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娱乐圈]重生之霸占》第96章


季劭宁拿起来一根肉串,“通告的合同,我看这个通告能上,在家里快发霉了!”
印彦修一听通告立刻紧张起来,拿起合同仔细的一条一条翻阅,尽管里面大部分内容全都是千篇一律的废话,但他依然仔细的看完。
“不许去!”之后印彦修便下了定论。
季劭宁捏着印彦修的下巴,让他低头看看自己的小腹,“必须去,不然你看看我这身材,在家里放假放了小半年,肚腩都长出来了!”
印彦修拍拍那点小肉,“自己家举哑铃,要么去健身房练练。”
季劭宁又让他看看手机上面显示的日期,“半年了!你不闲着,让我闲着!凭什么!我快发霉了!”
印彦修看他真的想要上节目,但为了什么要上印彦修很明白,“你看这里,”他指着合同其中一条,“涉及些许艺人*属正常范围!这涉及些许是多少?哪方面?这里一点都没说,万一扒出你什么绯闻,我倒无所谓,坏了你的名声怎么办?”
季劭宁没看合同,只是直直的盯着他,“你当我金丝雀?签影视合同跟通告合同哪个没有这一条,你上的节目也都有,结果涉及到什么了没?没有啊!”
印彦修赶紧劝他,“我知道,我知道你看我赚钱辛苦,但是真的,随便接的有我一个就行了,你得精益求精,等我赚够了启动资金,咱们自己做个工作室,自己接活,不靠经纪公司,对了你还有多久合同到期?”
季劭宁算算,“两三年?差不多!”
印彦修一挽袖子,“两三年!不是两三天!等我用通告赚钱来!”
季劭宁叹了口气,他早就放弃了跟印彦修的抵抗。
两人为了他的通告不知吵了多少架,甚至动手打架,可印彦修不论是挨揍还是揍人,他的主意就是不变,硬的要命!
季劭宁算是领教了印彦修这种谁都没见识过的茅坑石头般又臭又硬的一面,以至于季劭宁觉得印彦修对他的雪藏比公司对他的雪藏来的更彻底。
但他天生爱演戏,为了演戏可以什么都不要,但现在却离这条道越来越远,季劭宁在家中看各大获奖影片时频频走神。
就连他们拍的这部《变天》的首映式都没有请他们两个出席。
季劭宁再次发狂摔了数个玻璃杯子后,印彦修推门进来,他扶着季劭宁躺倒床上,顺便坐在床边。
季劭宁似乎睡着了,但是印彦修知道他没有睡着,印彦修说,“你去好莱坞吧。”
季劭宁没睁眼。
“我想让你去好莱坞,不管有没有机会,去看看吧。”印彦修说的无比笃定。
季劭宁却突然从床上跳起来,“凭什么你说什么我就得做什么,这半年你控制我够了!我也听你话听够了!什么好莱坞,你问过我的意见没有!明明我去跟苏大维道个歉就还能混的好好的,你却什么都不让我做,天天在家被人养着,我也是男人!不是被包养的什么!”
印彦修意外的没有急躁,他等着季劭宁的火消下去,好半天后才又说道,“别骗自己了,你跟苏大维道歉的唯一方式是什么我能不知道?别作践自己,怎么活都能很精彩,何苦非得跪在他面前!我不想你毁了你自己,你去好莱坞试试看吧!成不成的再说,去看看!”
季劭宁又趴在床上,拉过被子盖住头,闷声闷气说,“不去!”
印彦修索性躺在他旁边,隔着被子跟他说,“我知道你生我气,但是我也不想看你这么毁了,我房子卖了五百万,还有以前卖车的五十万,还有一些股票全取出来了,凑了八百万给你,你拿着这些去好莱坞玩,花完了再回来,去哪儿找工作也行,跑龙套也行,或者就玩也行,我每个月的通告费给你寄过去,什么时候没钱了再回来!”
季劭宁“呼”的掀开被子,“这么着急撵我走什么意思?”
