港大的K。因为彼此专业背景接近,所以我们总有很多共同话题。我有些吃惊地发现,我们对香港政治体制的评价有着很大的差距,这引起了我此后长期的思考。而这些香港的学生,尽管普通话讲得不好,但也决不同于我们原先的印象,他们对中国传统文化的认同和热爱,并不亚于内地学生。我也想,虽然我们不停地批评香港是文化沙漠,是浅薄的商业城市,但最近二三十年来,是谁为华人世界制造了那么多的“流行”呢?在这些流行文化的下面,恐怕还是有某些深厚的积淀。
参加夏令营的大部分北大学生都是经济学的教育背景,这使得我们之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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