印彦修赶紧掩饰的哈哈一笑,“怎么是撵你走呢,房子我早就挂出去要卖了,只是这个卖家出价比较好,卖了划算我才一下子卖了的,还有那车,早就卖了,钱没动而已,你替我出去看看好莱坞什么样儿,万一有人看重你找你拍片你就火了呢?我现在通告多走不开,你先去探路,之后咱们一起去发展,到时候谁想封杀,冷藏都没有,是不是?”印彦修好言相劝,比劝一个孩子都温柔和耐心。
“不去!”季劭宁没听他废话,直接盖住脑袋给他一个后背。
☆、69。用心良苦还被殴打
第六十九章
印彦修看看时间;凑过去掀开被子一角;把嘴放在那里说;“你想,你现在去好莱坞;对外声称去学习,去深造;就趁你风头正甚的时候走;正好盖住被冷藏的事实,也能给一直推掉节目邀请一个说法。”
季劭宁一声不吭。
印彦修继续,“再说了;我这么接通告也不是是回事儿;你去好莱坞探底,到时候咱们一起去;不至于在这里饿死。”
季劭宁还是不吭声。
印彦修抬手看看时间,“而且现在我传绯闻不要紧,虱子多了不痒,你不行,要是去了好莱坞,就没人当咱两是个鸟了……”
被窝里“噗嗤”一声,季劭宁赶紧刹住笑声,再次不吭声。
印彦修又问,“去吧!嗯?我这就给你订机票办签证。”
“不去!”季劭宁拒绝的声音从被子里闷闷的发出来。
印彦修给他掖好了被角,帮他裹得严严实实不透气,拍拍他露在外面的大腿,“时间差不多,我还赶一个通告,晚上直接回家。”
季劭宁装死。
听到家门关上后,季劭宁才从被子里爬出来,枕着手臂躺床上看天花板,去好莱坞……虽说是个契机,但是离开这里似乎有些舍不得。
他躺到头疼,索性起来玩游戏。
印彦修却没有去上通告的地方,他戴着帽子和墨镜,一身随意低调的打扮没人能认出他来。
他去了一家酒吧,这酒吧人有些嘈杂,并不是很清静那种,凭感觉印彦修觉得这里发生打架斗殴应该是每天的例行事件,那警察怎么会约在这里,印彦修想不通,而其要求坐在吧台。
印彦修随意点了一杯便宜的调制酒,吧台上方挂着电视,里面播着他的通告节目,只有画面没有声音,酒吧里的声音是环绕立体的音乐。
前面表演台空着,并没有人唱歌。
吧台的小哥时不时的拎出来一提啤酒往某些个座位走过去,可能因为便宜,这家人并不少。
但没有一个能认出来吧台前的印彦修。
印彦修的样子简直跟来贪便宜的小混混没什么两样。
没多会儿有人拍拍印彦修的肩,回头一看,这警察一件廉价条纹花T恤,一条没有型的西裤,腰上还挂着一串钥匙,简直……跟蹲在街边看下棋的中年人没有什么区别,头发还有些油,不知道是喷的发油还是真的几天没洗。
印彦修极不舒服的皱皱眉,这幅样子配他来聊天,倒也看得过去。
但是这警察太毁形象,一点都看不出来之前干练又狡猾的样子。
“来很久了?”警察拍拍他的肩,很随意的坐在他的旁边,“来瓶嘉士伯。”
印彦修突然觉得自己很傻,看看警察面前的嘉士伯小瓶子,又看看自己手中的一杯劣质调制酒,他挠挠脖子,“给我也来一瓶。”他跟吧台的酒保说。
“怎么样?”警察喝了一口,两人坐得近,不用扭头都能听到彼此说话。
“快了,”印彦修说,“还得麻烦你给他先办了签证,其他的我再试试。”
“行。”警察想想,“尽快吧,免得麻烦。”
“嗯。”
之后两人没怎么聊只喝酒,每人喝了两瓶后才离开,没人注意这里,看起来一老一少两个穷鬼,没什么值得让人注意的,吧台后面依然播着印彦修的节目,他为了配合节目穿的很炫丽闪亮坐在那里哈哈傻笑,简直是个*。
季劭宁把同一个游戏玩到犯恶心,用了一个星期的时间。
这一个星期他都没有再见过印彦修的面,不过他家里电视常开,总是能从地方台的卫视里不知道什么节目里看到印彦修的身影。
给他打电话不是未接听就是说了两句那边就有人催促,于是季劭宁也很少给印彦修打电话,这一个星期里,两人最基本的联系便是睡前的短信。
印彦修似乎有些疲累,季劭宁看的到,他上的通告从一开始的特邀嘉宾,变成了后来的陪衬,数量倒是上涨,几乎换个台就能看到他。
由于每个地方卫视的录制现场都在这个城市,于是印彦修看着上了各地的卫视,其实只是在市里跑来跑去而已。
但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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